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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炎渝射来的绣花针,玉笛笑得丝毫不将之放在眼,不知从哪抽出玉笛轻松档下,炎渝射出那带线的绣花针缠绕住玉笛的玉笛,两人就这样互瞪拉扯着僵持。
“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玉笛笑得轻松欢快的看着炎渝,那纯萌的模样相当无害。
我看看炎渝再看看玉笛,很明显,炎渝不是玉笛的对手,但碍于面子问题硬撑着,这样下去他绝对会受内伤。
内力僵持之下,若非俩人自愿同时撤力,只有内力高过他们两人的人才能从中安然化解,我这种毫无内力的人若是贸然插入只会弄得三败具伤,在场还会武功的有左枫,但他的内力不可能能同时制住他们两人,至于迟暮,我突然想起我还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武功。
我抿紧了唇,微微蹙眉,最好的解决方法还是让僵持的两人一起放手,我不知道玉笛到底做了什么让炎渝气得对他武力相向,甚至到了使用武器的地步,刀剑无眼啊亲!伤到我们这些无辜可如何是好?
“我先不管发生了什么,现在你们两个都先收手可好?”我温言相劝。
“他认输我就收手。”玉笛鼓着脸颊瞪着炎渝,看起来是被炎渝激起了倔脾气。
“休想。”炎渝手上又加大了一分力气怒瞪着玉笛。
“哼,那我就看你能坚持到何时,到时输了伤了可别哭。”玉笛的声音也多了分认真。
我看着死咬不松的两人,再看看马车上其他三人,左枫微微蹙眉带着担忧的看着炎渝,迟暮清清冷冷的看着两人,略带研究与探究,俏儿则紧张的看着两人一脸担忧。在我看向他们三人时,三人都向我望来,似在询问着我要如何解决。
看着僵持中的两人气氛更加紧绷,我有些心烦也就失去了对他们好言相劝的耐心,淡淡看着两人声音微沉:“我数三下,你们两个给我同时分开。”
炎渝跟玉笛都向我看来,看到我眼中的沉冷,眼神均闪了闪,炎渝抿紧了唇瞪着我,玉笛厥起了嘴,可怜又有些畏惧的看着我嚅嗫:“公主,你生气啦?”
“对,我生气了,若你们俩谁当着我的面受伤,我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看着两人明显有些松动的表情,淡淡道:“现在我数三下,你们给我分开。一。”我看向玉笛。
“二。”我看向炎渝。
“三。”我看着两人交缠的武器。
“唰”两人的武器瞬间收了回去。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淡淡看了两人一眼,语气较之刚才稍稍柔和:“现在说说看,刚刚发生了什么?”
“噗……哈哈哈!他现在没褒裤穿了。”玉笛指着炎渝欢乐的大笑了起来。
“你!”炎渝抬手羞愤的指向大笑中的玉笛,微微起身做势就要揍玉笛,被左枫搂着按了回去,炎渝狠狠喘息着怒瞪着玉笛,俊脸通红,那满是怒火的眼神狠不得将玉笛烧个灰飞烟灭。
“哼。”玉笛冷哼一升高傲的扬起了下巴回瞪炎渝:“我只不过将你的褒裤纽扣破坏,没对你命根子下手算喜欢你了,不然看你以后怎么伺候公主……”
“玉笛。”我满头黑线轻喝出声,我让他跟我们一起的决定是对的吗?我现在是不是该把他丢下车?
炎渝更加羞愤的又欲起身揍玉笛,被左枫抱拉着坐了回去,我终于从玉笛的话中猜到了之前他对炎渝做了什么,俏儿跟迟暮坐在位置上都有些石化,因玉笛的话僵硬的表情带上羞红。
左枫微红着脸看向玉笛眼神也微微闪过一丝怒意,当然更多的是无语,温柔的轻抚着炎渝的背,对着玉笛道:“玉笛公子还请自重,不要太过份了。”
玉笛听了左枫的话愣了愣,再看向我,厥起嘴,委委屈屈的绞着手指嗫嚅:“不就是褒裤嘛,我一直都不穿褒裤呀!谁叫你褒裤也订纽扣?反正你有针线,把纽扣订上就能再穿了嘛!”
轰!
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三观么?
我此刻的内心相当凌乱,迟暮跟俏儿已经渐渐风化,炎渝跟左枫也浑身僵硬。
“玉笛你真不穿褒裤?”抚额,看他们风化的幻灭,僵硬的石化,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我,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并不是有意要打探男子如此**的,我发誓!
“褒裤又大又长,比我外裤还长,我当然不穿了,我只穿短短的小内。”玉笛扑闪着灵动而纯良的大眼睛看着我微笑而认真问:“公主我穿的小内是世上仅有的,你要看看么?”
噗……
别说了好么?整车人都被玉笛没节操的秒杀,我算是发现了,这厮脑回路与常人完全不同,这个世界褒裤不就相当于内内吗?
orz……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居然跟一个男子讨论小内的事,而那男子还问我要不要看他的小内!天哪!节操真的碎了!
“无耻,下|流。”炎渝咬牙瞪了玉笛一眼,怪异的笑了两声嘲讽道:“玉笛?你不会就是“朝秦暮楚”的那个玉笛吧?难道如此没脸没皮,原来是勾栏院里的一个小倌,一个二个都是如此让人恶心。”
“恶心?你敢说我恶心?”玉笛浑身散发着冷戾的气息怒叫了起来,瞪大了眼做势就要去揍炎渝,我立马将人抱着按回了原位。
“我要揍他,我要揍他,他居然敢说我恶心。”玉笛挣扎着,怒瞪着炎渝,伸拳朝他挥去,奈何被我栏着打不到。
“谁怕谁啊?”那一边的炎渝也不甘示弱。
“够了。”我忍不住怒喝,真是不发威当我这老虎是纸糊的?
两人似是吓了一跳,浑身颤抖了下,有些愣的看着我,我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冰冷的眼神,两人默默收回眼,视线再次交汇,互瞪着冷哼一声同时偏过头去,终于老实。
我抚着额头,被他们闹得有点头大。
“首先,虽然玉笛的行为衣着特殊一点,与常礼不合,但那也是个人喜好与自由,渝渝你会看不惯很正常,你说的话也是出自常理,但却会很伤人,而玉笛,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而你先对渝渝出了手,将他的……总之,你的行为真的过份了,还有你后面说的话,虽然可能你觉得那话没什么,但露骨的话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
最后,渝渝你话里直接人身攻击就更加不对。总之,你们两个都有错,我不需要你们相互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我要你们答应我不再揪着此事不放,也不要因此事而结怨,事后报复。”
我看着只是冷冷偏着头的两人,微微加大音量:“明白?”
玉笛厥着嘴缓缓转过头来,眨巴着大眼睛纯良非常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嘟囔:“明白了,公主不生气!”
“嗯。”我淡淡应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炎渝:“渝渝你呢?”
炎渝没有回头的淡淡点了下头。
终于一场冲突就这样平息,马车内陷入安静,气氛略微沉闷。
“公主……那你抱着我睡吗?”玉笛弱弱的声音在沉闷的车厢里响起,有些突兀,炎渝猛的转过头瞪着我,暗暗咬牙,大有一种我若敢抱着玉笛睡他就咬死我的意味。
呃……
我因玉笛的话黑线,因炎渝的眼神汗颜,轻咳一声,对着玉笛认真道:“你自己在软塌上睡,我坐其它地方。”
“公主是顾忌着男女授受不亲吗?”玉笛厥着嘴不满嘟囔,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扑闪扑闪,忽而咧嘴一笑,眸光闪闪的看向迟暮:“那我能不能抱着他睡?”
迟暮浑身僵硬了下,轻轻抬起眼,转头向我们看来,清冷的眼眸中带着丝丝紧张与惊惧。
“不行。”我看了迟暮一眼,坚定拒绝。
“欸……”玉笛失望的从脸到身都无力的垮了下来。
过了一小会儿,玉笛再度满血复活,指着迟暮旁边的位置道:“那我还是不睡了,我想坐他旁边,看窗外的风景。”
我眉脚抽了抽,看来这家伙心里一直惦记着迟暮,我抿了下唇懒懒道:“你爱坐那就坐那看风景去吧!”
“嗷……太好喽!”玉笛欢呼一声,起身就要坐到迟暮旁边,我抬手将他拉着坐了回来,在他疑惑的回头看我时,我看向迟暮态度平和的问:“迟暮,你是愿意跟他坐一起还是坐这里来?”我用眼神示意了下我左边的位置,我的软塌可以同时坐三人,现在玉笛正坐我右边。
迟暮看着我,抿了下唇,淡淡瞥了玉笛一眼,轻轻垂下眼去,起身向我左边的位置走来。
玉笛瞪大了眼,呆愣的看着迟暮从自己前面经过,看着他在我左边坐下,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整个人又垮了下去。
我看着他焉巴巴的模样有些想笑,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坐那看风景去吧?”
玉笛幽怨的看了我跟迟暮一眼,厥着嘴不甘不愿的坐到右窗的位置,将车窗帘卷起,像个被抛弃的大型犬般将头趴在窗口上,那模样十分萧索可怜。
风,扬起玉笛一头毛茸茸的卷发,窗外是一片片的绿色,突然,玉笛欢乐的叫了起来:“哟吼!公主你猜我在对面树林里看到了什么?”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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