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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怎么回事?” 我连忙奔着三楼跑去,只见在我的眼前,冒出了几个女孩,她们围成一圈,却又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倒了下去。 只有一个女孩还稍稍有点意识,她看着我,呆若木鸡。 “怎么回事?”我连忙问。 女孩指了指地面,“我们在玩碟仙。” 接着微弱的月光,女孩转过了脸,让我惊愕的是,竟然是秦语宁。 “你、你······。”我半天没说出话。 “你也看到了?” 秦语宁一下子就扎向我的怀里,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知道你的名字,秦语宁!” “你怎么认识我的?”她问。 “我······。”我犹豫了一会儿,毕竟现在相貌换了,所以她不知道我也是正常。 “没什么,只是个偶然。” “这里没什么阴气,你放心吧。”我说道:“应该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她问。 我轻轻地笑了笑,“我略懂一些。” 然后我拉起秦语宁,又将她的几个同学依次背出了三号楼。 办完这些之后,我便悄然离开。 未曾想到,第二天,秦语宁竟然在二号楼门前一直等我。 “嘿,我要请你吃饭呢?”秦语宁笑眯眯地说。 我有点意外,“就是因为昨天的事?” “对。” “力所能及,不需要的。”我回答。 “别这样嘛?”秦语宁说,“就把我当成朋友。” 秦语宁的温柔让我有点欣喜,我点点头,“好吧。” 在学校里的一家小饭馆,秦语宁问道:“你叫什么?” “萧黎······。”我想了一会儿,说道:“萧黎泊。” “梁山泊的泊?”秦语宁满面笑容地问。 “是啊!”我说。 “好古怪的名字。”秦语宁略有些调侃的意思,然后她问:“嘿,你是不是对奇门遁甲的事情,很懂啊?” “了解一些吧。”我说道。 “哦。”秦语宁捂着额头,“我最近运气很差,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运气吗?” “买一条新手帕,分别在四个角落用黑色笔写上“吉”字,手帕中央写上自己姓名及大吉大利、心想事成,再将平日用旧的一条手帕分别在四个角落写上“除”字,手帕中央写上自己姓名及岁岁年年、恶运尽除,将两条手帕在农历过年的初一子时,面向西方火化并洒上七粒米及少许盐即可开运!” 我照着师父留下来的书,对秦语宁讲道。 秦语宁立即睁大了眼睛,“真的吗?”她问。 “是啊!” 秦语宁握紧了自己的双手,“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准备一只不透明的瓶子,在瓶口处封上一张白纸,柳枝穿过这张白纸插在瓶内,然后把瓶子藏在隐密的地方,每天入睡前对着瓶子集中精神,默念心中的愿望,愿望就能提早达成!”我又说道。 本来我以为自己讲的东西,枯燥无聊,但未曾想到,秦语宁却很是感兴趣。“真的呀,那我一定要去试试。” 大学里,学长学姐的观念还算是很强,所以我称呼秦语宁为学姐,但她却有点反感,“就叫我小宁吧!”最后她说道。 “小宁?”我心里想,但多多少少,有点担忧,毕竟宠安的那篇小说,预示着一个不好的结局。 不过,之后和小宁的更多接触,让我彻底地将整个担忧抛之脑后。 小宁经常找我聊聊天,谈及一些和道术有关的东西。 “嘿,泊泊。明天就要考试了,有什么能让考试顺利的方法吗?” “考试前一晚,拿一张正方形的白纸,在纸的中央用红笔划上星星的图样,在星形的五个角落各放进一颗糖果,然后对纸诚心地祷告,希望猫头鹰将智能降临在这些糖果上,第二天出门前将这些糖果吃下,另外那张白纸用信封封起来,丢到垃圾桶中,这样就能提升考运,帮助考试顺利。还有就是取长、宽各三吋的白纸一张,平均分配为九个方格,再用新的毛笔在每个方格内写上‘日’字,一共九个字,考试将此张纸随身带着,就会有令人满意的好成绩!再者是考试前一晚,将苹果洗净后浸泡在红茶中,当天早上将苹果取出削皮,切记果皮不能削断,然后喝一点红茶,将整粒苹果配早餐吃掉。” 这其实只是我胡编乱造的。我感觉,一旦小宁有问题,我就该给她一个回答。 渐渐地,我和小宁在一起的时光越来越多,我们的情侣关系也逐渐确定。 说起来,我们看起来是姐弟恋,所以不受外人看好,但实际上,我的年龄比小宁大,所以在我心里,也并没有不自在的感觉。 小宁和我谈论的话题,永远都是我擅长的,以及我了解的。 “泊泊,你听说过湘西赶尸吗?” “知道一点。”我回答,“湘西赶尸是湘西地区的‘特产’,赶尸的人是一个身穿道袍的法师,无论尸体数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赶。这和电影演的一样,不过与其说是“赶”尸不如说是“领”,因为这法师不在尸后,而在尸前带路,一面走一面敲锣,使夜行人避开,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在一个以上时,即用草绳把他们联系起来,每隔六七尺一个。” “那你见过吗?” “这个倒是没有。” “你说咱们这个地方怎么没有赶尸,让我开开眼界。” “你不想想,第一、住宿就成问题。第二、夜行人不知闻锣趋避,反而来看热闹,非吓死人不可。第三、许多乡村,村外没有道路,势必经村中,大多数地方是不准尸体入村的,何况是跳跳蹦蹦的活尸呢?你说对吧?” 小宁点点头,“为什么会有“赶尸”的营生呢?” “因为湘西沅江上游一带,地方贫瘠,穷人多赴川东或黔东地区,作小贩、采药或狩猎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岭,山中瘴气很重,恶性疟疾经常流行,生活环境坏到极点,除当地的苗人以外,外人是很少去的。死在那些地方的汉人,没一个是有钱人,而汉人在传统上,运尸还乡埋葬的观念深,但是,在那上千里或数百里的崎岖山路上,即使有钱,也难以用车辆或担架扛抬,于是有人就创行了这一奇怪的经济办法运尸回乡。” 我的言辞让小宁很是崇拜,“泊泊,你懂得真多。”然后她问,“你知道赶尸是怎么做到的吗?” “听师父说,赶尸的巫师使用了猫,猫对于尸体来说就象磁铁,容易吸起来,让其蹦蹦跳跳。但我觉得不大可信,一个尸体的重量少说有一百斤,翻山越领的,猫那有那么多能量,就算没有摩擦的损耗,猫本身也没有可以存贮多少能量啊。所以肯定是不可能的。” 我的这句话,其实是对我身份的暴露,小宁一脸疑惑,“师父?师父是谁?” 我连忙笑了笑,“哦,他是我高中时,学校做饭的大师傅!” “哦。”小宁点了点头,被我搪塞过去之后,也不再怀疑什么。 “其实我感觉吧,赶尸可能是黑帮的走私活动,借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争相走避的队伍,掩饰贩毒非法行为。” 我笑了笑,又摸了摸小宁的头,“你想象力倒是很丰富。” 小宁依偎在我的怀中,一脸幸福。 “你说这世界上有鬼怪吗?”小宁问我。 “可能会有。”我说道,“但普通的人应该看不到。” “那要是遇到了鬼怪,该怎么办?” “据传说,经书、宝剑、镜、观音像、神庙、城隍、红布、桃枝,甚至人的血、唾液、童尿等等都能克制鬼怪。而且如果把剑放在病房或新娘花轿里,则鬼不敢近;在外遇到鬼,要赶快跑到附近庙里。如果不幸找不到庙,咳嗽、唱歌、念经或背正气歌也都有帮助,老人家还说:一支脚毛,管三个鬼。所以拔脚毛的结果,是变的怕鬼。” 小宁呵呵笑着,然后开始给我讲她老家遇到过的大师,以及大师的各种神迹。 我便对她解释道:“鬼妖占宅、求签问神、请神寻鬼、捉鬼杀鬼、镇鬼送神为一套完整的迷信骗钱方法。” “你怎么知道?” “比如骗术中有一个叫纸龟游水:术士将一纸形龟放入一盆水中,龟竟活了起来,在水里枪惶地游来游去。其实纸龟是经过处理的:用雄狗胆汁,鲤鱼胆汁混合搅匀,涂纸龟上,再晾干的。还有就像鬼破神罐,术者拿出一红布罐,向里吹口法气,然后将鬼水灌入罐中,水竟不漏,人皆以为妖被捉,忽然,罐中之水又漏了出来,‘鬼’趋机逃走。其实红布罐事先涂过白矾,喷气时口中事先含有一点白芨药粉喷后扎口倒置,即不漏水。罐中之水又漏掉,是因为术士手偷偷划缸的缘故,术士的手上在大家不注意时蘸上了麻香粉······。” 我正讲得津津有味,“泊泊。”小宁略有些忧虑地说道,“其实有时候,我感觉和你是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两种人。” “为什么?” “你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我连忙笑笑,“哪有啊!我只是看你喜欢这些东西,所以去查找的资料。” “好吧。” 和小宁认识的半年后,我们放了寒假。 在一个并不算是高档的小旅馆,我和她发生了关系。 而在此之后,她对我便更加依赖。甚至有的时候,我要及时报告离开的时长,否则她便会担忧,进而到处找我。 我以前一直过着自由的生活,所以突然唐突地进入两个人的世界,略微有点不适应。 这种不适应表现在脸上,也因此而引起了小宁的反感。 “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经常这样问。 于是乎,我就要不胜其烦地对她解释,“并不是这样。” 关于以前谈论的鬼怪的事,也越来越少,转而是她经常分享她的担忧,她的不解,以及她的厌恶。 至此,我才感觉到,小宁其实并不是像以前看到的那样,十全十美,她的身上,其实有各种各样我以前未曾注意到的毛病。 每当我和她谈及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以让我负责的态度压制我,于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 而直到有一天,宠安忽然出现了。 “栩栩,听我的话,赶紧和小宁分手!”宠安急切地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她即将给你带来一场灾难!”宠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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