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客气!”齐苒笑道:“虽然咱们看似说的是一件事,但你我的高度和角度不同,所以也许只是牵强附会了!我们这些人看来,原本简单到不用思考的小问题,在你看来也许是生死的大问题。当然了,我们是不理解你,为什么将其看做大问题。就好像刚才说的烦恼和快乐,烦恼就是烦恼,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吗?快乐也是!我们就不理解你为什么将烦恼看做快乐。”趴在秦湛的耳边轻声说道。
齐苒知道她也许又一次触动他的某一未知,使之明悟了什么,她很高兴。她不会如任强一般自我的得意,认为那是在教育他,他那样高度的人,心思怎会与常人同?这样的一个人需要谁来教育?(也许,需要伟大那啥来教育。某些人不是说了,某某的职责是要教育人民的嘛!)“哦,禅宗好像有一句话那就是‘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是山’,我想我们就是第一个‘见山是山’。而你呢,也许就是最后的‘见山是山’。虽然看似都是见山是山,但你的境界高出我们两筹哩!”齐苒笑着,又偷偷向秦湛问道:“说实话,你的境界超过了那禅宗三境界了吗?”
秦湛也是在齐苒的耳边说道:“超过了!”他为人时,历经诸事晋位先天境,那时的他就已经超越了这个否定之否定的‘见山是山’的认知境界了。他如今的境界不是认知境,而是超脱了本心障的清明境。(凡人三境:认知境,*境,自我境!两仪三境:一体境,一同境,本心境!其中诸境又各有不同阶段。)秦湛此时的清明境,确实比那‘见山是山’的认知境高明一些。
“你看我就说嘛!”齐苒笑道。
任强在一边见到两个人咬耳朵,心里不爽,而且秦湛和齐苒这颇为亲密的动作。也引起了那几个谈论道法丹药的人的注意。“看这位小哥好一副身板,不知道在哪里工作?”许名堂问道。
浙金大学连环案的破获,是由于专案组请了一名高手才破获的……这个流传也只是个流传,也许流传是真的。但没有人去证实。任强当然不会把秦湛这个高手参与此案说出来,所以这次请来的几位客人都不知道秦湛高手的来历。开始时他们还以为是和薛士鲤一起来的,可见到齐苒对秦湛的亲密态度,这才注意到。齐苒不凡!
秦湛说道:“雕刻!”
雕刻?许名堂一愣,在座的人们都是听到,雕刻是什么工种?“他是雕刻师,外面小兰的那车上的花纹就是他刻画的。”齐苒笑道:“可是艺术家哩!”
哦!原来是搞雕刻的,许名堂笑着点了下头,又参与薛士鲤的谈论中,那几人也都是回头继续聆听教诲。艺术家?华国就不缺这个玩意!一万人里八千是‘老师’。另外两千都是‘艺术家’。艺术家在这些人眼里,只是个‘玩意儿’!仅供游玩的玩意儿!
“我缺一个助理。”任强对秦湛说道:“不用来上班,只是挂个头衔,你还是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了如果想来的话,也是没问题。去第一组也行。随你的意。”对于那几位老友对秦湛的冷谈态度,任强反而有点高兴,这样的刺激一下秦湛也许更好,让他知道权势与尊严的关系。
秦湛摇头说道:“不!”
“你!”任强指着秦湛说道,片刻:“哎!我服了,你是高人呐!权钱不动摇的高人呐!”
秦湛又摇了摇头,说道:“多挣钱是有必要的!我不再是一个人!”明悟了!
啪啪!“好!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我们,还有更多的人……”齐苒拍了下手掌笑着说道:“人和任何物,都是一个整体,没有谁是独立的!人,有了其他人才是人!我们都是因为他人的存在而存在!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依存整体!”
秦湛点头说道:“谢谢!”本心障之中的他。一直跳不出本心迷惑,这个世界似乎和他没有关系,但突破本心障的他又清晰感应到了那丝丝的关联不可分的脉络,如今他明悟了,人之所为人。是因为其他人和万物的存在联系,才有了人!一个人的人,不是人!一个人的道,没有德!
“不用客气!”齐苒笑道。能给他一些启发,好像是莫大的荣幸,也是莫大的欣喜,她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看着这个人一点点的变化。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清香,坐在他身边就有一种宁静和欣喜。
哈哈!“好一个,‘道道道,无巧妙,玄玄玄,无多言’,今日聆听薛真人一番教诲才知大道玄妙至简。不知真人可否为我等俗人演示一般神通?”吕煌笑道,虽是请求,言语之中带着不可反驳的高位气息。
在座的几人都是面色一僵,小心的看了一眼薛士鲤,又望了一眼微笑但从容不移的吕煌,心道,不妙。怎的能用这样似是命令的口气对薛士鲤?他没听说薛真人的传说吗?可能是这位前副总理长期住在首都平京很少回老家杭木,近日才回来的缘故,还不知这位真人的厉害!敢对其不敬的,都……许名堂等人那可是本省大员,对于薛士鲤的传言和真实那是太清楚了,这个薛士鲤绝不是寻常的道人,是真有神通的。
薛士鲤微微一笑,轻念:“度人无量天尊!吕居士可真的要看贫道的神通?”
“那是自然!我在平京也认识不少道家高人,也见识了不少的神通,见到您这样的真高人哪里能错失机缘?还望真人不吝赐教!”吕煌笑着说道,神仙也得听朝廷的,他就是朝廷。
薛士鲤点头说道:“好!贫道今日就做一回杂耍玩偶,来供吕总理玩笑!”转头对任强说道:“任居士,贫道受盛情相邀前来,本想购置一些玩物礼品,但贫道山野穷潦,无得钱财,所以自作了三张符箓,想送与任居士,权作小礼。但吕总理执意要贫道玩耍一番,不得已,只得用这三符箓之中的天皇神雷驱邪符箓献丑!”说着在袍袖之中取出三张黄纸朱砂符箓,将其中的两张交与任强,留下一张。
在座的许名堂等人,包括吕煌自己都在薛士鲤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显然是吕煌那语气惹了这个世之高人,真如薛真人所说,你把他当做杂技班的小丑了吗?随意驱使?但是许名堂几人都没有言语,他们没必要为别人出头!
吕煌的老脸转换了一下,没有说话。任强赶忙接过那两张符咒说道:“吕老也是求真心切,想见识真人的神通,我想绝不会有玩耍之意,真人还是……”这是在他家,他当然要给吕煌打圆场。
薛士鲤摇头笑道:“既然吕总理选了观看,那即是缘法!做一人间玩偶,博取一笑,也是贫道的功德!但这雷咒威力颇有些可观不知……”目光看向端坐的吕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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