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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哈,我的小白。”少泽接过小白后,极其温柔的给小白顺了顺头上的毛。“来,小白,我陪你看看大地的景色,估计你是第一次做热气球吧。”边说少泽边一手把小白托到大载艇的艇壁上,“你看,从天上看大地的景色多美,规则排布的房屋和农田就像一个个的豆腐块,大地几乎是遍布绿色啊。”少泽一边按着小白看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此时的小白要吓得尿出来了,天生恐高,有少泽使劲按着头也转不了就是一个劲地看着下面,两腿无力的在空中蹬着,嘴里只有一个音调“吱…吱…吱”。“想不想体会下腾空的感觉?”少泽强憋着那肆笑得心双手捧起小白慢慢地伸了出去…
小白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腿也不蹬了,成了抖。“夜少泽,你干什么啊?!”潇湘有些生气地说。说罢便走过来一把夺过了小白。小白劫后余生,紧紧的抱着潇湘的胳膊,掰都掰不开了。“看把小白吓得,小白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真没劲。”少泽一脸的无趣,想了一大套折磨小白的方法还没实施就被消灭在萌芽了。少泽想回去坐着修炼一下却看见濮阳宗政双手拄在挺壁上很认真地看着下面。“宗政大哥,你在想什么那?这么认真。”
“大好的河山啊。不瞒你说,我是帝室的二王子。如今的大陆已经分崩离析。各大家族也站住了脚。叹自己才疏学浅无力来完成祖先的遗志。”濮阳宗政脸上写满的痛。
“啊,原来宗政大哥是二王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夜少泽说的很虔诚,没有丝毫做作。
“什么泰山?帝室如今连个二流家族都算不上,只是勉强还有这个称号罢了,土地、人民早已各有归属,国已不国,家已不家。大周王朝算是结束了。”濮阳宗政自嘲地说道。
“既然你有此大志,就该为自己心中的宏愿奋斗。”
濮阳宗政听到少泽的话笑了笑说:“如果有一天我有了足够的本事,那不就跟你们湛夜是敌人了吗。还跟我说这些。”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看下边这条大江的水何时被一颗石子阻拦过?历史的车轮我可挡不住。”少泽看着苍茫的大陆愣愣地说。
“你的天赋很强,等你运用熟练后恐怕同级别的没人能奈何的了你。”濮阳宗政很鼓励地说、
“哈哈哈,但愿吧。”说完少泽边独自走到舱的另一头盘腿席地坐了下来。在空中这种漂浮的感觉让少泽对‘自然吐纳诀’有了新的认识。闭目感受着流动的空气,想象自己以毫无载体的状态飘在这空中。自己的身体随风而动,忽而形如万骑踏城,忽而神似静水映月。总之,抛弃自己的意识,跟随这自然走。少泽觉得对这套吐纳诀的第一层已经领悟了七七八八了。离完全突破也不远了。
潇湘看少泽一直没有回舱内,便放下小白自己走出来看看,看到少泽的身体做出各种诡异得动作,时而舞动双臂时而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斜站起来,然后瞬间很自然地又坐回去。看了一会怎么也没看出这是什么功夫套路,便摆摆手自己又回了舱内。在舱外的五个御风师也是看了一会便不耐烦了,继续做自己的本职工作。
这五天过得似乎很单调,每天的事就是每天的中午会降落到附近的城市重新换五个御风师,顺便吃了午饭。早饭和晚饭则是在天上解决。每个人在艇上除了吃饭的空余时间几乎都是在修炼。只要少泽跳了几天的怪舞蹈,潇湘一度怀疑,这是湛夜幻术的特殊修炼方法,可,这也太难看了吧…。当从上往下看,全绿色变为了黄绿参半,最终终于变成了纯黄色时,五天终于熬了过来。四个人降落在了漫漫黄沙边缘的一个小城——曼铃城。当然这个小城也是八荒一族的领地,或者说是边疆。
走下热气球后,一行人才感觉到,原来还是天上比较凉快一些,脚踏的这片黄金大地不断得散发着热量让他们四个初来者极度的不适应。走出驿馆门少泽发现驿馆旁边的石像造型有点奇怪,石像的颜色是黄色,与脚下的砌砖颜色一样。人身鸟头,背却覆着鳞片。手中拿着一柄三叉戟。
大街上无论男女都几乎是一副造型,头顶着淡色调的帽子,嘴上围着纱巾。一阵风吹过,四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尝了不少沙子,于是决定找家最近的衣饰店去买套装备,入乡随俗嘛。一路上走过来少泽耐不住好奇地问:“这个鸟人到底是谁啊?怎么这里的人都供奉着他啊?你看这一路,但凡是稍大点的店的门口都有这个鸟人。”
“我倒听过这个故事。”一路上不动声色的景月终于开口了。“千年之前,这片疆域属于一个很伟大的国度,叫做莎朗玛。这个国度是由一个小族的族长南征北战一手开创的。号称征服了黄沙的帝王——隆黯绛。”
“哦!我知道了,这个鸟人就是隆黯绛。”少泽又是一副我懂了的样子。
“不对,应该是说是前半生的隆黯绛。谁都不会想到,这个胜极一时的国度在年轻帝王的引导下居然加入了远古幻夜一族。真不知道当时那个幻夜的族长给了这个隆黯绛什么好处,以至于在他下半生地修炼中居然慢慢长出了翅膀,最后连头也变为了鹰头。虽然体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他依然是莎朗玛人民心中的大英雄。时至今日,时光还是没有冲刷掉这个地区人民的崇拜之情。”景月接着说。
“看来这个帝王对这个地方还是有恩泽的,不然不会有这么高的崇敬之意。”潇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边抚摸着小白,一边说。
“你说的是真理,也是废话。”少泽毫不留情的说道。
“夜少泽,你胆最近越来越肥了哈。是不是本姑娘好久没教育的缘故啊?!”潇湘的气势一下子上来了。
“那个,啥,紫禁之巅上的帝国家会不是快开始了吗。到时候咱正大光明的比一场。现在咱们正事在身,先做完正事。”夜少泽赶紧压低声调偷偷地在潇湘身边说。
潇湘哼了一声想顺手扯住少泽的耳朵,可少泽像身后长眼一样,居然脑袋一斜躲了过去了。“哎呦,反应快了啊。”
“这是修行的成果。”
“就你?天天跟跳舞似的还修行那。”
“我就喜欢,你管得着嘛”
“……哎”濮阳宗政长叹一声。“又开始了。”景月一脸苦恼地补充了一句。
茫茫无际的沙漠上,四头骆驼驮着四个人慢慢悠悠地往大沙漠的最里面行走。他们已经走了两天了。此时濮阳宗政和景月多希望少泽和潇湘再吵起来啊。这行程太孤寂了,这两人第一天上午还是吵吵闹闹,一边赛骆驼一边打嘴架的,到了下午后便慢慢安静了,到今天完全沉寂了。连说话的力气都不愿意用了。小白都蔫了…差不多在死亡边缘了。好在根据几个师兄们的标识,马上就能会和了。而且会合地是一个小绿洲。之后会合后再一起去最终目的地。
“到了,前面有水。”濮阳宗政向他们高兴地喊了一声。三人听到后也是精神一振,驼不停蹄地“跑”了过来。还有大约两百米时,濮阳宗政喊停了他们。之见濮阳宗政慢慢打开行李,拿出了三个面具。景月也拿出一个然后自己带上了。景月的面具是粉色的,上面缀满了樱花图形,在面具的角落上写了一个“伍”。濮阳宗政也带上了一个,是紫色的,右下角是一个“肆”。濮阳宗政递给少泽一个面具,上面是几片绿色的树叶,面具底色确是深蓝色,右下角是一个“六”。而递给潇湘的则是一个通体海蓝色的,上面啥都没有。潇湘和少泽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得面具,都若有所思,但他俩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都默默带上了面具,少泽带上的瞬间觉得,自己的路似乎开始发生扭曲了。
会合后,发现濮阳宗政的师兄们果然也都带着面具,从“壹”到“弎”都在那。奇怪的是七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得喝水,储存水休息到了傍晚。
“我们出发吧。”有些沙哑得音调来自“壹”,也就是宗政之前说的大师兄——乾蒙,乾大师。
“我想知道我们这次的风险有多高。”潇湘问的很直接。
“无论风险多大,你跟小六是一定能活下来的。”声音很自信。当然乾大师有自信的资本。因为他的天赋可以算的上是最顶级天赋之一。
此话一出,少泽心里就在暗骂:老子什么时候成了小六了啊?!这帮个忙还真把自己给卖了啊!
“夜小六,一会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潇湘也调侃地说。
一行人经过小半天的奔涉,终于来到了预设的地点。此时已是夜半。这天不是当月的十五十六日,但是月亮却特别圆,特别亮。甚至从沙子上反射的光都能照出影子。茫茫的金色在这一夜却成了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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