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黄巾现在还未平,太史慈本不想来,乃何老母以男儿之身当为朝廷效力,说刘鹏乃是汉室宗亲,又是边关大将,肯征召他一个平民之人前往,已是给足了面子,岂有不去的道理,不敢违拗老母意思的太史慈,只好一路带着老母往幽州而来。一路崎岖坎坷,花了二十多天总算是到了。
此刻知道坐在上面的年轻是刘鹏后,太史慈才道:“在下愿为将军效力。”
“那好,本将就暂时封你为锦衣卫副统领,等这次出征回来,在论功行赏。”
太史慈不知道那个锦衣卫的副统领是干什么的,但知道刘鹏和是很看重他的,急忙行了一礼,道:“多谢将军栽培。”看着太史慈没了先前的傲气,又正逢宴席上来,才举着酒杯和太史慈干了三杯,最后又聊了一会家常,最后以酒量不行,先行回去了,留下典韦招待太史慈。
后院中的刘雪,见刘鹏派人让她招待那个妇人,急忙让伙房备下了宴席,又在客厅中,陪着妇人说了一会话,等妇人吃好之后,才由侍女搀扶着下去。
三日后,镇北将军刘鹏以牙将赵云为先锋,起兵三万,征伐冀州黄巾。上谷居庸城校场上,刘鹏跨坐在战马上,两只蹬在马镫上,神情慷慨道:“将士们,入冀州杀黄巾,上报朝廷、下安黎民、凡有功将士,本将有的是大把的金钱、漂亮的女人赏赐,就看你们是否都有这个气运。”
“有......有.........有。”
从上谷入冀州,刘鹏选择从广昌、沿唐县而下,进入冀州中山国,此时的黄巾贼遭遇到皇甫嵩的大军,张梁又忙调周边贼军加固广宗守卫力量,使得周边相县城贼军人数较少。
赵云领一万铁甲连环马,一路充作先锋,周边人数比较少的贼军直接弃城而逃,让刘鹏一路收取不少地方,不过也只是派田丰将收取的地方记下,并没有派任何军士驻守/。
八月中旬,刘鹏大军一路开进下曲阳,黄巾军守卫下曲阳的是张角之弟张宝。
下曲阳四面环水,刘鹏从中山国一路下来,军士屯于下曲阳北岸的白渠,白渠河堤之人并不高,只是下面淤泥深厚,他的大军有两万都是重骑,根本过不去,大军被迫驻扎在白渠,与南岸的张宝八万贼军,隔河相望。
自驻扎在白渠已有三日之多,刘鹏也仔细勘察过地形,都是无功而返,今夜刘鹏心中郁闷,独自坐在军帐外,望着天上繁星,要是他所料不错的话,雨季就在这几天,到时候白渠之水位涨高,大军更难过河。
思索一夜未果,早时中军大帐中,田丰、黄忠、赵云、高顺、太史慈、典韦等人都在,刘鹏坐在主位上神情疲惫道:“诸位,本将若所料不错,雨季将到,若大军还是过不了白渠河堤,恐怕要等上一个月后了,现在大家各自都说说,如何才能过了白渠河堤,又不使重骑兵陷在淤泥里。
下面几人沉着脸,未有何计谋,左首的田丰叹了口气,起身道:”主公,我军虽与张宝部隔河相望,但黄巾贼在下曲阳城中依然有八万之多,而我军只有三万,还劳师远来,在下建议主公,改走别的路,进攻广宗。”
这条路刘鹏也想过,只是皇甫嵩大军就在广宗,自己难道去和他抢功劳?再说广宗城中张角还没死,守军更是有十万之多,去了恐怕一时半会也难攻下。
看着正色的田丰,刘鹏笑道:“不是本将不愿意去广宗,而是本将算准皇甫嵩一时半会也攻不下广宗,张角此人精研于道术,虽天命已到,但却在与天相抗着,再说那十多万贼军,都是黄巾贼之精锐,里面有不少能人干将,我军就算与皇甫嵩会合在一起,一时也难以攻下,反倒会被下曲阳的张宝,乘势与张角里应外合,困在广宗城下。”
见无人说话,思虑了一会儿,刘鹏吩咐道:“子安在附近农家去买一些农家下地时的工具,率领五千步卒,夜晚将白渠的淤泥挖开,于河堤中间掘起两道木墙,将白渠河一分为二,中间道路用土铺上,不出三日,我军可过白渠。”
一众将领家刘鹏早有计策,也都放下心来,唯有高顺起身道:“主公,只是夜晚挖渠,白昼休息,末将不用三天,就可挖出一道可让我三大军而过之路。”
三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就在高顺挖好道路后,八月的天已经慢慢下起了连绵细雨,刘鹏急令三万大军,连人带马粮草辎重全部过了白渠河堤,于下曲阳城下搭建营寨,屯兵围城。
雨季已经开始,连绵小雨不停的下,已经屯兵于下曲阳城下的刘鹏,此时与城上的贼军相距不过八里,连营三里的汉军大营,也引起了张宝的觊觎,毕竟那好几万战马都是幽州上等马匹。
等了三日的刘鹏见小雨还是不停,立刻令黄忠率领一万重骑,赵云率领一万铁甲连环万,于城下叫阵,小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汉军的盔甲大多是皮甲,外面一层被小雨浸湿,里面却是干的。
刘鹏穿着那引人注意的战甲,带着典韦和太史慈在城下观阵,见黄忠与赵云相继出阵叫骂、城里的张宝就是不出来。知道古人都好面子,谁也不肯在两军阵前说一些污言秽语。
让典韦带人回了大营拉了一头猪,刘鹏带着人直接到了城下,在数万大军前出阵,向着城上的贼军喝道:“贼军张宝,一介匹夫,本将杀你犹如屠猪杀狗。”说完典韦就拉来了那头猪,刘鹏拿着白龙枪一枪将猪穿腹而过。
见城上还未有反应,又继续喝道:“张宝你这匹夫可看清楚了吗?本将杀你如此简单,但我宁愿杀一头猪,也不愿意杀你这与嫂通奸的无耻之徒,亏你大哥拿你当心腹对待,你却暗通家嫂,**不如。”
城上的张宝早就听见了,尤其是那句“与家嫂通奸。”他自幼父母双亡、张角外出学艺,与三弟张梁是大嫂一手带大,苦里过了二十多年,后来张角回来后,大嫂却已去世。他对大嫂犹如母亲一般,何时有过通奸之说,侮辱他张宝可以,却不能侮辱他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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