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6日晴安德烈中午的样子才醒了过来,一醒就吵吵着疼,给他拿了一些止痛的药,他服了下去头靠着窗边吹着风,好像才从这场浩劫中醒过来,我递给他一只烟,他费力的摇了摇头,我给自己点上,询问他的悲惨经历,他想了想然后带着点无奈跟我讲述,他说他走过去大喊一声,放开他!然后那些黑人真的放下了那个少年朝他走了过去,我有点要笑喷,他倒是够直接,这样不让人打死算好了,然后他一拳打倒人家身上不痛不痒,被人一把抓住拳头摔倒在地然后一顿拳打脚踢,被按到墙上的时候我就来了,我把烟头扔出窗外,问他:“挨打觉得怎么样?”他顿了顿,“挺不好的。”“是啊,这就是现实社会,除了杀人就是被杀,你要学会变得强大”他点了点头,然后又问我,老大你杀人换来的钱要做些什么呢,我想了想,这到也是个好问题,我杀那些该杀或是不该杀的人,能带来高额的利益,但是钱往哪花并不太在意,毕竟这些钱对我来说没有太多的意义,钱能买到的东西我多数不需要,但是死人又没权利享受,或许我也该享受一些生活,只不过我是被生活麻木了,我也不太清楚我需求什么?性?权利?都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东西我也不好描述,想要的大多都是和生活相反的,我想要家人还有平静,但是现在说这些话未免显得有点幼稚,“老大,老大?”“啊?不好意思,我想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没说话。”他盯着我看了看,然后又趴在窗台上,“我得快点变强,这样才能保护你,不让你受伤。”我拍了拍他的头,“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
安德烈有超乎这个年龄的成熟,有些像我,只是不知道他接触的更多,会不会还能保持自己的初心,被复仇冲昏头脑的例子我见得多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不希望他走上这条路,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大概也不会阻拦,生死之事是自己的决定权。
忽然有人开门进来,不用看也知道是李叔,他抽着烟斗有点头疼的看了看我和安德烈,“孩子,是不是瑾宸让你去打架了,”“李叔,我有英文名了!我叫安德烈,这是锻炼,老大对我很满意的。”他露出一排牙的笑容,我瞥了瞥手表示无辜,李叔头疼的用手拍了拍脑袋:“你这个小鬼真是不让我省心,不过你跟着瑾宸我也能放心,苦头还是会吃很多,这行就是这样。”他掏了张照片,“这个人是你杀的吗?”我一看不觉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就是昨天被我杀死的那两个人,“是我杀的,怎么了”“怎么了,你要杀就都杀,非要放走一个,他们也是一个小帮派,在华尔街还有个不大不小的赌场,今天有人来跟我买你的人头,我一口接下来了,要是被别人知道你的安生日子又到头了。”我皱了皱眉,他居然不仅报信还敢拍我,这个人胆子倒是不小,“hell这个名头不够响吗,他还真有想法,出钱买我的人头,也有人敢买。”我有点狂傲的跟李叔说,我刀架在头上过日子,以为够狠能压住一些人,看来是我想多了,“你名头是在黑手党,别忘了,地下世界,你不是公众人物,他们可能压根就不认识你,把你当小鬼,诺,出价还不低,一万美元呢。”李叔带着点嘲讽的意味,我耸了耸肩,“他要买我的脚趾头吗”安德烈哈哈大笑,李叔也笑了起来,我看着这一老一小,无奈的点上烟。
晚上我侦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确定没有人在这里蹲点拿我性命,拉上窗帘坐在台灯旁的沙发上,写到这里,安德烈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推了一下眼镜“怎么了小鬼,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再睡吗。”他作出无奈的表情,“老大我是想问那个黑帮你要怎么办,”他又想了想,“不行就把我交出去吧。”我看他好像有种要自我牺牲的感觉,不禁忍俊不禁,“你不要把我看的那么残疾,这三年我不是领着政府救济金活下来的,那些事不是你*心的,你好好养伤,你要是想跟着我你也可以去,不过你必须得小心,你这个样子我就不能保护你的安全了,要是不怕死我带你去见见世面。”他刚要笑,我拿出枪朝他头顶开了一枪,他吓得元神出鞘,我说:“明天随时随地都是子弹在你周围飞,这可不是打游戏,想学东西得教学费的,想好了。”他这回突然很坚决,“当然得去,事因我起。”我笑了笑也不出声。
写了一大堆,安德烈也睡着了,我想今天先告一段落,明天的演出要热闹一些,我要去把赌场搅个天翻地覆。
2011年9月7日小雨今天天气是阴沉沉的,天空飘着小雨,呼吸觉得有些压抑,把所有的子弹上膛,拿好所有的设备准备出发,看安德烈在一旁拿伞,我把他手中的伞放在地上,他略带疑惑的看了看我,我告诉他,这东西会要了你的命的,你怎么知道头上会不会有一个狙击手对着你的脑袋?他为了准备淋雨叹了口气,出门走到车上的路上,我似乎看到楼上的角落有反光镜在反光,有种压迫感,我猜是拿我命换钱的人来了,他不开枪是在等人群疏散还是别的目的我并不清楚,安德烈拉拉我的衣角,我低头看看,他严肃的跟我说:“老大,你看楼上是不是有人拿枪对着我们呢。”我还真没想到他能发现这点,还是挺让我惊讶的,我拍拍他的头“你还能动吗?”他点了点头,“那一会儿你我说跑你立刻就最快速度向巷子里走,那个人的目标是我,分散开我去解决他。”他紧张的点了点头。
走向车子的几步远距离我猜对安德烈像度过了几个世纪一样难熬,我突然伸手拍向他的头,他加快脚步向巷子里走去,我向他的反方向弹了出去,那个人似乎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向我慌乱的开了几枪,不过他明显已经慌了手脚,我跑的太快他没有对准目标,我看到他开始撤退,似乎连枪也不打算要了,我掏出手枪向楼上跑去,撞开门用手枪环视四周,只有一把狙击枪放在那里,他似乎是逃掉了,这种速度超乎了我的想象,在我刚要离开屋顶的时刻突然看到脚下的一团不太显眼的黑影,猛地抬起头发现他手中拿着刀向我扑来,我一个剧烈的翻滚倒向一旁,他重重地落地刀也插进地里,火星在这雨中显得那么尖锐,我跳起用尽全身力气冲向他并一把把他摁倒墙上,他用扭曲的面目依然凝视着我,如同杀父仇人一般,“目的。”雨水打湿了全身,却打不湿我不会湿润的双眼,“杀了你这个婊子养的。”
“很快你们的老大还有你的兄弟们会下去陪你,知道吗?”我有些疯狂的在笑,每当*控别人生死的时候我会一边颤抖一边近乎狂热的笑,他们曾说这是令人畏惧的笑容,没有见过比这更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了。
他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也用尽他半生的力气冲我最后一笑“你会死的比我还难看,我保证。”随即我掐断了他的脖子,把他的尸体拖进了楼里。
从楼上走了下来,这种天气似乎很难点燃一根烟,安德烈气喘嘘嘘的以他这种惨烈的身体状况向我急速赶来,“老大…你..你还好吗?”“我好的狠,倒是你,魂都要吓飞了吧?”他尴尬的干笑了几声,我抓起他扔进车里,帮他系好安全带,向着目标地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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