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全盘
在很久以前，秦戊刚来到死神世界不久、在普通状态下使用过忍术后，他就明白：死神世界的原始能量强度高于火影世界的原始能量强度。
换而言之，灵子强度＞查克拉强度。
至于这个比例到底是多少，秦戊曾经也做过对比推算，舍去小数点后可以忽略不计的尾数，[灵子：查克拉]大概等于[1.33：1]。
别看这差距连倍数都没有，如果放在强者的战斗上显现出的差距可是不得了的。例如死神世界和火影世界同等级的强者，一个使用破道、一个使用攻击性忍术，他们用的灵压和查克拉量也是相同的，如果忍术的破坏值为1000、能在瞬间摧毁一个村子……那么破道的破坏值就会是1330，破坏的范围就远不止一个村子那么简单了。同理，若是使用的招数越强，差距还会越明显。
当然，这一系列的差距还是维持在使用者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在秦戊手中就绝对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
先不论秦戊对鬼道和忍术的运用同样如鱼得水，单单斩魄刀幻境能复制法则下所有斩魄刀的能力、使得秦戊的每个忍术产生多重的形变和质变，就可以让秦戊彻底打破灵子和查克拉的强度比例。
就像此时此刻，纵使灵子的强度高于查克拉又怎样？以秦戊的实力，一个轮回分身随便使用的神罗天征就足以让蓝染没办法抵抗。
来不及惊奇为什么另一个“驰羽”突然变成了凌神者，听到“神罗天征”四个字的时候、蓝染就感觉到一股让他差点窒息的压力把他送到了远离已近在咫尺的崎陇的地方。
虽然蓝染凭着丰富地战斗经验很快反应过来运用了瞬步向后退去，依旧受到了斥力的冲击，因为这股排斥力速度竟远快于他的瞬步。
“…………”这时候蓝染就感觉到他为了表面维持老好人形象而戴的那副平面眼镜起到的极大作用：让地上四溢扬起的灰尘没能遮住他的双眼。
秦戊使用的神罗天征可以在排斥范围内完美地屏蔽不想锁定的目标，让神罗天征不再是无敌友、无差别攻击。
这一次神罗天征作用目标只有蓝染一个，所以除了蓝染之外的在场众人，包括连市丸和东仙在内都没有受到任何冲击。
等灰尘慢慢散去，看到全身上下仍旧没有沾上丝毫灰尘的蓝染，秦戊微笑道：“实在是好手段啊……虽说原本就没打算让你失去战斗力，却也想要让你褪去那身一尘不染的队长披风，没想到你在神罗天征的冲击下还能用灵压弹开周身的灰尘……似乎你不希望让自己看上去很狼狈啊……蓝染惣右介”。
“…………”看这个状况，根本没有夺得崩玉的机会；眼前这个人绝对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最大障碍…………蓝染心里暗想道。
确实，本来依蓝染的计划，此刻的他应该已经拿到崩玉了：静灵庭就算有神级高手卯之花烈在，只要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可以使用，哪怕是神级高手也不足畏惧！唯一能破除完全催眠的绯真在前些时间亦被他和银连同击杀于中央四十六室……
哪知道这个朽木绯真又活过来了……能复活死了那么久的人，肯定是这个自称凌神者的人干的，这个人一出现就打乱了自己的计划…………蓝染现在非常想找到一个能抹除秦戊、即使是拖住秦戊的方法也好……
但是蓝染知道这非常不现实；他们现在可是面临着一大批队长级以上的包围，镜花水月又毫无用处…………这些暂且不谈，单单凌神者本身的实力就很让人头疼……在绝对实力差距面前，再多的谋策也无计可施。
如果崩玉在蓝染手里，蓝染需要思考的就只是稍稍拖住在场众人、等反膜一降下来，他就能按计划那样和银、东仙一块升天……现在离他安排降下反膜的时间已经相差无几了，崩玉却没拿到……蓝染很清楚一旦这次没能拿到崩玉，那以后等静灵庭有防备了就更是难上加难。
在蓝染暗暗思量对策的时候，秦戊再次微笑着开口了。
“蓝染惣右介，现在你的内心一定很焦急吧？”
“……阁下说笑了，‘焦急’这种东西永远只会出现在对未来不肯定的人身上”蓝染面上保持温和地回话道。
“呵~~”秦戊不经意笑出了声，“是这样吗？你的意思是……你对自己的未来很肯定喽？”。
蓝染淡淡地道：“不是肯定，而是注定。这世上有很多人在忙于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惜命运并非那么容易改变……无论是谁所做的事，都是按照已有的轨迹在行动，包括衍生‘改变未来’这个想法本身，也不过是命运定下的局罢了。既然注定会发生、注定不可改变，我又何必焦急呢？最多不过是思考此刻面对这样的状况要如何去行动而已”。
“我同意你的观点，可惜就算同意、就算认同、就算自己也是这样去想的，包括自己在内的每个人也不会这样去做”秦戊微笑道，“觉得自己未来是注定的人又何常只有寥寥数人？但他们还是在不断地奋斗、不断地迈进……不断地去想‘怎样实现理想？怎样更好地活下去？’，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就是……没有人可以预见注定的命运、既定的未来。因为没有亲眼预见，所以还在不断暗示提醒着自己要同不符自己所希望的命运战斗……这种人很愚蠢，我们每个人都都很愚蠢。就像我一样，明明知道未来是注定的、还偏偏来到这里实现注定的未来；就像蓝染你一样，明明知道命运是注定的，还在不停地思考……该怎样夺得崩玉、该怎样实现以后的计划？…………是这样没错吧？”。
“阁下说的很全面呢……是在循序渐进地告诉我：蓝染惣右介所想的你都知道吗？”蓝染沉声道，“我有些意外，阁下身为凌神者会做这样的事情。说出‘窥测到得人心’这种事只有故作神秘的人在急于表现自己的才能时会去做哟，真正的智者一般都会将观察到的东西藏在心里”……
“不，还有一种情况……”秦戊笑着摇了摇头“那既是智者觉得面对的人不需要提防的时候……说实话，我并没有认为我需要刻意提防你，因为对我来说你毫无威胁性……”
蓝染心里的不满升起了几分：毫无威胁性吗？这便是站在高处太久、俯瞰天下太长时间而导致丧失警惕感的结果了……
不顾蓝染到底是怎么想的，秦戊娓娓道来：“让我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觉得自己的计划出现了差错呢？是一护以超出你预计的实力全部入侵静灵庭的时候？不……恐怕更往前，应该是在你带着东仙要一同和朽木队长去现世逮捕露琪亚的时候吧，毕竟那时候我就出现了…………不过这些都没能引起你的警惕，因为你虽然配合镜花水月将计划布置的很完美，却还是高傲了，放松警惕感的是你……”。
“在现世、我以北苑宇廷的身份在你面前展现出一部分远强于队长级的实力时，你心里多少是有些警惕的，所以在一护等人准备从浦原的据点——西流魂街白道门入侵时，你将本来预定好看守白道门的人手做了改变，为以防万一，担心我会带着一护等人轻易击破防御进入静灵庭，所以你带着东仙亲自来到了白道门后，你当时觉得你亲自守备的话还是可以守住白道门入口的吧？”秦戊微笑着说道。
他是怎么知道我计划作出了改变的……蓝染不禁有些吃惊。
秦戊如愿看到了蓝染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继续说道：“有这种想法也正常，配合镜花水月的能力就算是神级高手你也能拖住…………在西流魂街没发现我的身影后，你肯定是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就对一护比在现世时强太多的实力震撼了一下……把一护他们挡在白道门外后，你应对实力变动的策略就是在队长会议时强调一护等人的实力，确保更木队长会去阻拦他们，铺垫不久后你的假死，让山本总队长以为是旅祸将你杀死、引起重视后山本总队长亲自守在忏罪宫前，一护他们有再大的进步也不可能击败山本总队长…………假死后，你就躲在了清静塔居林：你在得到露琪亚消息时就屠杀了清静塔居林，让中央四十六室的所属地变成你最安全的藏身之所，在期间你甚至利用镜花水月劝回了为川泉副鬼道长去求情的山本总队长……镜花水月非常实用吧？”。
“爷爷……”驰羽看向山本，眼中流露出愧疚和歉意，他一早便知道山本定会担心他的事。同时驰羽还不满地瞪了秦戊一眼……
“…………”山本拄着拐杖沉默不语，继续听着秦戊的讲述。
“通过镜花水月假死之前，你特意给雏森副队长留了一封信，在日番谷队长找上市丸时，利用雏森对你的信任和盲目敬爱让她和日番谷队长自相残杀，如果日番谷队长还手了，那雏森和他的感情自然会出现在你叛变之前短暂的裂缝，若是日番谷队长没还手、那也很好，可以让日番谷队长一段时间内失去战斗力……令你没想到的是，后来川泉副鬼道长会出现并救下了日番谷队长和雏森副队长，随后卯之花队长又被引来……不过你最想不到的就是那时候被捕的并不是川泉副鬼道长，而是通过复制镜花水月的能力伪装成川泉副鬼道长的我……”秦戊微笑说道。
这让露琪亚愣出了神：原来，在忏罪宫最后的时刻……秦戊哥是陪在我身边的吗……
秦戊摸了摸露琪亚的头，对蓝染微笑道：“再之后，你无奈只能将川泉副鬼道长一起处决。在离开忏罪宫的时候，我就通过这个……”
方才使用神罗天征的轮回分身又变成了驰羽的样子……
“通过这个轮回分身代替我，自己则前往清静塔居林。一直就遁形着观看你将雏森引来并重伤她，然后就是你和日番谷队长的战斗、卯之花队长的到场……在卯之花队长出现没多久，你便和市丸一起来到了双极之丘，这时像你的计划一样，双极之丘上的队长除去和一护在此战斗中的朽木独自行以外，全部被雨龙他们支走，东仙也把露琪亚和恋次带回了双极之丘。这时候，你夺取崩玉的计划就可以开始了……不过”秦戊的笑有一瞬间诡异的转变，“不过那时候，我也来到了双极之丘发动了镜花水月……之后你所看到的一切、包括和恋次、露琪亚、绯真等人的战斗都是被催眠后的幻觉。在我解除镜花水月的催眠后，你刚才一定在想绯真夫人是我复活的吧？你猜错了，实际上绯真夫人压根就没有死过，在你屠杀中央四十六室的时候我便救走了绯真夫人”。
蓝染心头一凉，深吸一口气，说道：“也就是说……差不多是在我找到朽木露琪亚消息的同时，阁下就盯上了我，并插手了我的计划是吧？”。
“当然不是……”秦戊否定道，“是在更早的时候……在几十年前，护庭十三队的队长围攻我的时候，我便已经盯上了你。而在露琪亚和恋次进入真央灵术院的那一刻起……我则插手了你的计划……”。
“………………”蓝染突然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按凌神者的话，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蓝染惣右介，从你正式施行计划的时候，你的计划便全盘在吾等的掌握之中！你奇怪过吧？为什么露琪亚和恋次进入真央灵术院前有一段时间如同空白一样无论怎么也调查不到？因为段时间正是我碰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包括日番谷队长进入静灵庭这件事，都是由我一手策划的。你应该也不只一次探测过突然冒出来的纵天家的底细……我来告诉你好了，纵天家正是由我创立、由崎陇一手壮大的。可以说最开始的目的有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秘密监视你的行动，而你想要取而代之的灵王地位、想要屹立的最顶端……”……
……………………
“早已被吾等牢牢握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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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末圣言：当自己好不容易触碰到了一直以来追逐的梦想，却发现那梦想早已被人捷足先登时，心里想的就不再是怎样追寻更远的梦，而是怎样毁掉别人先一步得到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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