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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帝德历斯
微笑着看看眼前已经濒临死亡的亚秋卡斯，秦戊笑道：“呵呵，我吗？世人称我为‘死亡真神’，你可以称呼我为——‘凌神者’，渺小的亚秋卡斯啊，感谢吧，我可是亲自救了你呢。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可走：一、在这里被我净化转世；二、成为我手下的一员，相对的，你不会死，并且我会给予你很强大的力量，远远强于现在的你。”
“死…死亡真神……”亚秋卡斯喃喃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无法掩饰地出现了极度的恐惧，本就重伤的身子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却因为惊恐和伤势跌倒在地。
“呵呵，你很害怕我吗？我记得，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呢，我有那么吓人吗？”秦戊看着惊恐的亚秋卡斯，微笑着说道。
“咕嘟……”亚秋卡斯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反射性地点头、等反应过来后，又更是惶恐地拼命摇头。
“看来我的理解能力有些问题呢，看不懂你的意思哦，不过，无论你是否很恐惧，也和现在无关，现在你所要顾及的是自己的今后呢。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被我直接杀死净化了，下一世就不再是虚了。而当我的手下，很轻松，但是却可能有魂飞魄散的性命危险，当然了，我说了也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说享尽最好的生活待遇、并且获得你们永远也只能仰望的力量”秦戊微笑着道。
亚秋卡斯似乎到现在才真正听懂秦戊在想什么，诧异地看着秦戊，好半天才艰难地开口：“你…你真的是…死亡真神吗？”。
“是的”秦戊点头道“世人确实是这么称呼我的，现在，你可以称呼我为‘凌神者’”。
“凌……凌神者？”亚秋卡斯暗自小心疑惑，“能…能成为大名鼎鼎、屹立于天的死亡真神…哦、不对、是凌神者大人的手下实在是令我倍感荣幸的一件事，我只是区区的亚秋卡斯能得到如此殊荣实在是无以言报答，也正是因此，我想请问凌神者大人，为何会让如此普通的我成为您的手下？”
“你奇怪也是正常，毕竟你只是个渺小的亚秋卡斯而已。我只是正好用得到你罢了，不过你放心，既然成为了我的手下，只有没有背叛谋害之心，那么我也不会亏待……”秦戊微笑着，突然眼神一拧盯着亚秋卡斯道：“虽然你对我来说非常的渺小，但是，在众多的虚中，你应该也算是有一席之地的存在了，而亚秋卡斯大虚来到现世，定是受人指使的，我就直说了，是蓝染惣右介派你来的吧？”
亚秋卡斯被秦戊的眼神吓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吞吞吐吐地道：“是…是…是的，确实是蓝染大人派我来的……”。
“是吗……”秦戊的眼神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温和，“你现在还在称呼蓝染那种垃圾为‘大人’，我是可以确定你并不打算归顺于我了吗？”秦戊微笑道，笑容中的杀意却是渐渐凝聚于空气之中。
“不…不是的…凌神者大人…”亚秋卡斯被秦戊突然发出的快要实体化的杀气压制地说话困难起来。“我…我只是…一时间改不了口…请凌神者大人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不会犯这种错误……”。
“呵呵，这样啊”秦戊收起杀气，“也就是说，你已经打算归顺于我了是吧”。
“当然，能效忠于凌神者大人实在是做梦都没法想到的事”亚秋卡斯见秦戊收起了杀气，大大地喘了口气，恭敬道。
“很好，我知道你们虚是很现实的生命，只是效忠于强大的存在，比如像现在，你背叛了蓝染，并不能说明你不忠心，因为你们虚从开始就没有衷心，只是单纯地臣服在蓝染的实力之下，现在有我这个比蓝染强大太多的存在出现，投靠了我也是正常。也因此，对于你，我并不要求你能一直很忠诚
地跟着我，只要有出现强于我的存在的话……你随时可以背弃我，当然，前提是是否真的会有强于我的存在、并且你是否能在我的监视下逃走”秦戊微笑着道，把话说死了，如果要是想背叛秦戊，那么就必须有比秦戊更强大的靠山，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时不可能的。
“是…一定，我怎么可能会背叛凌神者大人呢……但是凌神者大人说我是因为曾听命于蓝染队…蓝染手下才会用到我的，难道凌神者大人要我做的任务是……”亚秋卡斯惶恐地说道。
看着亚秋卡斯的惶恐，秦戊微微点头笑着道：“没错，就是你所想的那样，我需要你去做间谍……至于为何我会派人在蓝染那种弱小、无法与我抗衡的蝼蚁那间谍，就不是你能过问的了……”秦戊略停顿了下，继续道：“当然了，现在的你想要在蓝染手下生存是很不容易的，根据我的推算，如果只以你现在的实力回去，蓝染为了布局严密性和安全可靠性，会直接杀了你……”。
“什么？！”亚秋卡斯惊叫道，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赶忙恭敬地道：“那凌神者大人的意思是……”。
秦戊微笑道：“不说作为我的部下，就连在蓝染的手下，你目前的实力都是不能被重用的。所以，这也当做我给你作为我手下第一个好处吧，我会让你以很快成为你们虚一直都仰望的最高巅峰——克里斯托……”。秦戊语气平静得说出对亚秋卡斯来说激动万分的话，就似对秦戊来说，克里斯托级别的虚也不过是随手可得的垃圾而已。
“克里斯托……”亚秋卡斯的声音又有些颤抖，这次不是因为被吓得，而是太过激动：克里斯托？那是什么样的存在，据说虚圈出现以来，除了王虚之外，只出现过三个克里斯托级别的大虚，甚至在很多虚眼里，克里斯托的境界都不会被当做梦想，因为很多虚觉得，克里斯托级别的虚已经是算是虚中的神了，神话般的存在，作为梦想太过遥远了，只能作为一个信仰罢了，而如今，有人说能让自己一个亚秋卡斯直接赶超瓦史托德、立马变成那种遥不可及的强大存在，怎能不让虚激动？就算是从远远超越神明的凌神者口中说出来，都有些难以置信。亚秋卡斯心里不由敬畏地想到：这就是……凌神者和我们这些虚的差距吗？在我们眼里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梦，在凌神者眼里只是举手可得的事，看来我还真是幸运，能被凌神者所用……
“噗通！”亚秋卡斯突然以那重伤的身体在秦戊面前跪下，话中充满着崇敬道：“非常感谢凌神者大人的重用和重赏，我将以自己自己那还未找到的心发誓，无论是否会出现比凌神者大人更强大的存在，凌神者大人也是我心中不可冒犯的最强存在，我将永不会背叛凌神者大人……”。
秦戊微笑着看着跪下的亚秋卡斯，见目的达到了、笑道：“呵呵，并不需要这么严肃，起来吧。”。
“是，多谢凌神者大人”亚秋卡斯应道。
“那么，既然你已经归为了我的下属，那么，你也就有资格让我知道名字了，你的名字是什么？”秦戊微笑着问道，话里尽现高高在上的凌神者本色，就连别人让秦戊知道名字都是别人至高无上的荣幸了。尽显传说中“王者，自是不凡；尘者，自是乘天”的傲然却超尘的气态。
“属下的名字是‘帝德历斯’”叫做帝德历斯的亚秋卡斯应道。
秦戊点点头道：“帝德历斯吗？我知道了，以后，你将是我的属下之一了。现在，我将兑现刚刚的话，会让你直接超越瓦史托德，成为克里斯托……”。说着，没等帝德历斯开口感激，秦戊双眼微闭，蓦地又睁开，看向帝德历斯，此时秦戊的眼睛已变成了死神之瞳专属的样子。
“死神之瞳.顿悟……”秦戊微笑道，两股红色的光芒从秦戊眼中迸发出，笼罩了帝德历斯。
帝德历斯顿时觉得自己没有了一丝感觉，似乎五感全被封闭了一样，只剩下思想还在运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红色的光芒由开始的深红色慢慢变浅，最后变为了淡淡的粉红色。
片刻后，秦戊的双眼恢复原状，秦戊在原地站着，嘴角还是挂着一直噙着的微笑，和以往使用过顿悟的剧烈消耗状况完全不同。
秦戊心里暗道：看来，虚的灵魂似乎比死神的灵魂要简单得多，连使用顿悟的消耗都相差那么多。若是一个死神想要提升这么多，我可能要消耗自己的生命力，但是如果是虚，就算是瞬间将其变为克里斯托，也只是用了我一半的灵压而已。虚的实力是好领悟一些还是怎么回事，在看死神原著的时候我就有些奇怪，为何虚死神化（破面）的成功率那么高，而死神虚化（假面）的成功率却低的可怜，更奇怪的是，假面戴上面具的维持时间都异常的短，而破面竟能一直维持着，这一系列不平衡的现象都在单方面证实虚的实力提升难易度比死神容易得多，这其中到底暗藏了怎样的玄机？看来有时间我需要好好地研究一下这方面的问题了。
想着，秦戊才注意看眼前的帝德历斯，哪知眼前的帝德历斯还在进化着。
帝德历斯身上虚的外壳在慢慢剥落，全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白色的光芒，而体型也在慢慢演变着，直到变为和秦戊差不多大小才停下、身上的光芒渐渐散去。
看着光芒尽散的帝德历斯，秦戊心想道：不愧是虚里传说中的存在，就算还没有破面，也能将体型缩小到和人类无异的程度，不过，真是没想到，我第一次尝试进化虚，竟就如此成功……是的，秦戊之前并未有过用死神之瞳进化虚的实验，这是秦戊第一次尝试，也就是说，秦戊也是抱着拿帝德历斯做实验的态度去尝试的，但是没想到还真的就成功了。
“哈哈哈哈……”秦戊被这一声可怕的大笑打断了思路，不满地看向那笑声的源头——帝德历斯。
哪知帝德历斯现在根本就没注意到秦戊的目光，依旧在大声狂笑着，帝德历斯现在身上的光芒已散尽，完全进化成功，因极度的惊喜大笑着。竟情绪激动地踩着灵子飞到天上，仰首狂笑：“哈哈哈……力量啊，太强大的力量了……我竟能获得如此力量，我全身都感到了不可置信的力量…和曾经无法相提并论的超强力量…哈哈哈……”……。
秦戊看帝德历斯如此激动，无视了自己的眼光，似乎还有早饭的趋势，立马微笑着，看向还在空中打转的帝德历斯。
顿时，在空中因获得了巨大力量而激动不已的帝德历斯浑身一窒，整个身子僵硬了下来，感到了一股不可违逆的超强灵压和足以将一般队长级轻易生吞的杀气，使得帝德历斯刚才的激动和满足感一扫而空，全身一点力量都无法再调动，就快要无法支持住灵子跌落空中，帝德历斯艰难地转头看向望着自己微小的秦戊，冷汗从高空滴落了下来。
这…这…这才是真正强大的力量啊，没想到，就算已经成为了传说中的克里斯托，在凌神者面前，也还是那种卑微如蝼蚁般的存在，和之前还是亚秋卡斯被压制的感觉没有任何不同，原来，凌神者的力量在人的面前都是一样的吗？不，应该是因为凌神者的力量强大到，任何存在都可以一样忽略的地步了，我刚才竟还妄自自大地在凌神者面前放肆，实在是有些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帝德历斯心里暗暗自嘲道，赶紧不再激动于自己的实力，来到秦戊的面前。
“冷静下来了吗？帝德历斯，似乎你很满足自己的力量啊”秦戊微笑道，但眼神有刻意露出的一闪而过的寒芒。
“不…不…不……凌神者大人，实在是我不好，竟一时狂妄自大，没有注意到凌神者大人，请凌神者大人恕罪”帝德历斯惶恐道。
“呵呵，我并无意罚你，刚刚得到远远超越以往的实力激动都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希望你下次能注意场合，并且，不要过于自信自己的能力，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秦戊微笑道，分明就是暗暗意指帝德历斯在自己面前不该不敬、并说明就算帝德历斯此时的力量很强大，在自己面前也还不够看的，结合刚才秦戊刻意释放的灵压，让帝德历斯更加深刻地认识到秦戊的不可冒犯。
“是，属下知道了，大人说的是，属下太过狂妄自大了”帝德历斯低下头恭维道。
“我也不像多说，你只要知道就好。如果我的任务你能出色的完成，你将能远远获得比现在的你更强大的力量，你现在的力量，仅仅是第一步……”秦戊微笑道。
“什么？！第一步？大人的意思是……”帝德历斯出现了无法掩饰的诧异，难道还有比克里斯托级大虚更高级的存在？
“就是你想的意思，只要你做的好，我会赋予你更强大的力量”秦戊微笑道。
“更强大的力量……”帝德历斯被秦戊的话吓得有些呆滞的喃喃道，这一刻，帝德历斯感到幸福和惊讶都来的太突然了，一直都当成梦幻的实力竟在这一刻全都来了，并且让自己知道了还有强到不为自己所知的力量，“难道是……王虚？”帝德历斯疑惑道。
“王虚吗？呵呵……”秦戊微笑着摇摇头，说道：“看来即便是身为虚，你也不太清楚呢，王虚并不是一个阶级，王虚只是真正领导所有虚的最强虚的地位称呼罢了，和基力安、亚秋卡斯、瓦史托德、克里斯托不一样，并不能算是一个实力的阶级。至于现在的王虚，我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但是，只要你任务完成的出色，我将给予你远远超越王虚的实力。让你成为虚中真正的神，唯一的要求就是听命于我。看来你并不知道，还有着超越克里斯托顶级虚的阶级存在，如‘圣虚’‘神虚’‘魔虚’……”秦戊微笑道。
“‘圣虚’‘神虚’‘魔虚’？？？”帝德历斯重复了一遍，身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虚，他第一次听到这些听都没听过的属于虚的阶级名词：原来在虚中也有那些神圣的名词吗？帝德历斯又抬起眼偷偷看了下秦戊，想到：那么能轻易让我变为那些如神明般存在的凌神者大人，到底拥有了如何的实力了呢？想必就算是成为了克里斯托的我也无法仰望到的高度吧……
事实上，秦戊自己也是瞎掰的，什么“圣虚”“神虚”“魔虚”，全都是秦戊前世在狗血的死神同人小说里看到的，官方的根本都没有，就连克里斯托的存在秦戊开始都不敢肯定的，那至于神虚之类的虚，秦戊自己都觉得绝大部分可能是瞎扯的，只是先这么诱惑帝德历斯说说而已……
秦戊前世就总是看一些死神同人小说，而且看的都是实力特别夸张的，除了写雩项仙的那部小说很恐怖外，秦戊看的死神小说里，实力最高的也没有多少，按实力变态的修真界来算，那些传说中的神虚、魔虚实力在修真者中也是很弱的，很能轻易击败蓝染的那些死神穿越小说主角的实力甚至是不及修真中还处于炼神返虚的修真者，更别提已经渡过天劫后的修真者了。总是在网上看到一些什么“就算是最普通的修真者在死神世界也能横着走”的话，秦戊是不知道修真者到底有多强，但是秦戊相信，即便是修真最高境界的圣人，也是不及自己的。保守估计的话，秦戊现在光是全力释放自己的灵压，死神世界的所有空间（包括现世、尸魂界、虚圈、断界、王族空间等等）全都会被影响不说，甚至队长级以下的隔着几个空间都会被瞬间压制死，在结合自己一大堆强大的能力，秦戊相信，现在的自己就算是四大造物主来攻击，秦戊要想自己逃脱也是很容易的，至于击败……还是不太现实的……造物主级别的盖亚、创世神、女娲、盘古好歹是开辟了所有天地的最强神明。
“那么，力量也获得了，你即刻便去蓝染那里吧，时间长了他可是会怀疑的呢，给我当间谍的任务很简单，只要把蓝染接触的人全都及时汇报给我就可以了，切记，现在你就算成为了克里斯托，拥有了和蓝染相抗衡的实力，你也不可轻举妄动，留着他还有用，而且，还没有破面的你，虽然足以和蓝染抗衡，真正想要击败他还是不可能的，光是他的斩魄刀能力就足以应付比他本身实力强很多的存在了，何况你本来就没有他强，你也放心，我迟早会让你获得更强的实力，现在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便可，在他的面前，你只需显露刚到瓦史托德的实力就可以了，如果他问起原因，很简单，你说你吞噬了露琪亚一部分的力量便可，有所怀疑是肯定的，但是相比之下，我相信他不会现在就愿意舍弃一个有瓦史托德实力的下属，该让你结束卧底归来的时候，我自会通知你”秦戊微笑道，说着，手在帝德历斯的身上一挥，帝德历斯就变为了普通瓦史托德差不多的样子，秦戊又突然微笑着解放了斩魄刀道：“让天地都回归于‘无’的真实吧！真瞳……”，真瞳这次没有出现真实空间，而是出现了一阵光芒进入了帝德历斯体内。
“现在，蓝染的镜花水月将无法时刻催眠你，只要你不对着镜花水月看，那你就不会被迷惑到，还有，你现在的样子不要变动”秦戊说道。
“我知道了，凌神者大人，我会全力去办的”帝德历斯应道。
“嗯，你去吧”秦戊微笑道。
待秦戊答应，帝德历斯便点开了黑腔，消失于黑暗之中。
秦戊微笑着，一直到黑腔消失。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明明这一天的月亮是圆的完美无缺，散发的却是稀奇的黑色光芒。
笑着，秦戊转身，想着：呵呵，我也真是忙呢，事就是多啊……
秦戊的双眼越发的明亮，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篇末圣言：“间谍”并不等同于“卧底”，间谍只是单纯地为了另一个目的去观察无关紧要的事，而“卧底”却是小心翼翼地探寻自己无力回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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