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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界的规模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形成,那样一个神秘而强大的组织也非等闲之辈可以继承,当年蓝烨因后|宫争斗离开过皇宫多年,是否便是那时他去了西界,是因机缘巧合而去,还是其他原因?
但不管是何原因蓝烨现如今是西界的界主,他说过他会保护我,而他也用行动证明了他说的话,我相信蓝烨,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照理说我与蓝烨虽接触过,却并未发生过任何刻骨铭心加深感情的事,但我就是相信着他待我是出自真心。
哪怕有消息隐指“血杀三仙”是出自“西界”,在得知蓝烨是西界界主时,我首先想到的便是“血杀三仙”真正所属的势力故意放出的虚假消息,至于对方的目的,大概为了隐藏自己找一个实力强悍的替死鬼,混淆我们的视听。
我感觉得到蓝烨并非是那种对我两面三刀的人,一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像我这种冷情的人自然比一般人看得更清,看得更透,他是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既然我选择了相信他,若他真有登上那个位置的能力与想法,我想或许我会扮演一个支持者的身份。
月国从未出过男皇,继承之位上也一直从公主中选出,但也并没限制皇子就绝对不能继承皇位。
皇室的亲情最为淡薄,而蓝烨此次之所以带领“西界”人马进入花音解决那些伪装的士兵完全就是因为我,若是其他人,他定不会有所行动,当然若是换成其他人出征边关或许女皇也不会不给边关增加援军。
现在实际的情况便是,各方面势力都盯着这一方的动态,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江湖绝非适当的时机,如此行动太过容易将他暴露,将“西界”暴露,而现在他还为救幻身受重伤,希望后续的一切能顺利解决才好。
不知是怎样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已大亮!小果正将食物放到房间的火炉上温着,我缓缓坐起了身,异能之前的使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昨天又再次使用,再加上担心的事多,整个人感觉从精神到身体都非常疲累。
懒洋洋地唤了小果一声,小果立马放下手上的活跑到床边,满脸心疼的看着我:“公主吃些东西再休息休息吧!三爷说现在没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许多战后的事他会代公主去办,公主安心好好休息,今晨收到幻公子传来的消息,他让公主别担心,安心处理边关的事,他们遇到的险都已化为夷,之后的日子恐怕暂时无法与公主联系,但请公主放心,他绝对不会有事,届时京都相见。”
“呼!”我缓缓吐出一口气,既然幻说没事便真的没事了吧?听着小果转达这些话,第一次我感觉到了深深的思念,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想在幻身边,想与他一同面对险境。
由小果伺候着简单洗漱,吃过东西后我便又沉沉睡了过去,离开京都的半个多月一直不曾好好休息过,现在终于可以稍稍安下心来养精蓄锐。
我再次醒来时已是三日之后,在这三天里发生过许多大大小小的事,花音已于昨日宣布对月国称败,并对此次挑起战争向月国予以赔偿,两国并签订停战合约,月国从朝中委派使臣前来边关签约,今晨使臣已出发上路,而那个使臣是二公主。
“公主,你拿神器去交换徐籽呈的事都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所有人都认定你是看上了二公主的正夫,还有人说你们已经珠胎暗结,听大哥从京都传来消息说,二公主听闻这传言怒得将徐籽呈的院子砸了个稀巴烂,还带人上六公主府堵大哥来着。”沉鱼蹲在火炉边直直盯着火炉里面目不转睛的道。
今天我起来后,沉鱼就不知从哪抱了一大袋的红薯来,左枫跟我普及这三天的事,他便拉着小果蹲在火炉边烤红薯,不时插上几句话。
红薯在月国就属靡城产得最多,可以算是靡城的特产之一,秋季将红薯挖起后藏到地窖中能一直放到来年。
香甜的红薯味在房间里飘开,驱散了几分清冷、沉闷与凝重,我轻轻嗤笑一声道:“什么叫珠胎暗结?哪个缺德的这样乱传?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是二公主无理取闹,我也不会对她客气的,反正在边关嘛,许多事她觉得好做,于我来说也是同样,我还会怕她不成?”
“哎!”沉鱼重重的叹息一声:“恐怕可怜的徐籽呈等二公主到了边关,之前在花音受的伤刚刚好,又要被二公主虐打重伤了。”
沉鱼缓缓转过头来看我:“若是二公主虐待徐籽呈,公主会出面帮他么?”
我微微蹙眉:“若二公主太过份,大概会出面帮徐籽呈吧!但毕竟徐籽呈是为救二公主的相好李亚才被抓去的花音,我想她也不能对徐籽呈做出太过份的事吧?”
“嗨!说到李亚,公主可别忘记她因不听从号令被公主下令按军法处置,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还躺在床上动不了。”沉鱼缓缓转回头盯着火炉:“公主跟二公主可真是彻底水火不容了!”
我嘴角抽了下,沉鱼若是不说,我倒还真忘了李亚这事,决定去救徐籽呈之前,有将领来询问李亚的私自行动不听号令的事该如何给军中一个交代,我当时便沉冷的说了五个字:“按军法处置。”
原本从闭月开始与二公主一边的人关系就是极差,我见到二公主时对她便由心的感到厌恶,我想我于她根本就不需要向对大公主那般维系表面的平和。
“不容就不容呗,我闭月公主的树敌就没少过。”我毫不在意的瞥了瞥嘴,看向左枫问:“有没有查出“血煞八魔”是谁请的杀手?”之前我没怎么在意这些,但这次她们竟然出现在边关,让我不得不心生好奇。
“得到消息是花音太女所请,她似乎还想将这事嫁祸给花无厝。”左枫抿了抿唇道,温润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齿。
“花音太女就是个蠢货,算了,反正花无厝迟早会解决了她。”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而不曾想在我这话说了没过一个时辰,收到花音传来的消息,花音太女突然抱病卧床不起,恐怕时日无多,而她之所以突然病倒矛头直指花无厝,花音内乱彻底爆发。
我吃着烤好的红薯,享受着红薯特有的香甜,满意的点了点头,在研究院时我也吃过烤红薯,但那是用微波炉烤的,不像现在用最原始的炭火烤,那时红薯本身的味道也不及现在这里的香甜,美味能让人心情愉悦再加上听到花音内乱严重这样的好消息,我心情更加美好。
我不知幻遇到危险的具体情况,但据说与花无厝和花音太女有关,之后负责搜捕幻的是花音太女。
花音太女与花无厝本就十分不和,如今矛盾彻底爆发,两伙人斗得不可开交,便再没那么多精力去管幻他们的事,便于幻他们在花音的行动。
花音女皇对外的野心很大,但在处理女儿与妹妹的矛盾上从来都不尽人意,不过这次她心中的天秤似乎是向花无厝倾斜,花音女皇需要花无厝,但同时又忌惮着她,帝王向来多疑,就不知她与花无厝之间的感情有多少相互信任可言,花无厝与花音太女之间的斗争不算什么,花无厝与她们女皇斗起来才好看。
我看向啃着红薯干的沉鱼淡淡道:“和尚,你觉得花无厝跟她们女皇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公主想知道她们之间的八卦?”沉鱼蹭的一下窜到我面前。
我扬了扬眉:“你知道什么外人所不知的东西?”
“当然了。”沉鱼拖了张椅子坐到我身边,把手上剩下的红薯干塞到我手里,看着我道:“花音女皇花无阙与花无厝是同父同母的姐妹,花无厝小花无阙十岁,当年花无阙并非太女,是花无厝将原太女设计入狱并不久后被满门抄斩,那一年花无厝才十岁,后来花无厝又设计了好些有能力坐上太女之位的公主,让花无阙顺利坐上皇位。”
“所以说,现在的花音女皇之所以能坐上皇位都是因为花无厝?”我有些愕然,花无厝厉害但没想到她居然那么逆天。
“可不是。”沉鱼从我手中拿了条红薯干咬了一半嚼起来:“花音女皇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花无厝的,野心阴狠有余,谋略手段不足,若不是花无厝她如何稳坐皇位?当年可有不少大臣反对她,都是花无厝用手段将那些反对的声音打压下去。”
“花无厝为何为花无阙如此?”我纳闷的微微蹙眉:“难不成传言是真的?”
沉鱼将手上剩下的一半红薯干放回我手上道:“传言真得不能再真了,知道花音现在的太女为何那么讨厌花无厝嘛,就是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面。原本她可是花音所有公主里最喜欢花无厝的。”
“哦?”我挑了挑眉,沉鱼伸手在我手上拿起一条红薯干递到我唇边,我顺势咬进嘴里,嚼了嚼咽下,看了下手中剩下的红薯干,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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