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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槐说中一个事实,秦大神棍确实不懂酒,更不懂得喝酒,特别是红酒。
尹若兰保持着从容,愈发的从反面体现出兴灾乐祸的意思,嘴上还轻轻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他就是一个暴发户。”
见尹若兰认同了自己的观点,杨安槐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自xìn的笑容,主dòng扬了扬酒杯,自认为绅士道:“你好,我是齐水城军分区少校,杨安槐。”
“你是军官?”尹若兰随意的问了一句,然hòu又自问自答,道,“怪不得有一种英气了。”
“是的,我是一名军官。”杨安愧的腰挺直了。
说完这句话,他等着尹若兰主dòng出口,毕竟像他这个年纪已经做到少校军官,已然是前途无量的主儿,最起码,应该有一句夸奖的话,可是,令他失望了,尹若兰不再看他哪怕一眼,甚至眼睛的余光都显得十分吝啬,侃侃而谈和秦征交谈起来,而且是在嘲讽秦征的知识面的断缺。
“有些事情,只有达到一个层面后才会去关注。”看似是在帮秦征解释,杨安槐实质在说秦征地位低下。
秦征大神棍号称秦三嘴,在莱县古文化街老少通吃,嫣能听不出杨安槐的讽刺之意,不过,这神棍没有要生qì的意思,反而竖起大拇指,像是找到了知音,稍微一顿,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哥们,你叫杨安槐是吧。”说到这里,他又打量了他半分钟,直到看得他坠坠不安,才道,“如果你想泡她呢,就直说好了,她不喜欢装羊的男人,都是狼,怕什么。”
“你……”主dòng的过来,杨安槐确实像秦征说的一样,想要泡尹若兰,不过,以他优越的条件,更喜欢让对方知道后,主dòng的投怀送抱,可是,尹若兰显然不是这个类型的,让他失望之余,秦征没有素质的点破潜规则,说明他的社会经验不多,这样两个人,站在一起,坐在一起,又怎么会搭呢。
“老板,杨先生好像对尹小姐有意思。”调酒师悄悄的关注着秦征和尹若兰。
泉城酒吧的老板嘴角斜扬,嗤笑一声,道:“老白干和血红玛利,你喜欢哪一个?”
“似乎白干更纯一些,也更有劲。”调酒师缓缓道。
“驴唇不对马嘴。”酒吧老板说了一句,见调酒师诧异了,他又解释道,“一个连辛孜峰都能弄死的人,会在意一个区区的少校吗?”
“不懂。”虽然,坊间一直有传闻,辛孜峰是死在秦征的手下,但这都是小道消息罢了,而且高层的政*治*斗*争,不属于调酒师的技能。
“秦征已经返璞归真了,而杨安槐还在炫技的地步,两个人在本质上有着境界的差别。”说完,酒吧老板自顾的离开了。
“一流高手碰到了绝世高手?”调酒师的动作变慢了,最后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吗。”
“难道你不是要泡她吗?”秦征看着冷笑的杨安槐,道,“既然你不是要泡她,就请离开吧。”
一时间,杨安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了,他的目的就泡汤了,不走,就成了要泡尹若兰了,恐怕会在佳人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要听他乱说,他就是个流氓。”尹若兰解围道。
轻轻的松了口气,杨安槐开口道:“还不知道小姐芳名呢。”
“尹若兰。”朱唇轻启,尹若兰轻轻的说着。
熟悉,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呢。
杨安槐认真思索,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名zì——秦征,他看了眼老神在在的秦征,然hòu道:“想必你就是秦征了?”
秦征倒是没有想到杨安槐会引到他的身上,什么时候自己成了一位公众人物了,这让他有沾沾自喜的感觉,“认识一下,秦征,秦始皇的秦,征服的征。”
“真是你。”杨安槐感叹着。
“我有那么出名吗,你竟然知道我的名zì。”秦征感叹着。
杨安槐露出古怪的笑容,玩味的打量着秦征,反语道:“是,你现在确实很出名,整个军分区的人都知道你的存在,甚至连最精锐的……”
“我已经这么出名了吗?”秦征感叹着,整个齐水城军区竟然都知道了他的存在,这让他朝着尹若兰昂了昂下巴,得yì洋洋了。
“福祸所依。”尹若兰道。
杨安槐缓缓道:“知道吧,每个人都想将你五马分尸了。”
杨安槐的话让秦征打个激灵,这神棍当即装作不悦,道:“我说杨少校,好说你也是一位军官,也是保家卫国的军人,怎么可以对一位守法的公民出言恐xià呢,我认为,你这种泡妞的手段太低劣了。”
“这和泡妞有关xì吗?”杨安槐道。
“直说吧,你坐在这里,是为了泡妞还是……”秦征将问题挑白了。
杨安槐:“粗俗。”
“既然你不愿yì说,那我们走了。”说着,秦征站起来,自顾的离开了。
尹若兰放下酒杯,跟在秦征的身后,也要离开。
这时,杨安槐急了,道:“怎么,这就要走吗?”
“请问,您是什么学历?”秦征驻足而立,回头问了一句。
恰巧,这也是杨安槐炫耀的资本,他毫不犹豫道:“陆航学院指挥系毕业的研究生。”
“哦,陆航学院啊。”秦征感叹着,神情中还流露出诸多的感慨,“看来也不是所有的高学历人才都有素质,有些人就是没事喜欢装纯,小心让人伦了。”
杨安槐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没有半分的素质可言,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现实中,貌似他才是强势的存在。
“我们走吧。”说着,秦征就离开了。
一直到尹若兰离开后,杨安槐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而他心里也打定一个主意,必须要将尹若兰追到手,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能逃过鲜花、财富和地位的攻势,提到这些,他十分有信心。
当酒吧的老板再次下来的时候,他问调酒师,“他们走了?”
“杨安槐还在。”调酒师道。
“注定又是一个悲剧的角色。”说完,酒吧老板再次离开了。
“你真没有素质。”出了酒吧,尹若兰玩味的说着。
秦征白眼一翻,洋洋得yì道:“都是狼,何必装羊,我要跟他们一样,岂不是庸俗话了,这就是我的风格,你说是吗?”
听着秦征洋洋得yì的话,尹若兰张口道:“如果哪一天,你自高自大的毛病也消弥了,你就真的变了,变得钱初夏会感觉到相当的陌生。”
“我真的变了吗?”秦征问了一句,变,每个人都在变,但是变得周围人都忐忑不安,这不是一种好迹象。
“在我的意liào之中,任何人在拥有这些资源后,都会变,只是变得方向不同而已。”尹若兰如实道,也算是提醒着秦征。
“我变得方向没错吧?”秦征讪讪的笑着,似乎,他自己也感觉出自己变了。
“大方向上是没有错的。”尹若兰肯定道,回眸看了眼秦征,道,“至少你还是一个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的神棍。”
“小方向上呢?”秦征显然想要更多的夸奖。
说到这里,尹若兰稍许思考总结,然hòu感叹道:“随着你的野心膨胀,事业扩大,你会得罪许多你不应该得罪的人。”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提到敌人,秦征认同了尹若兰的观点,他道,“社会资源就像是一块大蛋糕,我吃得多了,别人必然吃不饱,但是与其让自己挨饿,我更喜欢让对shǒu挨饿。”
“这就是幸福?”尹若兰饶有兴趣的问。
“幸福是什么?”秦征眼睛一转,认真的问着慢慢前行的尹若兰,即使在昏暗的夜晚,她依然如同天空中的星星一样惹人注yì。
“幸福?”尹若兰重复了一遍,然hòu道,“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怪兽。”
秦征哈哈的笑着,道:“幸福就是我吃肉看着别人啃骨头。”
“你真自私。”尹若兰笑着道。
“我也很伟大。”秦征自我夸奖道。
“为了让你伟大继续进行下去,我决定去省府上班了。”尹若兰亲口承诺了。
“为什么?”这个答案让秦征有些意外。
“为了让你的伟大继续进行下去。”尹若兰说得风轻云淡。
秦征却从其中感觉到了刀锋争鸣,这是无烟的战争,“我想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尹若兰认真道,随后,她又解释道,“冷云天表面上看着手段强硬,但是后续力量尚显薄弱,也就是说,他后劲不足,或许,我能给他一点帮助,看在你的面子上,尽快的让他那个代字去掉。”
“你意思是说,他对我的支持力度还不够?”秦征问。
尹若兰轻轻的舒了口气,带着笑意道:“他是新锐领导,表面上对咱们的支持已经很大了,甚至说是下了血本,可是,你仔细想一想,就算他把新镇和坊镇给咱们,可是,这里面的问题,是不是要咱们自己来处理?”
“他是这样说的。”秦征随意道。
“批点地,只是签个名的问题。”尹若兰嘴角轻轻一勾,随即话锋变的轻盈,道,“要用地,可是一件一件千辛万苦的活儿。”
“他跟我玩手段?”秦征轻皱眉头,问。
“不。”尹若兰缓缓道,“目前,他只有这样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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