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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灵力只够使出一道‘狙魂拳’,布洒风只得上前道歉一番。而赖犸见布洒风皮肤嫩白,便抓住其右手。夏娉兄弟见状相互一笑,似乎兄弟二人早就知道赖犸有某种特殊嗜好。
“老杜啊,你起来吧,记得改天叫你女儿来陪老子睡觉。”
“杜某谢过赖少。”
杜屠一双虎目闪过杀机,但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说罢和布洒风跟着赖犸走进客栈。
客栈装潢华丽,面积也很大,摆着二十来张桌子。此时,客栈内坐满了食客,他们忽见赖犸进来,便缄口不言。而掌柜则率领几名伙计上前点头哈腰,表示要好好招待这位少东家。
来到二楼,布洒风环顾一周发现,这里同样是装潢华丽,却仅有一张大桌摆在中央,显得有些空旷。此外,对面是一扇窗,几盆鲜花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幽香,不禁让人心旷神怡。
这时,赖犸拉着布洒风坐下来,双手也不老实了。这让布洒风感到一阵厌恶,很想痛扁身边这头大象,怎奈夏娉兄弟就站在一旁。而杜屠坐在对面,他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片刻,几名伙计把好吃的饭菜都放到桌上,然后恭恭敬敬地下了楼。看着眼前的美食,布洒风忍不住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杜屠更是饿得慌,他连筷子都不用,就这样用手扒饭。
“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
酒过三巡,赖犸热得汗流浃背,说着褪去上衣。顷刻之间,布洒风看得舌挢不下,敢情身边出现了一座肉山,而且该肉山散发出一阵阵异味,可谓刺鼻难闻。
“小鱼儿,你长得太俊朗了。”赖犸打量着布洒风,不觉咽了一口唾沫,“来,让老子好好摸两下。”
眼看那只浦扇般的大手就要摸过来,布洒风赶忙站起身,旋即走到窗旁。然而,赖犸勃然大怒,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啪”地一声,桌上的盘子随之掉落在地。
“老子是看得起你才要摸你,可你竟不识好歹,――再不让老子摸,老子就剁了你!”
话音未落,夏娉兄弟身影一闪,各自按紧了布洒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杜屠有些不知所措,他嘴里还啃着半个鸡腿,犹豫着要不要将其吃完。
“给老子押过来!”
赖犸一声令下,夏娉兄弟立刻就把布洒风押到桌旁。
在这一刻,布洒风只觉得背后发凉,不禁想,如果被眼前这座肉山压下来,后果会怎样?――后果不堪言状!
赖犸的修为是誉士三层,布洒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其杀死,当然,夏娉兄弟同样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布洒风。
“羞死人了。内个……赖少,麻烦你先让他们下去。”
见布洒风这么说,赖犸乐得眉飞眼笑,赶忙叫夏娉兄弟和杜屠下楼。
夏娉兄弟放心不下,便各自传音警告布洒风让其别耍花招。布洒风有些惊讶,心想雷镜的功能还少呢。
“嘿嘿。小鱼儿,让大爷抱一抱。”赖犸神情猥琐、口水四溢,伸手就要抱布洒风。
“抱尼妹!”布洒风拿起一双筷子,迅速抵着赖犸的脖颈,“肥猪,今天我便送你下地狱!”
话音未落,三道黑影一闪,夏娉兄弟已将杜屠押到桌旁。
赖犸不曾被人威胁过,此时他既害怕又愤怒:“你可知道老子是谁――老子一跺脚,便能让整个盛南城鸡犬不宁!”
“哟,那你就跺给我瞧瞧。”布洒风前世杀人如麻,自然不肯放下筷子,说罢就要刺穿赖犸的脖颈。
与此同时,夏娉掐着杜屠的脖颈,沉声道:“小子,你想不想让你这个朋友活命啊。”
“放开他,要不然我杀了你家主子。”
布洒风运转笼力,说罢轻轻一划。顷刻之间,赖犸叫得比杀猪还厉害。
夏娉兄弟见状颇为吃惊,不得不松开杜屠。而杜屠知道今天闯祸了,眼下只能拿着大砍刀走到布洒风身边。
“杜大叔,”布洒风运转雷镜,传音道,“我们把这头肥猪绑走,让他们拿钱来赎人。”
闻言,杜屠头皮发麻:“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啊,竟想绑架盛南城五大恶势力之一的赖家少爷!”
“五大恶势力?――我平生嫉恶如仇,我势必要铲除这五大恶势力!”
布洒风双眸寒光闪闪,说着不觉攥紧筷子。杜屠听罢精神为之一振,他决定以后就跟着这小子混饭吃,传音道:“好!小鱼儿,我们把他押走!”随即,两人押着赖犸从窗口跳到街上。
“轰――”
随着这声音响起,街上仿佛出现了一座肉山。
附近的百姓很想拍手称快,却不敢流露出来,同时他们对肉山旁边的少年很感兴趣,纷纷议论其姓甚名谁。
然而赖家可不是吃素的,不多时,数十名汉子拿着武器包围着这里。
蓦然,布洒风背后一凉,回头发现夏彭一拳打过来。“小――”杜屠话还没喊完,其背部就被夏娉一脚踢中,霎时也跟着倒了下来。
“他娘的!给老子废了他的《笼诀》修为!”赖犸气得唾沫横飞,晃着一身熬肉示意夏彭动手。
附近的百姓无不扼腕长叹,他们知道这位少年今天即便不死,也会变成废物。很快,夏彭运转笼力,狠狠地击向布洒风。而布洒风知道不能被对方的笼力击中,便极速使出‘狙魂拳’。
众人见状感到愕然,敢情这小子是想让右手变成肉酱,只是,众人很快就看得瞠目结舌。
“啊――”
拳头一酸,夏彭惨叫一声,慌忙向后跳出几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始终不敢相信,以他誉灵的修为竟然无法抵挡誉士的拳头。当然,布洒风的拳头早就鲜血淋漓了。
与此同时,夏娉运转笼力,奋力劈出一掌;丹田传来剧痛,布洒风痛得呲牙咧嘴,更要命的是,丹田里的气魂已被击碎了。
不!!
此时此刻,布洒风痛不欲生――想要成为终极誉神,以及为这他个身体的原主人的父母报仇……这一切已无法实现了。
而在对面的客栈里,一名年近七旬的老汉伫立在窗旁,其身材魁梧,一袭棕色锦袍,颇显大将风范。仔细看,他有着古铜色的肌肤,犹如挂着两根香肠的嘴巴……还有他的鼻子,非常独特,看起来就好像一个牛鼻子,仿佛随时都能从鼻孔里喷出火焰。
这时,赖犸晃着身上的熬肉,大步走到布洒风面前对其拳打脚踢。
“老子让你牛!老子让你得罪老子……老子整死你!”
见赖犸打得这么过瘾,夏娉兄弟齐声道:“嘿嘿。赖少,整死他!”同时赖家其他打手纷纷仰天大笑。
我不能死……我还有《罚诀》……我决不能死!
布洒风忍受着痛苦与羞辱之余,也不忘抱紧脑袋,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赖家从盛南城消失。
“小鱼儿,你师父‘无名’在哪,你快点叫他来救救我们啊!”杜屠刚才已被夏娉废掉了修为,此时他后悔不已。
不曾想,他话音刚落,赖犸张开两条水桶般的大腿,咆哮道:“杜屠!你他娘给老子从这里爬过去,否则老子将你扔进油锅里!”见衣食父母说话了,夏娉兄弟立刻把杜屠拖过来。
眼看杜屠就要从赖犸胯下钻过去,布洒风顾不得伤痛,急忙喊道:“杜大叔,你不能钻呀。”
只是,赖犸再次咆哮起来:“哼哼!不能钻?――老子就让你们好好钻个够!”说罢命令数十名汉子排成一条长龙。与此同时,锦袍老汉看在眼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小鱼儿,杜某我拜托你别再说话了。”杜屠一双虎目泪光闪烁,说罢硬着头皮向前钻。
看着眼前这一幕,布洒风怒不可遏,喊道:“赖犸,你别太过分了!”
赖犸听罢哈哈一笑:“你们快点给老子放屁,老子要熏死他!”
顷刻之间,数十名汉子纷纷运转笼力,严阵以待。如此一来,杜屠真想杀死布洒风,心想这小子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
很快,赖犸命令夏娉兄弟把布洒风押到其面前,并示意布洒风学习杜屠。
此时此刻,布洒风愤怒到极点,体内瞬间激发出一丝残存的灵力。与此同时,锦袍老汉眉头一皱。
“放开我,我自己来!”
布洒风暗自运转灵力,说罢晃了晃双臂。夏娉兄弟认为布洒风已是废物,便各自松开手。
“来啊,只要你从老子这里爬过去,老子就给你一个死得痛快的机会!”赖犸运转了笼力,打算给布洒风来个响屁。一时间,赖家那些打手再次跟着哈哈大笑。
骤然,布洒风一头长发无风自起,身上隐隐散发出霸气,一层无形的能量绕着其右拳盘旋。随即,他奋力使出一道‘狙魂拳’,霎时间,一道无形而强劲的拳风穿透了赖犸的气魂。
“啊――”
赖犸痛得惨叫一声,顺着那道劲往后一仰,其身后的汉子纷纷应声而倒。
在这一刻,众人看得如痴似醉,不由得重新打量这位少年,敢情这是要逆天了――修为尽失,竟然还能使出这般惊人的拳风!
“大哥,此子绝不能留!”
夏彭一脸惊愕,夏娉点点头,随即,兄弟二人各自使出一道黄光笼气。
身后阴风刺骨,布洒风已无力抵抗,不禁仰天长啸:“我不能死……”
猛然间,闪过一道蓝光笼气,“砰!砰!”两道黄光笼气瞬间被化解。
回头望去,布洒风不禁松了口气,夏娉兄弟则运转雷镜。
“他娘的!竟然把老子的气魂给击碎了……老子整死你!”
赖犸咆哮如雷,但他话音未落,锦袍老汉已站在其面前。
“郭、郭将军……?”
“草民等拜见郭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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