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皇冷冷注视着韩健,韩健的话意已经很明显,若非她是九五之尊,韩健也会“硬来”。这是一种极为霸道强横的征服者心态,女皇注视了韩健很久,终究是没说一句话。
“陛下先休息,臣告退。”韩健知道他和女皇之间的关系僵持,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
现在两人都进入死胡同,一个想征服对方,一个想说服对方,都无法如愿。韩健知道留下也是白搭,事情到这份上,他和女皇的关系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他已经不能再像之前一般事君,他要做的是征服,而且还要防备女皇的反戈一击。
韩健心情很是不佳。
还没到日落黄昏,他便回到东王府,到了杨苁儿的小院,杨苁儿自己在洗衣服。本来身为东王妃的杨苁儿,会有不少丫鬟供她驱使,可她却坚持小院上下由自己一人打点,甚至也无须韩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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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便回来?”杨苁儿擦了擦汗,起来迎韩健,顺带也将院门给关上。
韩健进到屋子里,半晌之后,杨苁儿才将衣服都晾晒好,进得里面,才发现韩健像是有心事坐在那,连杯茶都没倒。
“怎么了?又有不顺心的事?”杨苁儿过来,亲自为韩健到了茶,问道。
“没事。”韩健看了杨苁儿一眼,心说自己在想着如何征服一个女人,而却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这也算是吃锅望盆。不是什么好事。
“看相公这模样,没事才怪呢。”杨苁儿笑盈盈到屏风后,换上一身软和些的长裙,走出来,亭亭玉立的模样,也让韩健忍不住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做什么呀。”杨苁儿嘴上娇嗔一句,却是稳住了身子,坐在韩健的腿上。
韩健抱着杨苁儿,与她温存一会,突然很感怀说道:“苁儿。问你个问题。你老实答我。”
“什么问题?”杨苁儿见韩健神色很凝重。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韩健道:“苁儿你对我老早便有意……”
“谁对你有意,不嫌害臊!”杨苁儿在韩健怀里挣扎了一下,笑嘻嘻道。
“听我说完。”韩健正色道,“我其实想问。要是当时我一直没有表示。你会怎样?会不会……硬来?”
“硬来?”杨苁儿蹙眉想了想。突然又局的这很荒唐,白了韩健一眼道,“说什么呐。马不喝水不能强按头。再说,硬来有用吗?”。
韩健一叹,其实他问这问题,显然是将杨苁儿摆在自己的立场上,而这个“故事”中不解风情的自己,却成为现实中的女皇。
“那长久下去,你便等下去,什么都不做?”韩健问道。
杨苁儿脸上的笑容淡一下,也随之一叹,道:“还能如何?我们女儿家,有很多事不能明言的,就算说了又如何?当初你要是不追我,我想……可能将来父王肯定会给我安排婚事,时间久了,也会渐渐把你忘了吧。”
韩健听杨苁儿的话有些凄苦,便抱紧她。
谁知道杨苁儿突然慧黠一笑,道:“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人家又对你不理不睬,才回来到我这里诉苦?”
韩健听杨苁儿说的如此直白,心结终于稍微疏解,笑道:“还是苁儿你了解我。确实是这么回事。”
“切。亏我还每日盼着你回来呢,原来忘恩负义的。”杨苁儿赌气站起身,把床铺整理了一下,突然又转过身,眨眨眼道,“哪家姑娘?”
“这个……先不说。”韩健笑道,“若苁儿你换做是我,遇上对眼的姑娘,人家又不从,怎办?”
杨苁儿想都不想,道:“像你说的呀,硬来。你是男儿,怕什么?”
韩健心里一想,也是,硬来,这是多么符合大自然规律以及人文现实的简便方法?
可一想到对方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魏朝的女皇,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唉!不是为夫不想硬来,实在是……”韩健一叹,不再说下去。
“呃……要我帮忙?”杨苁儿走过来,俏皮地眨眨眼说道。
韩健不由一笑,杨苁儿虽然平日里性情冷淡一些,在床榻之间也不懂得如何讨好他,但却是为人直爽,人也是大大咧咧,感觉两个人无话不谈。而顾欣儿则属于内媚型的,她与杨苁儿是两种性格。
韩健想了想,问道:“那苁儿你可有好的建议?”
“有啊。我听说,有一种什么药,好像是一种西域的花里炼出来的,人吃了以后便会睡着,跟蒙汗药差不多……嘻!”
“然后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韩健愣了愣,问道。
杨苁儿白了韩健一眼道:“可不是,还要怎样?姑娘家人都晕了,不是正合你心意?等她醒了,发现与你已经促成好事,想到事情露出去没人娶她,还不半推半就就跟了你?真是笨哪你!”
说着,杨苁儿还用指头点了韩健的额头一下,好似个“老江湖”在提点后辈。
“这招不行。”韩健无奈道。
“不行?”杨苁儿一本正经想了想,道,“到底是谁家姑娘啊?你想要的,还有不肯从的?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韩健重新将杨苁儿抱回自己的怀里,道:“先别管这个,继续给我提主意。我说的这个女人呢,用强……不太好用,主要是怕流言蜚语。”
“这样啊。”杨苁儿想了想,作出个原来如此的神色,“你不会是看上哪家寡妇了吧?”
“差不多。”韩健一想,非要将女皇定义为“寡妇”的话,很契合。虽然他很清楚女皇跟他的便宜老爹之间根本没有婚姻之实。
杨苁儿目光对着天花板,边思索边道:“寡妇家,肯定不想作出名节有损之事,就看你是想得到她的人,还是得到她的名了。”
“这有什么区别?”韩健笑了笑,觉得挺有意思,便继续追问道。
“你要得到她的名,恐怕会很难,她会瞻前顾后很多事,因为这涉及到她的名节问题,可能会对你抵死不从的。就算你硬来,事后她可能也会上吊自尽什么的。”杨苁儿正色道。
韩健想了想,点点头,心说大概女皇就是这么个状况,无论如何,女皇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嫁人了,还是嫁给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而且这个人还是他这个东王。这会让朝臣都觉得,女皇是被迫下嫁,不论是对女皇,还是对东王府,声明都会有损。
韩健道:“好像有几分道理。那我若是只想得到她的人呢?”
杨苁儿笑道:“那就什么都不在乎喽?你可以把她秘密接走,找个地方安置起来,让别人以为她已经死了,或者是失踪了,这样就算你们将来生儿育女,也没人会管。最多到人们都把她淡忘的时候,你再给她另一个身份,接她进王府便是。”
韩健一听,突然好似是得到启发一般。
从最开始,韩健提出求婚的那一刻起,女皇心中未必是极力排斥的。一个很显然的问题,女皇这些年不是不想嫁人,而是世上没有一个能“驾驭”得了她的男人。一个女皇,九五之尊魏朝之主,养面首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女皇却是生性严谨,道门出身又研习佛法,可说是非常守礼,这种情况下她没法过了自己那关去养什么面首,重要的是,她还承担着国家的责任,准备将来将皇位传给弟弟,完成父亲的临终托付。
这样一个背负了太多的女人,等到她真正被自己弟弟背叛,落得无家可归时,心中该有多失落和寂寥,韩健大概也能猜想到。这时候,他提出求婚,女皇心中就算是认为这段婚姻不可取,大概也没太责怪于他。
联想到女皇不辞而别,回来之后不断劝诫他要“回头”,便是很好的证明。在女皇心中,已经当他是亲人,当他是可以托付之人。只是这个“可托付之人”,也谢是“义子”罢了。
想到这些,韩健心便更疼了一些,对女皇的爱也加深了些许。对他来说,也是想以一个男人的姿态,而并非是义子的身份,去保护一个女人。仅此而已。
“相公,你在想什么?不会真想着怎么去占有哪个年轻貌美的寡妇吧?要是被郡王妃们知道了,我可不承认自己说过刚才那些话啊?”杨苁儿故作很惊惶的模样,摸摸胸口道。
“谢谢娘子,为夫知道怎么做了。”
韩健笑着搂住杨苁儿,在她面庞上亲了一口,将杨苁儿弄了大红脸。
“呸,坏胚子。”杨苁儿一边脸红站起来,一边啐一口,骂道。
转过身,却发现韩健已经往门口行去。
“快天黑了,去哪?”杨苁儿跺了下脚,问道。
“当然是出去抢人家的小寡妇了?娘子,你等我,晚上回来,我们一起涮肉吃。”韩健笑道。
“哼!”杨苁儿一气,很想上去踹韩健两脚,但此时韩健已经好似解开心结一般出了门去,她只好叫一声,“早点回来。”
得到的是韩健在门口一声“哦”的答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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