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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星辰心里一慌:老冷摔伤了骨头,可不是小事啊!在自己的药之中,偏偏没有接骨的药呀!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扶他。
冷叶从他的胳膊下滑了过去,直向门外冲去,一直冲到人行道旁,这才站下,抱着一棵柳树喘息。
自己的这么大岁,也不是医生,看见人家女孩那白的像雪,黑的像炭一样的东西,你说,这算什么?小萧所长是自己的恩人,虽然是他捉弄自己的,但自己没长头脑子么?
啊呀啊呀啊呀呀~~~今后哪里有脸去见人家邵红玉和钟紫啊!
萧星辰这个时候的心情已经转好,他上了楼梯,只见钟紫已经站起身来,正在拉裤子的拉链,他走近一看,她的眼里包满了泪水。
“萧星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现在去投案自首还不行吗?”钟紫说着,抽泣着向楼梯下走去。
邵红玉抱着她的胳膊,就像伴娘挽着新娘一样。
她们俩路过萧星辰的身旁,头也没抬。
萧星辰站在她们俩的背后,望着藤所长那张满是汗水发亮的黑脸,连续挤眼。自己身上的功夫,可眼上没有功夫,一时间,眼睛挤得发疼。
藤所长会意,萧星辰叫自己拦住她们。可是,自己不会这一套啊!“钟……钟记者,你能听我说两句吗?”
钟紫弯腰拿包时,听到藤所长像琴弦一样的声音,停住了。
“萧星辰只是天性好玩,但他的本意却是好的!你们记者,如果卷入这一场诈骗案中,说不清、道不明,真的会把一生毁了……你这一走,也把萧星辰得罪了……我希望你冷静一下,你看行吗?”藤所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段话说完。他的汗水更多了,脸更加的亮。
“钟紫,我们上去呗!他说要在大腿丫做,我们不脱裤头,你看行吗?”邵红玉感觉藤所长说得有道理,套着她的耳朵,声音小得像蚊子。
钟紫一想,人家都是为自己好,自己这样固执不听劝,也就没意思了!因而,点了点头,向楼上走去。走到萧星辰面前,抬了一下头,又迅速低下。
萧星辰站在楼梯口没动,他看藤所长那焦急的神情,又开始开起了玩笑:“藤所长,要不,你也上去看看?”
“唉!”藤所长坐到椅子上,头低了下来:这家伙,怎么顽皮到这个程度?
萧星辰望着马路边上抱着柳树干的冷叶,忍不住的又走上楼去。
“你们两人干什么了,把人家老冷吓得从楼梯上滚下去?”萧星辰绷着脸,像是有责怪之意,其实,内里藏了不尽的顽皮。
“你的心情超级好啊!下午就要来封门了,你还一个劲的闹啊闹啊闹啊……我真的怀疑你叫钟紫脱掉裤头的动机了!”邵红玉红着脸瞅着他道。
“年轻人吗,不在一起闹闹,有意思吗?”萧星辰说着,两个手指贴向钟紫那吹弹可破的脸上。
钟紫伸出手来,啪的一声将萧星辰的手打离开。眼斜瞅着他道:“你真的要想看,我们包间房,我扒着让你看个够,看那到底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办正事的时候,你说你闹什么?”
“红玉,我有没有听错,她叫我和他办正事?”
“钟紫,我们上,把他的裤子扒了!”邵红玉说着,两只手在前,整个身体向他拥去。
萧星辰接住她的两手,身体冷不丁的被她冲成四十五度角,身体处于这个角度,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想用力又怕伤着她们。钟紫两手压在他的肩上,他一下子便倒在床上。
邵红玉迅速的解下他的裤带,裤子猛的往下一脱,萧星辰那粗硬黑的像擀面杖的一截,迅速暴露在她们俩的眼前。
“钟紫,你压住他,我去找绳子!”邵红玉一看桌子盘上有一卷纱布,兴奋的脸像鸡冠一样。要把它那个用力的扎起来,然后把它拖着走。
小时候,她就看过那些女人和男人们这样闹过的。
萧星辰双手急忙捂住,起身,向南面一躲,把钟紫带倒在地,钟紫膝盖着地,哎呦一声。
藤所长听到上面有动静,又听钟紫哎呦一声尖叫,他本能的拔出手枪,冲上台阶两步,又站住了:萧星辰不至于当着邵红玉的面,把钟紫弄得哎呦吧,如果自己上去了,会不会出现老冷那样的尴尬?
楼上。
钟紫赌气一般的把被子一脱,放在床里边。眼睛一闭,朝床上一躺。她想抓紧把假紫癫做好,下午好到医院开假条。
萧星辰为了让紫癫做假的事顺利进行,当钟紫脱下裤子,他没有再要求她脱裤头。
他运气于手指,在钟紫的腿丫处轻轻划动。
钟紫感觉麻酥酥的,和自己自慰时的快感差不多。她担心自己把持不住,紧紧的抓住邵红玉的手。
邵红斑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钟紫那目光怎么会这样?
萧星辰在钟紫的右腿丫处画了一个圆,像鸭蛋那么大小,手指故意掀起裤头的边缘,向里面伸了伸。
钟紫真的想呻吟,她真的没想到萧星辰的手指划动,会让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担心自己激情而湿了裤头,让萧星辰和邵红玉笑话,浑身的肌肉突然全都紧了起来……
人行道旁。
冷叶抱着柳树树干,似乎要把柳树摔倒,以泄自己的尴尬:真该死!那白的,黑的……
这时,萧星辰的妈妈舒瑞芬在从小区里慌慌张张的向诊所走来,虽然是红灯,她全然不顾,吓的一边白色轿车司机猛的一刹闸。
冷叶看了,惊出一身冷汗,他只见她仍然把来往车辆视为无物。
一个中年司机煞住轿车,后面的车辆也紧急刹车,好在没有追尾。
司机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愤怒的望着舒瑞芬。看得出来,他是一个不喜欢惹事的人,但也嘴里嘟哝着骂了一句。然后,才缓缓启动轿车。
“老冷,去帮我喊声星辰!”舒瑞芬抱着刚才冷叶抱住的树干,喘息着说道。
冷叶见舒瑞芬这么着急,还以为遇了什么急事,他向诊所里跑去。
进了诊所的门,冷叶便直上楼梯。
藤所长刚才听到上面哎呦声,他刚想告诉冷叶目前不宜上去,而他已经上了楼梯。
“萧……”冷叶看见萧星辰正在用钟紫的大腿上划动,又看到了萧星辰那压抑不住的笑容,便喊了一句,却因紧张而出声很小。紧张中,他急忙转过身去。
“钟紫,你看到了吧,这不能怪我吧?老冷他赶着巧步子呢,一到你脱裤子,他就会准时出现……”
“萧所长,嫂子在马路边找你,好像有急事的样子啊!”冷叶听见萧星辰的戏谑话,脸上像是在发烧,因而,他便大声喊道。一边喊着一边走下楼梯。
萧星辰的手急速从钟紫的大腿丫撤下,向楼梯下跑去,他见妈妈像冷叶刚才那样抱着大柳树,便向她冲去。
柳树上的麻雀见有人冲来,呼啦一下向马路对面的树上飞去。
萧星辰一边跑一边想,妈妈的到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要不的话,她不会这样慌张:爸爸出事啦?尉迟老太太出事啦?妹妹……
“妈,你……”萧星辰的心咚咚乱跳。
“萧……萧茗……”
“啊~~~”萧星辰听到妈妈说萧茗,头脑嗡的一声响。
“萧茗打电话来,说……”
“啊……”萧星辰舒了一口气。
“她说土党参打来电话,白璐用菜刀割下了洪门周三的下部……”
萧星辰头脑嗡嗡起来,里面像是钻满蚊子。他想:这割掉鸡-巴,可是重伤害啊!再说,洪门周三是个痴呆人,这一来,白璐可真的惨了!
洪门周三多年抓住那里,被割掉后,他醒过来,一见那个没有了,便要开始发疯了!
“妈,没有别的事了吗?”
舒瑞芬摇了摇头。
萧星辰在跑向诊所的时候,眼前全是洪门周三那被割掉的**在地上游动,那上面沾满了黑色的血浆。
想那白璐,她是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她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初恋了……萧星辰的眼泪唰的一流了下来,泪珠向地上砸去。
他想,自己无论如何,要去看一看她,安慰一下。
……白璐也像许多漂亮的姑娘一样:爱慕虚荣。不过,这么大的女孩儿爱慕虚荣,真的不能算什么错啊。那一次与自己分手,也不能算什么错啊!现在的女孩谈一个男孩就定终身的,有吗?
她选择与自己分手的方式,更让自己终身难忘:那天在琥珀市泰城鸿融大厦的十三层十三号房间,是她开了房,是她付的款,是她主动和自己示好**。
上一次回家,见她这样漂亮且有自尊心的人开起了小饭店,他确实为她感动了一把。
想起洪门周三,他心口立即发堵:你你你……你成天盯着人家,人家能不难受吗?为了你,人家饭店多次重新找地方。小饭店靠的是积聚人气,这样搬搬搬,心里该要承受多大的委屈啊?
她漂亮,不能算她的错啊!
可是,一个得了花痴病的洪门周三,他痴恋她,已经无法说清他的对与错了!就像张同举一样,向丁慧银求爱被拒绝,竟然跳进了冰凉且深的北大河!
萧星辰想着想着,到了楼上,坐在了床边,对还躺在床上的钟紫视而不见,继续他的心思:那一次,自己教训了洪门周三,没想到时隔不长,却发生了这样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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