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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如同做了一个噩梦……不不,因为这梦的最后几天有了她的身影,所以,不能算是噩梦。
他记得完全兽化之后过的日子,那种在阴暗里的囚禁生活,日复一日吃了睡,睡了吃,如果不是没有人的神智,他只怕会被逼疯。不过,他知道这不能怪卫崖和莫利,他们已是在尽最大的努力照顾自已和其他完全兽化体了。而卫崖和莫利这种坚持,终于让他迎来了拿回人性的机会。
那个名叫那月脂的少女,用一根手指,将他从毁灭的道路上挽救了回来。
那根青葱玉指探入自已口中的感觉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到后期她常常对懵懂、浑浑噩噩的自已露出温柔的笑容,有时还会握握自已的爪子。她那样美,像白日里天上的白云,也像暗夜里天际的皎月。清冷时,是山涧清澈的叮咚溪流;温和时,是冬日客厅暖暖的壁炉。他的目光总是情不自禁地追随她的身影,如向日葵总是面朝太阳。
“楚风,吃咖喱鸡块,再来一块糖醋排骨。”卫崖很热心地往楚风盘子里夹菜。“这可是月脂亲自下厨做的噢。”
他现在心情非常非常好,心中压了九年的一块巨石,终于被撬开,让他倍感轻松。虽然也有遗憾,如果能早几年,就可以多救几个回来,但总算,剩下的几个可以无恙了。遇到月脂,是他一生最大的幸运,是她打开了腾蛇小队必死之局。
那月脂起身举杯,微笑着向楚风和卫崖道:“祝贺卫崖和楚风‘康复’。”
如果,把他们体内的有害物质当成是一种病毒,那应该可以称之为“康复”吧。
楚风和卫崖起身,与她碰杯。
“谢谢你,月脂。”卫崖真心感激。谢谢她救自已,更谢谢她救了他的队友。
楚风望着那月脂伸过来的杯子,当自已的杯子碰上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时,他才结结巴巴地跟着卫崖道:“谢、谢谢,月、月脂小姐。”
说完,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仰头倒酒。因为速度太快,呛进了气管,连忙背过身去一阵猛咳。
“唉?我说楚风,是不是月脂没把你身体清理干净啊?怎么不光说话结巴,连酒也不会喝了?”卫崖一边给他顺背,一边调侃。
楚风脸涨得更红,急着直起身想要争辩,反而咳得更凶了。
荆白城将餐巾递给楚风,朝卫崖道:“你这可不厚道了啊,人家楚风多本份的一个孩子,别逗他了。”
卫崖撇嘴,心说,这个楚风当年可是小队里最贫嘴的一个了,哪里本份啊?!不过,鉴于他刚刚大劫而回,没再戏话。
其实,楚风为什么如此失常,在座的几个男人都心里明白。与那月脂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了几天,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呢?都说无欲则刚,他正是因为对月脂有心思,所以才会那么在意自已的形像。而因为太在意,才会失常到结巴与呛酒。
对此,卫崖是担心的。不是担心那月脂会喜欢楚风,而是担心楚风失恋。那月脂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很清楚。这样的天之骄女,他一路追逐的辛酸自已知道。而楚风的各项条件比之普通人算得上佼佼者,比之这张桌子上的人来说,真是不够看,完全没有竞争优势。
荆白城、童少谦对楚风没什么想法,喜欢那月脂的男人多了去了,楚风这样的永远都不会是他们要提防的。退一步讲,楚风真的入了月脂的后宅,也没有什么不好。这样一个“小弟”,完全搅不起风浪。
童秉圣菜吃得很少,基本都在独自饮酒。
那个女人,对一个外人都比他这个侧夫要好。那样和颜悦色的,是怕还没把人家迷得神魂颠倒吗?
“哥,少喝点,伤胃。”童少谦按住自家大哥要倒酒的手,往他盘子里夹了几筷子菜。
“好,我不喝了。”童秉圣朝着弟弟笑笑,很欣慰地拍拍他的肩。以前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现在开始反过来照顾他了。嗯,时间过得真快。弟弟都已经是个青年才俊了,所以,他老了么?目光瞥着那月脂,看着她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颊,而后确定自已确实“老”了。
少女才17不到,整整比自已小了10岁还多一点。自已这是老牛啃嫩草呢。
不过,这嫩草自从被他啃过后,清冷并带了两分稚嫩的脸上,又多了破身后的媚色。是自已,把她从少女变作女人的。看到她因自已而产生的变化,他心里是暗自得意的。同时又有些委屈,那次虽然可恶了些,可是他自已也丢了童身的啊。
一顿晚餐,算得上是主宾尽欢。
当夜,卫崖就带着楚风回矿洞,顺便还会去超市采购食和日用品。当天夜里,又带了两个人回来,是莫利和小七。
小七被锁在了地下室的铁笼里,莫利在用过宵夜后安置在客房,他却兴奋得无法睡觉,摸进了卫崖的房间,挤了他的半张床,blbl个不休。
“队长,我一直以为成了半兽,就是有来无回的一条死路。这些年也看着昔日的同伴一个个地咽了气,我早就绝望了。就是你那天跟我说月脂小姐能把我们救回来时,我也没有当真啊。可是,楚风真的恢复人性了,像是做梦一样啊。”莫利说着“嘿嘿”地傻笑着,把身下的床拍了两巴掌。“可不就是做梦嘛,我竟然有一天能睡在那上将的床上……”
“不是那上将的床,是那上将家客房的床。”卫崖手掌盖住脸孔。
亲,你这样用词不当,会让听的人想歪的。
“队长不愧是队长啊,不光脑子好使,眼光也好。当时吧,你看上月脂小姐,我是不赞成的。人家那地位,那长相……啧啧,就是王子妃也做得。而队长你吧,虽然长得不错,体术还高,可毕竟是半兽嘛,以为铁定没戏。没想到,竟是柳暗花明,人家不光接纳了你,还让全队有了活命的机会。队长啊,你真是我滴的偶像……”
以前不是叫腾蛇,就是叫卫崖、腾七什么的,今天竟然一直叫着“队长”。这老小子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自已耳朵不好使产生幻听了?这不正常,也不科学。卫崖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推开往自已身上扒的家伙。
不过,今天莫利铁了心地要与他搞好上下级关系,被推开了就又挤上来,推了又挤,几次后,卫崖就懒得再动,随他去了。
“那个,敬爱的队长大人啊,等小七他们醒过来后,如果要打杀我,你可一定不能见死不救啊!”莫利眨着星星眼,放射出他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他们当时太皮了,不好好洗澡,不好好吃饭,我踢打几下,那是没办法啊。”
卫崖斜晲着他,说这货为什么死命地黏他呢,这是怕小七他们清醒过来后“秋后大算帐”啊。
“还有啊,当时小七他们说最大的遗憾就是到死还是童身,所以,那个什么什么,那么做也是为了帮他们实现愿望嘛~”
卫崖不吱声,当时他就不赞同莫利让小七他们与那个女人交\合的,如果就那么死了倒没什么,但现在他们恢复了,那就麻烦了。这可比之前偶尔的暴力加身要严重得多。
“队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再说了,那个莱尔丽莎还是你带回洞来的呢,我也是废物利用了下。我是大过的话,你也有小过不是?”
卫崖头痛地揪眉心,沉声道:“这件事不许再提,就烂在肚子里。”
女人的第一次还有一层膜能证明,男人的第一次,可是全凭自已的操守。大家都不笨,楚风能始终不提此事,小七他们也不会提。
莫利连忙应道:“不提好,不提好。烂肚里了。”
“那么,现在你可以滚回自已房间去了。”
“噢,我滚,我滚。”莫利从床上起来,突然又趴过来,好奇地问:“那个,卫崖,你和月脂小姐到哪一步了?有没有让月脂小姐见识一下你的神器?”
卫崖的脸皮“轰”地一下烧了起来,还好天黑没有点灯,离得再近,莫利也看不见。
他磨着牙,幽幽地道:“不如,你明天当面问月脂?”
“啊哈哈,晚安,晚安。”莫利三两步蹿到门口,现在生死大权就握在人家手里,他是活腻味了去招惹她嘛。
第二天,当莫利坐在餐桌上享受到那月脂亲自做的早餐时,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泪流满面。大叫:“这才是人吃的啊。”
众人都是满头黑线。敢情,他以前吃的都是猪食吗?
饭后,童少谦与荆白城上班,卫崖和童秉圣到那上将的练功房切磋去,那月脂则到地下室开始为莫利和小七净化。
当那月脂将手指伸进莫利的嘴里时,他激动差点又飙泪了。
他错了,最美味的不是月脂小姐做的早餐,而是她本人啊。
那月脂可不管这个老处男因为含了她的一根手指激动得颤抖的行为,只盘腿坐着,开始闭目行功。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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