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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滕所长的屁股眼被笤帚柄猛的一戳,急忙转头。看这一老头仍气势汹汹的握着笤帚柄,便对着钟紫埋怨道:“你不说他不是坏人的吗?他要不是坏人,怎么会袭警?”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这时,歹徒甲被萧星辰揞上了痒痒药,突然痒痒起来,手伸向身后,可是手偏偏够不着,于是,痒痒得笑一阵儿喊一阵啊。
歹徒甲手够不着身后挠痒痒,没法,便躺到地上,后背与大理石地面左右摇晃着摩擦起来。
冷叶走上前去,小眼放光,只见这歹徒甲,正是打自己嘴巴的家伙。他拿过小畚箕一看,里面还有一些泥土和烟头,他走到他的面前,将小畚箕里的垃圾都倒在他的脸上,道:“抽烟啊?”
顿时,歹徒甲的眼里、鼻孔里、嘴巴里,耳朵里都是泥土和烟头,他猛烈晃动头部,垃圾纷纷下落,他开始咳嗽不止!
“钟记者,我不知道,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人,说成是好人?”滕所长本想对冷叶采取行动,只因碍于钟记者的面子,才饶了他,但钟记者却没有躲掉他的抱怨!
歹徒乙左脸上也开始痒痒,他拼命的挠呀挠,把左边脸都挠破了,血顺着手指望下流去,三个手指头丫的血继续向手背流去。
歹徒丙没了匕首,见两个兄弟莫名其妙的挠痒痒,他一见不妙,慌忙准备逃跑。
萧星辰突发仁慈,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然后转身往诊所里走去。
歹徒丙被踢倒在地,为了防止他逃跑,冷叶举起小畚箕,对着他的头打去,只听咔嚓一声,畚箕的把手断了,他立即把笤帚柄抵向他的咽喉。
滕所长冲上前去,将手铐戴在了歹徒丙的手腕上。
“滕所长,我说老冷是好人,你信了吧?”钟紫即是在为冷叶辩白,也是在为自己辩白。
小老头笤帚畚箕勇斗歹徒,其精神当然可嘉,滕所长面对钟紫的责问,还能说什么呢?
歹徒丁脱了上衣,光着上身,浑身肌肉疙瘩纵横交错,腰却细得很。这样的身体,分明是个练家。这个时候,他的大锤正砸向诊桌。
萧星辰倚在门前,静静的看着他的大锤抡起、落下!
“把锤放下!”黑脸警官滕所长的枪指向正在砸另一张诊桌的歹徒丁。
“继续砸!”萧星辰一把按下滕所长的枪口,对着歹徒丁道。
歹徒丁一看,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年轻人是谁,他竟然能拦着警察而继续叫砸?
歹徒丁不解其间,不过,有人叫砸,那就继续砸呗!他拖过萧星辰在诊桌边的座椅,一大锤砸了下去。哗啦一声,椅子上的皮被砸开,弹簧弹了出来。
“萧星辰,你快让开,我们有权对打砸抢的人实行制止!”滕所长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生怕说错了哪一句,让这小子抓住把柄。
“不不不,是我请他们来砸的!”萧星辰倚在右门边上,左手伸开拦着门。
歹徒丁一听说是萧星辰顿时慌了,再一想,警察都来了,那自己那几个弟兄岂不都被戴上了手铐?
想逃跑的没有被上痒痒药的那歹徒丙,被戴上了手铐,其他两个正在痒痒的歹徒甲与乙,拼命的挠着痒痒,戴手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们再敢动弹,我这畚箕里还有狗屎,定会塞进你们的嘴里!”在这关键时刻,提着小畚箕对歹徒甲、乙吼道。
歹徒甲、乙一下子被吓住了,现在已经痒痒难忍,再吃一肚子狗屎,那非把折腾死不可。
为了防止狗屎入肚,他们咬紧牙关;为了防止狗屎的臭味入鼻,他们皱紧鼻腔,而把两手都并在向前,随行的警察轻而易举的给他们戴上了手铐。
“你两人如果把这狗屎吃了,我可以请警察放了你们!”冷叶的嘴巴还在火燎辣的疼痛,他还没有解气!当然,即使他们吃了狗屎,他也不会劝警察、他也没有权利劝警察、警察更不可能听他的。
歹徒丙低头歪眼望着在地上打滚的同伙,心里像痒痒毛虫在心里噬咬一般。不过,他也佩服歹徒丁,现在仍然在拿着大锤哐当哐当的砸着。
这时,歹徒丁才发现像猪一样的吼声,原来是来自于同伙。目前,局势已经完全被萧星辰和警察控制,自己还在这傻逼逼的一锤一锤的砸。
“砸呀!”萧星辰见歹徒丁贼眼碌碌的望着门外,便催促道。
“我不砸了……”歹徒丁见同伙在吼,等着自己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后果。因而,他扔下大锤,对着萧星辰说道。
“你看见你的同伙了吗?如果你敢不砸的话,那就像他们那样痒痒死你!”
歹徒丁一听,慌忙拿起大锤,带着哭音道:“现……现在砸哪里啊?”
“窗户!”萧星辰指挥道。
“啪~~~”歹徒丁好不容易举起大锤,无力的砸在窗户玻璃上,但玻璃还是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很好,继续!”萧星辰拍着巴掌道。
歹徒丁再也举不起大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萧星辰走到面前,将痒痒药揞在右手手心上,低声的对他说道:“我叫你砸,如果你再砸三锤,我或许会放过你。你既然不砸了,我要让你知道,这不砸的后果是很难过的!”
外面的两个歹徒的吼声没断,屋里的歹徒丁也开始吼叫起来!
滕所长带着人开始拍起照来,保存现场。
钟紫大记者,所有器材都被人砸个精光,等待手下人拿器材还没有到来,她急得团团打转。
萧星辰见警察要把几个歹徒押走了,望着到处被砸得稀里哗啦的桌子、沙发、椅子、柜台、窗户和药柜,突然感到一阵难过。他见歹徒丙还没有吼叫,因而,冲上前去,将痒痒的药丸按在他的头顶上。
四个歹徒吼叫着被警车带走。
唯一令萧星辰欣慰的是,那些围观的群众无不对自己施以钦佩,这雪花般飘来的钦佩币,已经说明一切问题。
“萧茗她妈,我们回去吧!”萧高贤垂着头说道。
舒瑞芬见萧高贤改了称呼,愣了一下:以前老头子都是称“他妈”,这一次却改为萧茗她妈了。
“星辰现在已经变成一个魔鬼了!”萧高贤开始听说有人来砸诊所,他也感到无比愤慨。但见四个歹徒离奇的痒痒难忍,他联想起小辫子的手腕疼痛,他便知是自己的儿子所为。“萧茗她妈,我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舒瑞芬听说儿子成了魔鬼,心里咯噔一下难过起来,眼泪也随着哗哗流淌。又听老头子又要断绝什么父子关系,软软的蹲了下来。
“我看我哥也没错,是他们先砸我们诊所的!”萧茗从头到尾看着哥哥的作为,她感觉哥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太合自己心意了!因而,她一边扶起妈妈一边说道。
“萧茗,我对你说:医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能拿药治人,而不能拿药害人。害人的话,那就是魔鬼……魔鬼啊!”萧高贤捂住心口,脸上痛苦的变了形。
萧茗慢慢的扶着二老过马路,马路上的汽车见这三人慢吞吞的走动,都停了下来,拼命的按喇叭。这喇叭声,就如那几个歹徒在撕心裂肺的吼叫。
终于,走过了马路!马路对边,西山别墅门前,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就是尉迟老太太。
她自从听说诊所被砸,就在欧阳佳慧的掺扶下,来到诊所前,她观看了一切,她非常赞同萧星辰的做法!当然,她也早就猜出,那些歹徒的痒痒,是萧星辰所为!
“高贤啊,瑞芬,星辰做的,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俩也不要埋怨于他。”
“哎!”舒瑞芬答应了一句,然后,扶着萧高贤往家里走去。
他们俩都知道,无论萧星辰干什么,老太太都总认为他是对的!然而,他们俩也清楚,星辰才这么大的人,惹的都是塌天大祸,他虽然一次两次能够打赢人家,谁能保证他一辈子不被人家打败?
这时,冷叶感觉脸上凉煞煞的感觉,他这才感觉到,天下雪了。
人们纷纷散去,冷叶对着向他走来的萧星辰,竖起了大拇指。
冷叶的那一套旧的扫帚畚箕在战斗中光荣牺牲,他又把备用的一套拿来,开始打扫那些碎玻璃。
雪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不一会儿,地面上就一层白色。
萧星辰走到冷叶面前,见他的手腕又红又肿,替他扎了三针;见他右脸越肿越大,又替他扎了三针!
冷叶激动的小眼睛中流下了两滴眼泪。
“老冷,别扫了!今天晚上,也不用看店了,回家住吧!”萧星辰在对待几个歹徒的时候,冷叶与歹徒搏斗的情景,他也看在眼里,虽然他的行为比自己还要不地道。
“不!我从小就喜欢在雪地里玩,我打扫一会儿,就到这雪地里玩一会儿,那该是多么有趣啊!”冷叶早就下定决心,就是打扫一夜,也要把被他们砸碎的东西打扫干净。
“听我话,回去!”萧星辰看他的脸肿、手腕肿,以下实在不忍。
“萧所长,你看,钟记者还蹲在那呢!我不瞒你说,不要看我这么大岁数,我也喜欢看大美女的!”
“嘻嘻……你这个老家伙……你要真想的话,我让她给你办一下,你敢不敢办?”萧星辰听了,噗哧一笑,小老头那小老二还不知道能不能翘起来,还喜欢看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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