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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这屌日子没法过了!”
秦子明与朱世才楚良中午吃罢饭,刚回到自己公司的办公室坐下,史安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里史安索愤怒不堪。
“慢慢说!慢慢说!”秦子明知道这史安索不是要开骂何玉秀,就是又要开骂何玉秀的父亲或是家人了。好似有一段时间了,这史安索的话题总离不开“罪不可赦”的老婆何玉秀和“全没点素养”的何玉秀家人。
“前两天她个熊娘们拿钱给她妹妹的事,三哥你出面做了工作,我就没再给她计较!”电话里史安索的语气,好像那事是因秦子明出面,他老婆何玉秀才躲过了一劫。
“你说!你说!”秦子明有时候很头疼史安索在这些家庭琐事上墨迹个没完。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好意思给你说,你说这是一家什么玩意人啊!”
“又怎么了!”秦子明清楚,随着职务,阅历,眼界的变迁,妻子何玉秀在史安索的眼里越来越没点“色”了!何玉秀的家人在史安索的心里则更越来越不像家“人家”了!于此,秦子明的心底是“无语”的!
“头段时间,哎!是哪天?你看我的脑子让这个熊娘们给气得!”电话里史安索有点语无伦次。
“慢慢说!慢慢说!”
“想起来了!就是咱弟兄们去你那庆贺开业的第二天。她爹她娘还有她妹妹和妹妹女婿,一大家人在他爹相好的那个东北浪娘们开的饭店打起来了!丢人啊!三哥!”
“呵呵!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更何况是老丈人的事呢!”史安索的岳父和开东北菜馆的女人相好的事情,秦子明是早有耳闻的。
“你也知道这事啊?”电话里的史安索故作一惊!
“都是传言,何必当真!”秦子明淡淡一说。
“奶奶个死逼的!丢死人啊!我怎么摊上这样个不要一点熊脸的丈母爹!”电话里史安索几近咆哮着!
“不扯这个,今天怎么了?”对史安索骂人时脏言秽语,秦子明实不愿听,也不想讨论这样的话题,这毕竟是还是个老人!你史安索当初进机关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怎么摊上这样个丈母爹。
“三哥!我这些年在他们家忍受的委屈我就不说了!”
“别这样说,安索!小何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听史安索又要开始诉苦,秦子明知道那又要没完没了,便插了一句。
“还不错!不错个她娘的屁!”这本身史安索就因何玉秀和他的家人一肚子的火,提着就来气!这时候更别说再夸她了!
“到底怎么了?”
中午,朱世才因秦子明的方案子脑子大开其窍,兴奋无比酒性大发!一改往常偷偷洒酒赖酒的鸡鸣狗盗之举。桌上不停的拉着秦子明和楚良推杯换盏,说着操女人当大官的话题。醉意之中嘴也没了把门的,竟连那过往年少在乡下偷鸡摸狗拔蒜苗,趴墙缝看人家女人蹲茅厕的苟且之事,也一并嬉笑着借着酒气喷出来了!从中午12点进了饭店坐下,到下午3点将近离去,这朱世才忆苦思甜,好事破事一起朝外翻腾着,直笑得秦子明楚良前翻后仰,举杯连连。这会秦子明还真有点觉得酒意疲乏,自心里实在是不愿再听史安索啰嗦下去。
“三哥你听我说!”电话里史安索缓了口气。
“好!”电话那边,坐在老板椅上的秦子明向后一展双臂打了个哈欠!
“偷给她妹妹钱的事,你出面做工作,我不给她计较就散了!可她总该有个话吧?”电话里史安索一顿。
“好!”秦子明心想,我做工作那是因你夸下大口要活剥了人家,不然你不姓史!人家给你标上劲了,我那是给你搬凳子下台。
“他爹那天那丢人现眼的事,要不是我出面摆平,那要是闹起来传出去,那她一家人那还有脸活啊!”
“你出面去给摆平的?”秦子明随口问道。
“我虽没有出面,但我一句话让一家人消停下来了。然后我又安排办公室的车,去把一家人接走,不然这事那非闹大不可!安排司机去,我心里那个丢人啊!我都觉着我没法再在机关混了!”史安索既表着功又想说自己是多在意名声的一个人。
“这有什么!你处理的很好!也是应该的。”
“而且,这里面世才哥也参与了!”听着秦子明夸自己,史安索更来劲了!
“世才哥!怎么回事?”秦子明一愣!
“那天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五糕开着车过去了,可能老远一看是我家属一家人,没好意思过去。带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过去,把那东北娘们拉到一边趴在耳朵上交代了半天!估计世才哥和这娘们有一腿。因为何玉秀的爹就是因为这娘们要和他分手才去吵的。也巧!让她娘跟上给发现了!”
“安索,这话说过就过去。也只是你的判断。以后在哪可都不能提!”秦子明心想这要是真的,那可是大笑话了!
“三哥!绝对错不了!世才哥一定和这娘们有一腿!”史安索在电话里坚持着。
“安索!你傻啊!世才哥和你老丈人共用一个女人,还让世才哥把你的老丈人给踹了出去!这事别说你没证据,就是有咱也不能再说啊!你可记住,这事以后无论在哪都不能说。”秦子明心想这可也保不准的事,世才哥这人是个说得过去的女人他就拔不动腿,要是真的那可热闹了!
“我当然不会出去乱说,咱都是什么关系啊!这点数我有。我要说的是,”电话里史安索又是一顿。
“你说!”秦子明心想也是!说了这半天到底想说啥啊!
“我想这老龟孙出了怎大不要脸的事,这熊娘们又背着我干出这样对不起我的事!”
“这样说不妥,安索!”制止完,秦子明又觉得不该打断史安索的话,不然不知又要扯到哪去。
“我气糊涂了!”史安索也觉得那样骂老婆自己有点吃亏!
“接着说!”秦子明心想别再打断他了。
“我心想,今天元旦我去她家,他老爹和他一家人这回总该换个眼光看我了吧!”史安索终于说出自己之所以愤怒的缘由了!
“我记得你这两年都是先去你父亲那,怎么今年又先上老丈人那了呢!”秦子明清楚的记得,自从这史安索当上了市委政策研究室副主任,第二年就一改往年每年约旦都是在老丈人家过的习惯,把元旦放假第一天改成了去自己乡下父母家,第二天再去自己的老丈人家。怎么今年又改回去了呢。
“哎!这也不一定!”史安索当然不会说自己是一心想着通过老丈人那件事,急着想看看自己在老丈人家里的地位是不是会有深刻的变化。更想看看在自己跟前,自己的老丈人会不会变得无颜抬头。
可他错了!
“你不知道,三哥!今天这顿饭的吃的我那个气呀!”电话里史安索的愤怒又开始了!
“说!”除了刚才提到朱世才,秦子明心里一怔!这会他是实在没心情再听史安索讲下去了。
“今天我一进她家门,除了她娘第一眼看见我,好像还有点小不好意思。她那老鬼孙的爹!见了我不仅没有丝毫的愧意,反而继续是过去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还不说,更可气的是吃饭的时候,这老龟孙还一般正经的说着机关要注意这主意那的教育着我!我心想你个老妻侄起来的,你都到这份上了,还有脸和人样的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尊尊长者的熊样!”
“那你怎么表现的?”秦子明于此时在心里有点嘲笑起史安索,心想说了半天,原来就是为这点破事啊!
“我?”史安索听了先是一愣!接道:“我一看这个熊样,我还能说什么嘛!”
“对啊!那不就完了嘛!你计较这些干什么!”
“不是我计较,三哥!这老东西在我跟前至少该有个态度吧!”史安索为自己的无聊找这理由。
“笑话!安索!说句不好听的,别说是相好,就是老丈人嫖~娼又累得你蛋疼!就是亲爹,这都是关不了的事,何况是老丈人!行了兄弟,都是男人,这错误咱不是天天也想着犯嘛!”一时间秦子明又来了精神,嬉笑嘲骂的劝解着史安索。
“但更可气的是!”秦子明点了史安索的软肋,史安索又开始转开前一个话题。
“回家的路上我一提这事,你说她个死逼娘们怎么说?”
“好好!别骂!”
“不是我想骂,忒气人了啊三哥!”
“小何又怎么了?”
“她开口就是一句,反正不能让俺爸在你跟前低三下四啊!你说这个熊娘们还有一点羞耻心吗?这是什么一家没熊教养的人!”
秦子明心中想笑,安索啊!你这半天那一句是有教养的人说的话啊!
“三哥!你说可气不可气!”火气出的差不多了,电话里史安索的口气缓了下来。
“安索!”秦子明一顿,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改道:“别计较这些了,中午喝酒了吧?回去休息休息。放大假的,一家人在一起不愉快,搞得孩子也不开心!别这样。”听开头,秦子明就知道史安索今天喝得不多。
“三哥!你今晚没什么安排吧,晚上我请你吃饭。”史安索觉得电话里,好像秦子明还没能接受自己的对何玉秀和何玉秀一家人的看法。
“今晚啊!”秦子明先是一愣,这会他实在是想休息。但他知道,自己若说今晚有活动,他史安索也会追着问都是谁,然后再说自己也熟悉,那自是要跟着参加。便道:“你先休息一会,晚饭前咱们再联系。”
“那行,三哥!我睡会觉,起来就去你那!”
“好!好!”
……
放下电话,秦子明无语!
人在变,天在看,自古以来攀龙附凤趋炎附势自是人间常情,做得婚姻中那便是过河拆桥喜新厌旧。可怕的不是预谋在前,可怕的是过河时一心一意真的别无他想,拆桥时却竟然也实实在在觉得自己绝无过错!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人!
生什么气啊!是安索不需要何玉秀和何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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