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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这一巴掌抽得响亮,少女的半边脸颊顿时肿了起来,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家兵也顿时懵了,傻了。这个家伙不仅犯了强.暴城主老婆的大罪,都被抓现行了居然还敢当着几十名壮汉的面打城主的老婆——他怎么可以这样?
“看什么看?给老子滚!”罗满多看着一群懵了了的家兵吼道。
众家兵一动不动。
“还有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罗满多用手指着邹璧拓的小老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是邹璧拓的老婆,但你这奶,他明明很少摸过,不然怎么会有那样好的弹性?你怎么年轻,你就贪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嫁给了一个没用的老头!”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打人家老婆的。
话说,人家男人很少摸人家小老婆的奶,关你个屁事啊?
然而,更让人吐血的还在最后。
“以后,要是邹璧拓不能行房,你来找我,我保证把你喂饱。”罗满多笑着说。
少女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指着罗满多的鼻子吼道:“给、我……给我抓住他!我要撕烂他的臭嘴!”
罗满多挥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少女的另一边脸上。他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但惜的都是自己的玉,别人的玉他是从来都不惜的。
啪!这一声仍然很响亮。少女本来只有半边连是包子,现在整张脸都象是包子了。
少女愣了一下,跟着就爆了,“给我杀了他!”
一大群惊懵了的家兵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拔刀将罗满多围了起来。罗满多一伸手就抓住了少女的脖子,当做了人质。他说道:“你们敢动一下,我就拧断她的脖子。”
一个家兵用刀指着罗满多骂道:“你算什么好汉?居然挟持一个女人当人质!”
“我自己觉得我是好汉就行了,你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我,难道你们就是好汉了吗?”罗满多说完,绕到少女的身后,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的翘臀上,然后喝道:“统统把刀放下,不然老子杀了她!”
几十个家兵将罗满多团团围住,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大伙儿气得不行,谁曾想这个长得牛高马大相貌堂堂的家伙却挟持一个弱智女子充当人质!他个死不要脸的!
“放下刀!我数三声,三声你们还不放下刀,老子就杀了她!”罗满多手上用了一点力,那少女顿时气紧,雪白的脖颈和脸蛋顿时憋红了。
几十个家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没有了主意。
嗖!一道箭影飞射而来,噗一声扎进了少女的心窝。少女的身子抽搐了两下,脖子一歪就死在了罗满多的怀中。
“现在,你不能拿我的女人来要挟我的人了吧?”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众家兵左右分开,让出了一条道来。说话的人也现出了身形,正是五十出头,一身肥肉的邹璧拓。他的手中握着一张精巧的短弓,便是他刚才从人缝里一箭穿心要了他自家小老婆的性命。
罗满多无语地看着一脸冷漠和阴狠的邹璧拓。他忽然想起了在原来那个世界上的一个很幽默的桥段:两个劫匪劫持了一个人质躲进了一间屋子。警察开枪打死了人质,然后用高音喇叭吼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的人质一间被我们打死了,快快出来投降!
刚刚发生的事情和警察开枪打死人质有什么区别呢?
罗满多松开了手,邹璧拓的小老婆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她这样的女人,邹璧拓想娶多少就娶多少,名义上是一个妾室,但实际上却是邹璧拓的一个玩物。
“你不仅强暴了我的小老婆,还杀了他,这里的人都是我的认证,罗满多,你还有什么话说呢?”邹璧拓冷笑道。
罗满多说道:“我是来接管这座府邸,接管你的城主之位的,我有逍遥王的任命文书。你已经被解职了,识趣的话就赶紧打包走人,不要再招惹我了,更不要想陷害我了。你演的这出戏,对我根本就没用。”
邹璧拓怒极反笑,“新任城主?想接管我的职位?我杀你了,撕掉你的任命文书,你能把我怎么样?别说是你,就算是逍遥王来了,也不能想撤掉我就撤掉我!我在日出城苦心经营了二十年,你以为我就是那么好扳倒的吗?”
罗满多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那……我们改天再谈行不行?你现在情绪很激动,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
“先砍断他的手筋脚筋,然后再抓住他!”邹璧拓指着罗满多吼道。
也确实让人感到气愤,人家连小老婆都牺牲了,而且还是先牺牲色相,后牺牲性命,他居然是这种冷淡的态度!
几十个家兵一涌而上,砍死他丫的!
破浪宝刀出鞘,一闪便划开了一个家兵的小腹,血与肠顿时从恐怖的伤口之中流了出来。刀身回正之时,罗满多忽地旋身回砍。一个家兵连刀带头一起被劈开。后续的刀气却在空中凝滞不散,继续前行,几个从后面扑来的家兵顿时被刀气击中,惨死当场。有的被劈开面门,有的被劈开胸膛,有的则被卸掉半边膀子。这是断浪之式,一刀断水水都要等会儿再流,更何况是这些普通的家兵!
邹璧拓的家兵和端木家的家兵一样,多是一些普通的战士,少有几个玄武士,但也最多是炼灵期下炼体境、灵骨境的的玄武士,根本就没有玄甲境的玄武士,实力比已经是玄甲境大成的罗满多差了好大一截。再加上,罗满多所修练的是玄级武技《残月刀法》,这也是这些普通家兵无法望其项背的。所以,战斗一开始便是一边倒的情况,罗满多毫无压力可言。
唰唰唰!几刀快劈,只见刀光闪烁,家兵倒地,却没人能看清楚罗满多手中的刀。他被几十个家兵包围着,但凭借着一种诡异的步伐竟如同是闲庭散布一般轻松随意,想走到哪就走到哪,想停就停,想动就动,无人能拦阻他。更为诡异的是,随着他的刀身快劈,一团白茫茫的灵雾竟从破浪刀的刀身上释放出来,缠绕在他的身体四周。这一下,不仅是看不清楚他的刀,就连他的人也看不清楚了。这是雾葬之式,身形如风,刀气如雾,但凡被灵雾沾上,心神不宁,视线受阻,战斗力锐减!
这一次,灵雾的扩散明显比平时修练的时候要浓厚得多,覆盖的范围也要大得多。平日里修练的时候,灵雾最多只是将他的周身包裹,但这一次扩大了一倍有余,他身四周三尺,都是灵雾所覆盖的范围!
实战就是实战,无论是潜能还是战斗的意志都要比修练的时候强得多。
转眼间,几十个家兵就被放倒了二十来个。客厅里淌满了尸体,血水打湿了地板。一只断卸下来的手臂,甚至飞挂到了房梁之上。
“老爷,快退!快走!”一个家兵拖着邹璧拓就往外跑。
事实上,突然之间呈现与眼前的一边倒的屠杀,邹璧拓的双腿都吓软了。那个家兵拖着他往门外跑的时候,他这才醒过神来,惊慌而愤怒地吼道:“快!让邹信带玄甲和城卫军过来!”
邹信,那是邹璧拓的儿子。如果没罗满多出现,邹信毫无疑问会成为日出城的下一任城主,继续掌管日出城,做一个土皇帝。邹信也是城卫军的统领,武魂期下悟道境的玄武士,比端木空要强得多。毕竟,邹信已经三十出头,修练的时间比端木空要长得多。就两人修练的环境和条件而言,城主的儿子也肯定要好得多。
其实,不用邹璧拓呼喊,府邸的家兵都往这边赶了过来。不等罗满多追杀出门,携带弓弩的家兵便已经装上箭矢弩矢,张弓待射了。在门外,五百城卫军火速赶来,领头的正是得到家奴通报的邹信。
邹信很生气!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种,居然搭上了李乐那混蛋,要接管我父亲的城主之位!那位置是我的!”邹信身穿一套火红色玄甲,脾气暴躁的他也给他的玄甲取了一个暴躁的名字——狂怒之甲。
狂怒之甲已经进入了二级进化,重一千二百斤,但速度却比马还快。一路奔行,地面都在颤动,邹信将他的队伍远远甩在了身后。
城主府的客厅里,罗满多砍翻了最后两个来不及逃走的家兵,却也被堵在了客厅之中。客厅之外,好几十支弓弩对着客厅的大门,他要是出去,箭矢弩矢就会将他扎成刺猬。
“射!给我射!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射死他!”邹璧拓暴跳如雷。
嗖嗖嗖!不等罗满多现身,箭矢弩矢便纷纷从大门口、窗户上扎进了客厅之中。罗满多躲在一根柱头后面,眨眼间那根柱头上就扎满了箭矢和弩矢。
“我说……咱们好生谈谈行不行?我有任命文书的,你应该看一看。”罗满多再次提出了友好的建议。
嗖嗖嗖!嗖嗖嗖……
这就是邹璧拓的回应。
谈判,谁会和一个瓮中捉鳖谈判呢?
同一时间,藏焚和汤姬驾着一辆装着一口大木箱子的马车,从一条街道而来,缓缓地靠近了城主府。恰在其时,穿戴狂怒之甲的邹信冲进了城主府大门,随后,五百城卫军也冲了进去。
藏焚狠狠地抽了一马鞭,拉车的马儿吃痛,突然加速向城主府的大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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