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环问
双极之丘上因蓝染叛变而造成的混乱，由于秦戊的介入，虽说放过了蓝染，倒也让静灵庭并无人员伤亡。以秦戊的话来说，就是……“这场短暂的闹剧暂且可以谢幕了”……
当然，这场闹剧结束之后，需要秦戊处理解决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比方说……回答静灵庭的众队长和他亲爱学生们的疑问。
……………………
用一只架着下颚，秦戊半眯双眼看着中央四十六室那些长老们的尸体终于被完全清理出去，一时间中央四十六室安静无声。
坐在最高席位上的秦戊环顾了一下被他安排来此的众队长、他的学生以及同这次事件有关的人员。其他人还好说，长期身处静灵庭的队长们坐在那倒是很不习惯，毕竟这一直都是中央四十六室的核心人员才能身处的地方，就算地位高如队长……也从未像这样在中央四十六室正襟危坐…………更何况他们之中还坐着一个凌驾于神的存在。
秦戊微笑着开口，打破方才略显诡异的寂静：“看来那些垃圾终于清理干净了……”。
………………
秦戊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现场的诡异气氛发越发浓厚。
“……”沉默了片刻，第二个开口说话的竟是碎蜂：“敢问凌神者大人所指的‘垃圾’是什么？”。
“你说呢？”秦戊好笑道，“当然指的是那些中央四十六室死去的长老喽，已经失去生命和灵魂的躯壳……不是垃圾又是什么呢？不光是他们，碎蜂队长、或者我本人也是如此，说到底，任何人的尸体在本质上都不过是只会占据空间的垃圾罢了”。
“……”秦戊的话堵得碎蜂一时间哑口无言，但很快，碎蜂就语带不善地问道：“按照凌神者大人在双极之丘上对蓝染所说的话，绯真夫人被蓝染袭击的时候是您救走了她对吧？那为何您不一代救下中央四十六室而是视若无睹地离开？”。说起来，碎蜂对中央四十六室也并没有很多好感，可邢军、隐秘机动和鬼道众一样，算得上是由中央四十六室直接插手管辖的部门，碎蜂作为一个严格职守的队长替中央四十六室打抱不平并非完全不能理解。
碎蜂的话很快引起了山本的不满，山本身为一个比碎蜂更为严格职守的总队长，知道秦戊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在他眼里，碎蜂的语气明显不是对待顶头上司应有的样子，“碎蜂队长！请注意你的言辞，和你对话可是堂堂凌神者大人……”
“没有关系，山本总队长……”秦戊摆摆手道，“有疑惑是很自然的事情，既然能解答这个疑惑，我也不会吝啬于多费几分口舌”。
随即秦戊微笑看着碎蜂道：“碎蜂队长，你问我为何对中央四十六室的成员见死不救？那我便回答你好了：他们该死……无论是在命运的轨迹中、还是在我心中，他们的生命都该结束了。既然我不认为他们还能活着，那他们自然就会死。确实，虽然在执政上中央四十六室有很多不足和偏僻之处，他们的功绩却是必须要予以肯定的……就算如此，我觉得尸魂界多年的决定大权仍旧该换换人了…………想必在场的大多数队长也这样认为吧？所以就这样决定好了，静灵庭的一切决定权从今以后由山本总队长全权处理”。
“等一等！”这次出声的，是刚刚重新练好一切行动基础动作的涅茧利，在知道了井上是秦戊的学生后，他就看秦戊这个“所谓的凌神者”非常不顺眼，如今听秦戊这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他对秦戊的不满愈加放大：“就算你真的拥有强于神的实力，你又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静灵庭的事情？静灵庭的最高权力岂是你想任命就任命的？”。
由于涅茧利刻意隐瞒了自己被井上的能力搞得失去活动能力的丑事，山本觉得涅茧利在这时候说话就完全是对他有所不满，否则在场的队长识时务点的又有谁敢在这件事上提意见，山本冷声道：“涅队长……看样子你并没有认清事实。或许也有老夫的原因，在这里，老夫和各位直言好了……”
山本的目光看向秦戊：“这位凌神者大人，掌握着中央四十六室以上、王族空间的一切权力，乃至于灵王大人也是按照凌神者大人的旨意办事。如此说来，凌神者大人理所应当管理静灵庭和尸魂界”。
在场隶属静灵庭的死神们不免又是一惊，不过再惊也不会惊的夸张了；人家“凌神者”和纵天家家主的身份都摆在那里了，有偌大的权力太正常不过。
“总队长大人有什么证据吗？”涅茧利这次似乎是要和秦戊杠上了。
“呵呵，涅队长真是个严格的死神，很不错，毕竟只有见到证据才能近一步肯定眼前的事实嘛”秦戊微笑着、看上去像是凭空变出一块金黄色令牌；看到那令牌上雕饰的纹路时，山本眼中的敬意更甚至，卯之花则多出几分严肃。
“咦？这个是？十四郎，我们有见过吗？”京乐疑惑地看着秦戊手中的令牌。在队长中，他也算是老资格了，对这种令牌的印象却只有模糊的印象。
“是的，春水；我们两个曾经见过，不过仅仅见过两次；一次是在老师手中见过，还有一次就是在卯之花队长前辈手中见过……”浮竹说道。
“十四郎说的没错，在场大多数人、包括队长应该都是第一次见这种令牌吧……”山本沉声道，同时从袖口掏出另一块令牌。
山本手中的令牌整体呈赤色，主要雕刻着一个身披血色大衣、头戴环形日寇轮环的威武男子，背景则是一个太阳……无意，画面上的男子正是传说中的太阳神——阿波罗。令牌正反面的图画一模一样，隽秀着五个奇异的印。
山本拿着自己的令牌，对大家解释道：“这便是老夫的令牌，同样也是象征‘王族五大客卿’身份的证据，老夫的令牌名为————无双阳炎，这令牌上雕刻的五个印则是王族二十五个家族中的五个家族印记…………这样的令牌，卯之花队长也同时拥有一块”。
“没错，我确实也拥有一块这样的令牌”卯之花点点头，从花太郎手中接过属于自己的令牌，微微举起示意给大家过目：“这是我的客卿令牌——造囮圣主”。
“每个令牌只有五个印吗？那为什么……”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不解地望向秦戊的令牌。
“没错，这便是身份象征所在了”山本点点头，“就像大家看到的一样，老夫的令牌‘无双阳炎’和卯之花队长的令牌‘造囮圣主’上，五个印并不相同。实际上并不是我们，五大客卿令牌上的印全部不同，一共二十五个印代表了王族集体的二十五个家族，唯有灵王的专属令牌‘王者足迹’上会在每个客卿令牌上选取一个印雕刻前五印，同时刻上代表灵王的第六个印；这些印记的独有性根本不可能通过其他手段模仿出来…………而凌神者大人的令牌上同时刻有二十六个印，代表的正是他绝对的身份、以及整个王族的效忠。凌神者大人的令牌名为————‘凌界天师’！”。
山本收起令牌，眼光再次放在涅茧利身上“涅队长，你还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难道你连同老夫和卯之花队长都要去质疑吗？！”。
“我……”涅茧利看上去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秦戊阻拦了。
秦戊双眼微微睁大，微笑地眼光移到涅茧利身上：“涅队长……有足够的疑问是好事，但是去反驳近在眼前的事实，那就等于是在反比自己存在的价值！希望涅队长能认清自己所处的位置。吾等见你是个人才，所以耐心回答你语气不善的质疑……这并不代表吾等能放任你一切放肆的言行！”。
“轰！”！！！
说到最后一句话，秦戊锁定了涅茧利释放出了一丝灵压…………涅茧利所处的位置便轰然倒塌……
感受到秦戊灵压的那一刻，涅茧利感觉到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了，这才终于知道自己所做的到底多么愚蠢。就像是海中的微生物、不自量力地去挑战一条神龙的威严。
………………
“秦戊老师！我有个问题！”
一护突然举手发问道。
“……黑崎同学，这不是课堂，所以你没必要举手发言……”秦戊脑后溢出几根黑线，“有什么问题就说吧”。
“呃~~那我问了，老师”一护的眼光充斥满满的迷茫，他也问出了每个人都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您在蓝染等人刚刚离开后说过‘空白了很久的天座……真的需要有个人屹立在那里了’…………但是，站在天座顶峰的存在不是您嘛？为什么您会说那是个空白的位置？”
秦戊对上一护的双眼……不久后又扫视了一下在场其他人的双眼，发现连同绯真和卯之花她们在内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自己。
秦戊笑了笑，用比一护更疑惑的声音说道：“各位是从何处感觉我是站在天座顶峰的存在呢？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不是、更不适合成为那天座顶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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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末圣言：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之前，需要先站在自私的角度想一想他人是否有设身处地地为自己着想……只有明白他人是怎样对待自己的，才能明白自己是怎样对待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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