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香受死吧!”洛冰大呼一声,冲刺前行。
“闫翠,快,快拦住她。”长公主惊慌的将闫翠推了出去。
洛冰咬着牙关,拎着闫翠的衣袖将她整个人甩了出去。
长公主见势不妙立即大声呼喊:“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
士卒闻讯慌忙赶来。
洛冰灵机一动,赶紧躺在地上。
“长公主,洛冰已是将死之人,长公主缘何要处处针对洛冰呢。”洛冰半躺在地上柔弱无助的喃喃哭诉。
“你,你……”
见洛冰如此行径,长公主气的口齿打结,一时竟说不上话来。
士卒破门而入,随即弓手说道:“长公主,死牢重地您还是早些回去吧,何必与一个将死的囚徒较真呢。”
长公主怒不可揭,厉声大喝:“闫翠,咱们走!”
“是,公主。”
闫翠慌忙紧随长公主而去。
长公主退出去之后,士卒便慌忙上前将洛冰扶起。
“谷姑娘你没事吧?”
洛冰诧异,这个士卒怎么这般关心自己。
士卒仿佛瞧出了洛冰的疑惑正声道:“是施王爷与凝月公主万分叮嘱小人好生照看您的。”
洛冰闻言微微颔首:“你且先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会。”
“好的,姑娘好生休息。”士卒言毕退了身出去。
见士卒远去,洛冰抬起自己的双手,一股剧烈的疼痛立马袭来,其实自己本无把握可以以一胜二的,什么自小习武都是骗人的把戏,方才那两拳是自己硬生生的憋住了没吭声,幸而在气势上便将长公主给唬住了。
洛冰带着一身的疲倦缓缓的蜷缩在角落里,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来。
眸子痴痴的望着照片中的施长弓。
但洛冰转念一想,施王爷已经娶妻,自己就算再爱他也要有自己的原则,生平最讨厌小三了,自己绝对不能沦为一个讨人厌的小三。
索性又将照片收了回去,顿时觉得身子乏得厉害,不肖一会便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长公主一路上一言不发,脸黑得似猪肝色,自己乃堂堂公主竟会在一个农女跟前吃瘪。
长公主越想越觉着窝火,本就极快的步子,越发快了起来。
“公主,您慢点,闫翠跟不上。”闫翠气喘吁吁的跟在身后。
长公主一言不发依然不顾一切的奋步前行。
“啊!”不料身后的闫翠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长公主方才止住脚步,折回身去,关切的扶起闫翠。
“闫翠,怎么样没摔着吧?”
闫翠摇了摇头:“闫翠没事,闫翠就是担心公主,公主既然这么生气何不去向皇上告发洛冰呢。”
“唉!”长公主心事重重的撇开脑袋。
“同皇兄说了又能如何,顶多也就是三日之期,反到会在皇兄跟前落下一个斤斤计较的性子。”
闫翠疑惑的开口道:“公主既然知道洛冰三日之后便要死,缘何要这般心急着置她于死地?”
闫翠自小便是长公主的贴身丫鬟,在长公主面前素来直言直语,长公主亦从不计较,什么贴心的话都会说与闫翠。
“你有所不知,凝月这个傻丫头居然将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赠与了洛冰。”
言毕,忧心忡忡的垂着脑袋。
“凝月公主竟将这般贵重的东西赠与洛冰,看来她用情不浅哪。”
“可不是,今日凝月与长弓一道折回洛冰家中去拿免死金牌了,只要金牌到手,洛冰便可相安无事。”
言之激动,长公主紧紧的捏着粉拳,洛冰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威胁,这个女人男女通吃,狐媚手段极高,有她在,长弓怕是永远都不会正眼瞧自己一眼。
“公主,闫翠有一妙计。”
长公主疑惑的望着闫翠,柳眉轻拧不甚狐疑。
闫翠四下张望,见四下无人,便在长公主耳边悄悄的呢喃着。
长公主听后,勾起唇角,露出了难得的一笑。
“闫翠,看来本公主没白疼你,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闫翠福了福身道:“是公主,闫翠这就去张罗。”
长公主微微点头:“记住,千万不能伤了王爷与公主。”言罢挥手示意其退下。
待闫翠微微颔首便退身而去,长公主露出了难得的笑意,洛冰三日之后就等着身首异处吧。
……
眼看着刑期将至,然凝月公主与王爷却未稍来一点消息,不知为何,洛冰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
此时,施长弓与凝月一道取回免死金牌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然行至半路却突然飞出几支利剑,精准的刺在马匹的死穴之上。
伴随着凄惨的马儿嘶鸣,两人的马匹纷纷跪倒在地。
凝月与长弓二人双双滚下马背。
“公主,你没事吧。”
施长弓摔倒之后立马爬身起来。
倒是凝月仿佛伤的不轻。摊在地上动弹不得。
“皇叔,你不要管我你拿着金牌快些赶回去救洛冰哥哥。”
凝月吃力的爬了起来,然她浑然不顾自己的伤痛,心里只有洛冰的生死安危。
“不行皇叔不能扔下你不管。”
言罢蹲下身子,示意凝月趴到他的背上去。
“皇叔,你说是何人要害我们,我们会不会半路遭遇不测。”
“看来人的意图,并非针对你我,而是冲着洛冰来的。”
“洛冰?”
凝月不甚诧异。
“你看他们的暗箭直击马匹要害,却并无伤害我们的意图,看来背后操纵之人一心盼着洛冰死。”
“简直放肆,皇叔,我们一定要在洛冰行刑之前到达刑场。”
“嗯!”
施长弓坚肯的点头,然没走多远,施长弓便累的不行,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下来。
凝月越来越焦急。
“皇叔,照我们这个龟速,洛冰一定会死的,不行一定要想想别的办法才行。”
施长弓丧气的垂着脑袋。以手撑着额头,剑眉紧锁。
凝月亦是垂首忧思。
“吁……”
却突闻唤马的声音。
凝月与施长弓闻言激动不已,转身望去,却令人大失所望,居然是一名山野村夫骑着一匹破驴。
“实在不行驴也将就着吧,总比我们走路强啊。”
施长弓言罢径直走到村夫跟前与其交涉。
片刻之后便牵着驴子走了过来。
凝月将就着骑上了驴子,施长弓稍后也骑了上去。
本来就慢的驴子坐了两个大人,现在步伐更是慢的紧,只是比起走路又稍稍强那么一点点。
疲累的赶了一个晚上。翌日清早,两人悲惨的发现驴子已经累瘫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呜呜……怎么办?我们赶不到了,明日洛冰就要行刑了,我们怎么办。”
凝月伤心的瘫坐在地上嚎嚎大哭。
施长弓亦无比挫败的蹲坐在地上,愁眉不展,眼圈通红,极力的隐忍着内心的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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