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餐用罢,童少谦与荆白城上班,剩下的四人会去格斗室。
那月脂PK童秉圣,迦达对战芳深。
迦达和芳深那么多年的队友做下来,又共同参与了许多的任务,对彼此的战力和特点十分了解。两人的风格,一个华丽,一个凶猛,相同的是,都很实用有效。十战十败,迦达吃了级别的亏,十几招,几十招之后,总是被芳深秘银线绕颈或者缠缚了四肢而投降。不是他没有骨气,而是,他知道,在战场上,真与芳深为敌的话,现在早已断颈或断四肢了。
“我认输。”迦达收起指刀,喘着气道:“芳深大人还是一如即往的强大啊。”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嗤”声,秘银线被招回了戒子。芳深目光睇了另一组人一眼,淡声道:“真正强大的在那一边。”
迦达望着那边的战斗,砸砸嘴,承认在那两只面前基本上没有人敢称自已“强大”的。
“再来?”
“不了,我要休息。被关在笼子里几年,身体都锈了,才活动一个多小时,浑身骨头就‘吱嘎’响。”迦达摇着手臂,活动着肩关节,往边上的休息区去。擦汗、喝水,而后两人各自坐在椅子上观看。
“真是妖孽啊。”没一会儿,迦达就有些挫败地感叹。“我怎么觉得月脂小姐一天比一天强啊?一定是我的错觉吧?”
“不,她确实一天更比一天强。童秉圣为了制住她,一天比一天吃力了。”
“靠!有人的进步,竟然是以天计算的。芳深啊,我受打击了。”说着受打击,但是你那一脸的骄傲是怎么回事啊?芳深斜睨他,对这个说反话的伙计表示不与他计较。“喂,芳深,月脂很快就能突破到9级吧?”
“嗯。”芳深应了声。其实,他也知道,每个级别的突破,不是量达到就可以的,还需要契机来感悟。否则,体术7级以上的高手也不会那样少了。但是,他对那月脂有信心。那个女孩自车祸后,已创造了许多的奇迹。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在她面前,都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完成。
场中,童秉圣再一次将那月脂压制在地板上。
少女仰躺着,腰部以下,被精壮的男人用双腿夹缠住,制得死死的。双手,也被他握住手腕,大张着钉在地上。少女冷锐地看着自已身体上方的男人,激烈的对抗,让她香汗津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面色陀红如烟霞,平添了几多妩媚与艳丽。如此明艳不可方物,偏偏手足被制,就如被剪了刺的玫瑰,只等着人一亲芳泽。
童秉圣再一次看得痴了,喉咙里“咕咚”了下,低下头就要去吻那粉唇。
那月脂眼眸一闪,猛地抬起头颅,重重地撞击过去。她想要撞断他的鼻梁,但童秉圣就算是为色所迷,身体的反应也是极快的。本能地一仰头,撞中了下巴。两人一个闷哼,一个“嘶”了一声。额头对下巴,硬对硬,却是谁也没占便宜,各自青肿了一块。
童秉圣再望向她时,眼里有了火苗。
他不就是想要吻她嘛,用得着反抗这样激烈吗?再看她额头上青肿的一块,更是生气和心疼。本意是想要凑上去吹吹的,但不知怎么的,就狠狠嗫住了她的唇。凶猛地吮吸碾磨,不带情欲,却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
边上,迦达看到那月脂又被轻薄,气愤地起身就要去相帮,手臂却被芳深扣住。
冷睽着他:“你要去干嘛?”
“没看到那个混蛋在占月脂的便宜吗?”他愤愤地想甩开,但那只手如只铁钳般牢牢制住了他。
“你还没看出来,少将军这是在用自已的方法鞭策她吗?”芳深道,“现在前线不乐观,卫崖都被那上将调走了,童秉圣在后方也待不了多久了。靠我们小队的几个人,没有9级压阵,是护不住月脂的。所以,他要她自已达到那个强度。”
“啊,是这样啊。我就在想,久负盛名的少将军大人怎么是那样的人。原来,是我误会了。”迦达挠着头皮,坐回椅子上,不好意思地瞅着场中的人。看着看着,又蹙起了眉头,嘀咕道:“唉?我怎么看着还是很不爽啊?这个家伙,吻得也太粗鲁了。靠!月脂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TMD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好吧,那个男人确实太粗鲁了,他看了也很不爽。这样一位天之骄女,任一个男人得了,都会温柔小意,百般呵护。不要说这样暴力了,就是重话也舍不得说吧?格斗时不留情,可以理解。但是,接个吻,用得着像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般吗?!把芳深暗想,难怪月脂总不待见他,这完全是他自找的。
“不行,我要……”迦达再度站了起来,脸色阴沉沉的。
“你要什么?”芳深冷道,“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情。”
是啊,这是人家两口子间的事情。童秉圣是那月脂的侧夫之一,就算还没有举行仪式,也是得了那上将认可的。不管那月脂平日显得多么讨厌童秉圣,不管是对他心底有情,还是因着其他什么原因,但事实上是,她并没有向她的父亲要求解除婚约。
而他迦达,只是个保镖一样的存在,他凭什么干涉人家夫妻间的事情呢?
“坐下。”芳深道。
迦达如戳破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蔫在了椅子上。
“唔……”那月脂感到下唇一痛,知道被他咬破了。
“月脂…月脂……”童秉圣那双怡丽的异瞳像是蒙上了一层湿湿的水汽,有什么东西浓郁得就要破体而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音量放得很低很低,一声一声地唤着她的名了,一边一改刚才的野蛮,十分温柔地轻吮慢舔着她唇上的血。
铁血柔情,最是蛊惑人心。
向来强硬霸道的男人,突然间展露出深情来,那种反差冲击,真是很难让人抵抗。
“你好歹是个少将军,能不能注意下自已的形像,也注意下场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那月脂唇痛,头更痛。
童少谦那样老实内敛的一个人,他哥哥怎么就走了另一个极端呢?明明,以前看起来虽然霸道不讲理,爱威胁人,但基本上与一直以来的公众形像是相符的。现在这个总是不分场合地点骚扰她的,很色\情,有些变态的家伙,真是那个童少将军?难怪,第一世时,都说男孩与男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
童秉圣的动作一顿,道:“比起名声来,我更喜欢实惠点的。而且,这样的事,别人只会说男方‘yin\荡’,至于女方,那就是‘艳福不浅’,是风流韵事呢。月脂,只要男方长相过得去,没有女人会拒绝这种飞来的艳事。为什么你这样抵触?”
“无爱而性,与畜牲何异?”这是那月脂的回答。她可以接受一妻多夫,但发生关系,必须是在有情的基础上。
童秉圣闻言愣了愣,而后笑意在眉眼间晕染开来,整张脸都明亮了不少:“所以,月脂以后不会在外面乱来吗?”
“乱来?……不会。”那月脂思索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女人,特别是豪门世族当家夫人的生活状况。她们除了娶进家有名有份的夫郎,还会有固定的情人、外室,有些甚至去夜总会与ji子一夜欢情。如果,他指的‘乱来’是指这些事,那她确实不会沾染。
“这是月脂亲口说的,我记下了。”童秉圣又要低头吻她,那月脂连忙侧开了头。
“你走开。”刚才的平心静气,如过眼烟云,转眼间,那月脂又恢复了冷硬,蹙起眉。
“现在还不行。”童秉圣拒绝。
那月脂怒瞪,而后在他调整了一下身体后,就僵住了,脸色更是慢慢刷白起来。抵在小腹上的那根炽热的硬物,再度让她回忆起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童秉圣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心中有愧疚也有怜惜与疼痛,但他没有离开。逃避从来都不会解决问题,他要逼着她克服心理的阴影,哪怕过程会很痛苦。
“放松,月脂。在你没有对我有情前,我不会真的动你。无爱而性,是畜牲所为。这句话,我很赞同。现在,让我抱一会儿,只是抱着,好吗?”
那月脂身体有些僵,但是没有拒绝。
她也知道自已现在心理是有障碍的,别看平时与童少谦等几个拥抱亲吻无异,但真的要再进一步的话,她会很紧张。如果,不克服的话,以后的婚姻生活,会非常痛苦。解铃还需系铃人,她明白童秉圣的意思。
童秉圣就这样覆在她身上,等到欲望归于平静时,又过去了许久。等那月脂起身后,才发现芳深与迦达不知何时已离开了格斗室,现在房内只剩了自已与童秉圣。
那月脂擦汗,喝水。小坐了一会儿,而后再度站了起来:“再来。”
不光是童秉圣和芳深,那月脂同样清楚现在的状况。卫崖走了,童秉圣也不会留很久。这几日,想必也是那上将不放心她而硬是挤出来的。
童秉圣望着一身汗湿,却傲然而立的少女,心里无比自豪:这就是让他爱惨了的人啊!R1152
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https://www.biquya.cc/id34279/2194207.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