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老子摁住他。*( 更新快,无广告,就来紫幽阁)”鸡公头手里旋转着小刀子,恶狠狠的走向了我。
我试图扭动一下,可是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鸡公头走过来,却无能为力。
“卧槽你麻痹的,敢打老子脑壳,说是那只手打的,自己伸出来。”鸡公头揪着我的衣领吼道。
我呸的一口痰吐在鸡公头脸上,我说你麻痹要搞就快点,磨磨唧唧个几把,有本事杀了老子。
“卧槽,小兔崽子嘴巴还挺硬。”鸡公头说着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一偏头躲了过去,我瞪着眼睛说艹你麻痹啊,你有本事拿刀子捅死老子啊,来啊朝老子心口上捅,要是你不捅你麻痹不是男人。
鸡公头愣了愣,顿时怒火冲天,他被我激怒了,扬起手里的刀子就朝我身上扎了过来。
我扭了一下身子,那刀子居然扎偏了,只是划破了我肚子上的皮,刺破了我的衣服。
我冷笑一声说你麻痹的,你就这点本事,你刀子生锈了吧。
鸡公头咬牙切齿的,他抽出刀子,打算再次扎向我。
其实当时我不怕那是假的,只是我急红眼了,事后我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
开什么玩笑,这刀子虽说不至于一下子要人命,但是起码能让人痛不欲生。
我当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嘭……
一声闷响,我只看见一个砖头从鸡公头身后飞了过来,直接砸了在他的胳膊上。
哐啷一声,鸡公头手里的刀子不翼而飞了,他暴跳如雷,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卧槽你麻痹啊,敢欺负老子吴哥,你们活腻了吧?”
彭宁站在身后不远处,他旁边是阿连还有曲康然他们,还有好几个我的兄弟们。
他们一字排开,雄赳赳气昂昂的朝这边冲了过来。
彭宁当头,他手里拿着一个砖头,嗖的一声直接飞了过来,不偏不倚当头就砸在一个小年轻的脑壳上,顿时头破血流的。
曲康然也不甘落后,他紧跟着彭宁冲过来了,直接搂住了一个小年轻,上去就干起来了。
阿连领着其他人随即冲过来,也不管捡到了什么东西,直接朝人身上砸。
我当时只觉得热血沸腾的,我艹你麻痹的,兄弟们真给力,来的可及时了。
我血气上涌,凌空一跳就扑了过去,搂住了鸡公头的脖子就用脑壳碰他的脑壳,鸡公头的头本来还包扎着,我这连续撞击了几下,这货马上又出血了。
“哎呦我艹,小兔崽子。”鸡公头捂着脑壳,还想对我还手,可是一个砖头直接又在他脑壳上开花了。
“曹你麻痹的,你以为吴哥是你们随便欺负的?”彭宁扬起手里的砖头连续朝着鸡公头猛砸了好几下,鸡公头当场就有点瘫软了。
彭宁一个回旋踢过去,鸡公头就地打了几个滚,他一看形势不对劲,喊了一声快跑。
那几个小年轻抱头鼠窜,一个个狼狈不堪的跟着跑。
“狗日的,霸哥你们也得罪,你们死定了。”一个小年轻跑的时候还回头骂了一句。
我只看见一个人嗖的一声从我身边冲过去了,一脚就把那家伙给踹爬在地上了。
除了牛逼哄哄的彭哥还能有谁呢。
看着鸡公头他们翻墙走了,我拍手称快。我看了看我的弟兄们,说感谢就太见外了,我只好说我日哦,你们怎么回来了。
阿连朝彭宁怒了努嘴,笑了笑,他说你问这家伙吧。
我一看,彭宁依然还保持着一个酷酷的姿势,双腿微微弯曲,一手握拳,一手竖掌,眼神冷冽的看着围墙那边。
我说彭哥你搞几把,人都走了你还没有打爽啊,要不我们继续去追?
彭宁哈哈一笑,摸了摸鼻子,收回了姿势,他说吴哥怎么样啊,刚才表现如何,帅不帅?
我说帅个几把,你刚才来了我都有点担心呢,你的伤好了,这么快就出院?
彭宁握了握拳头咔吧的响,他说这点伤算个几把,还打四五个没问题。
阿连听了直摇头,他笑着说行了你就别吹了,昨晚上还在喊疼呢。
彭宁说打了一架,老子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轻松了,腰不酸胳膊不疼了,连心里也舒坦了,真几把痛快啊。
我过去看了看,我说你这家伙简直是牛比的要死,不过幸好你们赶过来了,要不然我要躺医院了。
“卧槽,吴哥你是不知道,我今天一早就觉得不对劲,预感到你要出事,所以我就让阿连赶紧办出院手续,急忙就过来救援。”彭宁嘿嘿笑道。
我拍了拍彭宁的肩膀,我说好样的,吴哥没有白疼你一场。
彭宁说那必须的,吴哥走起,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我说艹,大清早的你也要来一杯,伤身体啊。
彭宁一甩头说算个几把,我高兴啊,能够一起打架真几把爽。
我看了看阿连和曲康然他们,他们说随便啊,就当是给彭宁接风了,这多大点事呢。
于是我们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就出了学校,在外面找个馆子坐下,餐馆老板吓了一跳,赶紧来招呼。
这时候郑文涛打我电话,知道我们在外面,就说马上来。
郑文涛和林阳还有几个兄弟一起来的,郑文涛一来就说吴哥啊,我以为你掉厕所了呢,哎呀我日哦,彭哥你回来了,简直是爽歪歪。
彭宁说大家今天敞开肚皮喝吧,曲康然请客。
曲康然说我日,请就请算个毛线,有本事你们一人喝一件。
彭宁直接开了几瓶,拿了个汤碗倒满了,咕嘟嘟一口干了,一拍桌子说兄弟们我干了你们随意。
大家都向他竖着拇指,菜还没有上都开始喝起来了。
彭宁问我,吴哥这两天学校什么个情况,有人寻刺激吗,你告诉我,我马上去处理。
我说几把哦,除了一个叫陈岳峰的狗比,还说他是什么高三的扛把子。
“卧槽,这么吊,敢和我们震天帮挑战?”彭宁问道。
郑文涛说几把毛线,陈岳峰就是个垃圾,当时我和林阳带人去,那狗日的一下子就怂了,等我们打好了,人已经没影了。
彭宁哈哈一笑说麻痹的,那以后在学校岂不是没有架打了,那多不过瘾,我听阿连说我们震天帮这几天在学校是最牛逼的。
阿连说也不能太高调了,不管高三有没有扛把子,毕竟我们还没有征服,很多人还是不服气的。
我觉得阿连就是很善于总结和分析,我说照这个样子发展,学校我们是差不多快要站住脚了,但是我觉得光是学校还是不够的。
“管他麻痹的,只要谁不服,就是一个字,干他麻痹的。”彭宁说着喝了一碗酒。
阿连微微一笑说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目前我们要量力而行,虽说学校没什么问题了,可是外面的人不好惹,今天我们又打了霸哥的人,你们忘记那天在鸡哥的ktv的事了吗,霸哥可不是好惹的。
彭宁想了想点头道:“霸哥是牛比,不过我们将来一定比他还要牛比,吴哥你觉得呢?”
我知道大家都有着雄心壮志,我们混了这么久了,已经不是当年的稚嫩少年了,我们起码有了一定的经验和人脉了,但是想要搞霸哥,目前来说还是有点鸡蛋碰石头。
我说万一不行,就跟霸哥拼了,他就是人多点,手底下的人年纪大点能打点,别的也没什么。
彭宁说是啊,没几把大不了的,拼命的时候跟年龄无关,别想这些几把鸟事了,我们喝酒。
我点头,举起瓶子来,大家开始疯狂的喝酒,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快活,可以豪气干云可以无拘无束,有了兄弟,绝对无敌!
这顿酒我们从早上喝到了中午,大家都七荤八素的,摇摇晃晃互相搂着肩膀回学校。
也没有心思去上课了,喝的少点的,有的去玩游戏了,我和彭宁还有阿连去了寝室,他们倒下就睡了。
我本来头昏脑涨的,却不知道怎么睡不着,我点了烟抽了起来,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总有一个身影在脑海里翻腾,若隐若现的,当我想清楚那张漂亮的脸蛋,心猛烈的揪了一下,是知了。
是的,我想知了了,我觉得我真没有出息,有人说酒后吐真言,我觉得是酒后增思念。
某些人某些事,总以为时光可以消失淡漠,可是其实早在心里扎了根发芽,不可磨灭。
我自嘲的笑了笑,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傻比,知了已经是我决定放弃的那个人了,还有什么好去怀念的,我们之间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也许是我喝多了。
手机这时候突兀的响了起来,我看也不看直接接听了,我说你麻痹谁啊?
“香政啊?是你吗,我是你阿姨。”里面传来了李幼儿的妈的声音。
我听了有点不爽,我说你打错了吧,我说完直接就挂了。我对这个女人虽然不讨厌,可是也不是很喜欢,我向来不是个势力的人。
我想了想又打了回去,我说阿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刚才是别人在说话。
“谁呀,这么没素质。不说这个了,你现在有空吗?”幼儿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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