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刚刚亲到小姨那柔软性感的红唇,她就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很是惊讶的说吴香政你神经了,你知道刚才你在做什么吗?
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怎么我就愤怒了,我一下子扑了过去将小姨摁住了,她挥舞着手胡乱的打,我将她的手摁在地上,发疯似的去亲她去摸她。*++ \紫;幽'阁\
我好些完全失去了理智似的,我带着怒意和酒气,在小姨的身上胡乱肆虐。我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身体,像是一头猛兽那样在她的怀里拱了起来。
小姨挣扎了一下,她突然不动了。我愣了愣突然兴致全无。洗澡间里的花洒不停的淋水下来,我们身上都*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小姨好像哭了,她的大眼睛红红的,紧咬着嘴唇,
那一瞬间我感到了彻骨的寒意,我像是突然醒悟过来,心情沉重而复杂。我松开了小姨抓起了衣服,逃跑似的朝外面走。
扑通……
我脚下一滑,一跟头栽倒在了房间里,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我四仰八叉的躺那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很难受。我望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乱糟糟的。
这时候我看见了小姨漂亮的脸蛋,她蹲下来把我扶了起来,她说香政你去睡吧。
“你为啥对我这样,你觉得有意思吗?”我坐起来,丝毫不在意刚才发生了什么,仇恨的盯着小姨。
小姨叹息了一声,她在房间里坐了下来,扭头看着窗外。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她的脸颊,我看见她眉眼间淡淡的哀愁,心里突然像是针刺了一下。我感到很是不安,我起身把衣服穿好,我说我要回去了。
“你这么晚去哪儿,你就在这里休息。”小姨回头看着我,眼神里透露出期待和挽留。
我有地方睡,我多谢你的好意。我的语气很不好,扭头就摔门出去了,我听见小姨一声长叹。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夜凉如水,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我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微微有点冷,我很想抽烟,可是我拿出烟来,已经全湿了,打火机也是半天打不着。
我愤恨的把烟和打火机在地上踩了几脚,我沿着街道走了一段路,突然觉得肚子空落落的,刚才吃的东西都吐光了,这让我很是难受。
朝前看,不远处有夜市路边摊,传来了阵阵烧烤味。我打算过去的时候,突然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两三个小伙子,个头都比较高。为首的一个是个鸡公头,他指着我说道:“小子,借哥哥一点钱花花。”
我当时理都不理,转身就打算走。鸡公头骂骂咧咧的说你麻痹没听见啊,给老子站住说你呢。
“你麻痹作死。”我突然扭过头来,一脚朝身后的鸡公头踢了过去,这一脚力气用的很大,直接踹在了他的裤裆上,鸡公头捂着手就蹲了下来。
另外两个人愣了愣,可能没有料到我一个学生会那么猛,上来就张牙舞爪的朝我扑过来,两个人双手双脚一起打过来。
我伸手想挡住,可是毕竟他们力气大一些,我直接被踹飞了。我知道我不是他们三个成年人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打不赢老子还跑不赢。
我这样一想,爬起来就跑。我自然是往有人的地方跑,我朝不远处的烧烤摊跑过去了,我一边跑一边喊打劫啊。可是我喊了几声,那边坐着的一群人只是回头看了看,然后看起了热闹来。
鸡公头带着两个人追过来了,他一边跑一边喊这小子欠我们钱不还,谁帮我抓到钱都归谁。
我知道他这么说只是怕有人帮我,不过很显然他多虑了,我一直绕着烧烤摊四周跑了一圈,也没有人肯站起来协助我,好像我们是在演戏,为他们增加乐,甚至还有人在起哄喝彩。
我知道坏了,这里恐怕呆不下去了,得想个别的办法,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顺势从身边的桌子上抄了一个啤酒瓶子,然后拔腿就跑。
鸡公头一脚就踢在了我的身上,我一个趔趄就倒了。我回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瓶子扔了出去,砸在了鸡公头的脑壳上,他顿时头破血流了。另外两个人过来,摁住我就一阵猛揍。
我毫无还手之力,只好捂着头防止被打到致命地方。我心里想这他麻痹什么世道啊,看见抢劫都没有人管的,以前电视报纸上报道的什么狗屁见义勇为的事情,劝他麻痹是骗人玩儿的。
“曹你麻痹的,你还跑啊,欠了钱你还想跑,活腻了吧?”鸡公头一手捂着血淋淋的头,一手提了个凳子过来,说着就要朝我脑壳上砸。
我当时吓傻了,这一下要是砸来,我肯定要变成脑瘫,早知道这样,我就把身上十几块钱给他们多好。我有点绝望的时候,那凳子砸下来了,我连忙闭上眼,可是我却听见凳子砸在了我旁边。
我睁眼一瞧,鸡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鸡公头怒吼道他麻痹你们是谁啊,敢多管闲事,知不知道我们是霸哥的人,找死吧。
“管你是谁的人,把他们赶走,烦死了吃个烧烤都这么不安静。”
我听见一个年轻的女孩的声音,而且还有些熟悉,我看见有一桌子人陆续的冲过来,他们拿着啤酒瓶和凳子,朝着鸡公头他们几个人砸过来了。
那边来的少说也有五六个人,鸡公头他们扛不住,只好不服气的走了。鸡公头走的时候回头说你们几个比崽子给老子等着瞧,有你们好受的。
我还是很庆幸的,我心想这世界毕竟还是有好人的。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正要过去说声谢谢,我当时就愣住了。
我看见了知了。是的,我确定我没看错,我还揉了揉眼睛,真的是知了。
她和刚才那一伙帮忙的男生们围着一个桌子坐着,她手里拿着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微笑着看着我,她说你没事吧?
我当时就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我觉得上天真是很会讽刺人,我真没有想过在这里和知了重逢,还以这样狼狈不堪的状态。
我曾经在想念知了的时候,幻想过和她最少也有个比较温馨的重逢场面,或者我准备的足够充分,我可以拿着花去送给她,我会跟知了道歉我会说其实我原来不知道自己会那么想念你。
可是现在呢,我鼻青脸肿浑身脏兮兮的,像个傻比一样的站在知了跟前。
“喝酒吗?记得你以前很能喝,给他倒上。”知了说着把烟掐灭了。
一个男生给我倒了酒还给我搬了一个凳子,我很沮丧的坐了下来。
知了端了一碗酒朝我晃了晃,一仰脖子一口气喝干了,她一抹嘴对我说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苦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仰头打算一口喝干碗里的酒,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感到很不舒服很难下咽,我忍不住回头吐在了地上。
“这家伙可真怂,这点酒就不行了。”一个穿着花背心扎着小辫子的男生笑着看我,他扎着耳洞,一只手正搭在知了的肩膀上。
我被酒呛得眼睛疼,伸手揉了揉,我一拍桌子站起来,我指着辫子男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辫子男松开了知了,白了我一眼,也是一拍桌子,舔了舔嘴角说道:“怎么,你还不服气,不服气我们走一个啊。”
知了见我们两个见面杠上了,她起身拉了拉辫子男,她说你们都坐下。
“小知了,这比是谁啊,你为毛要我们救他?”辫子男不服气的问。
“原来的同学。”知了说着看了我一眼,表情很淡漠。
我听了很生气,我指着辫子男问道,我说你是谁啊。
辫子男一甩膀子闪着头不屑道:“你管那么多搞毛,我们刚才不出手,你早死翘翘了。”
“别闹了,都是一起的。”知了说着拉了拉辫子男,辫子男这才坐下来,他搂着知了的肩膀,高傲的看着我说哥们,看在小知了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有种把这瓶酒干了。
我望着他们递过来的一瓶白酒,我一下子开了,拿了个汤碗倒进去。我问知了:“他是谁?”
“我新交的男朋友,我们新集他叫向南,帅吧?”知了说着搂着辫子男的脖子。
“很帅,哥们走一个。”我说着把汤碗拿起来,一仰头咕咚咕咚的都喝了下去。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是我就捂着嘴全部咽了下去,我咬着牙硬撑着,我头晕目眩的就是站着不动。
我把空空的汤碗盖在了桌子上,我说谢谢了各位,我叫吴香政,是县城一中的,改天再请你们。我说完看见他们面面相觑的,然后是一阵唏嘘,而那个叫向南的辫子男立刻松开了知了的肩膀。
我知道,当初我在新集高中多多少少还留有着名气,我听见有男生吃惊的说原来你就是吴香政啊,然后几个人站起来,要给我敬酒。
我说改天吧,然后我扭头就走,我摇摇晃晃的才走了没两步,我扑通一声一跟头倒了,眼前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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