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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刚出炉、热腾腾的!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带给你不一样的感觉。)
(感谢lukeding兄的打赏)
定昏时分,客栈中客人都已歇下,寂静一片。
忽听“吱呀”一声轻响,一扇门轻轻被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她左右看看,又到隔壁房前,侧耳靠在门上静静停了一会儿,
见毫无动静,她嘿嘿一笑,心道:“叫你瞧不起我,看我怎么惩治你!”
想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根熏香和火折子,用火折子将熏香点燃,
再将门上窗纸戳破,将点燃的熏香塞了进去。
但熏香刚塞入,她便觉手中一空,熏香便不翼而飞。
这时门也开了,可她保持着弯腰塞香的姿势。
尘缘立在门前,冷冷道:“你在干嘛?”
阿紫讪讪一笑:“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转身便往自己房间跑。
尘缘一步赶上,长臂一舒,便抓着她后领将她提了起来。
阿紫小腿乱蹬,却怎么也挨不着地。
尘缘一手提着阿紫,一手拿着熏香,问道:“这是什么?”
阿紫一看他双眼便觉害怕,糯糯道:“是熏香,安神助眠,我担心你睡不好觉,就给你送来了,你不必谢我。”
说完却是捂住脸颊,竟是怕尘缘又打她耳光。
尘缘看她样子,暗感好笑,没想到她还真记仇。
他本不欲与这小丫头计较,但又深知她是乖张狠戾气的性子,你敬她一寸,她便要一尺,你敬她一尺,她便要一丈。
今晚若不给她些教训,怕是都无法安睡。
便将她按在二楼护栏上,“啪”的一巴掌便打在她翘臀之上。
他长于吐蕃,于中原礼节只是知道个大概,此举若是用于闺房之乐便是有甚于画眉者,
但此时用来惩戒一小女子当真是有些骇人听闻了。
而阿紫也是由星宿派门人抚养长大,论起对于中原礼仪的理解,她比起尘缘还不如远矣。
饶是如此,她出于女儿家的羞涩,还是顿觉脑中一空,只剩一个念头:“他……他竟打我屁股……”
未等念头消散,尘缘大手便又接连打来。
尘缘打了几下,便听阿紫道:“别打那么重。”
尘缘一听,手劲不自觉便轻了下来。
阿紫又道:“可也别那么轻。”
阿紫既不求饶,也不叫救命倒叫他诧异。
他又将阿紫提了起来。
只见她满脸通红,眼带笑意,似乎颇有些欢畅。
尘缘一时摸不着头脑,心道:“难道是我打的太轻了?”
忽的心中烦躁起来,便提着阿紫到了楼下巨大酒缸边,一把将阿紫的头按在了酒缸中。
阿紫这时才害怕起来,双手乱舞,奋力挣扎。
但却近于蚍蜉撼树,徒劳无功。
这时,尘缘突然一跳,连忙将阿紫提起,放到地上。
此时阿紫已是晕头转向,醉眼朦胧。
尘缘心中一叹:“我这是怎么了,她一个女儿家胡闹,我怎么也这般不晓事?”
其实,自从王语嫣被抓走后他虽表面平静,心中却是焦燥不已,便似困着一头乱闯的凶兽,他自己尚且不知,今天阿紫一番恶作剧,便给这凶兽开了一道门。
只是尘缘到底还是控制住了。
他心中愧疚,便用衣襟给阿紫擦脸。
阿紫忽然打了一个饱嗝,一口酒水便喷在尘缘脸上。
他也不着恼,仍旧认真的擦拭,末了,又将阿紫抱回房中,替她盖了被子再行离开。
待尘缘关上门出去后,阿紫竟又睁开了眼睛,两只大眼睛在黑暗中忽闪忽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
第二日,尘缘萧峰皆是起了个大早,其时天尚蒙蒙亮。
但阿紫的房门却是紧闭的,萧峰去叫了数声,无人应。
无奈,尘缘又去叫,等了好一会儿,阿紫才出来,有些忸怩,走路姿势也有些异样。
只是尘缘心有旁骛,萧峰没有去看,并无人察觉。
正用早饭间,便有丐帮弟子来报,说已查知目标踪迹只在城东三十里靠江边之处。
三人闻言大喜,早饭也顾不得吃,便骑马跟着那弟子向城东驰去。
有丐帮弟子带路,大半个时辰后便来到江边,只见有一个小酒肆,突兀的出现在那里。
三人按捺心中激动,快步走向酒肆,一掀幕帘,酒肆中嘈杂之声顿时消停。
三人环顾酒肆,心中失望之意便如潮水般涌来。
看人数,酒肆中确有八个客人,看扮相,八人中有拄拐的,有秃头大脑的的,有富态中年人,还有两女子。
只是却不是尘缘等人要找的人。
再仔细打量酒肆,除八人外就只有一个掌柜,一个酒保。
萧峰不死心,问那弟子:“真的是这里?”
那弟子确认道:“千真万确。”
三人心中已知,丐帮弟子怕是弄错了人。
这时便有掌柜的上前亲自招揽客人,尘缘给了他一锭银子,让他闪开。
他走到那八人身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八人看他一身不俗打扮,不似常人,便有礼道:“我等是个戏班子,当初卖唱讨生活的。”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行李,只见那里确有戏服、道具。
见尘缘面色有疑,便索性扯开嗓子唱了起来:曾记得端午日朝贺天子,
我与你在朝房曾把话提。
提起了招赘事你神色不定,
我料你在原郡定有那结发妻……
这戏曲是用土白所唱,尘缘听不懂,但只觉确实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阿紫更是捂住耳朵,叫道:“好了好了,别唱了。”
那八人笑着停了下来,那拄拐的说道:“都是草台班子,只能唱给乡亲们听,倒让官人小姐笑话了。”
尘缘笑笑:”不笑,有阳春白雪也该有下里巴人嘛。“
那拄拐的咧嘴笑了笑:“官人说的小民虽不懂,可心里听来也畅快。”
尘缘又问:“你们这唱的是什么故事?”
那人道:“是包大人斩了忘情负义的驸马陈世美的故事。”
尘缘又道:“那似乎是文戏,你们会武戏吗?我喜欢看展护卫斗五鼠的武戏。”
那人笑着摇头道:“都是乡下把式,哪里会什么武戏。”
这时,他身后那女子轻声提醒道:“大哥,咱们该去码头上船了。”
那汉子点点头,对三人道:“我们今天要去宜昌,现下就要离了,官人小姐好歇。”
八人便或背或扛着行李出门去。
八人刚至门口,身后便同时传来两声呼喝:“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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