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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蛇看着那条老狗围着假山石转了好几圈,又嗅又叫。那月脂与她的未婚夫站在一处,淡薄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地上人影成双,好一对碧人。
那上将的独女,警卫司长的儿子,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真是天生一对。
他冷冷的眸子,注视着两人交谈了些什么,而后那个童少谦将少女揽进了怀里,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两人就朝着主楼方向走去。那只老狗见主人离开,也终是放弃了那处假山石,跟在了后面。
腾蛇身体往后倒下,靠着树杆,一双长腿盘了起来,就这样坐在树桠上,闭眼回味着刚才刹那间的靠近。
少女特有的清爽又芬芳的体香,就算是隔着衣服也依然能感触到的滑腻肌体,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低下头,只差一点就能吻上她的耳廓,却终是无功而退。
她是他的毒药,是他的魔障。
一日比一日更想要接近她,远远的关注已完全不能满足他心里的渴望。
他频繁地去梵森高级学院,想要离得她更近一些,呼吸着和她一样的空气,知道她在自已目光所及的那栋楼里上课,他就会有种幸福感。之后,他会先一步回自已的车里,等着她放学,被人接走。有时,她会去那家超市,有时,她就直接回家了。
他会在超市买一些自已根本就不需要的东西,像食材什么的,只因为她也选择了它们。他会在她回家后,把车停在隐蔽的地方,然后望着围墙院门看上好久好久。
她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属于光明,而他陷在黑暗的泥沼,且马上就要没顶。明明知道不可以,不可能,他却阻止不了自已的悸动。现在,连行动也管不住了……也许,从他跟踪开始,就已经是管不住了。
今天,他终于又突破了自已设下的界线,竟然翻进了那道他凝视了许多晚的围墙。在关于她的事情上,他所谓的界线总是一触即溃,意志力薄弱得像鸡蛋壳。
作为曾经的特种小队队长,他有干扰人造人警卫的装置,那个东西,他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所以,他的入侵,悄无声息--只除了那条老狗。
他知道那府收留了一条狗,为此,准备了一块香喷喷的烤肉。
那条狗果然发现他了,隔得老远就惊惧地大叫起来,引来了一个人造人警卫。在发现没异常后,就走了。他这时就突然出现在狗的背后,在它反应过来之前,就一脚踩住了它的尾巴,释放身上的煞气。果然,它吓得“嗦嗦”发抖,从喉咙里“呜咽”着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他把准备好的肉块扔在了它面前,但是,它没有吃。可能是被喂饱了吧,它对地上的东西看也不看,只是惊恐又警惕地盯着他。
“吃。”他冷冷地说着,用靴子把肉往它跟前踢了踢。
“呜~~”哀鸣的声音不是小狗的娇软,而是苍老的虚弱的。
腾蛇垂着眼帘,望着脚下的狗。狗四肢和头都趴在地上,表示臣服,但就是不吃肉。
一人一狗,就这样对看着。直到车子驶近那府,经过几天的观察留意,都对童少谦的车子很熟悉了的一人一狗都认了出来。而后,狗的头立马抬了起来,耳朵也竖了,一双狗眼有了希望的光彩。而腾蛇,临时想到了什么,不再为难那条狗,退后了几步,也收了身上的煞气。
自以为有了主人撑腰就腰杆硬了的狗,果然把童少谦带到这个方向来。腾蛇隐入黑暗深处,迅带转移到了另一个方向,那里有座假山,他正好借此隐蔽,看着那个独自站在喷泉边上的少女。
今天,她穿得很隆重。玫红的衬衫,下身一条白色长裤,背着主楼廊下的灯光和喷泉,静静地站立,就像是与周围融为了一体。那是腾蛇眼里最美的画面,而她是画面里最美的亮点。
只看了一会会儿,她就发现他的存在,看了过来。
他的女孩的感觉真是非常非常敏锐。
她一步步地走来,不紧不慢,表面放松,实则十分警惕,随时准备出击。
他本来只是想看看就满足了,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在叫嚣:抱住她!亲吻她!让她知道你的存在!
那是他的**在呼唤,如最狂野的凶兽,企图挣脱理智的囚笼。他不想惊吓她的,不想给她造成困扰。但是,他真的管不住自已……
于是,他出现在了她的背后,在就要拥她入怀,亲上她耳垂的一刹那,终于理智奇迹般地回归了。他几下就闪到了这棵树上,看着她如一只鹰隼般蹲在假山石上搜寻着他的踪迹。
之后,她和她的未婚夫都离开了,一切都静了下来。主楼那里灯火煌煌,却无法照辉到他的身上,他被她遗弃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
他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样,也不知道以后能怎么样。他只想,离得她更近,追逐她的身影,捕捉她的气味。
夜很静,他迷迷糊糊地在树上眯了大半宿,在天亮之前,带着一身的晨露回了车子,开回了自已的公寓。
望着房间里到处都蒙着白布的家具和电器,上前一一扯落下来。他决定,一天隔一天地回来住。最后的时间里,像个人一样生活在她的身边。
洗澡的时候,他看着小腹下一直被莫利调侃为神器的物件,眼神复杂。
与小七他们一样,他也渴望在死前能拥抱一次女人。以前,嘴挑,没有看得入眼的。现在,有想念到痴狂的,却又因为太过重要,不敢伤害对方。
想着少女的脸对他露出迷离的笑容,想像着她衣服下的峰峦叠起,想像着她的一双**盘上他的腰……
吼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如最醇烈的干酿,他在手里释放了自已。
高\潮之后,是无边无际的空虚。
靠在冰凉的墙上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冲洗了一下,躺在了床上。举起一条手臂,挡住眼睛,心里两个声音在争吵。
一个说:想要就要。把她抢过来,撕碎她的衣服,冲进她的身体,爽到再也射不出为止……
另一个说:你只是濒死的怪物,爱她,就离她远点……
爱她吗?是的,他想是爱的。就冲着他的身体如此渴望,却依然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就说明他是爱她的了。不过,真的要远离她,他却是做不到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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