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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星辰出了人墙,向家里走去。给早上的事情烦的,他也无心去练自己的太极风云手。这是第一次想到而没有练习。
以前,就是困倦的深夜,只要一想起来,就会练上十分八分钟的。
他到了自己家的门口,望了望大门,他并没打算进去,但门还是喀嚓一声开了。他的脸和手,都已经刻在这大门的智能盒里。
他拉着大门的铜把手,又把它反带了起来。他从东边的路上,向北走去,走过一家,来到尉迟老太太家。
他春节来过两次,有个把月没来了。只听每天必去尉迟老太太家的妈妈说,她的精神还可以。
萧星辰没有听到屋里打牌的欢笑声,他的心里一惊。当家里的一个佣人阿姨打开门,他进去的时候,直奔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的床上是空的,开门的佣人阿姨追着他说:“老祖宗在四楼呢!”
萧星辰乘着外挂电梯上了四楼,只见欧阳佳慧坐在东边一间的门前玩手机,她见了他,点了点头,又继续玩手机。
他把皮鞋伸在皮鞋机上反复擦了擦,这才踩着红地毯的地面向东门走去。
他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他的心里一慌,急忙推开门,冲了进去。
一道金黄色的拉幕后面,一个硕大的沙发上,尉迟老太太正躺在上面打盹。手里捧着一本相片夹。
萧星辰轻轻的从她的手里拿过相片夹一看,第一页是一个英俊的女孩穿着婚纱,依偎在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身旁。
他从下面的一行小字说明中,知道是尉迟老太太年轻时的照片。
第二页上面是老太太的儿子,在下面说明中可以知晓。
第三页是老太太和儿子一家三口,那是叶秋韵周岁时候的照片。小秋韵小的时候照片中,两眼中就闪着亮光。
秋韵……想起这些天来,自己不给她打电话,她从不主动打来。自己打过去后,她也这说几句客套话。一谈到上帝什么的,她就会兴奋起来。
而他,最不愿意她谈什么上帝,上帝在哪呀?你要说在心中,他就那么小,那么多?人要死了呢,这些小上帝又去了哪里?
你说他住于哪个星球吧,他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管理这么大的宇宙?
他的眼前突然一阵模糊:只见秋韵正在虔诚的跪在上帝的面前,双手合十。上帝慢慢的蹲下身来,抚摸着她的脸。
秋韵惊了一下。
只听满嘴胡须的上帝轻轻的道:亲爱的子民,上帝日夜为子民操劳,你们的一切都是上帝的,包括你身上的**和**……
上帝那长满黄毛的手,一边说着一边向秋韵的怀里伸去。
萧星辰抬起手来,对着那黄毛白手打去,在空气中划出呼啦之声。他的眼前渐渐清晰:相片夹里还是秋韵周岁生日的全家福的相片。那个狡猾的善于制造幻影的风流上帝,不知哪里去了!
如果能找到他的所在居处,我宁愿以我的生命,与这黄毛白手的上帝决一死战,虽然,可能自己只大海的一滴水,而上帝是大海!
呵呵,胡思乱想什么呀?
他见尉迟老太太还在轻轻的不均匀的打着呼噜,脸上的皱褶无情的爬上面孔。
春节时,他曾和老太太开玩笑:奶奶,你找那丁雅琪——那位曾是龙运的美容专家,拉个皮什么的?
尉迟老太太微笑着道:我多年美容生涯让我明白,人到什么年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到我们这么大的岁数再去整容,就会丧失了自我啊!
萧星辰把相片夹轻轻的放回老太太的手里。
老太太脸上的皱褶和失去光泽的皮肤说明:老太太老了!他站起身来,他想自己该制作一种延长衰老的药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出了房间,欧阳佳慧停下手机,惊诧的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
萧星辰回到家里,坐在写字台边伏案思考,手指随着他的思考,在键盘上不停的敲动着。
他思考累了,便上网浏览了一下,在龙城新闻的左上角,他看见了“星辰诊所专栏”,他看了一下,主编是钟紫。
这丫真会做生意!去年春节前发奖金,给冷叶和邵红玉两人各发一万。当时,这丫也正好在那,自己甩开了她六千块钱。
怪不得这丫现在也珠光宝气,靠着我的名声,发大财了!怪不得几次抛来媚眼,要是以前那性格,就冲她那媚眼,就把她给办了!
现在二十一岁了,竟然与二十岁前的思考有所不同。自己也成了不仅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自己也在想着爱情什么的了!
如果鼓不住,就到发廊找靓丽一点的女孩玩一下。近个把月来,连发廊也没去了,原因在于那一次受到的惊吓。
那天晚上,他走在龙城红灯区,被一妙龄少女拉了进去。他上发廊的标准,要青春、要靓丽,至于钱吗,那当然是一分钱一分货,是不能斤斤计较的,这样,女孩才有了动力。
两人熄了灯,在狭窄的小床上做了起来。一阵狂吻之后,他的嘴里有了橡胶皮。他心里一瘮:这女孩,那套子套在我的下面,怎么把我的嘴里也塞上了套子?
他扯洋解手、起身,拉亮了电灯。
他拿起那橡胶皮一看,乱糟糟的一团,他急忙向那女孩望去:他吓得倒退两步倚在墙上。
这哪里是什么妙龄少女?那黑黑的脸,那眼角的皱纹,分明就是一位年近四十的阿姨。
那女人眼睛突然变得恐怖,头一低,不一会儿,又变成了妙龄少女。
萧星辰急忙问玛丽:玛丽的脸色也气得变得像紫猪肝一样,虽然他给了五千钦佩币,她只是气愤的告诉他:在这夜晚彩色的灯光下,就是一头猪,稍加化妆,也会变成金凤凰的?
你是说,她易了容?我嘴里的橡胶,就是她贴在脸上的?
玛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道:也不屈你,猪与猪的交配,谁也没否认它们交配的时候是不幸福的!
他被玛丽骂成为猪,气愤的走出意识。随即听到那“妙龄少女”催促道:你去解手你就快去吧!去过抓紧来做呀!真的急死我了!
他当时一听,那声音竟然是装出来的,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他气愤的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向她耳边,向下一揭,那女人哎呦一声,庐山真面毕现。由于走得近了,看她那一张脸感到特别可憎!
他急忙穿上衣服,干呕着跑了出去。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望见发廊,便有这种感觉。由于那次打击,自己的**似乎也受到了摧残。
他坐在电脑旁,晃了晃脑袋,点开“星辰诊所专栏”,里面啪啪的跳出三个广告:一个长方形的在左,一个长方形的在右,还有一个从左上角飘飘荡荡的向当中飘来。
这飘动的画面,最吸引他的眼球,他迅速点开。里面便出现许许多多五颜六色的画面,他看那红色大标题中的绿字,这才发现,上面是卖一种叫“辰哥”的性药。
下面就是辰哥的促销价格,本来是十二万一盒的辰哥,活动期间,只卖八千一盒。由于购买人太多,一人一月只限两盒。
中间的版面是滚动的,上面是各个病人的留言。
病人a:我今年五十二岁了,从来就没硬过,三个月前还是个光棍。自从服了辰哥之后,我坚挺得把邻居的妇人吓住了,我只和她做过两次爱,她就坚决回家和他老公离婚。求求你们,多卖给我两盒吧!
病人b:我是一个三十六岁的妇女,结婚十年,丈夫和我**不足二十次,自从我服了辰哥之后,我的丈夫死死的赖在家里,再也不去找小三,一月就和我**超过二十次,真是一月超十年啊!
病人c:我结婚一年,有早泄的毛病,从来没进过媳妇的门。媳妇出去跟人,我也无奈的对天长叹!自从我服了辰哥之后,我不仅进了媳妇的门,还赖在里面乱折腾,迟迟的不愿出来!
病人d:我服了辰哥,那个粗了两倍、长了两倍,发廊女苦不堪言。亲身的经验告诉我,谁个不抓紧买辰哥,谁就是真正的大傻逼!
……
萧星辰再往下看,自己成了辰哥制药公司的法人代表。那广告的周围,小到十多岁的女孩,老到四十岁的大妈,足有一百人,都紧紧的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
他不得不佩服这侧广告,这个男人十多厘米的脖子,不知怎么放得下那一百个女人的胳膊的!
这辰哥,在这里被吹得天花乱坠:不仅大夏的所有富人及有头有脑的人在服,外国的首脑、富翁,无论是男是女,没有没服过的。
这八千一盒的辰哥,是对大夏老百姓的优惠价格,对外国人的富翁、首脑,依然是十二万元一盒!
好在这个钟紫还有点良心,没有把自己的头像沾上去,而是弄个白胡须的老头弄上去。要不的话,自己就给她毁到家了。
关掉这一胡诌乱侃的画面,萧星辰继续向下浏览:在右下角倒数第三行不显眼的地方的一行小标题,刺向他的眼帘:康馨乐舒药厂老板李显贵死亡。
他见了,慌忙用鼠标连续点击这一小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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