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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萧星辰感觉到:自己与玛丽亚斗,如野猫逮病耗子那么容易。
其理由是:老休斯知道了诸葛河与玛丽亚的事情。从道理上讲,这一件事,并不怪玛丽亚,因为玛丽亚的主观愿望,并不想让诸葛河在自己的卧室占自己的便宜。
她就是想让人占便宜,那么,占便宜的人,那也是一等一的,自己看着顺眼,做着舒心的美男子。
因而,这一件事根本上是不怪玛丽亚的。不过,这一件事既然发生了,就已经不存在谁怪谁的问题了。因为这样的事情是太过敏感的事情。
如果她玛丽亚不再攻击萧星辰,那么,萧星辰作为大丈夫,他也无心和女流之辈斗。如果和她斗,就显得自己也太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了。
然而,玛丽亚当着老休斯的面,说自己调戏她,这样,他就不能不反击了!
萧星辰道:调戏你的人,是他。他说着,把木盒子踢到玛丽亚的脚边。
玛丽亚的头皮麻得像针戳的一般:这木盒子,又怎么会调戏我呢?
玛丽亚不知里面藏的是什么,她当然不敢贸然去看,不过,上面又有一种力量,把自己的目光拉在那木盒子之上。
玛丽亚感到更为可怕的是,萧星辰说的话,老休斯竟然没有阻止。这就是说,老休斯是默认了他的。也就是说,他的立场是站在萧星辰一边的。
这一点,简直太可怕了!此时的玛丽亚真是心惊肉跳。她真的希望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一场梦!
老休斯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里对自己变得如此冷淡?是他中了萧星辰的毒,或是他知道了自己与诸葛河之间的破事?
萧星辰打开盒盖子,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呈现在玛丽亚的眼前。
玛丽亚一看,从那稀疏的头发来看,一眼便认出他是昨天还对自己非礼的诸葛河。这一件事情充分说明:老休斯已经知道这一件事了。
玛丽亚的头脑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栽倒在沙发上。她栽倒在沙发上,但她并未昏迷,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
老休斯是知道了自己与诸葛河的事,所以,他才抓住这女子的手来羞辱自己。
玛丽亚清楚:这一羞辱,其实,是最轻最轻的处罚。依老休斯的性格,谁个敢给他戴绿帽子,那么,直接扔进南面的大海里。
当死尸泡得像鼓一样的圆,漂浮在海边,他老休斯会叫人在死尸上浇上汽油,直接烧掉。尸体被烧成了灰,海沙被烧黑了一块。一场潮水之后,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哪怕是最牛叉的侦探,来破这样的案子,智商也立即会变成幼稚园的智商。
医生来了,给玛丽亚注射了药水,她依旧装着没醒。她被人抬到了她自己的卧室。
到了卧室,也就是诸葛河与她苟且的那沙发上,她抚摸着那沙发的皮面。她想:这样的类似的天伦之乐,自己今后永远也享受不到了!
突然,她咬了咬牙,她暗自发誓:要反抗,要斗争,要把幸福攥在自己的手里。
“熊!”她按了一下电话键,对电话喊道。
熊此时正在监控室里,密切注视着休斯庄园周围及内部的一切情况。熊今天非常的兴奋!他的肉第一与玛丽亚夫人的肉第一次接触,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啊!
虽然玛丽亚夫人的肉是手掌,自己的肉是两边的脸!但是,这谁能说这不是肉与肉的接触呢?
天下的男人千千万,能与世界美姐冠军的肉接触的,能有几人?
熊此时的心情,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可以用兴高采烈来形容,可以用欢欣鼓舞来形容,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然而,熊心里虽然如此高兴,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男子汉大丈夫,与自己敬爱的人肉与肉接触,怎么能挂在脸上?那样,也太肤浅了吧?
海边,成群的海鸥在戏水:或高或低、或左或右、或前或后,相互穿梭。它们在高空的嘴里是空的,一头栽进海水之后,常常就会有银白色的鱼在它们的嘴里摆动。
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这些海鸥。抑或,这些海鸥就是人工智能物,它们的身体内或有炸弹。这装有炸弹的假鸟,钻到玛丽亚夫人的怀里,轰的一声,玛丽亚夫人被炸得七零八落。
啊——
熊在心里大叫一声,头上冒汗,后脊沟发凉。自己可以去死,但玛丽亚夫人不能死!她是女神,她的光辉,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座灯塔。没有了她,便没有了自己的光明。
抑或,这些海鸥是人工智能物,它们的身体内装着炸弹,钻到老休斯的怀里,同样是轰的一声,老休斯被炸得尸骨无存……好极了!
熊此时感觉自己有点矛盾,常言道:端谁碗服谁管,为什么老休斯死了就好极了呢?
人故有一死!人活七十故来稀,老休斯今年六十八岁了,为什么现在不能死?他要不能死的话,那么,那些年轻的生命的消逝,不就更不应该了吗?
因而,熊的结论是:老休斯六十八岁了,可以死。并且,死得其所!他要死了,或许,玛丽亚夫人和自己的肉靠肉,也许不光是她的巴掌和自己的脸,要是那里和自己的那里,那么,自己事后,可以立即光荣地去死,并死而无憾!
熊想到这里,脸烧得通红。不过,他脸的红,别人是看不出来的。他的脸像煤炭一样的黑,那点红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白纸上滴上一滴红墨水,将是那样的刺眼!如果在黑纸上滴上同样一滴红墨水,谁又会注意?
此时,熊腰间的对讲机听到玛丽亚夫人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向她的卧室奔去。可怜的熊,因为过于激动,连路都不大会走了,他摇摇摆摆跑动的样子,还真的有点像熊。
熊到了玛丽亚夫人的卧室门前,双腿跪倒在地上:“尊敬的玛丽亚夫人,熊在此,请您吩咐!”
熊此时盼望着玛丽亚夫人抽自己的脸!这样,夫人手上的肉,又可以和自己脸上的肉亲密接触了!
熊希望夫人的巴掌像雷电那样猛烈,这样,夫人的肉也就像雷电一样的闪在自己脸的肉上!幸福的肉与肉接触啊,你来得猛烈一点吧!
“熊~~~”玛丽亚夫人轻轻的走了过来,把绿色的纱裙向大腿上面提了提,蹲到了熊的身边。
熊的眼睛,无意中看见了玛丽亚夫人洁白的大腿,以及那像红辣椒一样的狭窄的三角裤头。
熊的浑身都在颤抖,天下无论什么力量再也无法把他的目光从这个地方移开。由于剧烈的颤抖,他的面孔全都变了形。
“怎么啦?熊?”玛丽亚夫人当然看出他是因激动而颤抖,当然看出他是为了什么而激动。
“……玛丽亚夫人,您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您是我最亲的亲娘!”熊此时的泪水和鼻涕俱下,他用天下最最美好的词语来赞美她!
“我要是你亲娘的话,你就是我的儿子,哪有儿子望亲娘这里的?儿子,你从娘这里出来之后,你就再也没有望娘这里的权利了!”玛丽亚夫人微笑着说道。
“我的亲娘啊,夫人!我愿意为您去死!”熊的后一句话,和狗与白玫瑰在一起,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一样。
“真是娘的好儿子!”玛丽亚夫人像莲藕一样的嫩手,抚摸着熊的脸说道。
其实,熊二十六岁,玛丽亚夫人二十八岁,本来不应该母子相称的!只因为熊爱玛丽亚夫人已到极致,天下已经没有其他的词可用了!
玛丽亚夫人要利用熊,当然,也就用儿子这个亲密的称呼来称呼于他。
熊的脸被玛丽亚夫人抚摸的,像通了高压电一样,电得他浑身颤抖。这种抚摸的电流,与高压电流十分相似,只是不会导致熊的心脏停止跳动而已。
熊开始哽咽!他对玛丽亚夫人有一万个想法,不过,他一想到和她做的时候,他就感到是罪恶!玛丽亚夫人远比白天鹅高贵,而自己远比癞蛤蟆低贱!
这种想法,真的不能有!
当然,这个时候,熊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眼睛像一个笨拙的画家画的一样——呆滞无光。
玛丽亚夫人站起身来,回到了与诸葛河交与合的位置,坐了下来!
十分钟之后,熊的眼珠转了一下,两下,最后转到十下的时候,头脑似乎有了一些东西。他记得最最最清楚的是:玛丽亚夫人的白手抚摸了自己的黑脸。
熊的第一个清晰的印象是:玛丽亚夫人的手,就像大夏人用的白纸,自己的脸,就像那墨汁。当玛丽亚夫人的手抚摸自己脸的时候,像是用白纸在黑墨上写毛笔字——不对不对!这个比喻有背逻辑。
玛丽亚夫人抚摸自己的时候,应该比作鸡屎。鸡屎白的部分是夫人的手,鸡屎黑的部分是自己的脸——不中不中!这种比喻有污夫人的圣洁!
玛丽亚夫人坐在沙发上,等待被自己手的高压电电晕的熊的复苏。
她右腿翘在左腿之上,洁白的大腿一直向屁股上延伸。
她穿着鲜艳的红色水晶拖鞋,没穿袜子。她的十个脚趾盖,染着粉红色的颜色。这颜色,与她舌头的颜色完全一致。
熊看见她洁白的大腿至臀部一片白光,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宁愿在这个时候死去!
他虽然没有死!但他的身体也不再属于他自己。他用两个膝盖向玛丽亚夫人快速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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