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雨馨将心一横,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他不主动,那也只好自己主动了。只不过,那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刘胡兰要赴邢就义一般悲壮。
“干啥?”
扬益吓了一跳,两手紧紧把住了门,好像现在他是女人,而人家谢雨馨是男人一样。
“天哪,我不活了,我大嘴巴抽死你算了!”
谢雨馨眼前一黑,几乎就要一口鲜血喷出来。怎么打包送上门都不要啊?这简直太伤自尊了。
她又羞又气,扑倒在床上,一时间悲从心来,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你,你怎么了?别哭啊,你一哭,我心都乱了。”
扬益真急了,满头大汗地往前抢,将谢雨馨扶在了怀里,给她擦眼泪。
“你心乱?你长心了么?是个男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要说什么做什么,可你这个傻子却要一个女孩子采取主动,你还是男人么?你在践踏我的尊严,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向一个臭男人低三下四过。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个好男人么?追我的人得用卡车拉,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个混蛋,呜呜呜……”
谢雨馨将头枕在扬益怀里大哭出声。
“我,我不好,我从来都没经历过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做,有些紧张,你别生我气啊,别哭了。”
扬益心疼得不得了,边给谢雨馨擦眼边着急地解释着。
“就你没经历过么?我不也是一样?你是第一个进我卧室的男人,却还要我卖弄风情搞得我跟个荡妇想要勾引你似的,呸,你以为你是什么可居的奇货么?”
谢雨馨边哭边骂,心里这个委屈。
扬益除了苦笑外也确实无话可说,只能给谢雨馨擦眼泪,可女人的眼泪就如同决堤的洪水,越堵越多,到最后准保泛滥成灾了。
两只手轮番上阵已经擦不过来了,扬益习惯性地从裤袋里掏出了以前常备的手帕要给谢雨馨擦眼泪,可是,麻烦也随之而来了。
蓦地,一声尖利的惊呼响起,像是遭遇到色狼的小处女发出的夺命尖叫……
“扬益,你这该死的,混蛋,王八蛋,你怎么拿我的**给我擦眼泪?我恨死你了,天啊,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
谢雨馨尖叫着从床上跳了起来,捂着脸往洗手间跑,嘴里一迭声地咒骂着。
望着谢雨馨的背影消失在洗手间里,听着水龙头传来的哗哗水响,再望望手里的这条可爱的女式小**,扬益眼睛发直,脑袋发晕,猛然间发现,自己好像错得离谱了。
也是活该忙中出错,中午偷的人家那条小**谢雨馨忘了要回去,他也忘了还人家,还一直揣在裤袋里,刚才习惯性地从裤袋里掏手绢,结果把这条内裤掏出来给谢雨馨擦脸,这,这,这,这他.妈简直比天方夜谭还天方夜谭吧?
看着这条依稀还沾有谢雨馨泪痕的小**,扬益只觉得脑子里一通嗡嗡做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颠覆了,碎裂了,连时空都已经混乱起来。
“天啊,我这倒底是做了什么啊?”
扬益有种要发疯的冲动。他真恨自己,为什么已经是个“男人”了,可一到动真章的时候却极其不“男人”?
随着谢雨馨风一样疾快的脚步声再次传来,扬益已经预感到,有些事情要发生,有些事情要质变,下一刻,他的命运会很悲惨。
果不其然,谢雨馨已经疯了一般的冲了回来,咬牙切齿地举着废弃的拖布棍子远远地便一个箭步矫健地蹿到了床上,一棍子便向着扬益抡了下来。
扬益吃了一惊,火速抱头倒在床上装死,这个霸王花要发飙,他还是先挑重要部位保护好自己吧。
谢雨馨举起了拖布棍子,稍一迟疑,瞄了瞄,没忍心,于是便照着扬益的屁股打了下去。
“啊!”
扬益惊叫,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一返抗更激起这位猛女霸王花的怒火被打得更惨。
“浑蛋,笨蛋,傻瓜,我遇到你之后便出糗不断,今天我非打死你……”
谢雨馨在床上跳脚,举着棍子狂抡不休。不过,净拣的是一些扬益皮粗肉厚的地方不疼不痒地打,说到底,她哪里能舍得下重手呢?
“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有罪,我向人民认罪!”
扬益抱着脑袋在床上哀嚎,他是真怕了这位霸王花了。
“不行,今天如果不打得你脑袋开了窍,我绝不罢休。”
谢雨馨威风凛凛地在床上大发雌威,只是嘴角上已经有了一丝笑意。
想想刚才的一幕幕,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过,还别说,跟这个看上去闷头闷脑的家伙在一起,没想到能有这么多乐子,虽然让她出了不少的糗,可跟他在一起却永远不用担心生活乏味,这个傻头傻脑的家伙自有一番搞笑逗趣的天份。
“啊哟……”
谢雨馨想着想着不禁一个走神,脚踩偏了,踩到了床的边缘处,惊叫一声便往下跌。
扬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反应速度那么迅速,也没见他怎么做势,“嗖”的一声便已经从床上弹了起来扑过去,一把将谢雨馨抱住。
“啊……”
伴随着谢雨馨的尖声惊叫,扬益已经牢牢地将谢雨馨抱在怀里,沉重的身子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那可是全方位覆盖,没有余地,不留死角,处处零距离的紧密接触。
夏天热,原本就穿得少,谢雨馨里面只穿了一件纹胸和**,外面套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扬益全身心地压上,结果,两团高耸的柔软几乎要在他强大的压力给压扁了,两个人下面的隐**也狠狠地紧贴在一起,就差紧密契合进去来个负距离接触了。
“你小心些,为了打我摔疼了就犯不上了。”
扬益关心之下倒没感觉到什么,犹自在那里叨咕个不停。
可是,他说了半天的话也没听见谢雨馨发出任何声音,他以为谢雨馨真的摔坏了,吃惊之下望了过去,只见,怀里的美人儿正紧紧闭着眼睛,好像是因为紧张或是害怕什么原因,眼皮还在轻轻地颤抖着,浓密的长睫毛也在不停抖动着,像征着她现在的忐忑心情。
她那充满野性美的脸蛋连同整个脖颈连同耳垂都红了起来,就连胸口处的那一抹雪白也悄然掠上了一抹动人心魄的嫣红,红润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如兰似射麝的香气轻柔地呼出,说不出的诱惑,说不出的风情。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两座珠穆朗玛峰在连绵起伏中也悄然在发生着不为人知的变化,那两粒峰尖正在悄悄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凸起,逐渐变得坚硬挺立起来,甚至,扬益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这种变化。
毕竟,夏天的衣服太薄了,两个人的接触又是如此的亲密,扬益已经明显地隔衣感觉到那两粒凸起挺立在自己日益强壮起来的胸肌下,带着无尽的热力与激情。
一瞬间,望着怀里的佳人,扬益只觉得口干舌躁,整个意识就混沌起来,身不由己地狠狠地一低头,向着那两片丰润的红唇恶狠狠地吻了过去,虽然没有半点技巧,却是十足的霸气凛然。
这一瞬间,扬益终于成为了敢作敢为的真男人。
“唔……”
谢雨馨发出了一声低呼,可这低呼却被扬益厚实的嘴唇死死地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丝勾人的呻.吟,呻.吟声中,有着无尽的诱惑与激情……
四唇交接,灵舌互绕,两个人的意识都是“轰隆”一声大响,灵魂快乐得几乎要飞翔,所有的一切,全都崩溃了,只有一记长长湿吻如震颤的琴弦,在空气里,在意识里,在灵魂中发出了美妙而充满张力的乐声。
不得不承认,扬益确实还是个嫩伢子,绝对的老兵新战士,枉活了二十六七岁,除了做梦,根本没有实践的机会,这也直接导致了他的吻像是一台推土机,在谢雨馨的红唇上推来推去的。
好在谢雨馨在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由于保守和尊严,上大学时处的那个男朋友顶多拉拉手啊搂搂腰啊什么的,同样没什么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基础,这大概也是那个花花公子受不了她的这种保守而在关键时刻跑掉的主要原因吧?!
如果推土机能分公母的话,眼前的这两位绝对是一公一母两台推土机,一台在上面无休止地推来推去地啃,另一台在下面里里外外的对啃。
不过,接吻这玩意是属于简单易学好上手的那种,咕咕叽叽地亲来亲去,两个人就逐渐找到感觉了,技巧也熟练了起来,尤其是女人,对于这种东西更有天赋,上手更快。
谢雨馨的性格决定了她什么时候都不是甘于被动的人,于是,她采取主动了,两条手臂蛇一样的开始游移起来,一手勾上了扬益的脖子,一手搂住了扬益的腰,让他与自己的身体贴得更紧,同时,一条小灵舌灵动地伸了出去,在扬益嘴里搅来搅去,弄得扬益飘飘欲仙,像个已经点燃了***的火药桶一般,随时都有炸裂的可能。
这种亢奋再不同于以往,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与亢奋,是情爱引发出的最深层次的激情,这种激情也直接导致了扬益的身体上某一点再度发生可怖而巨大的变化。
那根让他因祸得福的巨无霸在这种史无前例的刺激下再次勃然而死,隔着几层薄薄的小布片,死死地顶在了谢雨馨那蒸腾着无限活力与热情的秘地之外,甚至,隔衣深深将柔软的森林抵进了半寸。
如果没有衣料的阻隔,恐怕早就要粗暴地破体而入了。
“啊……”
谢雨馨受不了这种巨大而震憾的刺激,含含糊糊地发出了一声低叫,像是赞赏,像是感叹,像是呻.吟,反正,就是不像惊叫。
迷迷糊糊中,她的手不自禁地伸了出去,隔衣抓住了某样事物,那玩意的粗长简直令她有些不寒而栗。
“啊……”
她的心又是一阵怦怦怦的狂跳,禁不住再次惊呼出口。
而扬益也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蓦地狂野地低吼了一声,跪在谢雨馨叉开的****,开始死命地去扒谢雨馨的衣服。谢雨馨也是迎合着他的动作稍一欠身,那件套头的小睡衣终于被扬益干净利索而又粗暴无比地从身上脱了下去。
于是,一具惊心动魄的半裸女体就呈现在扬益的面前。
粉红色的灯光下,薄薄的纹胸根本掩不住那两团颤微微的雪球,满澄澄的风情在震颤中呼之欲出。美丽的象牙肤色,柔软平坦却给人以力量的小腹,再往下看时,一条红色的小内裤欲掩还休地遮住了某处重要的位置,让视觉不能穿透延伸,却更给人以无穷无尽的想像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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