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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李幼儿还沉浸在甜蜜之中,和我说着这次生日,本来是她爸妈不同意的,可她为了和我在一起过,还是用了强硬的态度,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对父母,让我一定好好珍惜她,不要让她失望。
我脑子里面都是胖子和飞哥疯狂奔跑的身影,一想到彭宁和阿连可能出事了,我心乱如麻,以至于最后李幼儿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幼儿,我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乱很乱,可是一想到李幼儿对我的警告,我双手紧紧地握着,故作轻松的和她去了出租屋。
进去之后,蛋糕已经摆上了,李幼儿奇怪道,“吴香政,他们呢?”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幼儿眉头一挑,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勉强笑了一下,没事。
“他们不再也好,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和他们又不熟,就咱们两个过吧,吴香政,你说好不好?”
我又笑了一下,没说话。
李幼儿拉着我坐到了板凳上面,她开始插蜡烛,蜡烛插好了之后,她跟我说,“吴香政,你是我的初恋,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现在生日都和你一块过了,我心里有你,你一定要珍惜我,不要在让我失望了。”
我苦笑着,“一定,吹蜡烛许愿吧。”
“你帮我点。”李幼儿将打火机丢了过来,我一一的将蜡烛点上了,李幼儿让我和她一块吹,我一口气给吹完了,李幼儿还想埋怨我,我赶紧催促道,“闭上眼许愿吧。”
嗯。李幼儿闭上了眼睛,满满的都是幸福。
在她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我一口气冲了出去,我不敢面对她,我更害怕看她睁开眼睛看我逃跑的样子,很可惜,李幼儿听到了脚步声,第一时间冲了出来,我耳边传来了李幼儿的哭喊声,她喊着喊着,喊累了,我也不听,她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我心里乱极了,我脑子一片空白,我顺着胖子和飞哥跑的那条巷子一口气冲到了劲头,这条小巷子都是出租屋,劲头是一条大马路,我冲过去的时候,前面看到了一群人,飞哥和阿连还有彭宁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最外面的就是胖子,胖子衣服全被扯烂了,衣服上面都是脚印,头上还有血,他们只有四个人,对方起码有一二十个,我当时脑子里面就一个念头,拼了。
我左右扫视了一眼,捡起一块砖头,冲了上去,来到跟前,也不管是谁了,抓住一个人的头发,一砖头砸下去,那人身子一软,我接着又朝着另外一个砸过去,可惜砖头还没砸到人,我左脸就被人砸了一拳,身子一偏,砖头飞出去了,紧接着我后背又被人踹了一脚,我一下子射了出去,顺手抓住一人,将他拉到,我拳头使劲的砸过去。
“老吴。”彭宁见到我倒了,喊了一嗓子,他叫骂了一声,我叉你妈,的,一脚将眼前那人踹了过去,拼了命的朝着我这边挤过来,斜刺里的阿连也冲了过来,两人一边打,一边拉我,我脸上和身上都被打得生疼,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伸手拉住了他们,站了起来,我看到彭宁身上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阿连眼睛也肿了,身上都是泥,二话不说,接着又打。
左边那人拿着棍子,朝着我劈过来,彭宁一脚踹空了,顺势抱着我,一棍子砸在了他后背上,他骂了一声,回手就是一拳,我看到他痛苦地表情,还为我挨了一棍子,我急眼,发狠,和阿连几个人并肩打着。
对方一二十个人,我们只有五个,根本不是对手,一会的功夫,就被打倒在地,我们五个人抱着头,蜷缩在了一块,对方使劲踹我们,踹的差不多了,有人喊警察来了,对方都跑了。
打得有点严重,我们听到警察来了,也不敢逗留,搀扶着,顺着那条小巷子也跑,不知道跑了多会,彭宁叫骂,“草他麻痹的,要跑你们跑,老子累死了。”
彭宁累,我们几个人也累,当然了,累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浑身都疼。
彭宁一屁股坐了下来,身子靠着后墙,我们几个人一排顺着坐下来,彭宁从口袋里面摸烟,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最后还是阿连站了起来,一人递过来一根。
几个人抽了一口,我也学着抽了一口,呛得不行,彭宁问我,“吴哥,你怎么来了,你媳妇呢?”
我这才想起李幼儿,我说,“在出租屋呢。”
“你个傻,比,你又来打架,你不怕她分手吗?”彭宁骂我。
“别说这个了。”
“够兄弟,麻痹的,我看到飞哥和胖子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不来我还是人吗,就是现在有点后怕,对方人太多了,麻痹,一二十个,根本打不过。”
“打不过你还上。”
“当时哪想那么多,对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好像看到郭猛了。”我将烟掐了,有些狐疑。
彭宁咬牙切齿,“不是他个比养的还能是谁,草特麻痹,敢来堵我,老子废了他。”
“到底怎么回事啊?他怎么敢来堵你啊。”我更加纳闷了。
彭宁抽着烟不说,一旁的飞哥说,“还不是怪他自己。”
听飞哥这么说,我更加狐疑了,我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挨了一顿打,不明不白的。”
阿连接着说,“之前不是李明亮做中间人,希望咱们和解吗?后来酒桌上都喝多了,干了起来,当时你也在,知道的,第二天之后,李明亮又来了,说是喝多了,郭奇愿意给我们再道歉,可是彭哥根本不愿意,表面答应了,结果郭猛来了,他又把人打了,后来郭奇来了,他又把人给打了,你说说,这样人家能不急吗。”
那天过后,因为李幼儿生气了,我一直和她在一块,这些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不过听阿连这么一说,朋友做的确实有点过了,那天咱们喝酒了,都喝的多了,打起来他们吃亏,后来主动道歉,这已经折了面子,算是让步了,可是彭宁还把人家一个个给打了,难怪人家要来堵他,不过彭宁这人就这样,谁拿他都没办法。
听阿连这么说,彭宁咬牙切齿道,“这帮龟儿子,回头我非要把他们打服了,麻痹的。”
飞哥说,“行了,明天的事情明天说,老吴女票今天还要过生日呢,我们赶紧回去吧。”
“对对,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彭宁将烟掐了,站了起来,冲着哥几个说道,“赶紧的,回去洗洗弄弄,抓点紧过去。”
小巷子左侧响起了脚步声,我们几个人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起来,回头一看,是个戴眼镜的小女生,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女生几个快步跑到了我前面,她有些羞涩的问道,“你是吴香政吗?”
“我是。”
“有位姐姐,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我看了她一眼,顺便把那张纸接过来了,小女生跑了,当我看到上面的几个字,我心里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什么东西啊,不会是情书吧,艹。”彭宁骂了一声,一下子将那张纸抢了过去,看过之后,他也不说话了,然后一个个传下去,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吴哥,没事吧。”彭宁问。
我傻笑了一下,“没事,这能有什么事啊。”
说着说着,我就哭了,哭的稀里哗啦的,心也跟着疼,这一次确定李幼儿是肯定要和我分了,她过生日,我跑出来打架,换谁心里都不好受,彭宁几个人看了一眼,过来骂道,“麻痹的,多大点事啊,看你哭的还丢人。”
我甩着眼泪,嘴硬,“谁特码哭了,我没哭。”可是哭的更狠了,更大声了,眼泪根本止不住。
彭宁走过来,一把将我拎起来说,“你哭个鸡簿啊,赶紧回去看看啊,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呢,上次我们不也是打架,后来你道歉不就好了嘛?”
我说没有用,这次肯定没有用了。
几个人拖着我,一直冲到了出租屋,来到之后,屋里面果然没人了,蜡烛还在点着,烧的差不多了,彭宁将我朝着床上一扔,几个人坐着都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彭宁推了我一把,我没动,彭宁转身问阿连,“连哥,这事怎么弄。”
“换谁都是这样,李幼儿学习好,人又长得漂亮,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而且老吴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次……”阿连没有说下去,不过意思很明显,彭宁和飞哥走过来拍着我肩膀,我哭累了,眼睛都有点疼,我心里难受,我坐了起来,让胖子给我拿酒,我一口气喝了一瓶,晕晕乎乎的,心里这才好了点,我说,“都别愣着啊,喝酒,吃蛋糕,麻痹,一百块钱花的,别特码浪费了。”
我说完,将蛋糕上面的蜡烛全给拿掉了,将啤酒抱上来,一瓶瓶打开,几个人都没动,知道我的心情,脸色都不是太好,我强忍着心疼,我说,“不就是一个女人了,还能少了,来喝酒,吃蛋糕,今天就当是给我过生日了。”
说完这话,我差点又哭了。
彭宁问我,真没事了。
我说昂。
“昂个鸡簿,开吃。”几个人都围了上来,吃着蛋糕,抹得到处都是,这一夜我们喝酒,吹牛,侃女人,出租屋弄得乱七八糟的,一人一瓶对着酒使劲的喝,喝了吐,吐了再喝,烟也是一个劲的抽,满屋子都是烟味,一次次呛得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真像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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