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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澜国皇位的继承非常有特色,他不是简单的嫡长子继承制。而是当朝天子和朝内八位王爷,每人派出一个儿子,进行夺嫡之战。
胜利者直接成为帝王的继承者,失败者则成为文澜国的护国王爷,所以文澜国的政治格局一直很稳定,一位帝王八位王爷,九子夺嫡。
其实这样的制度也是文澜国保守派和改革派相妥协的产物,保守派自然不愿意把自己的既得利益让出去,而改革派又坚持优胜劣汰。
所以多番交锋妥协之后,才产生了夺嫡之战的制度,这样既保证了皇室的利益,反正皇权的更替都在皇室内部进行,又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择优竞争录取。
正因为这样的制度,强者为王,文澜国才保持这东南域第一强国的地位,其他国家不能效仿,也不敢效仿,谁愿意把自己的天下让给他人啊。
刘文砚竟然是当朝护国王爷的儿子,那他也可能成为夺嫡之战是人选,更加有可能成为文澜国的帝王。我勒个去,这么久了都没发现这货居然有这么牛逼的来历。
刘文砚看着众人的反应,更加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别这么兴奋,我只是一个没落的小王爷。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父亲就身染重疾死了,母亲也因为悲伤过度,生我的时候难产而亡。
树倒猢狲散,我父亲麾下那些人走的走散的散,家里的大院也只有三四个仆人而已了。文澜国皇室从来都不讲什么亲情,因为我是父亲的独子,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和他们整个帝王继承之位的敌人。
所以再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被他们欺负。还好我二哥刘文远一直护着我,也就是那日小树林你们见到的那位青年。等到我长大了以后,我更是厌倦了这里的生活,也不想在这里进行什么夺嫡之战,所以在六年前我就悄悄离开了皇城。”
众人听得是唏嘘不已,没想到刘文砚还有这么坎坷的经历。他们明白了那日在小树林里,他的怪异举动,也明白了刚才齐千军的恭敬。
虽说刘文砚是一个没落的小王爷,但毕竟他还顶着一个小王爷的名号,也是夺嫡之战的确定人选,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统领能开罪的起的。
而且其他世子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虽然他们一直在欺负刘文砚,但不论怎么说,刘文砚也是他们圈子内的人。他们欺负可以,但若是其他外人敢乱来,那就是打了他们所有人的脸了。
“唉,现在我的身份暴露了,看来这次的夺嫡之战也跑不了。”刘文砚很是惆怅,他真不想参加这次大战,因他根本不想当什么帝王,再说他也比不过人家。
唐寒宇目光灼灼盯着刘文砚,道:“文砚,既然躲避不了,那就勇敢面对,我们兄弟陪你大战一场。”
刘文砚很是感动的点点头,但却还是忧愁的说道:“不行的,夺嫡之战不仅仅是看个人武力,还有我们的交际能力,能拉倒哪些助力,灵器丹药,武者,这些半点也不能缺少,我母亲也只是王府的一个侍女,我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助力。”
“嘿嘿。”吴胖子怪笑起来,道:“文砚,你忘了你还有我们啊。丹药我们找孔文东要啊,灵器我们找火炼还有秀秀给咱炼啊,人手嘛,从学院里坑一批人来再说呗。”
“吴胖子,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但是松铭学院一直不插手其他势力的事情,他们不会答应的。”
吴胖子直接翻起了白眼,道:“我说你这人平时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开始犯傻了啊。咱们又不要学院明面上的帮助,偷偷搞一批丹药灵器不就行了,人手咱们请学院那些要毕业的学长来嘛。再不行,咱花钱雇人呗。”
刘文砚眼前一亮,一拍脑袋,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反正夺嫡之战还有好几年才进行,估计到那时咱都快毕业了,邀请一大批人来援助也不是不行啊。”
虽然他们都被贬为了终身杂役弟子,但是还是可以挑战内门弟子还有核心弟子的,摆脱杂役弟子的身份是必然的事情,到时候肯定也是能顺利毕业的。
唐寒宇笑道:“行吧,小王爷,带我们去你的王府参观一下吧。”
刘文砚身子一正,右手微抬,威严道:“摆驾,回宫。”
唐寒宇直接一脚飞踹上去,笑骂道:“老子还没踢过王爷的屁股,这感觉爽啊。”
“是吗?我也来试试。”吴胖子也一脚踹了上去,这货一声舒爽的呻吟,叫道:“嗷,好爽,王爷的屁股好有弹性的说。”
刘文砚正用足以杀死人的眼神盯着吴胖子,看样子是想要把他给灭了。
正在此时,顾晨阳也踹了一脚上去,何言这货也趁机猛踹一脚,机会难得啊。刘文砚一声怒嚎,众人一拥而上,一阵凌乱过后,才出了客栈。
客栈老板是千恩万谢送他们出去,只是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刘文砚,这小王爷的走路的姿势怎么一瘸一拐的啊,还有这屁股怎么也大了许多,真是奇了怪了。
王府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豪华,大倒是蛮大的,估摸着有十万个平方吧,算得上一个超级豪宅了。但里面的装潢却简朴到了极点,连一件珍贵的物件都没见过。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刘文砚的父母早逝,整个家都没人主事,能撑下去已经是一件极为难得的事情了,更不要说什么奢侈了。
“小少爷,您回来啦,老奴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您盼回来了。”一个须发洁白的老者,眼含热泪,颤颤巍巍走了过来。
“刘伯。”刘文砚赶紧跑了过去,扶住了老者,他的眼泪也快下来了。昂起头,让眼泪回流,刘文砚这才问道:“刘伯,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好,好。”刘伯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颤声道:“小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在天之灵一定很高兴,这么多年您也外面一定没少吃苦吧,真是可怜的孩子。”
刘文砚眼泪唰的就下来,最终他还是没有憋住,这么多年的苦闷又岂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刘伯就是从小把他带他的人,在他心里刘伯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只是刘伯一直坚持尊卑有别。
在外经受无数苦难的游子回到家中,听到至亲之人的问候,他又岂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刘文砚这种表情也实属正常。唐寒宇等人看的鼻头也一阵阵发酸,不由也想到了自己的至亲。
唐寒宇更是紧紧攥着拳头,他发誓掳走他家人的势力无论有多么强大,也必然要他们灰飞烟灭,他要以最高贵的姿态把他的父亲还有族人迎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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