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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进了洗手间,刚要拧开水龙头就听到了洗手间里面的厕所里,传来了男女异样的声音。
怀着好奇,他向里面跨进一步,朝里面望去,厕所朦胧的灯光下他看见了一对男女正在浑汗如雨地奋战。
其实应该是两对,一对在厕所里面看不见,只看到厕所的门在摇晃和听到男女那消魂的声音。
外面这对,秦浩认出了那个女的,一头红发,正是刚才在电梯里跟着那个绿头男的红头女。只是,跟红头女抱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不是那个绿头男,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粗犷男子,听男子嘴里哼唧出来的语言,应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人(东南亚人,普遍皮肤都比较黑),那个绿头男还真是绿对了。
此时,红头女坐在外面的一只马桶上,那黝黑的男子就抓着她的两腿使劲扭动着。红头女穿的半截衣已经被扒拉了下来,下面的超短裙被掀到上面,露出里面的丝裤,那丝裤细的像一根绳,绳子只要往旁边稍微一拉开,便可畅通无阻地向男人敞开。
秦浩此刻明白这女人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了,两个字:方便。做的时候衣裤都不用脱,直接拉开就是,做完了将衣裤拉回原来的位置即可。
里面的人看到有人在外面朝里张望,不但没有害羞,反倒做得更加起劲,仿佛这样更加令他感到刺.激,那男的甚至还回过头来朝着秦浩咧嘴一笑,“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可惜秦浩听不懂。
红头女闭着眼睛,双手挂在黝黑男子的脖子上,夸张地哼唧着,他的手上抓着一叠绿油油的钞票,那是美元。
现在,秦浩终于明白光头为什么反对萧晓言来这个地方了,这是个充斥着钞票和色浴交易的场所。这样的场所不止在这里有,很多地方都存在,只不过,这里表现得更加赤果而已。或者说,这种地方以前秦浩没见识过,现在是第一次见识到而已。
只是他想不明白,萧晓言那小姑娘为什么如此热衷于这个地方,难道她也来过这里赚起那些需要发泄兽浴的人的钞票?
也许她只是来这里玩玩而已,当然,这与他秦浩无关,对他而言,萧家兄妹可能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过后便再无交集。
他想起了白天时,萧晓言诱惑他的那些动作,估计大多都是从这里面的女人身上学来的。
“嘿嘿嘿。”里面那黝黑的男子又朝秦浩叫嚷起来,他显得愈加的兴奋,有一种变态的人,做那种事被人看着,不但没感到尴尬难堪反倒更加觉得刺.激,这黝黑男子或许就是这种人,为了让外面的人看得更清楚,他还侧了侧身子,将红头女的超短裙使劲拉扯了上去,力图让外面的秦浩看到更刺.激的画面。
秦浩摇了摇头,虽然他恶心这种变态,但这是别人的嗜好,他无权干涉,也不想去干涉。大不了走开,眼不见为净。
于是,他手也不洗了,转身就出了洗手间。还没出门口,一个人走了进来,两人差点撞了个满怀。
这人是刚才那个黑丝女郎,女郎一进来就差点撞在了秦浩身上,干脆她直接扑了上去,双手抱住了秦浩的腰,鼓鼓的两团使劲磨蹭着秦浩的胸膛,力图引爆胸腔里面男人的浴火。
女郎也发现了厕所里面的状况,当即努了努浓重口红的小嘴,在秦浩的脸颊亲了一口,然后几乎是舔着秦浩的耳朵呢喃道:“我也喜欢在卫生间里做,来吧,宝贝。”说完,女郎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他。
秦浩是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虽然他不喜欢这种公共女人,但是在这女人的挑逗下,他不由控制地有了反应,呼吸急促起来。好在这个时候,大脑一股凉意倾泻下来,瞬间凉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清醒冷静下来,也浇灭了他体内的烈火。那是阴煞珠在发挥作用了。
“对不起,我没兴趣。”秦浩淡淡地说了一句,后退了几步,想要摆脱这个女人,但女朗抱着他,没有丝毫的松手,随着后退,女郎反倒前进了几步,那黑丝网包裹着的雄伟两团压在他胸膛上,压得变了形状。
“宝贝,你是不喜欢这里吗?那我们去开间房吧,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我要舔遍你每一寸肌肤。”
听着这话,秦浩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心里阵阵恶寒。
“我不需要,你还是去舔别人吧。”秦浩不想再跟她纠缠,双手抓住了女郎的肩膀,一股灵力施展之下,女郎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秦浩得以摆脱,立即将女郎推到一边,大踏步出了洗手间。
“呸,什么男人,来这个地方还装什么装?”后面,反应过来的女郎朝着秦浩的背影愤怒加鄙视地呸了一声。
“宝贝,他不要你,不如我们一起吧。”刚才跟红头女奋战的那名黝黑男子走了过来,说的是东南亚国家的语言。
女郎懂得他的语言。她听到黝黑男子的话,扭头瞟了一眼从里面走出来的红头女,嘴角露出一丝暧.昧的笑,“你,那里还行吗?”
“当然还行,刚才那妞根本就没有让我尽兴。”黝黑男子望着女郎近在眼前的那对半透明丝网包裹着的东西,眼里燃烧起了烈火。
相比起来,眼前这个女人,比红头女丰满诱人得多。
“我要双倍的价钱。”女郎张开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抚摸上了男人的胸膛。
黝黑男人猴急地一把抱起了女郎,“可以,不过,我身上也有味道,我需要你舔掉所有的味道。”
“那需要再加钱。”
“钱不是问题,宝贝。”
很快,两人就在洗手间里,达成了交易。
红头女从又跟另一个女人抱在一起的黝黑男人经过时,眼睛带着怨愤瞪了他一眼,心里骂着:“狗养的男人,刚才干得这么爽,还说不尽兴。竟然只给我不到别人一半的钱,诅咒你患上爱.滋。”她却没有意识到,她自己更容易患上爱.滋。
红头女走出去的时候,绿头男从旁边的黑暗里晃了出来,媚笑着脸道:“亲爱的,赚了多少?”
红头女将手中的钞票抽出几张甩到了绿头男的手上,愤愤地道:“就这么多,想要钱,自己挣去。”说完,她转身就走,没再理会绿头男,也许,她还要去物色下一名客户。
……
秦浩走回酒吧的吧台时看见了光头,光头在四处张望,好像正在找他。
“光头,我在这里。”
光头听到声音,转头看到了秦浩,急忙迎上去,“秦兄弟,经过我那朋友的帮忙,你要找的那个艾特找到了。”
秦浩一喜,“在哪里?”
“跟我来。”光头说着走在了前面带路,秦浩急忙跟上。
这个地下酒吧并不是只有这一间舞池,里面还别有洞天,分几个连通的地下室,里面有赌场、浴室、客房,还有钢.管.舞表演场。
光头带着秦浩进的是钢.管.舞表演的舞场。
明亮刺目的灯光下,舞场中央一根铮亮的不锈钢钢管,一群群充满野性的男人以钢管为中心,围了里外三层,他们双眼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看着舞场中央的表演,他们撕开衣服,光着膀子高高地伸长手臂挥舞着手中的钞票,口里喷着唾沫在嘶吼,吼得满脸胀红,这些吼声混合着各种国家的语言,但都是一个字:“脱,脱,脱!”
钢管上,一个妖艳的女郎,穿着三点,正用浓妆的双眼带着迷离的色彩扫过所有男人的绿油油的双眼,点燃了男人们瞳孔里浴望的火苗后,带着挑逗似的眼神将头发猛地的向后一甩,她蛇一般的身体以九十度的弧度向后仰倒,让人可以肆意欣赏她丰满的坚挺。她双手握着粗大的钢管,身子紧紧的贴住,突然,她伸出了一只手,单手握着钢管掌控着身体的平衡,而伸出来的那只手,一只手指勾住了那只遮挡住关键地方的三.角.裤。
“呜——哦——,脱脱脱!”
围观的男人们这一刻,化身为野兽,野兽们疯狂地嘶吼着将手里的钞票扔进了舞场,一时间,舞场中央,或红或绿的钞票如雨而下。
女郎在钞票的鼓动下,手一扯,“哦哇!”野兽们的沸腾达到了顶点。
嘶吼的人群中,一个个头一米八以上,光着上身,后背有着显眼骷髅纹身,前面有着浓密凶毛的西方男人,也许是控制不住自己火热的心,手里拿着一叠钞票冲上了舞台,在众多野兽的哄叫中,那一叠钞票塞进了女郎的双腿中间。
“那个人就是艾特。”光头脸色带着厌恶,盯着台上那名塞钱的西方男人道。
秦浩倒是一脸的淡然,他不想去评价别人的这种行径,他也评价不过来,这种行径到处都有,这里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这就是人类的社会,高尚与肮脏并存,他就那么存在着,不管你是否接受,就像光头一样,即使他痛恨这种肮脏地方和行径,他也无力改变。一个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如果你痛恨这种地方,要么就远离这里,要么就做出淤泥而不染的人。
当然,对这些人,自然法则会给予惩罚,在他们热烈交.媾的时候,病毒会吞噬他们的生命,堕落会吞噬他们的灵魂。
秦浩觉得这一晚,见识够了这种地方和这里面男女的嘴脸,见识够了地下酒吧的乌烟瘴气和赤果果的钱色交易,他不想再待下去,便对光头道:“想办法将他引出来,我们将他带走。”
“好,这个我有办法。”说完,光头便拥挤进了那群还在疯狂嘶吼的野兽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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