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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班朱的脸色一变再变。
“唉!在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很要强的人,但是外表坚强的你,内心是柔弱的,你在脚上的小腿是在救我受伤的吧?”宁羽愧疚地叹息了一声。
“小羽你说什么呢?班朱的身上怎么会有伤,她身体一切正常。”梦沁不知宁羽断定班朱身上有伤是什么意思,从仙女湖到医院除了宁羽缺氧昏迷外,她一直陪在班朱身边,因为她担心小羽的救命恩人会有什么意外。
“不就是吗?我看你是水进脑子了,胡言乱语。”班朱没好气地道。
宁羽拿出了一根烟,未点燃,认真地看着班朱。“班朱,你以为我当时真晕了么?我想气囊并不能全方位保护我们,当时因为旋涡的原因你来不及系上安全带,所以说当时我和你都没系上安全带,而在那股冲击力中,气囊、艇篷是保护住了我们身体重要的部位,但是那时像死鱼的我会撞在空隙上,而你为了更好地保护我,你的小腿砸在了坐椅上,我猜测得对吗?班朱?”宁羽的眼神凌萧逼人,让人不敢直视他。
班朱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欣慰。“你还是一点也没变,你不去写推理小说真是浪费人才,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受伤了,但并不严重。”
梦沁还是有点不信掀起裤角只见一层纱布交缠在一起。这到底需要多少强大的毅力才能忍住这般痛疼?“不说了,下车,进诊所。”刚开始时,她不明白宁羽为什么会暗示自己来这里,现在她明白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问题不只班朱好奇,梦沁也好奇。
“想当年我高中时,一天杀的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对于血我自然很熟悉。”宁羽得意洋洋地道。
“臭小子,居然拿我和鸡鸭相比,你找死啊!”班朱假装生气地看着宁羽。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发现,但你上车的时候你的腿在颤抖,痛得在颤抖,那时我就开始注意了,而在车上时,你若无其事,但我能看出从来不用化妆品的你,居然化妆了,这突如其来的两件事让我联想起了你救我的那一幕?”宁羽酷酷地点燃了一根烟,做了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动作。
“小羽你真厉害,看来你也有做神探的姿质。”梦沁伸起了大拇指赞道。
“神探有你表哥一个就够了,但你别忘了我是写小说的。”其实宁羽也是猜的,因为他不相信在那股冲击力下班朱没有受伤,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的后背现在还痛,所以他用起了陈易的那套联想法,自然能猜出一二。
“医生,我老师怎么样了?”宁羽担忧地问道。
“左小腿的骨裂开了,要做手术,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能忍住痛的。”医生道。
“那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不会。”医生自信满满地道。
宁羽放下了心里的石头,这家私人诊所是上海有名的诊所,是顾德家里开的,而顾德有事没事到这里实习。“沁,你先照顾一下班朱,我有事要过去处理一下。”说完也不管梦沁答不答应,转身就走。“我不会……”话还没说完,宁羽已不见踪影。“如果我受伤了,你会这么紧张么?”梦沁喃喃细语。
“阿德,你在哪?”宁羽站在诊所门口,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车辆,心情有些复杂。他是个情绪化的人,或许上一秒他还和你开玩笑,但下一秒则沉默不语。
“我在你身后。”顾德淡淡地道。
“阿德哥,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我有正事要办。”
“有什么正事办,会耽误你回头看看?”顾德微笑地看着宁羽。
“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宁羽有些不敢相信,难道真的像梦沁她们所说,没有别叫阿德,一叫不知从那冒出来吓你一跳。
“我一直都在这,你们来到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们了。”顾德身上的那股儒雅气息让人觉得来和可亲。
“你开车,咱们边走边说。”宁羽也不管顾德答不答应,直接推他上坐驾位。“现在能不能帮我找到不是人?”
“哎,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顾德淡淡地道。
“你是鸭子吗?”
“不是……”
“开车……”
“又被你坑了。”顾德笑骂地道。
“和你熟我才坑你而已,若换成别人,我才不理他呢。”宁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你找不是人做啥?”
宁羽把今天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即使现在站黄昏的地平线,他也一样要找卜视仁。
“五分钟……”顾德也有一点生气了,就算平时再怎么有意见,也不该要人家的命。“给我找卜视仁。”顾德用微信发出了一条语音信息。
而宁羽还是低估了顾德的实力,五分钟不到就找到了卜视仁。“他在他家,怎么办?”顾德看着宁羽。
“去……”宁羽冷漠地道。
而此时,卜视仁害怕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不是人,你还真的不是人,即使你平时和宁羽有过节,但不至于杀了人家吧!”卜尊咆哮。“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儿子?”他想不到前些天才和自己聊天的年轻人,竟然是最后一面。
“我当初只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我想不到会这样的。”卜视仁低着头,不敢看着自己父亲。
“想不到,想不到,好一个想不到,你这是间接性谋杀,你难道不知道仙女湖是流向太平洋的么?它有多深你不知道吗?你现在杀死了一个人,是要承受法律的,你知道吗?不是人?”卜尊恨不得两巴掌把他拍到火星上,他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永远都死性不改。
“老爷,卜儿也是一时糊涂才铸成大错,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卜视仁的母亲苦苦哀求,但她的举止无疑是火上浇油。“慈母多败儿,我没给过他机会?我给了他不懂珍惜,他整天无所事是,游手好闲,惹事生非,有一半是你这个母亲为他撑腰,每一次他做错事了,我想教训他,你都不要命地护着他,佩说这一切都是谁的错。”卜尊顺手拿起了一个杯子重重地扔在地上。吓得卜视仁大气不敢出。
“难道他不是你儿子吗?难道我不想他好吗?难道我又想这样吗?难道全是我的错吗……?”
“我承认我是一个失败的父亲,但我并不是失败的卜尊,我做错了我敢认,敢承担,你做错了,都处找借口,掩饰自己的错误,现在你都一把年纪了,你的智商还只是小孩,凡事只看表面,什么事都不经大脑思考,我不想这个家,这个儿子败在你手里。”卜尊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人生的失败,这几十年来,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事没碰过,但对于这个家他却感到无可奈何。
“是,全都是我的错……”
“来人,把夫人关进书房,没我命令,谁也不可以给她送吃的。”
两名保镖虽然为难,但看见卜尊的那眼神后,不得不这样做。
“爸……”
“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卜尊侧过头,这一刻,他的心何尝不是那般的痛。
“卜尊,你好狠……”
“全都是我的错,现在认错有没有用……”
“你别唱了,好好的一首歌被你唱成这样……”卜尊冷哼,看着窗外的黄昏,现在他虽要冷静,才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卜视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
那黄昏的霞彩,总像是红日跌落西天的苍山而溅起的。黄昏何以彩霞满天?――这是绵厚的、围拥地球的、并不纯净的大气和阳光合作的产物。红日西沉,斜射的阳光,所穿越的大气层,比太阳在天的任何时候都厚。这时,西天的上层大气,已较早地、大量地,使蓝、紫光等短波光,成为了散射光,因而,下层大气所散射的,主要是穿透力要比短波光强的长波红、橙光,在人和动物眼里,弥眼便只是“日落西山红霞飞”的景色。其实,在红霞满天的背后,天空依然呈现着苍茫无垠、梦幻宁静的蔚蓝。
黄昏的残阳真是一绝,但是属于黄昏的都不自私,这凄美的残阳也将自己的独特时光交给了晚霞,使晚霞拥有残阳的凄情,将黄昏应有的情感表露无遗。也许因为残阳的奉献才使得晚霞在灿烂外表的掩护下更能透出点点哀愁,给人以无限沉思。
卜尊叹了口气道:“你先去你舅舅家避避风头,要低调点。”最终他还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不管怎么说这个都是他的儿子。
“知道了,爸。”卜视仁转身离开。
卜尊看着卜视仁的背影,暗暗地道,希望经历这一次你能成熟点,能有所改变。
而这个时候,宁羽早就在外面等侯了。“我怎么觉得我们是在拍警匪片。”顾德都忘了他们两人抽了多少包烟,只知道车上有一堆烟头。“我戒烟很久了,现在又吸回,这个双喜烟我还是第一次抽。”
“目标出现,阿德准备。”宁羽看着卜视仁从家里出来,谨慎地东张西望。
“现在怎么办?”顾德看着卜视仁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心有屎。
“一切按计划进行,速战速决。”
阿德叨着一根烟,松开脚刹,紧踩油门,就是脱弦的利箭,一个完美的飘移落在卜视的的身边,还未等卜视仁反应过来,一只黑色的袋子套住了他的头,宁羽顺势把他拿上了车。卜视仁不停地挣扎,但如何能挣扎脱宁羽的那双铁手。
“说吧!你为什么要害我?”宁羽拉开了那个黑袋,此时的车里,除了能见人头,什么也看不见了。
卜视仁一见宁羽的那个绿色的头,恐惧地盘倦在一角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死得好惨,阎王爷说要把刹我的那个人也带下去我才能投胎。”宁羽知道,虽然他平时和卜视仁有过节但不至于要他性命,而他知道就算给卜视仁没两个水缸做胆,他也不敢,所以他猜测,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在一个包厢里一个神秘人给我出的主意。”卜视仁慌了,整个人在颤抖。
“那个人是谁?有什么目的?”
“那个人好像叫阿南,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当时我只想教训你,但我想不到会这样的……”卜视仁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宁羽一愣,把卜视仁踹下车,他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咱们走……”
“这小子也太没胆了吧?还吓出了尿,看来要洗车了。”顾德淡淡地道。
“废物一个而已,只会欺软怕硬,一点用都没有。”宁羽不屑地道。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手机里传来一个急喘的声音。“羽哥,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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