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哲为了给韵竹一个舒适,安静的环境,打电话给子健,要求他带着私人医生到靠海边的一栋别墅里。这栋别墅是子健爸爸送给何哲的生日礼物。每当暑假,何哲都会带朋友们到这里度假。
子健接了何哲的电话后,带了赵医生火速往海边别墅赶去。
别墅的工人心里觉得很奇怪,何哲少爷平时都会提前一天通知他们。现在全身湿透的少爷怀里还抱着一个脚上受伤的女孩,看见少爷的紧张神情,可见这个女孩在少爷的心目中不是一般的地位了。
“愣什么?快拿干毛巾,干睡衣过来。给这位女孩。”何哲很大声的冲着那几个傻愣愣的工人喊道,“噔噔”抱着韵竹上楼了。
这几位工人给吓着了。少爷平时可是温文尔雅的,很少发脾气的。
“快点。动作迅速点。”何哲下达命令。工人们才争先恐后的跑上二楼,手忙脚乱的。拿毛巾的跑去洗澡房,拿衣服的跑去睡房,倒热水的跑去厨房。
何哲把韵竹抱进了一间宽阔的房间里,墙壁是淡黄色的,床是白色,而窗帘淡绿色的。何哲轻轻的把韵竹放在床上,拨开她遮住眼睛的湿发。这时工人拿来干毛巾,正想帮韵竹擦头发。何哲吩咐说:“让我来。”何哲拿着干毛巾轻轻的擦韵竹的头发,还有脸。工人倒来了温开水,何哲一手抱着韵竹,一手拿着水,说:“张开嘴。喝点热水,暖和暖和身子。”韵竹下意识的微微张开干干的嘴唇,皱着眉头,咽下了几口水。
站在旁边的女佣,粗略地打量了一下韵竹。苍白的脸色却掩盖不住韵竹那种脱俗的美丽。“少爷,看这个女孩好像是病了。淋了雨,该不会要感冒或者发烧了吧?”
发烧,何哲听到这个字眼,马上醒悟了过来。伸手探了一下韵竹的额头,果然是。怎么办?子健和医生还没有赶来。刚才直接送韵竹去医院就好了。韵竹你千万不要有事。何哲抓起韵竹的手,放到胸前,说:“韵竹都怪我不好。”说完了,很深情地在韵竹的手背吻了一下。
女佣立刻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孩原来是少爷的女朋友。另外的一个工人拿来干衣服,何哲正想帮韵竹换的时候,突然才想起男女有别,手中的动作停下来了。
聪明的女佣赶忙走上前,说:“少爷,让我来吧。”女佣很熟练的帮韵竹换上了干衣服,还有干爽的床单和被套。
何哲退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走到走廊上,拿起手机,刚想给子健电话。屋外已响起了车喇叭声音。
子健顾不上车外大雨,赶紧冲下了车,拼命地按着门铃。急速的门铃声响彻了整个房屋。何哲也等不及佣人开门,赶紧开门让子健和医生进来了。现在韵竹最需要的人是“医生”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韵竹老师为何会这样?你怎么不好好看着韵竹老师。”子健很愤怒的责问何哲。
何哲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表弟会紧张别人,他是贺家的少爷,一向都被宠惯了。何哲没有时间向子健解释,只是很冷静地说:“现在韵竹最需要的是医生。她可能发烧了,而且脚上有伤。等医生看完了再说。”
摔伤,摔得严重不严重啊?子健听了,二话不说,没有问清楚韵竹在那间房间,就跑上二楼,看见房门就开,心里很焦急。突然发现转弯处的房间佣人刚刚关门,心里欣喜,冲进了房间里。只见韵竹正在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很苍白,身体很虚弱的样子。子健心沉了下来。为何又受伤了?我的韵竹老师,我只不过没有在你身边一天而已。
子健迈着轻轻的脚步,走到韵竹的床头,伏下身体,轻轻的说:“你昨天不是也受伤了吗?今天你怎么又……你怎么不能好好保护你自己的?”子健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地滑过韵竹的脸,心在痛。
“龙,是你吗?”韵竹感到有人在抚mo着自己的脸,发出微弱的声音。努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一个男孩的身影。很累哦,浑身没力气,连呼吸气流都是那么热,头很痛。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龙,是谁啊?这个人肯定和韵竹老师有密切的联系,老师生病的时候都在呼喊他的名字。看来不是一般的关系。龙,这个是男人名字,是老师的弟弟,表哥,哥哥,还是……男朋友。这个想法从脑海一闪而过,却激起了子健的妒忌之火。子健看着眼前病兮兮的韵竹,嫉妒之情慢慢消失了。宁愿病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韵竹老师。想起了昨天韵竹老师为了救自己而受伤,想起了之前捉弄韵竹老师,自己真的很该死。为什么之前不能好好对待韵竹老师?不用韵竹老师一个人承受一次次的痛苦。
“韵竹老师,你快点好起来。我以后一定好好地对你。”子健在韵竹的耳边发誓。
何哲带着医生来到了房间,看见子健跪在韵竹的床头,很伤心的样子。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之火,很生气子健看着韵竹的神情。也许真的不应该带韵竹来这里,也不应该叫表弟子健带医生来这里。现在恨不得表弟消失。
“子健让开。让医生给韵竹看病。”何哲下达命令。子健觉得现在韵竹真的是病了,很需要医生,也不在乎表哥的说话口吻,很听话的退到了一边上。
医生很麻利的为韵竹把脉,看舌头,翻眼皮,探体温等。子健和何哲站在一旁,很紧张地等待。
女佣看见何哲少爷的一身湿衣服,子健少爷衣服也湿了一片,很关心的说:“何少爷你要不要先换上衣服?”
“不用。”何哲说。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韵竹的病情怎样了?医生还没有下结果,他还不能走开。
女佣正想对子健说话,子健明白她想说什么了,还没等她开口,子健说:“不用了。”
女佣心里想:两位少爷都这么紧张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还真有魅力的。女佣瞧了一下韵竹,心里不免嫉妒几分。
医生刚停下了动作,还没开口说话。子健和何哲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因为受了点风寒,发高烧。我先给她打一针,吃点药,休息几天就会没事的了。脚上的伤,我已经包扎好了。不要碰到生水,避免发炎。”
子健和何哲听到医生这么一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确定没事吗?”子健还不是很放心。
医生笑了笑说:“我保证吃完我给她的药后,三天后肯定能蹦蹦跳跳的。”接着盯了下子健说:“她是你的什么人?子健少爷,我作为你家的私人医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紧张一个人。”
何哲听了医生的这一番话,不由得对子健产生了敌意。盯着子健,听他怎么回答。
子健倒是轻松地说:“她是我家教老师啊。昨天她还救过我。说起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不关心她呢?”
“倒也是哦。自己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医生说。
何哲听了子健的解释后,心舒了一口气。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表弟对韵竹有意思了。不过他这个表弟,可是从来没有把任何女孩放在眼里的。也没有听说他拍过拖。看来还是小心为上。韵竹这次失恋了,以后自己就有机会了。尽管是乘虚而入,不是君子所为,但是爱情是没有天平秤来衡量的。
女佣跟着医生出去拿药了,房间里只剩下子健和何哲了。很安静,两个男人的心都不平静,焦点都集中在韵竹身上。
韵竹的手放在被子外面了,子健和何哲同时发现,同时走到床前,同时拿起被子。两双眼神敌对,擦出火花,似乎都在说:“你放不放开?”两人都不说话,只是用眼神交流。因为彼此都想吵醒韵竹。
“你别走,你别走。”韵竹的手伸到在空中想抓什么东西。
何哲明白韵竹意思了,她肯定还活在痛苦的记忆里。何哲抓住了韵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地方,好像完全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然后很深情地说:“在这里,在这里。”韵竹停止了呼唤,又昏睡过去了。
子健看见表哥的动作和神情,明白一切了。表哥原来是喜欢韵竹老师的。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心好像给割走了一半。怎么会这么痛?子健眼里看见表哥紧紧握住韵竹老师的手,自己很想把韵竹老师的手抢回来,只能自己才能有权利握,其他人都不许。子健狠狠地盯着何哲,烈火在心中烧起,拳头攒得紧紧的,青筋暴露。
“不好意思,要打针了。请大家避忌一下。”赵医生推开了房门,打破了宁静,才避免了一场争斗。赵医生一边帮韵竹打针,一边说:“叫工人熬点白粥,先给病人喝了,再吃药,这样不会伤胃。”
“表哥你留在这吧。我去叫工人熬粥。”子健真的很想为韵竹老师做点事情,证明给表哥看。韵竹老师同样能依靠他。何哲点了点头,觉得现在心里容不下这表弟,恨不得他消失这个房间。自己不能让韵竹再受到丝毫的伤害。
子健失落的离开房间,他很希望寸步不离地守在韵竹老师身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子健想着想着差点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幸亏眼疾手快抓住了扶手,才避免了一场意外。
“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紧张韵竹老师。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脑袋哪里出问题了?”子健拍了拍脑勺。
一个大傻瓜喜欢了别人,自己都不知道。真是一个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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