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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什么也没干!”我无奈之下冲他大喊。而我这句话的最终结果是令我和金刚炮被封住了嘴。
闷罐车里坐了十二个白鹰,全部真枪实弹,要是逃跑现在肯定不是时候。手铐脚镣并不是问题,问题是就算将他们的阳魂扯出来,我和金刚炮还是跑不了。
由于闷罐车里没有方向感,因而始终不知道他们要将我和金刚炮押送到哪里,不过在颠簸了数小时之后,我听到了飞机引擎的轰鸣声,片刻之后只感觉被某种起重装置吊起或是举了起来。
“呜呜~”金刚炮似乎有话想说。一个白鹰撕掉了他嘴上封着的胶带。
“我要撒尿。”金刚炮大喊道“日内瓦公约规定不准虐待战俘。”
“等下了飞机再说。”白鹰横了他一眼,重新将胶带给他沾上了“你是犯人不是战俘。”
“你以为你铐的住我吗?”金刚炮一气之下,施出本身红色灵气和硬气功生生的将手铐扯断,站起身撕下胶带就解开了裤子“等我尿完,我自己再铐上。”
几个白鹰被金刚炮的举动给吓呆了,上前几步抓住了他的肩膀,不过还是让他尿完了。车厢密闭,金刚炮就地解决了不少,看的我直皱眉。
“先别铐了,”金刚炮提上裤子自动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反正在飞机上我也跑不了。”
白鹰看着金刚炮回到原处,统统转头看向坐在出口处的一个白鹰,因为他们都用彩泥涂花了脸所以看不出他的年纪,不过这些人中他的军衔最高,为中校。
等了片刻,中校终于发话了“兄弟,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你千万不要让我们难做。”
“行,谢谢你啊。”金刚炮说着掏出了烟“你抽烟吗?”
中校皱眉摇头“不抽,你千万别逃跑,不然我们会开枪的。”他应该不是开玩笑,因为现在十二支冲锋枪枪口全对着我们。
“行啊。”金刚炮自己点上了火,自顾自的抽开了,顺手扯下了我嘴上的胶带“老于,你也别装了,手铐铐不住你。”
我厌恶的看了金刚炮一眼没有说话。这都死到临头了,哪来那么大的精神。
“你们别拿枪对着我啊,他比我厉害,看住他。”金刚炮用烟头开玩笑似的指着我“他从飞机上跳下去也摔不死。”
“你不说话能憋死吗,”我气急败坏的扯断手铐给了金刚炮一巴掌“说这些有什么用?”
车厢内的白鹰见我站了起来,纷纷掉转枪口对准了我,面露惊恐。
“中校同志,我们以前是黑鹰,大家也算有点战友情分,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说着又坐了下去,抓过金刚炮嘴里叼着的烟抽了起来。
“谢谢你们的配合。”中校见我言语客气,挥手示意那一干白鹰不用过分紧张。
“我们犯了错误肯定要受到处罚,我想知道这是要把我们运到哪儿去啊?”我冲中校问道。我们所犯的罪行基本都是在甘肃境内,按理说应该就地审理,再者本省境内押解犯人似乎也用不着乘坐飞机。
“对不起,无可奉告。”中校打起了官腔,眼神上望。手指交叉在枪身上随意的点了数下。
我抬头一看,原来押解我们的车厢内还装有监视装置,旁边还有音孔,连声音都可以记录下来。
“不说拉倒。”金刚炮不满的看了中校一眼。
“老牛,别说了,他们也是执行任务,咱们不要难为他们。”我说着冲中校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他先前在枪身上随意的点那几下其实是我们曾经学过的摩斯电码,意思是“北京。”
蜷坐在密封的车厢之中,心情七上八下,北京可是首都,没有重大的罪行是没必要押送到那里的,看来我和金刚炮这回是凶多吉少了。看着眼前这些对我们还算敬畏的白鹰,我也实在下不了那个狠手搜魂夺命。只有等下了飞机再想办法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头瞌睡多。”我胡思乱想着竟然睡了过去,直到被飞机降落时产生的震动惊醒。
“兄弟,对不住了。”中校示意下属将我和金刚炮重新铐上,并蒙了头套,不过这次嘴巴是没封的。
“没关系,你们也是执行命令。”我冲中校抬了抬手。
很快的就有人打开门车厢,白鹰六人一组的押着我和金刚炮走了出去。
虽然蒙上了头套,但是对我和金刚炮来说并不影响我们观察气息,眼前的机场闲杂人员并不多,所以我推测很可能是军用机场,经过了短暂的交接,我们又被押到了另外一辆封闭的囚车上,这次竟然有二十几人同车看守,把车厢搞的很是拥挤。看的我和金刚炮哭笑不得。
在囚车里又颠簸了数个小时,这才被摘掉头套,押了出来。
我左右环顾了一下,果然是看守所。不过跟地方上看守所不同的是,眼前的看守所戒备的极其严密。高墙电网,三步一哨,很是森严。
金刚炮冲我使眼色想要逃跑,被我摇头制止了,毕竟我和金刚炮犯了错误,早晚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先等等看看他们给我们按个什么罪名,再者真的要跑也得等到晚上,不然金刚炮连外面的这道十米高墙都跳不过去。
在二十几个北京军区红鹰的押送之下,我们被分别送进了审讯室。红鹰跟看守人员并不熟络,应该是被专门指派来看守我和金刚炮的。
审讯室呈长方形,采用的是高级防弹的单向透视玻璃,红鹰将我手脚铐在牢固的铁制座椅上之后便走了出去。
“于乘风,抢劫直-11武装直升飞机是不是你们做的?”声音自玻璃上方的音箱之内传来,直接切入主题,应该是发问的人早已经调到了我的档案,掌握了我的情况。
“是我们偷的,不是抢的。”我低头对着面前的话筒回答,单向透视玻璃在我的这一面是镜面,镜子里只有自己的影子,但是使用观气术还是能感觉到镜子对面有三道气息。此外我之所以强调是偷而不是抢,是因为抢劫罪要比盗窃罪判刑重许多。
“你们将飞机开到了什么地方?”对面声音再次传来,声音没有任何个人特点,应该是经过了处理。
“开到了昆仑山,燃油耗尽之后被我们扔在了那里。”我如实回答。
“你们使用了什么隐蔽措施,干扰了飞机上的定位装置?”对面的声音依然不带任何感情。
“我们什么都没做,飞机停放的位置我还记得,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回来。”我力求减轻我们的罪行“停放飞机的地方常年有雾,或许是它干扰了你们的定位寻找。”
“你的认罪态度很好,我再问你,与你同行的两人一犬是什么身份?”审讯人员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令我心情放松不少。
“男的叫牛金刚,是我在济南特训大队服役期间的战友,女的是路上遇到的一个疯子,我们可怜她就带上了她,犬是我拣的。”我思考了一会儿才做了回答。
“于乘风,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你不要试图有任何隐瞒!”音箱里的声音大了许多,应该是发火了。片刻之后,眼前的镜面出现了几组画面。
我一看画面不由得冷汗直冒,眼前的画面正是白狼出生时,军犬产房里拍摄的镜头和接生人员拍摄的照片。白狼虽然幼小,但是白色的小脑袋却是被记录的一清二楚。而我们在穿过兰州军区六位白鹰守护的建筑时,里面的监控系统也将白狼拍了下来。而那时候白狼原来的皮毛还并没有被三阴辟水给扯掉。
“我承认那只犬是淘汰的军犬,我不忍心将它人道毁灭就私自养了下来。”我无可奈何的承认了偷盗军犬的事实,事实摆在眼前,不承认也不行了。
“于乘风,你不要有任何的侥幸心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大量的犯罪证据。”对面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你们使用了什么样的武器令那六位特训队员放弃了抵抗?”
对方的这个问题令我犯了难,这让我怎么回答,说真话他们肯定不信,说假话又解释不了那种怪异的情景,斟酌了半天还是选择了说真话“我们使用了一种道术,驱使着几只老鼠的魂魄附了他们的身。”
“胡说八道!”果不其然,我话一说完,对方的声音就从音箱里传了过来,声音大了不少,明显的震怒了。
我无可奈何的伸了伸手,始终坚持着自己的说法,僵持了几个回合之后,对方转移了话题“你们受谁指使,偷盗武装直升飞机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人指使我们,偷飞机是为了去昆仑山寻找我们的师傅,飞机上的导弹我们没动。”我如实回答。
“你们的师傅是谁,是不是姓李?”对方急切的追问。那会儿地方上有一个老是怂恿教徒自焚的邪教组织在破坏社会稳定,审讯人员很可能把我们当做了邪教教徒。
“我们的师傅是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人,不姓李。”我无奈的伸了伸手,管他信不信呢,反正我说的是实话。
我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对面很长时间没了动静。等了许久,对方才重新说话“我们会请专业人员来对你进行精神状态测试,希望你配合。”
“我不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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