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杀手赫抻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无奈的揉着睡眠不足的眼睛,“你还敢来?”
天价刺客扯过医生的椅子坐在上面,“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手术室可是我们刺客专用的。”
“给你多少钱你才肯卖给我睡?”跟天价刺客交谈,还是用钱比较快,只是没睡醒的杀手赫说得太简练了。
“天价我只卖身手的。”天价看着风情万种的杀手赫,“其实,刺客盟还有许多更美的手术室,有青蔓、幽兰、薰衣草、百合……我觉得玫瑰更适合你睡。”
“哈哈哈。”杀手赫笑着拍手,“刺客王亲自勾引杀手美,明目张胆的打着暗恋的旗号;如今,你天价刺客又来勾引我——杀手王身边的女人,你们真是一个也不打算放过啊。”
“如果你们是杀手王的女人,那刺客王和我就敬而远之了,无主名花,怎不让人想摘?杀手王怎么能对你这样的尤物毫无欲念?”
刺客黑亮的眼睛散出危险的光,杀手赫不以为然的摆手,“还不是老掉牙的陈年旧事,自打小王子他妈死后,杀手王就再也没碰过任何女人,对此,作为挡箭牌的我和杀手美最了解不过。虽然表面上与我们打情骂俏,有时候他还会为杀手美和刺客王之间的暧昧吃个醋、发个火;有时候他还会留宿在我房里我床上,可那也仅仅是为了不让我睡懒觉……这么多年,他没有碰过我和杀手美一根指头。”杀手赫没有怨怪和失落,反而是一种欣慰,对杀手王,她没有把他当爱人,而是朋友。
天价满意的笑了,杀手赫不满,“你笑什么?”
“你不爱杀手王。”
“是吗?”换杀手赫笑了,“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问题交换?有意思,你想知道什么?”
“刺客盟新收的高层刺客——星坠,他是我们组织里出去的杀手吧?”
“你想问的是小星坠是不是你口里的小王子吧。”天价笑眼狡黠,“小王子,是杀手王的儿子吗?”
杀手赫慵懒的一笑,不置可否。
天价震惊,“杀手王才二十岁,星坠今年已经十五了,怎么可能?”
“是谁告诉你杀手王才二十岁?又是谁告诉你王子今年十五?我们杀手组织里你不能理解的事儿太多。”杀手赫从床边走下,“不过要是告诉你太多,就该是杀手王找我算账了,拜。”
“你对杀手王很忠心嘛。”
“我向来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呀。”
“你的义给了杀手王,你的情可不可以给我?”
“我不太清楚。”
“那么,你的情会给医生吗?”
“这个嘛,应该不可能。”
“口是心非了吧?你一直等在向日葵手术室,等的人不就是他?”
“我讨厌一个男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是个死人。”
“他心里有人?他心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天价来了兴趣,“啊——他不会又拿他新婚妻子当借口吧?那是他父母安排的,医生只是孝顺才娶了她,说不定医生还会感谢你们杀手帮他杀了没有感情的妻子。”
“哦?”杀手赫笑了,“怕我怕到拿死人当挡箭牌?”杀手赫走向天价刺客,抬一只手轻抚他棱角分明的脸,“你也很有意思,你让自己志在必得的女人对别的男人再度燃起希望,你就这么喜欢向高难度挑战啊?”
“游戏太简单,也就不值得玩了。”
杀手赫散漫着诱人的魅力,渐渐靠上前,送了蜻蜓点水一吻。“祝你好运。”
回到刺客盟,天价找到医生,脱衣服,医生细细打量。“伤好的真快,今天是最后一次换药了吧?”
“那要问你呀,医生。”
医生温柔一笑,“只要你别再做剧烈运动,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跟女人上床算不算?”
医生也开玩笑,“那也有不同程度吧,激战得不要太雄壮就好。”
“你妻子的忌日又快到了吧?”
医生摇头一笑,“天价刺客的观察力还是这么可怕。”
天价耸肩,“那是因为每年的这几日,你都格外温柔。”
医生笑着问:“平常的我不温柔?”
天价瞪眼,“你对我们哪里像是对病患,简直就是杀猪。”
医生拍了拍天价的肩,“你们可都是刺客,还怕疼……”掉落的向日葵花瓣印在医生的眼里。“你又去了那间手术室?”
“而且又看到了她。”天价试探着说:“她好像一直在等人,等了三年。”
医生转身,开始收拾他的工具。
“你说,要是我先刺客王一步,搞定了杀手王的左膀右臂,Boss会不会觉得被我比下去了很没面子?”
“她可是杀手,我劝你少惹为妙。”
“玩玩也不可以?”
“别再去找她了,伤了她,你也不会好过。”
“是吗?呵呵。”
再次见到杀手赫,天价在庆幸之余还有一丝嫉妒,杀手赫之所以常来向日葵手术室,是因为她还想再见医生一面。
杀手赫看到天价,懒得连“你又来了”都不说了,人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杀手赫的漠然和大胆逗笑了天价,这女人就是对他胃口。“你……”天价的话还没正式开头,一个杀手冒了出来,从白橡木地板下冒了出来。
可恶!
天价在心里骂着。
敢在我们的地盘设埋伏来杀我?
天价以最狠辣的招式惩处杀手,可杀手要杀的对象却是床上的女人。
片刻的诧异被敏捷的反应盖过——杀人,天价没有出手救杀手赫,但他确实杀了要杀杀手赫的杀手。
“多事。”杀手赫没事人一般懒在床上,连转头看一眼都嫌累。
“怎么?内讧?”天价笑呵呵的问,很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你看看死的人是男是女。”杀手赫分派着,好像天价就是她的一个手下。天价问:“男的就是得不到你因爱生恨,女的就是嫌你霸着杀手王碍眼?”
杀手赫有些无奈了,“在你眼中,我就只能招惹情债了是吧?”
“说真的,你这种女人,即便不是为爱而活,也绝对会因爱而死。”
杀手赫转身对天价妖娆一笑,“你会为爱而死吗?”
“会。”
天价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让杀手赫惊讶,她坐起,认认真真的看一个肯为女人而死的男人。
就是这一看,天价眼中的欲火烫到了杀手赫。
自认占有欲很强的杀手赫不得不在天价面前自认渺小,这个男人要的不仅仅是女人的身子,他要最浓烈炙热的爱,他甚至还要你的灵魂——如此渴求——真是恶魔般的男人。
杀手赫对着天价哼笑,弯腰穿鞋。一只右手,有着丰腴的指跟和纤细的指头,轻柔的提上九厘米高跟,散乱的卷发在她半露的酥胸上撩人的滑过,起身,和魅惑的芳香一起扑面而来。
天价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动如鼓如雷了。奇怪,自己平生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怎么在她面前就像个处?
当这个让自己心跳得要爆炸的女人,高傲的踩着地上的死尸从自己面前走过时,天价回过神儿——她竟然要走!
胳膊猛地被抓,铁钳一般的手太过用力,身为杀手,杀手赫已经很久很久没让人如此放肆的碰她了,她甚至忘了一个男人的手是这样强有力。
硬拉着,天价把这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人纳入怀中,以暴风骤雨般残虐的吻开始,侵袭来自上天的尤物。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杀手赫连本能的反抗都用以惊讶了。当她的惊讶变成愤怒想要反抗时,天价高超的吻技以及疯狂的火热又让杀手赫迷失。她没有被攻破,只是有些沉溺,记不得上一次被谁这样拥吻,还是说自己从来就没有被人如此轰烈的吻过?这叫吻吗?吸食的可是灵魂。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筋疲力尽的到在了地上。
杀手赫气喘吁吁的责备:“还没进入正题……就如此耗费……你也……不……”
天价侧头盯着杀手赫笑,“我是不是过多耗费,你试试不就……”杀手赫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一手按住了他的左肋,随着指甲的深入,刚愈合的伤口裂开。“这仅仅是个警告,下次再敢多事——或者对我无礼,我会先插入你的——心脏。”
拖着死去的杀手,杀手赫离开了向日葵手术室。
剧痛之下,天价还咧嘴笑着,“看来你还允许有‘下次’嘛。”
下次,下次,下次,再下次……无数个下次,天价跟杀手赫的秘密约会已经整整一年了,杀手赫总是跟玩着暧昧,拥抱接吻都数不过来了,关键性的一步,却总是不让天价跨过来。
难道她心里还记挂着四年没见的医生不成!
每每想到这里,天价就忍不住握紧双拳,他冲动得想把杀手赫直接按到床里——但是他没有,他要等到她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因为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不同,天价对她不得不尊重,而且,他更想得到这个女人的全部。
一年来,杀手赫和天价向各自的王隐瞒着两人秘密的交往,欢愉让他们遗忘了一个更大的秘密——那个关于“三年”的秘密。
为什么杀手王一定要两派相安无事三年?为何刺客王一定要*杀手们向刺客动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安无事了三年——秘密即将被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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