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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脂搁下笔,起身在房间内打了趟云手,而后看了下时间,发现已是深夜10点了。走上阳台,看着那府院子里一片静谧,想了下,还是打开了手镯:“与童少谦通话。”
晶珠闪了几闪,而后接通了。
“月脂。”童少谦一边将手镯放到嘴边,另一只手护着离开座位,走向比较安静的窗边。
“没多喝吧?”那月脂问。
童少谦弯了弯唇,看了看自已座位边上的三个空瓶子,觉得比起以往的量,今天还真是没多喝,就回道:“没有。”
那月脂听他口齿清晰,就放下心来。“白城呢?”
童少谦看那个在几个老油条的起哄下正站起身吹瓶的家伙道:“喝多了。”
那月脂皱眉:“醉了吗?”
“是……”话才说到一半,就看到他把空酒瓶重重地放到桌上,而后身体摇晃了几下,跌坐在椅子上,脸爆红,眼珠也是直愣愣地看着前方都不会转了。“他醉了,放心吧,我会送他回荆府的。”
“路上小心。”
断了通话,那月脂到楼下厨房,查看了下灶上用小火煮着的灵芝汤。
过了半个小时后,童少谦回来了。不过,他的身上还架着个酒气熏天、满嘴胡话的荆白城。
面对那月脂的疑惑,童少谦无奈地解释道:“本来是送他回荆府的,不过。在车子上他直吵着要回这里来,不答应就抢方向盘。和他讲不通道理,只好把人带了过来。还是让他睡我原来的那间房吧。”
在路上和童少谦抢方向盘?那得多危险?那月脂额头上青筋爆了爆。一个冷眼射过去。却见荆白城通红的脸孔上,一双眼睛很无辜地眨了眨,又眨了眨。比起平时看起来温朗,实则精明的样子来,显得又呆又萌,活像某些大型犬类,让她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她对自已说。算了,看他现在这样子。连她在说什么都不一定听得明白。明天再教训吧。
“只能这样了。”那月脂让桃夭从童少谦身上接过荆白城,而后带去客房里洗澡,安顿他睡觉。
童少谦上来搂着她亲了亲嘴,也上楼收拾自已去了。
那月脂把灵芝蜂蜜醒酒汤端到楼上。先进了自已房间,看到童少谦还在浴室里洗澡,就把其中一碗放在靠他那边的床头柜上。而后朝着浴室喊了一声:“少谦,床头柜上的是醒酒汤,等下喝了。”
“好。”童少谦的声音夹杂在水声中,很潮。
那月脂拿着另一碗去荆白城睡的那个房间,见他正好被桃夭架着从浴室出来。荆白城与童少谦两人的身高体型差不多,前者稍微瘦一些,穿着后者的睡衣还挺合适。
“月脂。”荆白城见到她。立马傻笑着挣脱了桃夭,朝着那月脂扑过来。
那月脂此时手上还有醒酒汤呢,哪里敢让他扑实。脚下一挪,荆白城就扑空,摔趴在了床上,而后就一动不动了。那月脂把汤放在床头柜上,上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白城,喝了醒酒汤再睡。”
荆白城扭了扭身子。没声音。
“白城……”
“你都不喜欢我,跟少谦通话。都不和我通话。”荆白城扭过头来,嘟着嘴,满眼指责。“我看到少谦接了通话去窗边了,哼哼~~”
这个一脸幼稚地争宠的家伙真是荆大少?
那月脂不觉得自已有什么错,不过,这个家伙现在这个状况根本就不能讲理啊。只得敷衍道:“我以后也和白城通话。现在,喝了醒酒汤睡觉。”
荆白城高兴起来:“你喂我?”
“好。”现在是酒鬼最大,那月脂任劳任怨地把他扶起来,靠坐在床头,而后坐在床沿,端着碗用调羹舀了一勺放到他唇边。荆白城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呆愣,笑得很傻很甜。调羹碰到他的唇后,他“哧溜”一声,把里面的水都吸了进去。而后朝着月脂勾了勾手指,待得她靠近了一些,就扶着她的后脑勺一下就贴住了她的唇,把刚才喝的汤都哺给了她。
“好喝的,给月脂。”在那月脂阴云密布的脸色下,大少无辜地眨眼,别提有多纯良了。
“……”这货不会是在装醉吧?
“月脂,月脂,笑一个……”大少伸出食指戳那月脂的脸颊。
那月脂拿着碗逼到他嘴边,一字一字地道:“荆白城,乖、乖、喝、掉、它。”
“好嘛~月脂好凶~~”荆白城委委屈屈地张嘴喝,这回倒是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一口气就喝完了,而后伸舌舔着唇求表扬。
那月脂有些没脾气了,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嗯,很乖。现在,睡觉。”
荆白城听话地躺平:“月脂和我睡。”
这么引人遐想的一句话,他讲得如此纯洁,如此天经地义。那月脂抖了下眉毛,果断地走了出去。
那月脂回到自已房间,见到床头柜上的碗空了,床上的男人睡了。手指插在男人的头发里穿梭了几下,那月脂关灯,躺上床,把自已窝进他的怀里。童少谦在睡梦中本能地用手臂把她圈住,朝自已身上拢了拢。
睡到半夜,那月脂门开启的轻微“吱哑”声惊醒,而后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向床这边移过来。
“白城?”那月脂压底声音问。童少谦前段时间太疲累,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她不想吵醒他。
荆白城没有回答,闷不吭声地自床尾爬了上来,而后准确无误地绕过外侧的童少谦,到了那月脂的另一边,而后一个火热的身体贴到了她的后背。
“白城?”那月脂反手推了推身后的人。
荆白城没有吭声,反而把下身在她的屁股上蹭了蹭。
“……”那月脂在短暂的静默之后,果断地从两人中间起身,赤着脚去了客房。
她可不想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做热狗。
锁上门,那月脂放心地钻进了被子里,因为荆白城之前睡过,里面的暖气还没有散,还有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和来自于他自身的气味。在这气味的包裹下,她很快又进入了睡眠,体内乘风诀自主地运转着,一遍又一遍。不过,那月脂不知道的是,此时乘风诀的运转比她在童少谦怀里时要慢了一些。虽然,只是一些些,但长年累月的话,这差别还是很可观的。
第二天,那月脂如平时一样早起,洗漱过后去楼下做早饭。
她还记得昨天答应过荆白城,要做香菇瘦肉粥和苹果拔丝的。
楼上,荆白城先醒过来,睁开眼的刹那,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庞,想也不想挥手就要打上去。童少谦也在快要清醒之际,突感危险袭来,连忙往边上一滚,已是站在了地上,而后皱着眉望着床上的人。
“少谦,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荆白城知道自已昨夜醉了,之后的事有些印像。他应该是一个人睡在客房的啊,一觉醒来,怎么和童少谦这家伙同睡一床了?他倒是没有想到背背山啊什么奇怪的地方去,而是在略一思索后就兴灾乐祸起来:“你不会是被月脂赶出来了吧?”
童少谦瞥了他一眼,就这样赤着脚朝漱洗室走去:“看清楚,这是月脂的房间。该是我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床上。”
“啊,哈哈,刚才看到你太吃惊了,没注意哈。”荆白城在床边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已的拖鞋,只得穿了童少谦的,两人身高差不多,连鞋子也是一个码的。“我大概是又梦游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童少谦在里面凉凉地道。
这货得有多想爬上月脂的床啊,所以才能在梦游时跑过来。比起与荆白城同床共枕,他觉得该庆幸没有把这家伙当成是月脂搂着睡。真要那样的话,他怕从此心里留下阴影啊。
荆白城听懂了童少谦的言外之意,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
同时,他也庆幸,自已昨天的梦还是挺纯洁的,没有梦见对月脂做这样或那样的事。否则,自已说不定就会把童少谦给“压”了。呃~~想想就觉得瘆的慌。
因为后怕,两人下楼吃饭时,都不愿注视对方的脸。
而荆白城,在饭后,主动向那月脂作检讨。
不该说话不算话,答应少喝酒了,还喝醉;不该喝醉了就胡绞蛮缠,差点造成交通事故;不该半夜梦游,遵循了内心的渴望,爬上那月脂的床……
什么叫“遵循内心的渴望”?童少谦在旁冷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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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妹纸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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