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谭莹开着车一直是在笑,刚才那一幕太戏剧性,喜剧性了。一个骄傲的自以为是的高贵人,对一个自始至终面无表情,没有情绪,且有问必答,答得还认真严肃的‘低贱’人,去讥讽,去嘲笑,去炫耀?太好笑了!结果就是愤然而去!
想起郭琏那表情的转换,谭莹就笑不自止,由开始的高高在上的居高临下,慢慢的转变成惊异,最后是愤怒。哈哈!当你对一个人甚为恶毒的嘲笑、讥讽,对方却没有丝毫的反应,而且一脸认真的回答你的那番自得的做作,那‘认真’似乎是不与尔等计较的大度坦然,你会是什么感觉?侮辱!这就是侮辱!换句话说,他的嘲笑讥讽,人家根本就没听懂,或者根本不在意,一脸平静的和你谈话,这样的侮辱……郭琏的那骄傲高贵的心理优势,在那小子面前倒是成了一个笑话。
“秦大哥真是厉害,没发现你还有这般的本事,三言两语之间把那个自称获得过大学辩论冠军的家伙气跑了。”谭莹笑道:“开始时,我还纳闷,他那样无理,你怎么还回答他,原来这是心理战术啊!”她是真没想到秦湛这个不言不语的家伙,还有这么一套,太坏了。
秦湛说道:“我想看看!”
“看什么?”谭莹奇怪的问道,看看?
“一个人的情绪!”秦湛说道,人是情感和欲望的综合,他要把已经走出来的情绪,再走进去。
谭莹听到后大笑:“要是让郭琏知道,你只是想要看看他的那番情绪变化而让他本色表演的话,我估计他会吐血。没想到呀,你太坏了!”这个男子还有这样的一面。
“对了,你说陈坤还需要针灸六次,难道就不需要用药吗?”谭莹问道,刚才这个问题被郭琏那家伙的出现阻住了。“即使暂时缓解,没有长期的治疗也难以恢复,而且以后他干不了重活了。”干不了重活那对于他家来说,那是丧失劳动能力,那是灾难。
秦湛说道:“针六次后,还要汤熨,及服药一月,半年后才能痊愈。”
“汤熨是什么?他的肺已经严重纤维化,还能痊愈?”谭莹问道。不是不相信秦湛,而是太离奇,痊愈的意思是完全恢复功能,可陈坤的肺纤维化严重……
秦湛说道:“汤熨是药浴!痊愈可以!”
谭莹惊讶的看着秦湛,说道:“真的可以痊愈?那可就是医学界的奇迹了!到那时即使你没‘证’,我想国内所有的大学都会邀请你讲学,上面也会给你特批‘专家证’‘行医证’……所有证件。”他还是那样的表情,可不像是说大话的人,但这话让人难以相信。
纸笔!两张药方,一张是汤熨之方,一张是内服之方。“汤熨之时每一寸肌肤不可错漏,水温在,在六十度左右。内服之药,清晨和日落之时服用。”秦湛将药方放在了车上,他对于一些计量单位有些陌生,毕竟才五年级吗。
“为什么要汤熨?药力能达到肺部吗?”谭莹不理解,虽然总是有一些保健品打着‘内病外治’的幌子,但那是荒谬的。
秦湛说道:“汤熨非是治疗肺患,而是清涤他的肌腠筋肉。他的内里之邪,也就是毒素已是满布全身。”秦家医术既是强调阴阳大体,也重视单一片段,不过由于前辈们限于内息秘术的境界,入微之法所得所知甚少,比之那显微镜有差距,所以在入微片段的研究明显滞后。
中医强调整体,但是却忽略了,没有个体也就不会存在整体。只强调整体的笼统,割裂与个体的关系,结果就是知其所以而不明所以,只能用笼统的理论来解释疾病和治疗疾病,且永远的在笼统中回环,没有进境,没有突破,没有结果,就如太极一般只是一个圆,也能是个圆!而秦家古医,却是一直在孜孜追求那组成整体的个体和个体之中奥秘!
谭莹带着药方疑惑的开着车走了,秦湛也回到了那年轻妈妈团之中。
深夜,专案组的办公室依然是灯火通明,坐在主座上的不是齐苒,而是任强任大局长,齐苒七人落座在两旁。“三天了!同志们,三天了!”任强没有说太多,上面巨大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来气。
“来,任大局长,抽一支贫民的社会主义香烟。”刘队笑着给任强扔过来一只香烟。
恩?这搞得任强很意外。刘大炮是什么人?那张嘴可是突突过省领导的,也当着他的面突突过他,逮谁突突谁,从没有给过谁面子。今天怎么了?抽风?怎么给自己烟?小心的拿起桌上的香烟,仔细的打量,不会里面藏个小型核弹要和他一起同归于尽……
“看什么看,没你的‘九五之尊’有派,五块一包的!”刘队说道。
受宠若惊!任强赶紧的掏出火机点上,恩,味道还不错。刘大炮给过谁烟?给过哪个领导烟?他任强今天就得了,很荣光!“烟不错!”任强笑了笑说道。
刘队笑道:“任大局长,虚伪的大大地,是不是习惯张嘴闭嘴就是瞎话了?这烟比你的那些不花钱的高级货差远了!要不是看在小篮子的面子上……”任兰被说得小脸发红,很骄傲,能被这刘队夸奖可是不易。
任强看了眼女儿,苦笑,他这不是找不自在吗?本想客气一下,哪知道被这么一番突突……说来也巧,他出门时没带烟,估计刚才四下寻摸烟的姿态给刘大炮看见了。不过,他也很高兴,看样子女儿和刘大炮的关系还不错。刘大炮虽然嘴碎,但有真本事,女儿跟着他没亏吃的。
“王启你说一下!”齐苒把刘队的话岔开,她怕刘队和任强一会说急了打起来,单挑?
咳咳!王启起身看了看任强和刘队,说道:“四名死者的死法和胡谦、李晓函的案发,几乎同出一辙,通过解剖和仪器检测,奇诡之处也相同,基本断定为同一人或同一伙所为。”
赵安起身说道:“现场没有任何的痕迹,无论是楼顶还是楼道电梯等等,都没有任何的痕迹,楼外也没有大型起重机的迹象,而且我询问过保安,案发那天根本就没有大型车辆进出。那四人怎么被钉上去的,除了飞机,没有别的解释。但是我问过空监部门,那天根本就没有直升机或飞行器申请在杭木市区飞行,校区内的人也没有听到或见到任何的飞行器。”
这件案件的奇诡不可思议!
“咱们为什么不把这些让秦大……秦湛看看?”任兰把手中死者的照片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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