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岚此刻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确切的说就是一女打手,她一脚过去,冲着最前面的一个青年直接就栽了一个跟头翻倒在地上了。*
随即毛岚又是一个回旋踢,旁边的一个青年伸手想去阻挡,却不料毛岚力道特别大,直接震的这货连连后退。毛岚紧跟着一拳头过去,这货牙齿飞出去几颗,惨嚎一声捂着脸蹲下了。
另外两个青年有点蒙圈,或许他们都在想面前这个是不是女人啊。他们不敢掉以轻心了,警惕的围着毛岚转了两圈,抽空一起朝毛岚扑了过去。
毛岚眼神冷冽,一伸手就揪住了其中一个家伙的衣领。尼玛,过肩摔。
我反正是见识过毛岚这一招的厉害,我同情的看着那个青年凑毛岚头顶飞了出去,妈呀一声叫唤跌落在酒桌子上,摔了个四仰八叉的。
毛岚再一回头,另外一个青年吓的浑身一抖,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岂料毛岚居然主动的冲上前去,一胳膊肘子过去,这家伙直接人仰马翻的。
我正要拍手为毛岚叫好,就发现鸡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个酒瓶子从毛岚身后冲过去打算偷袭。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脑壳一热就喊了句小心,跑过去抱住了毛岚。
嘭……
一声脆响,我只觉得脑壳火辣辣的疼,我伸手一摸都是血。
“我曹你麻痹玩阴的,我弄死你。”毛岚推开我,一个连环拳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朝鸡公头猛揍。
我只看见鸡公头脑壳左右高频率的摆动,然后摇摇晃晃的翻了个白眼,毛岚一个扫腿,这货扑通一声给跪了,傻愣愣的看着毛岚,眼里满是惊恐。
“吴香政你麻痹神经病,你算老几你替我挡?”毛岚解决了鸡公头之后,立刻过来看我的伤势,从桌子上抽了不少纸巾给我擦脑袋,她一边擦还一边责备我。
我当时的确是有一点疼,不过我看见这些家伙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他吗的好解气。我说岚姐你简直是我的女神。
毛岚说去你吗的女神,老子是女神经病,早知道不来这里喝酒了,你这怕是要去看看医生。
我说等会儿,我还有事要做。我说着就抄了一个凳子走到鸡公头跟前,我说你麻痹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要弄死我们吗,你试试看哪。
鸡公头梗着脖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指着我说道:“小兔崽子你敢动老子,你可知道老子是霸哥的人,你长了几个脑袋?”
“霸哥的人算个几把,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不鸟。”我说着一凳子砸在鸡公头脑袋上,鸡公头直接又爬在了地上。不过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我问你刚才说你是谁的人来着?
毛岚在旁边也听见了,她愣了愣,连忙拉住了我,对那鸡公头说我靠这是给你们教训,以后小心点。
我被毛岚拉出去我有点不服气,我说你慌什么慌,他们都那样了还能怎滴。
毛岚说吴香政你麻痹猪头啊,那是霸哥的人,一会儿找帮手来砍死你。
我吸了吸鼻子说我还不知道是霸哥的人我又不是聋子,我的意思是我们刚才喝酒了好像没付账呢。
毛岚哈哈一笑搂着我的脖子,她说付个毛线,估计结账的现在已经吓尿了,都不知道躲哪儿了,我们别管了,还是去送你疗伤。
毛岚说完就拦了一辆车,她一边用手扒着我的脑壳看一边催司机快点。
车子开了一会儿毛岚就看见一个诊所,连忙让司机停下来。
看着医生给我包扎,毛岚埋怨道:“吴香政啊,今天你点子背啊,本来是给你疗伤的,没想到又让你受伤了,这都是我的错。”
我说岚姐这点伤算个球,我是头受伤了又不是头被砍了。
毛岚说麻痹的,今天出门没看日历,没想到遇见霸哥的人了。
我想到上次霸哥和鸡哥处理我们的事,心里多少有点担忧。我说岚姐你估计他们会不会报复我们。
毛岚摸了摸鼻子说管他呢,我们打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再说又不是我们先动手的。
我说霸哥这人好像势力很大啊,你上次不是说我们学校附近的区都是他管吗,那万一他们找人去学校找我们麻烦,我们又该怎么办。
毛岚举手准备扇我一耳光,看见我头上包着纱布她又放下来,她说到时候再说吧,麻痹的打都打了,再说又不是你打的,你怕个球。
我一笑我说岚姐你是真汉子。毛岚白了我一眼她说我是你老公,媳妇给我笑一个。我当时就无语了。
“要擦药,要打针,要不然留了伤疤就跟个秃驴似的,难看的要死,听见没有?”
回学校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毛岚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她还捏着拳头作势要揍我。
我说好啊,我晓得了,给媳妇来个吻别呗。
毛岚上来就使劲亲了我一下,她一抹嘴呸的一口说你小子该刷牙了。
我看着她离开,我伸手哈口气闻了一下,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哎呀吴哥回来了,去哪儿潇洒了?”
我刚会寝室,郑文涛就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好像我会给他带好吃的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彭宁怎么样了?
郑文涛说还不是在医院里,估计至少要修养两天,吴哥你跑哪儿去了?
我说我出去玩了,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郑文涛说下午有个老女人来找你,还到班上来问,我好像见过一次,就是上次来我们寝室那个。
我一愣我说那不会是李幼儿的妈吧,是不是看起来很女强人的那种?
郑文涛说是啊,对,就是她。她好像挺着急似的,我见她那么着急就给你打电话,你电话关机了。
我有点纳闷,这才意识到我一天都没有接到一个电话呢,我拿出来一看没电了。我赶紧找充电器出来,刚通电就见到好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个信息。
我一看是李幼儿的,还有几个都是幼儿妈打来的,信息的内容大致是吴香政你去哪儿了等等。
我懒得看,我打了个电话给李幼儿。
电话一接通,李幼儿就劈头盖脸的吼道吴香政你还知道打电话来,你个没良心的,为什么偷偷的跑出医院呢,你现在在哪儿?
我心想老子怎么叫偷偷的跑,老子走的光明正大的。我说我在学校呢,帮我谢谢你妈妈啊,那个为挨批还是挺不错的,下次再帮我开个那样的病房,没其他事我就挂了。
我挂了电话见郑文涛盯着我看,我说你看个毛线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郑文涛嘿嘿一笑他说吴哥你刚才说错话了,你可以说下次让别人请你吃饭,但是不能说让别人请你住医院的病房啊,这不吉利。
我说呸呸,你个乌鸦嘴,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没好话,我也就随口说说你还当真。
郑文涛连忙说吴哥瞧你这话说的,你看你脑壳上怎么又多了一个勋章。
我说卧槽,你刚才怎么不问,现在问个毛,滚蛋。
郑文涛后退了几步他朝我伸出手来,他说吴哥你还有钱不,借点钱吃饭饭。
我听他这么一说,我肚子也饿了,我说我毛的钱啊,不信你搜。
我本来说说而已,没想到郑文涛这货真过来搜,他咦了一声立刻从我兜里掏出来一张红灿灿的票子,他哈哈大笑道:“吴哥啊吴哥,你真是深藏不露,我差点上当了,坦白从宽这钱哪儿个小妞给的?”
我一愣一时间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钱了,我想了想恍然大悟,这应该是毛岚悄悄塞给我的吧?不知道我怎么的就想起了她在山上给那个猴子钱的情景,不由哭笑不得。
“还给我,这可不是一般妞儿给的,确切的说她就不是个女人。”我无奈的说道。
郑文涛可不管这些,他说吴哥啊,我们是不是兄弟,我们是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说是啊,怎么了,你小子又想怎么样。
郑文涛狡黠一笑说那好办,我们就一人五十块吧,我看你腿脚也不方便,我跑个腿去换一下。
我说我曹你麻痹啊郑文涛,你狗日的真会算账。我话刚说完,这货已经转身跑了。
晚上我和郑文涛吃过饭,他就去打游戏了,我实在是无聊的很,就决定去教室转转。
我一进班上,好多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他们肯定很奇怪,为什么昔日牛逼哄哄的人现在成了个跛子不说,还脑袋开花了。我懒得鸟他们,我去书桌坐着,这时候我看见谢思颖正在打量我。
“吴香政,你怎么了呀?为什么又受伤了?”谢思颖问我,她秀眉微皱,好像还有点担心的样子。
我想到那次看见她和高超一起聊天,而且高超还出尔反尔,都是因为谢思颖,我心里就来气。我说管你什么事情,多管闲事,我又不是你男人。
谢思颖很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大概发现大家都在注意这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去看书。
我干笑了一声,见她好像生气了,我半趴在桌子上,一瞥眼就看见她短裙下白晃晃的美腿,我就伸出脚去在她腿上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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