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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要回来,不生气了吧?要不今日便给了你这冤家吧,明日你可要想办法将那姓纪的赶走”,她嗲声说着,走过来径直扑入纪陌怀中,虽觉得怀抱有异,却更加温暖,情欲已生,她又怎在乎细节,更多的是因为毒蘑菇汤,让她产生幻觉,不愿往别处去想。
“嘿,这般时候还想着将我赶走,这真是我的未婚妻?”纪陌面色不变,暗中冷笑。
看到她如此配合,却也让纪陌稍稍安心,顺手搂着她的蛮腰,毫不客气的将她楼在怀中。入手之处,肌肤滑嫩柔软,纪陌心中却暗暗不爽,如此娇嫩的美人,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他怎能舒爽。
更让他郁闷的是,那人肯定不止隔着衣服。这王婼微除了这件短丝袖衫,居然里面连亵衣都没有穿,这半年多他未动女色,现在早已欲望丛生。
纱帐轻放,两道身影朦胧缠绵之中,渐入佳境,一声声娇啼婉转动人声若天籁。
屋外清风拂过,院中柳叶随风飘荡,旖旎春光,不再多言!
一个时辰后,纪陌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眉头微皱的睡美人儿,心中恨意有所消散,也带了几分怜惜。
若不是发生了这些事,若不是你红杏出墙,我们本是很好的一对,纪陌暗叹。清理一下痕迹,旋即头也不回的离去,唯独留下一个笼罩在薄被中熟睡的娇俏美人,以蘑菇的毒性,又累了半夜,想来她明日晌午才会醒来。
回到房内,纪陌本就劳累,又做了如此事情,没多时便睡着了。
“少爷,少爷,快醒醒,出大事啦!”耳畔一个声音催促,纪陌迷迷糊糊醒来,咕哝着回了一句:“纪三,别大呼小叫的,出了什么事情?”
“哎呀,我的少爷啊,你的未婚妻子,王家大小姐,她...她被人糟蹋了啊!”纪三声音急促,带着恨意与惋惜,好似是他媳妇被糟蹋了一样。
“嗯,我知...什么?!”纪陌猛然起身,着实惊了一下,不过清醒之后便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这戏还是要演下去的。他一把抓过纪三吼道:“谁干的?”
“小的不知啊,少爷,你冷静点,王大人请你过去呢”纪三被他抓住,不敢反抗,只有苦着脸说道。
“走,去看看”纪陌黑着脸,心中却想着等下该怎么表演才逼真一些。
匆匆赶往厅堂之中,还未进如其中,便听到王逸致的怒吼,与一道轻微的哭泣之声,纪陌猛吸了一口气,面色低落到极点,轻轻迈步走了进去。
他一进门,便是王逸致也不在嘶吼,而是面有歉意的望着他道:“贤侄,这..。”
纪陌挥手,咬牙恨声道:“王世伯,不必再说,我只想知道那人是谁?”
“哎”王逸致叹息一声,心中对纪陌愧疚的很,直呼家门不幸,生了个不知廉耻的孽畜。
“那个人,是谁?”纪陌想着之前二人偷情之事,恨意顿生,盯着面上有些红肿瘫坐在地上哭泣的王婼微一字一顿的道。
王婼微听到他的话,抬起头来打量着这位未曾谋面的未婚夫。
侧面看去,却也觉得这未婚夫婿很是俊朗,隐隐更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有些茫然。不过想到心中的人儿,又将身子给了他,更是甜蜜不已,再看纪陌,便觉得令她生厌,干脆别过头去不搭理他。
“贤侄,我已经知道那人是谁,已经派人前去捉拿,你且稍等片刻,我必会给你个交代,至于这不守妇道的畜生,便按照律法浸了猪笼,老夫就当没有生过这个不廉耻的女儿!”,王逸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居然不惜大义灭亲。
“爹爹,不要啊爹爹,我与正修俩情相悦,请爹爹成全我们”,王婼微一听到浸猪笼顿时沉不住气了,带着哭音爬上前抱住王逸致的腿哀求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纪陌摇头暗叹,当初不是鬼迷心窍红杏出墙,又怎么会有这般下场。不过细细想来纪陌又觉得此事不只怨她,一个十五岁的丫头懂得什么,被骗了却也正常,更何况她已是自己的女人,虽说被人占了便宜,不过将那人杀了便算了。
“你个不要脸的畜生,给老夫滚!”,王逸致怒意更甚,一脚将她踢翻在地,自己的女儿与人私下偷情,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里放啊。而且还是在乘龙快婿前来的情况下,要不是看在他仅此一个女儿,早已将她活活打死了。
纪陌注意到,即便是爬王婼微也不甚利索,想来刚刚被破了身,疼痛还在,不禁心生怜惜,不过这想法也仅仅是一闪而过。
“老爷,范都司来了”王管家进了厅堂,躬身道。
王逸致听闻,面色更冷:“他也来了么?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可是,老爷,那范都司带了一卫兵马前来”王管家面色有些难看。
纪陌心中一跳,莫非这范都司便是那人的父亲?再看王逸致,他双目一缩,胸前起伏,面上铁青,公然带了一卫兵马前来,这是摆明了威胁他啊!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几人不顾下人阻拦径直进入厅堂内。为首一人一身锁子甲,腰上一把佩剑,面上棱角分明,带着一股冷冽,双目锐利,在纪陌身上扫过,便让他感到寒意。
他身后跟着三人,有两人与他一般,也是充斥这一股肃杀之意,这是真正上过战场在死人堆里活下来,才具有的一种气息。
还有一人年纪轻轻一袭白衣,披散着长发。他面色白晢,温润如玉,丰神俊朗,倒也是难得的美男子,只是双目闪烁,不知想些什么,看到瘫坐在地上哭泣的王婼微,更是微微变色。
自从几人进来,纪陌便盯住了那白衣男子,十有八九这人便是那什么正修。
“王大人,不知大人命人捉拿犬子所为何事?”,为首的便是晋城驻守都司范云,真正的握有兵权之人,虽说王逸致身为巡抚,比他级别更高,却奈何手下无兵,徒有其名。
王逸致身为上官,虽无兵权,又怎会惧他,斜了他一眼,冷笑道:“范都司真是好大的威风,擅自调动兵马围住本官府邸,你这是要造反不成?”
王逸致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先不说他儿子如何,就凭他如此做法,便是以下犯上,轻则连降三级,重则直接削去官职发配流放。
范云脸色不变,拱手道:“本官听闻大人府上出了事情,特带兵前来保护,何来造反一说,还望大人明察”。
“本官府上的确出了事情,而且这事情是你那宝贝儿子所做,不知范都司该不该回避?”,王逸致越说越气,面上抽搐。
“不知犬子做了何事,冒犯了大人?”,范云隐隐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不禁双目微凝道。
“何事?这个畜生他欺辱了我女儿!范大人还要包庇他吗!?”,王逸致吼道,指着那范正修身体发抖。
范云变了颜色,转身一巴掌抽在范正修脸上,喝道:“可有此事?”
范正修虽有武功,去也不敢闪躲,一巴掌响亮无比,连王婼微都暂时不在哭泣,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范正修,目中情意绵绵,更有一丝期待。
她盼望范正修能够承认,并且开口提亲。只是女人家的想法就是这么蠢,她也不想想这种事请要范正修当场是承认了,即便是他老子范都司在,也难以保住他,除非造反!
这一切都被纪陌看在眼中,他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心中觉得有些不妙,这范都司带了一卫人马来此,想杀他儿子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父亲,孩儿之前并未见过王小姐,怎能侮辱了她,不知何人嫁祸于我,请父亲做主”,范正修一番言辞听不出一丝心虚,想来也是演戏高手,怪不得可以欺骗王婼微,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被这种深有城府的美男子欺骗,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王婼微怔怔的看着他,仿若被五雷轰顶,神色落寞,面上的欣喜也没有了。
她也明白了,她的清白没了,这范正修不承认,自己无缘无故失了身,传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说不得还要加上一句不知羞耻,诬赖都司之子的罪名。
“王大人,令千金受辱,王大人爱女心切,本官可以理解,只是如正修所说,他们二人未曾见过面,又何来侮辱一说?不知大人这消息从何得知?”,范云不卑不亢与王逸致辩驳,他就这一个儿子,莫说没有做,就是真的做了,他也会设法保住他。
“哈哈哈”
王逸致还未说话,突然王婼微凄厉大笑,那声音就连纪陌都觉得背后发凉,她状若疯狂,纤手指着范正修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昨夜那些缠绵的情话,现在对她来说是最大的讽刺,俩行清泪缓缓落下,双目之中满是怨恨。
纪陌见她模样,心生不忍,突然又觉得不对,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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