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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张二秀那样说只是个试探,打朱世才上一次来,几句话一过,看着朱世才那色眯眯的眼,张二秀就知道五糕这个三表叔压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看那挺个肚子打着官腔,就那点花花花肠子,早在那眼神里闪晃得一清二楚。张二秀是什么人,别看今年才刚满二十八,可打十七开始,别管是村外的玉米地里,还是包工头的昌河车里,还有那老婆走娘家的村干部家里的床上,更不要说那拿着一掐掐崭新票子的南方煤贩子了。她张二秀滚过的男人还真没空坐下来好好掐手指算过。有这历练。遇到什么样的男人,一搭眼心里就有个八九不离十。但,像朱世才这样大的官,实打实的说,就她张二秀还真没结识过,更别说还睡过。
想想自己这些年,虽说吃香的喝辣的没遭过罪,可被人欺负吃过亏的事也不是没有,远的不说,单就离过婚后自己开这个洗脚房,就没少让街上的地痞,还有那个半拉大年龄的治安片长少占过便宜。所以,在第一次见到朱世才官面下那双色心贼眼后,张二秀就打起了主意!早先还没来市里,张二秀就知道表弟五糕在市里跟着一个当局长的表叔开车。来市里后,倒是和五糕有过联系,但也不曾想今儿能和这当大官的五糕表叔结识得上。原本她想那当大官的都是一本正经板着脸的人,谁也不会光顾她这半明半暗的风月小店,更觉得自己这身份也高攀不起!
今儿这一见,再加之事后那个按摩的小姐告诉她,说这个当官的手脚一点都不老实,说话可骚了!心想要是能和五糕这三表叔好上,那日后自己在这清河市里不就有了靠山了。不过又一想,这五糕的表叔,按姻亲辈分的自己也得跟着喊个表叔呢,奶奶日死的!要是和他睡了,这不还有点岔辈嘛!但转眼又一想,又不是什么本家户族五辈以里的,一表三不表的,哪跟哪的事!再说,现如今只要自己不吃亏,说不定的还能跟着沾光发点财,问那些王八孙子事干么!想到发财,张二秀心中更是一亮!他做怎么大的官,不说家里没着万贯没人信,单说那手里的权,变通变通不就是大把的钱,奶奶的,我张二秀要交好运了!想到此,张二秀心中打定主意,这朱世才再来,一定要想着法钩上这条大鱼。
日常里,这张二秀虽说不是个多心细的人,可凭着多年与男人打交道的经验心得,至少在男女之道上倒是个甚有数的女人,至少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该怎么样的去应付。单说这朱世才,看他那眼神料定这是个半拉年龄的老色货,再看那半拉着的大肚子,走路娘娘们们的样,想那床上也一定是个半拉子不中用的怂货。可自己毕竟没同当官的色货打过交道,看那朱世才进了店色咪咪的四下瞅望却还拿捏着官腔,心想这样的主,自己没经验。要想钩得住,一开始说话的得分寸着点,得像城里的娘们那样雅着点,别一句话说不到点子上,好戏给演砸了。可张二秀毕竟是在乡下村野浪惯了的娘们,一想自己怎么这么多的啰嗦熊事,不是自己以往的风格。心里便又开骂:奶奶个腿的,熊男人上了床都一个龟孙样,当官的不是人。就不想那事?我就不信!
不过先悠着点倒是真事,好歹也得叫他个三叔呢!
因有了先前这些有准备的想法,看到今天朱世才又来了自己的店,且又是把五糕给打发走了自己独自进来,特别是朱世才进来看自己那眼神,想这朱世才定是带着花花花肠子来的。张二秀虽说内心甚是惊喜,但言语上还是有点压着自己,这可不是使浪劲的时候。再说,就是今天这流氓表叔真要是有心,哪怕动手动脚再或是直言表白,也只能好话媚眼使尽,哪怕让他抱下亲下咱点小便宜,那也要装的躲躲闪闪,绝不能让他解下自己的裤子。男人那个有真心,捞不着的时候,你叫他喊娘他都喊,一旦捞着,那就不是先前那个劲了,那以后自己还的想着法儿讨他的好勾他的魂还指不定他那天提上裤子就走人。老娘可不傻!张二秀打定主意,今儿个只让朱世才尝到甜头,决不让朱世才得逞。若是朱世才没那个心或没那胆,那老娘得想着法儿戳戳他,别看他是个官,看那做派就知道不是个档次多高的主的主。
往常里,大凡是较端庄的客人,这张二秀一般不会说的太露骨,介绍时,也多是什么才来了两个女孩技术不错之类的话,像是一般足疗店较正经的推荐语。但,今儿她故意说成才来了两个小姐手活不错,她要看看这朱世才的外应,这第一步张二秀想试探清楚这朱世才是冲着小姐来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只是为了来洗脚,至多和洗脚的小姐过过嘴皮子的瘾。但不料,这朱世才像是未听懂还是未往心里去,没接招!这熊东西还怪沉得住气!张二秀心里不禁高看朱世才一眼,到底是当官的。
“你这一出来做事,家里孩子都谁给带着?”朱世才喝着茶不紧不慢的开始要摸摸张二秀的底。
“孩子都他奶奶带着。”张二秀给朱世才续上茶,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下。
“这样好,你也不要两头牵挂了,能放下心做事。”这娘们是个玩主,朱世才心想,离婚里得干干净净,好!
“话是这样说,守着您不是外人,虽说离了婚,但当娘哪有不挂念孩子的!”说到这,张二秀竟然两眼开始有些湿润。被朱世才这一提,一想到两个大半年不曾见面的儿子,两个孩子的面容本能的开始在心里浮现出,毕竟都还小,一个六岁一个四岁,若是寻常人家,都还是娘怀中的娇儿。心里不免一阵酸楚。
“是啊,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女人也不易啊!”朱世才很有长辈的样子轻叹一声。
不曾想,朱世才这一句“女人也不易!”,竟让本已两眼湿润的张二秀心头一恸,一时没控制得住,骤然涌出两行泪水淋漓而下。这朱世才先是一愣,接着眼珠子一转,心头暗喜,刚忙借机伸手过去拍拍张二秀的肩膀那裸露的部分,道:“理解理解!也怨你三叔我,那该提让你伤心的事!”
这边,正觉得自己不该失态的张二秀忙不失迭一边说不好意思!一边一手去擦眼上的泪水,一手又伸向向茶几上的抽纸盒。见状,朱世才连忙便欠身从茶几上的抽纸盒中抽出些许纸巾递向张二秀正摸向抽纸盒的手。
“快擦擦,快擦擦,你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这别人进来看着多不好!”朱世才两眼嘘嘘看着正低头搽眼泪的张二秀话里有话的说着。
“也不知怎么回事啊,三叔!打自第一眼看见您,我就觉得您亲!守着旁人我还真没掉过泪!”刚才的眼泪是真的,但这话却分明是虚假掺半,这张二秀刚才想到两个年幼的儿子心中却是一恸!但跟着却是借驴下坡,她也要话里带话了。
“都是乡里乡亲的,又是表叔爷们,你拿我不当外就对了!”想着自己刚刚拍拍张二秀那裸露的肩膀,那香香柔柔的感觉,朱世才觉得自己底下里有点蠢蠢欲动,奶奶的,这进口药就是管!
“也不知怎回事,打离婚后,自己一个人来到市里开这个店,虽然生意也不错,也认识了一些朋友。可心里总觉得自己孤孤单单的,没个靠山,也没个能说知心话的人。”说完这话,张二秀抬起头怜幽幽望着朱世才,又内心厚着脸皮装出萌嫩的样子,弱弱道:“可孤单了!”
“放心!放心!”听张二秀那一句“没个靠山”,再看着张二秀这故作哀巴巴的眼神,这朱世才心里就有数了,也来了底气。借机又伸手过去拍了拍张二秀肩膀那裸露的部分,且还在上面稍稍停留着,故做正经又带着三分坏笑的样子,道:“以后有什么事,就找三叔我!在这清河市里,大的不敢说,一般的事,你三叔我还都能给你摆平!”
“真的啊!”张二秀故作一脸的惊喜,伸手抓住朱世才那正收回到一半的手,兴奋道:“我说呢三叔,那我那天见到您,就觉得您会是我的贵人!今天,有您这句话,我张二秀可是找到靠山了!”言毕,又卖弄着晚辈的模样,抓着朱世才的手上下快活的摇着。
“没外人!没外人!”朱世才幸福的又把另一只手伸过来,在张二秀那只握着自己手的手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您看,三叔!这半天光念叨我的事了,忘了给您做服务了。三叔,您看,您今天是做足疗,还是做全身按摩?”张二秀松开和朱世才紧握的手,一边起身为朱世才续茶,一边转脸低头询问着朱世才,故意在按摩两字的前面又加上了“全身”二字。
看到脸盘离自己不到一尺张二秀,还有那让人迷离的香水味,朱世才用力夹了夹双腿。心想,老个屌,我想这会就操你!什么洗脚按摩。
“今天忙了一下午,跑了好几个地方,那个吧,”急归急,但现在还不到乱来的时候。朱世才先忍着还的摆出最后一道伪装,但忍不住色心,又眯眯着眼看了一眼张二秀,道:“我先冲个澡吧,然后,躺在这里歇一歇,按摩也行,说说话也行。足疗昨晚他们请客才做的,今天就不做了。”
“好来!三叔!”闻听此言,看着朱世才眼里那隐隐的欲火,张二秀心中暗喜!待你洗完澡,我就说小姐都忙着,这会腾不出来不就行了嘛!那说说话是和谁说?,还能是别人!你躺着,那我呢?嘻嘻!张二秀心想戏要开始了!原来当官也都这么好钩啊!
“我这给您调水,您现坐着,三叔!几分钟!”张二秀一脸欢喜的转身进了卫生间。看着张二秀一扭一扭的屁股,接着听到里面哗哗的流水声,朱世才的心里更是禁不住的欢腾,心想等会就能扒光了这个小娘们,翻身上马大干一番,心里那个乐啊!其实,这时的朱世才哪有心思洗澡啊,只是他那双臭得难闻的脚既然不做足疗,那等会还想在床上熏死张二秀啊!忍着满心的猴急,这也总得冲冲吧!
“三叔!水好了,我给您调的温热正好。”
“好好!”听到张二秀甜甜娇娇的招呼声,朱世才心里酥酥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可下面不对劲,!一起来才感觉到,于是慌忙的赶紧又重新坐下。那边,张二秀坏坏的笑开了,道:“三叔您还不好意思啊!”在她回头招呼朱世才的时候,一转脸刚好看见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朱世才瞬间窘迫。心里立马笑了,心想这个老东西上了床莫非还真是头悍驴!
“你你!”朱世才痴笑傻呆着不知如何,他当然巴不得张二秀能赤裸裸的陪他洗澡,可这也忒快了吧!”
“呵呵!三叔!您先慢慢的洗,我出去照看一下就回来。”张二秀这连着几句不清不楚的话,是她故意开始挑逗朱世才的,她要先让这朱世才先腾云驾雾摸不着头脑,接下她就好摆弄了!
看着张二秀那妩媚的一笑,然后屁股一扭一扭的带上门出去。朱世才心花怒放,进了卫生间,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裤鞋袜,猴急般的开始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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