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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个一脸阴沉的疤脸男子带着二十几个打手杀气腾腾地从餐厅中间过道冲了进来,吓得周围用餐的人纷纷站起让到一边,一些胆小的女生甚至惊叫着跑到了窗户边去。
紧随后面,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中年妇女带着酒店的服务生们四下安抚里面的客人,“各位先生,各位女生,我是酒店经理秋夜。不好意思,今日酒店有事,打扰了大家实在对不起,为了表示歉意,今天的所有酒菜全部免费。欢迎大家下次再来。”
客人们听到这话,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纷纷起身离开了餐厅,一些怕事的不用她说,就早已经跑出去了。
不一会的功夫,偌大一个餐厅,刚才还热闹非凡,一下子就变得一片空旷和冷清。
“浩哥,前面那个疤脸叫残狼,三年前就是他逼得我走投无路,被迫离开了南林市。这是个极其凶残和恶毒的人,且为人卑劣,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要是谁杀了他就是为民除害。”见到残狼带人冲进来,马德立即跑到了秦浩的身旁说了一大串,秦浩能感觉得出,他有些紧张。
“这关我什么事?”秦浩淡然一笑道。心里则在冷笑,马德啊马德,你竟然想利用我借刀杀人,玩这种手段和心机,你还嫩了点。他秦浩可是有两世人的经验,岂非这么容易被利用。
听到秦浩的回答,马德一哆嗦,这可千万不能不关他的事啊。
“额,浩哥,其实我们也不是想惹事的人,可是你看他们冲我们过来了。”马德紧张的额头都冒出了汗珠。残狼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如果没有秦浩帮忙,残狼真会杀了他。
“错了,不是我们,他们只是冲你来而已,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秦浩依旧是神色淡然。
马德急得狠狠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浩哥,其实我……。”他是想说,这些日子我跟孙子似的伺候着你,好歹你也得表示一下吧,但这话他怎么敢开口。
“你什么都不用说,这事你自己处理。”秦浩说着,拿起面前的茶悠悠地品了起来。
马德急得手足无措,满头大汗,残狼已经带着人将他们包围起来了。
“德哥,很久不见了,还没死啊。”残狼走到前面,身后一名小弟立即拉过来一张凳子放到他屁股后面。
残狼稳稳地坐下,手向后一招,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巨大的雪茄,身后立即有人把火凑了上来。
“噗。”喷了一口眼圈,残狼望向了秦浩,他有些想笑,这只是一个毛都长全的小年轻而已,马德竟然站在他旁边唯唯诺诺,一副孙子的样子。他惋惜地摇了摇头,“德哥,三年不见,你是越混越回去了。怎么,这小子就是你刚拜的大哥?”
“残狼,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浩哥。”马德突然来了一股力量似的,十分霸气地吼道。
“你他妈敢骂狼哥,找死,兄弟们,砍死他!”后面的小弟怒吼着抽出了砍刀就要扑上去。残狼抬手阻止了那些小弟的行动,转而带着阴森冷笑朝着秦浩道:“浩哥?呵呵,有趣。看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有点遗憾,有什么遗言吗?”残狼的眼里已经尽是杀气。
秦浩一愣,尼玛的,他本痛恨马德算计自己,不想管这事,让马德自己死去,可看现在这情况,他不想管别人,别人倒是想着要他的命了。
“浩哥,咱们换个地方吃饭吧,别理会这些苍蝇,倒了您老人家的胃口。”马德抓住机会,立即添上了一把火。
“找死!”一声怒喝响起,一道人影晃动,众人还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马德已经被残狼掐住脖子高高地举了起来。
“武者?”秦浩看出来了,残狼是名武者,不过实力很弱,初境中期而已。
“浩、浩哥,救、救、救……我。”马德被掐得透不过气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双腿在半空中乱踢乱蹬,白眼珠渐渐地朝外凸起。
秦浩无动于衷,仿佛没发生任何事一般,依旧品着他的茶。
“救你,哼哼。”残狼狰狞着这面孔,那条长长的疤痕在他脸上毒蛇一般的扭动着,“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三年前我放了你一条生路,你竟然还敢回来找死,这是你自找的。当然,现在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的。”说完,他的手猛一甩,“砰”一声巨响,马德撞翻了一张餐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马德双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了剧烈的咳嗽。
“给我打!”残狼没等他咳完喘过气来,一声令下。
早已愤怒的打手们立即蜂拥而上,朝着地上的马德一阵拳打脚踢,里面随即便是一副残暴的场面,配合着马德凄惨的叫声,更是让人听之毛骨悚然。酒店里的服务女生们被吓得一个个躲进了各自房间里,将门关闭得死死的,甚至连耳朵都给堵住,害怕听到里面的半点声响。
群殴在继续,一只只穿着厚实皮鞋的脚不停地踩在马德的腿上,手上,肚子上,胸口上,脸上,脑袋上,……,血水淌满了地板,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在求生的浴望中苦苦挣扎着,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想护住脑袋,却被人一脚连手指都踢断。他只能翻滚过去,后背立即又遭来了无数的猛踢,一只只皮鞋的脚印印在他的衣服上,很快,后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血水将他的衣服一点点湿透。
“别打了,别打了,再这样他真会死的。”突然,一个女人哭喊着扑了上来,分开殴打的人群一把扑倒在马德身上,将马德护在身下。
这个女人竟是刚才那个安抚众客人离去的中年妇女,这家酒店的经理,秋夜。
殴打因为她的出现,暂时停了下来。
“求求你们别打了,呜呜呜,他真会死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秋夜哭得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马德的头,一边哭一边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为什么啊?”
马德的喉咙在蠕动,他想说话,蠕动了很久,他终于张开了嘴,发出了一丝游丝般的声音,“秋、秋夜,我的……夜儿。不,不要伤心,能,能死在你的怀里,我已经心满意足、足了。”
“不,不,你不要死,我不要死啊。”秋夜放声哭喊,回头望了一眼此时坐着椅子上一脸阴冷地望着他们的残狼,急忙将马德放下,跪着来到残狼脚跟前,“砰砰砰”地磕起头来,“狼哥,求求你,饶了他吧,只要你饶了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啪”的一声,残狼的手将桌子上的一只茶杯捏得粉碎,他现在很生气,很愤怒,“秋夜,好好,你很好。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心里有的一直是他。那我算什么?”
“狼哥,我已经老了,你要女人,身边多的是年轻漂亮的,我只是个半老徐娘的老女人而已,求求你放过我吧。如果你真不嫌弃我,真想要我,你放了德哥,我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德哥,我求求你了。”说完,她又继续“砰砰”地磕头。
残狼见秋夜越求情,他就越恼火,可以从他那张狰狞的面孔看出来,他咬着牙,跟一只饿狼一般盯着脚下跪着的这个女人,突然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她雪白的脑门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大血泡,血泡破开,流出来的是鲜红的液体。
“你真的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吗?”残狼磨着牙问。
秋夜忍着头皮的疼痛,颤抖着声音道:“是……。”
“很好。”残狼手上猛一用力,将秋夜提高了一些,疼得秋夜眼泪流了出来,但她忍着,没有叫出声。
残狼俯下身,低头从秋夜的胸口位置看着下面那对黑丝罩子紧紧包裹着的半.球,忽地,他的另一只手伸出,一把抓住了一只球体。
“残狼,我草你妈,你要干什么,放开她。”躺在地上原本奄奄一息的马德不知哪里来了力气,竟突地爬着抬起头来发出了怒吼。
“你他妈给老子躺下。”一小弟立即冲上去一脚踹在了马德的脑袋上,将他的整张脸都踩在了地板上。
马德嘴巴被地板挤压着发不出声,但是他不甘心,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嘶吼。
“德哥,不,不要!”秋夜扭头望着痛苦的马德大喊着,她想扑过去保护他,可胸前的东西被残狼死死抓着,她动弹不得。
“狼哥,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你对我干什么都行。”秋夜只好继续哭喊着向残狼苦苦哀求。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肝肠已经被她哭断。
残狼“啪”的一声,愤怒的一巴掌扇在了秋夜还算白嫩的脸上,五个红指印清晰地印了出来。
秋夜发出一声惨叫,人被扇得翻滚在了地上,前面的衣服也被残狼撕下来一大片,露出里面雪白的饱满。虽然人已是中年,但那东西一直保养得丰满挺拔,周围的牲口们看着那个地方,一个个眼里掩饰不住那贪婪的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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