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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事情太突然,而起程红芳虽然自幼习武,性格像是个男孩子,可这是第一次男子如此接近,一时之间面红耳赤,有些呆了,伏在吴赖的身上,竟然忘了立即起身。
吴赖见程红芳发呆,却是正中下怀,自然不愿意主动起来,双手抚在程红芳的背上,隔着薄薄的运动服,感受着那娇躯的温热,更有处子的清香直扑鼻腔,吴赖的下面哪里还能老实,自然是高昂起来。
程红芳这下感觉有些不对了,首先她觉得自己的胯下似乎多了个什么硬物,顶得自己有些不适,立即便醒悟过来,自己此时正趴在这个小流氓的身上,而那个硬物毫无疑问,不就是那个小流氓用来耍流氓的物事吗?
程红芳再一看那吴赖脸上浮现出了的陶醉的神色,本来还对吴赖不计前嫌接住自己产生的一丝儿感激顿时烟消云散,猛地翻身而起,口里呸了一声道:“小流氓,你干什么?”
吴赖怀里一空,只好讪讪笑着起身,闻听对方的话语,不由反唇相讥道:“你说我做什么?若不是我将你接住,你此刻只怕早就摔得头破血流了,哼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呸,你也算是好人吗?你分明是借机耍流氓?”程红芳气恼地娇叱道。
吴赖哪里肯承认:“耍流氓?你说说我怎么耍流氓了?我不抱住你,你不是就摔出去了吗?”
“可是你……你……”程红芳本来要说的是吴赖刚才下身顶到自己了,可是突然想到当众之下说出来,似乎不大恰当,只好生生地收住,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指认对方的流氓行径,再想起刚才自己的胯下就被对方那个东西顶着,一张俏脸更是涨得通红。
吴赖见对方哑口无言,不由更为得意:“再说,若非是为了救你,你就是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抱你这只女暴龙!哼哼,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你会……”程红芳更是气恼,差点儿说漏了嘴,最后还是生生地刹住,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对方的对手,一抬脚就朝着无赖的要害踢了上去。
“女暴龙,你又来这一招?”吴赖却是早有防备,反手一抄,将对方的脚腕一把握住,却是感觉细腻柔滑,竟然不舍得放开,就那样用手握着。
程红芳脚腕被吴赖紧紧握住,顿时觉得一股奇异的热流自脚腕处流走全身,又羞又恼,一张脸变成了红布:“小流氓,你放开!”
吴赖哪里会放,握着对方脚腕的右手的大拇指在对方的脚腕处摩挲了几下,笑嘻嘻地说道:“嘿嘿,女暴龙,你若是答应不再动手,再叫我三声好哥哥,我便放了你!”
“小流氓,你放不放?还好哥哥呢,你不过是个小屁孩!”程红芳被吴赖弄得是面热心跳,羞恼道。
吴赖正要摇头晃脑地证明自己实在是不“小”,一旁的赵多熊终于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对着吴赖说道:“吴哥,放下红芳妹子的腿吧,好哥哥就不用叫了,红芳妹子也绝对不会动手了!”
吴赖却是一脸的痞气,瞪了赵多熊一眼嘴里嘟囔道:“哼!那如果这小妞继续动手呢?妈了个巴子,招招都在要害上啊,这要是废了,现在可是连入宫的机会也没有啊!不然的话,入宫伺候妃子什么的,肯定也不错!”
赵多熊听得吴赖越扯越远,赶紧接口道:“吴哥,吴哥,放心,红芳妹子如果还要动手的话,我就替你挨揍!”
说到这里,赵多熊又转向程红芳道:“红芳妹子,吴哥这人就这样,嘴硬心软,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程红芳此时脚仍然握在对方的手上,虽然自己有功夫在身,并不至于跌倒在地,可是这样大叉着腿的姿势对于女孩子来说实在是不雅,尤其是那小子的手还不安分,不时地用手指摩挲,这让程红芳早就想抽身而回了,听了赵多熊的话,自然是冷哼了一声道:“哼!本姑娘才懒得和这个小流氓计较呢!”
吴赖听程红芳如此说,自然明白这是要偃旗息鼓的信号,便也不好意思再握着人家的脚不放了,虽然有些不舍,还是悻悻地松开了手。
程红芳放下脚,却是也知道继续斗下去也没有什么好,便带着怒色的冷哼了一声,回到了一旁的餐桌旁坐下,只是餐桌上已然是被自己破坏的一片狼藉,本来上面摆的整整齐齐的餐具,也都化成了碎片掉在了地上。
赵多熊见二人终于罢手,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对吴赖的评价更高了一层,这程红芳的来历赵多熊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程红芳的身手,不然的话,也不会让程红芳作为自己的帮手,但是吴赖能够将程红芳逼到这个份上,这吴赖的身手自然是更高一筹。
对于吴赖的伸手,赵多熊实在是想不明白,应州这个小小的县城里面,怎么就藏着这么一个少年高手,而自己以前竟然是一无所知,他这一周以来其实也暗中调查了一下吴赖的底细,却是发现吴赖的生活轨迹很简单,少时被一拾荒老头捡去抚养,老头去世后,进入应州职高学习,整日介街头厮混,虽然平时打架也悍不畏死,很是有些胆魄,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能力。
“真人不露相,难道那个拾荒老头是传说中的隐世高手不成?”赵多熊一度狗血地怀疑道,可是进一步打听到那老头似乎是被人打成重伤而死的,这个怀疑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吴赖如何成为高手的事情,也成了赵多熊至今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了,不过今日看到吴赖竟然已经如此厉害,对于和樱花会赌斗的事情更多了几分信心!
赵多熊安排吴赖和程红芳坐下,吩咐手下人打扫了一下大厅,重新摆上了餐具和饭菜,为吴赖和程红芳斟满酒之后,这才举起酒杯赔着笑脸说道:“二位都是少年英杰,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接下来和樱花会的事情还要多多仰仗二位,还望二位摒弃前嫌,澄清误会,多多亲近才是啊!”
吴赖和程红芳闻言对视了一眼,却是齐齐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服气,齐齐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女暴龙一个,谁敢和她亲近啊?”这是吴赖的絮叨。
“哼哼!小屁孩一个而已,还敢自称是哥,真是狂妄自大至极!”这是程红芳的鄙视。
赵多熊看着这一对儿冤家,端着酒杯,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一时间有些尴尬,只好讪讪地干笑着,自己坐下喝闷酒。
吴赖倒是也饿了,也不管一旁的程红芳,开始横扫起来面前的饭菜,不过今天没有梅杰,单凭吴赖自己,力度很明显无法和胖子在时相比。
“哼哼!饿死鬼投胎,没素质!”程红芳白了一眼吴赖,气哼哼地说道。
可是看着吴赖渐渐将几个好菜吃得差不多了,程红芳也坐不住了,也顾不得矜持,开始学着吴赖抢起了桌上的饭菜。
吴赖自然也不甘示弱,二人就在饭桌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火拼,一时间二位为了抢夺一个菜,翻了好几个盘子,很快,整张餐桌上已然是一片狼藉。
可怜的赵多熊喝了两杯闷酒,正欲夹菜下酒,却是看到整个桌子上已然没有一盘能够完好的菜肴,提着筷子呆呆地坐在那儿,看着那两个还在争夺不已的“高手”,哭笑不得!
酒席撤下去之后,还饿着肚子的赵多熊找了两个馒头,一边吃,一边给已经酒足饭饱的吴赖和程红芳开始介绍彼此。
吴赖这才明白了这个程红芳的身份,竟然是武术世家出来的弟子!
程红芳家在省城云州,而在云州,提起武术世家程家,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满清时候,程家便是应州城中出名的武术世家,据程家人自己说,先辈中出过神仙,曾经白日飞升,现在程家修炼的,便是那位程家先祖留下来的功法,不过都是些武功招法和入门的吐纳功法,但就是这些粗浅的功法,还是让程家百年以来,在云州城中屹立不倒,如今更是有许多弟子门生在诸多的要害部门上班,更是让程家的地位稳若泰山。
而程红芳,便是当代程家家主程培岳的唯一一个女儿,很受程培岳的宠爱,至于赵多熊,便是因为当初曾经在云州进入程家开设的武馆学习过一段时间,并且受到了程培岳亲自指点了几天,获益匪浅,但是并不算是程家的正式弟子,所以不敢称呼程红芳为师妹,只能说是妹子,但赵多熊为人豪爽仗义,和男孩性格的程红芳也较为合得来,所以这一次赵多熊遇到樱花会的事情,才向来应州城参观释迦木塔的程红芳求援,而程红芳看在当年的烟火之情,自然也慨然答应。
“晕死,感情这个女暴龙竟然还有这样的家庭背景,幸好自己刚才没有得罪狠了,不然的话,从云州城来上一大堆的武林高手找自己算账,自己可是吃不消啊!”吴赖闻言不由暗暗庆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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