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书房里灯光一夜都亮着,桌面上放着很多文件。这时他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呼一口气,闭上眼睛,想歇了一会,可内心却不能平静下来。新加坡港口这个计划,已经筹备了两年,三天后就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谈,是决定胜败的关键,不可有失。这个计划关乎公司未来十年的海外发展。新加坡港口是一块大肥肉,很多公司都垂涎三尺,绞尽脑汁想把这块肥肉抢到手。抛开其他对手不说,这次“洪恒集团”面临的强敌就是“天地集团”。“天地集团”资金实力方面稍胜一筹,但“洪恒集团”发展速度有目共睹,外面很多报道说“洪恒集团”不过两年就会超过“天地集团”。虽然这些报道对“洪恒集团”有一定的正面影响,同时也给对手“天地集团”敲响了警钟,他们必定有更充分的准备了。商场如战场。
“咚咚。”书房的门响了。
“进来。”贺总不耐烦地喊。每当他在办公的时候,不喜欢别人随便骚扰。
门开了,一个身穿玫瑰色睡袍少妇端着一个杯子款款走了进来,白皙的皮肤,圆润的双臂,波浪卷发随意散落在肩上,衬着鹅蛋脸庞,显得妩媚动人。半透明的睡袍下,若隐若现的婀娜身姿,给人无尽的遐想。
贺总坐直身子,看见美丽动人的妻子一大早就给自己端来了参茶,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明达,喝点参茶吧?”娇柔的声音,如轻风拂过贺总的耳畔,吹走了烦心事。
“谢谢,秀珍。”贺总接过参茶,放在桌面上。
“都老夫老妻了,客气什么?又是通宵吗?”秀珍有点不快。
贺总一把搂住了秀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事的。再过几天就不会这样了。现在事情有点棘手,务必要万事小心。忙完这事后,我带你到巴黎玩一个星期,到时候你就可以在那里买你喜欢的东西。”
“真的吗?”秀珍兴奋得双手勾住贺总的脖子,响亮地在贺总脸上亲了一口。接着把头靠在贺总的肩膀说:“其实,去不去都无所谓的?我看见你那么劳心劳力的,真的很心痛。”
“傻瓜,男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嘛。”贺总很贪婪的嗅着秀珍秀发的清香,一只手游刃在秀珍的大腿上。娇嫩光滑的肌肤,娇艳欲滴的嘴唇,吐气若兰的气息,唤醒了贺总疲惫的身心,他感到身体有一股热流冲击着,令他忍不住吮吸秀珍那诱人的嘴唇。
“现在在书房……”秀珍在贺总的怀里挣扎。
贺总把怀里的秀珍放在桌面上,坏坏地笑了笑说:“昨晚错过了良辰吉时,现在补偿。”说完,一边撩起秀珍的裙摆,伸向神秘地带;一边轻轻的吮吸着那雪白的乳峰。秀珍轻轻呻吟,更勾起了贺总的yu望。
“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真的很扫兴。贺总没有心思理会,舍不得眼前的“美食”。他以为是家里的佣人,过了一会,佣人会认为自己没空,就不会再敲门的了。谁知,门外沉默一阵,“咚咚……”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明达,明达。”秀珍提醒。
“不管他,我们现在要办要紧事。”贺总吻着秀珍那诱人的嘴唇。秀珍心里清楚,无论在家里或者公司,明达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什么人敢反抗他的意愿。唯有一个人,子健。他们两父子生来就好像是一对冤家。
“爸,爸。你没空,我走了。”门外响起了子健的声音。
贺总听到是子健的声音,停住了所有动作,脸上顿时露出了严肃的神情,坐了下来。秀珍从书桌上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她心目中的爱人,心沉了下来,满肚子的委屈。她不是他心目的最爱,他的儿子才是他的最爱。也不是这个家的家人,这个家只有三个人,明达,子健,和他死去的妻子。她只是一个后母而已,想到这里秀珍觉得酸溜溜的。
“什么事啊?”贺总一脸正经坐着,向门外喊着,在儿子面前要装着严肃父亲的样子。
子健开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当他看见父亲桌面上也有一个杯子,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无端端要给父亲端来什么参茶呢?自讨没趣。他瞟了后母一眼,发现她脸上泛着红晕,穿着性感的睡袍站在旁边,而父亲一脸的疲倦。他明显他们俩的气氛很暧mei,难道他们一晚上在这里?淫妇。子健心里暗暗骂道。他觉得自己端来的这杯茶真是白费功夫,这个后母不但端来了参茶,还把自己也呈了上去。
“什么事?”贺总看见子健端来的一杯茶,一眼看出来子健想端来给自己的。他还是要子健亲口说出来。
“没事。”子健转身想走,他看见性感的后母,听见父亲那命令式的口吻,感到很反感。
贺总满心欢喜地等待子健端来的茶,却没想到这个倔强的子健和自己唱反调了,忍着心中火,冷冷地说:“那你手里的茶要拿到哪里?”
子健想起了家里的一个鹦鹉,说:“给……给家里的鹦鹉喝的。”
贺总听了,心里恼火了,这分明说自己是鹦鹉。“那你为何走到我的书房里?”
“走错地方了。”子健快步走出了书房,头也不回。“啪”一声关上了书房门。
贺总气愤得站了起来,从桌面上随手拿起一份文件,摔在地上。自己管理一间上万员工的上市集团公司,却拿自己儿子没办法。
秀珍很利索的捡起地上的文件,这种场面她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回了。她心里知道,子健到现在都还不接受她这个后母,他刚才发脾气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她曾经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子健会接受自己的,可是要熬到哪一天才行?秀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了。
“怎么了?我的心肝宝贝,眼睛红红的。”贺总一改刚才严肃样子,变成一个体贴温柔的丈夫。
秀珍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
贺总抱着秀珍说:“我明白你苦心的。子健还小,从小就没有妈妈了,脾气是坏了点,但本质不是这样的。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你的苦心的。”贺总吮吸了一口秀珍的脸颊,须根摩擦到秀珍的皮肤上,痒痒的。秀珍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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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从父亲的书房里走了出来,一口就把手里的一杯参茶喝完了。
“舒畅,痛快。”装着一副潇洒喝酒的样子,接着愣了一下,说:“刚才我说是给鹦鹉喝的。那我不是成了鹦鹉吗?”
“鹦鹉应该是怎样?”子健突然对鹦鹉产生了兴趣,划动双手,学着鹦鹉拍翅膀。
“Hello。”子健学着鹦鹉的口吻。
“Hello。”阳台那真鹦鹉真的和子健打起招呼了。
“Wheredoyoucomefrom?”鹦鹉问子健。
“Icomefromtheearth。”子健回答。
“少爷,你在干什么?”
“我在学你啊。”
“少爷,少爷。”
子健觉得后背被人拍了拍,回头一看,才醒悟过来,刚才那句话不是鹦鹉说的,而是工人说的。他真想地上有个缝钻进去。
“少爷你没事吧?”那佣人很紧张地看着子健,她真的很担心少爷神经错乱,怎么好端端一个人和鹦鹉对话呢?”
“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要不我炒你鱿鱼。”子健虎着脸,威胁说。
“可是……”这个女佣很为难的表情,指着客厅里。
天啊,很多佣人都停住手里的活儿,奇怪地看着子健“鹦鹉学舌”。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都不会说的。”客厅里佣人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子健的脸顿时感到火辣辣的。
“你找我什么事情?”子健很不耐烦地说,他现在真的很想走回自己的房间躲起来了。
“跟在你身边的女佣晓东辞职回家结婚了。”女佣说。
“哦。”子健脚底像给擦了油似的,飞回了自己的房间。
子健躺在床上,觉得刚才丢尽颜面了。唉,自己变成了鹦鹉。传出去了,真的很没面子。如果给韵竹知道,那就更惨了,以后连在她面前抬头都不敢了。这时,子健想起了韵竹从噩梦中惊醒紧紧握着自己的手。那感觉像触电的,好想永远像那样握着韵竹的手,给电死也愿意。可是现在韵竹还不够安全,怎样才能保护她呢?“咕噜,咕噜”子健的肚子打鼓了,是了还没有吃中午饭呢?不敢出去了,叫身边的女佣晓东把饭菜端进房子吃就算了。
“晓东,晓东,晓东。”子健连续喊了几次都没有人回应。这时门开了,刚才的女佣跑了进来说:“少爷,晓东辞职回家结婚了。刚才已经告诉你了。你有什么吩咐吗?”
“给我拿来中午饭。”子健现在脸还火辣辣的。
“嗯。”女佣退出了房间。
就在女佣退出房间那一瞬间,子健狡猾地笑了笑。他想出一个保护韵竹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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