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们了,仔细想一想。”那个高个子的男子说着伸手想摸韵竹的脸,韵竹把脸一偏,躲过去了。
“有意思,小妞。”矮个子嬉皮笑脸的。
韵竹的全身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血液好像都往脑子里涌。这时脑海里浮现了第一天找家教的情景。“你们那天调戏我的小流氓,”韵竹很惊讶地说。那时候文雅骂得那么凶,现在可是冤家路窄了。
“你终于记起来了。我们那天没有调戏你啊。只是想和你聊天,彼此了解了解。”那个矮个子的男子的淫荡目光把韵竹全身扫视一遍。这种的目光令韵竹全身发冷。那个矮个子的男子接着说:“我们正在想你呢?你就主动地送上门来了。现在让我们彼此更深一层的了解吧。”刚说完,那个矮个子的男子就想上前抱住韵竹的腰。韵竹刚想喊,那个高个子的男子就赶紧用手捂住了韵竹的嘴巴,一把搂住了韵竹的腰。在韵竹耳旁吹了一口气,说:“好纤细的腰啊。”
“大哥,今天我们艳福无边啊。”矮个子色迷迷的盯着韵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韵竹拼命地想挣脱,可那手像铁钳一样把韵竹死死地钳住了。救命啊,龙,快来救我。文雅,来救我啊。我今天应该听你的话,应该让丽娟陪我一起来的。救命啊,龙,你听见我叫吗?来救救我吧,龙。我不能这样就范,我不能,我不能……韵竹灵机一动,用脚往后面一踢,踢中了高个子的要害。
“哎哟。痛死我了。”高个子痛得弯下腰,捂住裤裆。
“大哥你怎么了?”矮个子赶忙上前扶住高个子。
韵竹趁机溜走。
“快追啊。到嘴的嫩肉给丢了。我没事。”高个子厉声责备矮个子,指着韵竹逃跑的方向。
韵竹听到这句话,胆子都快吓破了,拼命地跑。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了。韵竹恨自己平时没有怎样锻炼跑步。
“救命啊,救命……”韵竹拼尽全力喊。
有人从窗户里探出了头,看了看,又缩回去了,而有些人在看热闹。韵竹心里可着急了,你们为什么不来救我啊?为什么?前面有人,快走多几步。不行了,我支持不住了。韵竹脚步乱了,紧接着跌在地上了。这下可完了,谁会来救我啊?韵竹心里在呐喊。
“啊,哎哟。”一声痛苦的叫喊声。
韵竹气喘吁吁地往身后一看,这不是子键吗?他这样的公子哥儿怎么会在这么杂乱的地方出现呢?只见子健现在正在狠狠地给爬在地上矮个子一拳,这下可把矮个子打痛得呲牙咧嘴。“咚,咚,咚……”急速的脚步声。不好,是高个子。韵竹心里心慌了。“子键,注意后面。”韵竹大喊,迅速地爬起来,奔向子键。正好韵竹看见高个子向子健砸一个东西的动作,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韵竹心一急,飞身扑过去,护住子健的身体。“小心,子健。”韵竹喊道。痛啊,钻心的疼痛。“啊。”韵竹忍不住喊出声音来了。从子健背上跌倒在地上。高个子想向子健砸转头,却给韵竹用身体挡住了。这时子健停住打矮个子,注意力都集中在韵竹身上,立刻扶住了韵竹。
“快走。”高个子的声音。
矮个子这才回过神,一骨碌爬起来,撒腿就跑。
“老师,你怎么了?”子健眼光落在韵竹捂住的左肩膀,血滴在渗出来了。韵竹痛苦的样子,令子健顿生怜悯之心,只觉得心里好痛。受伤的人是应该他,而不是韵竹。他很恨自己本来是救老师的,怎么结果变成了老师救自己了呢?要不是刚才韵竹帮他挡了砖头,可能受伤是他的脑袋了。子健狠狠地盯着矮个子奔跑的背影,气呼呼的喘着大气。他恨不得把那个矮个子和高个子剥皮拆骨,以泄心头之恨。
韵竹看见高个子和矮个子都走了,发呆的眼神才有点灵气,眼泪像崩溃的堤坝泄洪似的。多亏了自己的家教学生——子健,他救了自己。
子健看见韵竹哭成这样子,顿时手忙脚乱了。他最害怕女人哭了。他抱住韵竹的肩膀说:“不要哭了,不要哭了。流氓都走了。现在很安全了。”
“安全”韵竹听到这个词,更伤心了。龙,你到底在哪?我刚才很想你。如果你在这,你肯定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的。龙,你听见我在喊你吗?“龙,龙你在哪里?……”韵竹在哭泣着,在轻轻地哭泣着。很舒服,很温暖的怀抱,是不是龙?韵竹抬起头,看见是子健,不好意思的把肩膀缩回一边了。
子健听到韵竹的呼喊声,心里感到不是滋味。为何会这样呢?自己也不清楚,当韵竹老师从自己的怀抱离开了,好像心里空空的感觉。抱着韵竹老师,给她温暖是一种很快乐幸福的事情。
韵竹眼前的子健一个男人大丈夫。现在他在身边真的很安全。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像发生了一场噩梦。韵竹心里充满了感激,眼眶泪水在打转:“谢谢你,子健。”
“来,小心的放好你肩膀的姿势。只是砸伤这里吗?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的?”子健小心翼翼地把韵竹左手轻轻地放下来。
“没有。只是膝盖刚才摔伤了。”韵竹忍着痛,坐在地上,小心地挽起裤脚。
子健蹲了下来,帮着韵竹挽起裤脚。不经意间碰到了韵竹的手指,很冰冷。他心想:刚才肯定把她给吓坏了。如果他早点出现可能就不会吓坏了她;如果他机灵点,色狼砸中是他而不是老师;如果他晚点出现,后果不堪设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老师没事了。这是自己第一次和流氓打架,想不到自己还真英勇。平时自己不是很恨眼前这个老师?看不起这个穷人。但是自己做出反常的态度,很关心她,她身上的痛仿佛是痛在自己的心上。也许老师刚才为自己挡了一个砖头?自己在感恩吧。俗话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这话没错。是的,这是自己应该做的。就算一个普通的陌生人都会奋不顾身相救的。
韵竹的膝盖擦破了皮,血珠渗出来了。子健心痛对膝盖吹了吹气。韵竹看见子健的样子又想起了龙,龙曾经也是这么吹过她伤口上的灰尘。
“你是不是很痛?”子健看见韵竹又多了一处受伤的地方,而且很心更加痛了,眼睛盯着韵竹,好像要把韵竹的心里看破似的。
好熟悉的眼神!好像那里看过的感觉,好像她曾经和子健发生过同样的情景。韵竹使劲地往里回忆,但是脑子就像被什么卡住似的。当韵竹听到子健温柔地声音,回过神说:“是有点痛。没有什么大碍。我从小到大,吃惯苦头的了。”韵竹轻松地笑了笑。
听到韵竹这话,子健对眼前的韵竹产生了一种可怜的感觉。这个女孩子的成长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先上医院。”子健下命令。
“嗯。我先打个电话。”韵竹点了点头,手里拿着手机有点颤抖。
“用户正忙,嘟嘟……”韵竹失望地看了看手机。龙,你现在知道我在想你。知道不。韵竹感到鼻子酸酸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老师走吧。”子健扶着韵竹,好像老鹰来了,老母鸡护着小鸡。
韵竹到了医院清洗了伤口,上好了药。子健拦了一辆出租车,要送韵竹回学校。韵竹推辞,但子健坚持,毕竟老师是因为救自己才受伤的。
出租车里面弥漫着一股药味,韵竹现在的心情平静了很多。
“你怎么会在小巷那么杂乱的地方出现的?”韵竹问。
“中国有法律规定我要在那种地方出现的吗?那你认为我应该出现在哪里,才是合理的呢?”子健笑了笑。
“没有法律规定。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出现什么高级会所,星级宾馆的。”
“脚都是用来走路的。有路走了,就走走看。”
韵竹听了这句话,眼前的子健不像韵竹认识的。平时他都是高高在上的态度。
其实子健在韵竹第一次找家教的时候,就远远看见韵竹了。因为子健的一个乐队成员就住在那里附近,那天子健去找他的队友的时候,看见了韵竹为了躲城管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有点可笑。但看见她和同学帮助老奶奶的情景,就想起了他乡下的奶奶,年纪也大了,也许也是要别人经常帮助的了。韵竹的乐于助人精神让子健对她有所改观。自那天起子健都路过那里,天天都会看见韵竹站街头,找家教的样子,心里想:这个老师看来家庭真的很困难。爸爸不是给她比较高的家教费用,还不够用。挺可怜的。而今天子健倒看见韵竹一个人在找家教,城管来了。韵竹慌忙地跑进了一个小巷里面,后面却跟着一高一矮的男人。子健感觉不是很对劲,也跟着后面看看发生什么事情。原来这两个男子对韵竹老师起色心……
到了韵竹的学校了,子健还要坚持送韵竹回宿舍。韵竹觉得也好,反正可以和自己学生聊聊天。不过和学生一起遇见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何哲远远地看见堂弟送韵竹回来了。而韵竹走路不大自然,好像受伤了。韵竹受伤了,何哲心给抽打的感觉,连忙迎上去。
“韵竹,你怎么了?”何哲很紧张地问。
“没什么。”韵竹勉强地笑了笑。
子健看见堂哥对韵竹紧张的样子,心里不大乐意的感觉,不大想搭理他。为何他偏偏这个时侯出现?
“子健发生什么事情了?”何哲转头问子健。
子健低声嘀咕:“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看来你对韵竹的关系非比寻常。”
“什么?”何哲听不清楚,“再说一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都过去了。我……我只是不小心摔倒,刚好子健碰见,子健好心送我回学校。”韵竹不想再提刚才所发生恐怖的事情,就这样骗何哲说。现在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子健看了一眼韵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吓倒老师了。然后对何哲说:“是的。刚才老师找家教。城管来了,老师因为逃跑,不小心摔伤了。刚好我遇见,没别的。”
何哲看见韵竹和子健的气氛不是很对劲,好像有事情隐瞒,但他就是有点讨厌堂弟可以和韵竹之间存在秘密。堂弟比韵竹小三岁啊,不可能。但世间偏偏不可能的事情有时候会发生你的身。世事没有绝对的。
“伤了哪里啊?”何哲问。
“只是手和脚的皮外伤而已。”韵竹故作轻松,“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我送你。”何哲和子健不约而同地说。两人对视,气氛有点火yao味的感觉。
韵竹的处境觉得很尴尬,夹在两人中间。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该不会之前两兄弟有什么摩擦吧?雄性动物通常都以暴力解决问题的,现在气氛很紧张。正在这时候,韵竹远远地就看见丽娟走了过来。
“丽娟。”韵竹大声呼喊。
丽娟听到韵竹的叫喊声,立刻跑了过来。看见何哲和一个长得像“RAIN”的帅哥站在韵竹身边,都没有说话,气喘吁吁地问:“什么事情啊?”
“我的手脚有点伤,行动不大方便。你陪我一起回宿舍吧?”韵竹一把拉住丽娟的手,很用力的。
“啊,你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最近真倒霉啊。总是受伤。为何受伤?”丽娟很奇怪。
子健听了丽娟的一番话,心里觉得很不好意思了。这都因为他。
何哲听了心里很不是一番滋味,自己爱的人,却不能保护。
“走啦。回宿舍再和你慢慢说吧?”韵竹脸带倦色,接着回过头对何哲和子健说:“谢谢你们。”
何哲和子健看着韵竹远去背影了,然后互拍肩膀。
“下周星期日我们比一场高尔夫球。”子健带着挑衅性的口吻
“一言为定。”何哲耸了耸肩膀,双手插进裤袋,不以为然的样子。
在动物世界里,雄性动物争夺伴侣,通常是经过一场“才能”的角逐。孔雀开屏,燕鸥送“彩礼”,雄性大熊猫间进行搏斗……而人类是高级动物,思维复杂,集低等的动物世界里几乎所有的求偶方式。那么何哲和子健打一场高尔夫球算不算是雄性动物间的求偶方式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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