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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总是代表着未知,在详细的计划在它面前都会被漂为白纸,即便是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也逃脱不了被否定的命运,谁都不会想到寄托于基拉丁的战斗却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被压制的基拉丁、无法实体化的幽兰、在角落中颤抖的易丹娜、因流血而最终昏迷的巴雪拉、以及终于用自己的意志撬开了拉姆罗列封印却因承受不了冲击而晕厥的卡洛,现在还站立在这战场上的只剩下了遍体鳞伤的伊洛尔以及有些脱力的卡缪林。然而此刻卡缪林已经无力再使出一击,而伊洛尔为了接住卡洛,手中的圣树种子被撞飞了出去,不知道落在那里,两人基本也没有了战斗了。
“伊洛尔,快背着雷诺从裂开的地方跳下去。”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幽兰依然思考着脱身的办法,哪怕是最糟糕的,虽然从几十米的空中建筑上跳下去与自杀没有太大区别,但至少不能等死,这就是她的想法,于是在命令伊洛尔的同时,幽兰利用自己黑色的虚体罩向了伪基拉丁的头部,希望可以遮挡他的视线。可惜她确实做到了,但基拉丁躯体的天赋却被魔鬼运用的玲离尽致,双手一挥,卡洛等人的眼前就出现了一道风墙,挡住了去路。而这时,获得足够血肉的毁灭魔鬼也恢复了他的狂暴,怒吼着掀翻了挡在身前的傀儡,一爪便打碎了久攻未破的冰墙,终于众人被包围住了,再难离开。
无处可逃,卡缪林放弃了战斗,‘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能够离开那可怕的山脉已经是一种恩赐了,与带她离开的人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或许也不错,只是还有人陪伴。’抱着这种想法,卡缪林来到了卡洛身边,躺在了他是胸口,盘成了一团,试图感受卡洛的体温。
而伊洛尔,她是现在唯一一个还清醒着,并且想要战斗的人,因为她在用那摇曳的身影苦苦的支撑着,支撑着挡在卡洛的身前。此时她背对这着所有人,除了幽兰,没有人能够看见她那因流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正闪烁着一双明亮而坚毅的双眸,比卡洛见到的,比过去任何人在她脸上见到的更加坚定的眼神,就连幽兰也不知道伊洛尔的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有了这样的变化,但这只是不是坏事,虽然对现状没有任何帮助。
情绪魔鬼看不见身前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笑着遇见他所操控的风墙正不断的逼近这自己的敌人,马上敌人就会被风墙割裂的支离破碎。毁灭魔鬼正发出令人恐惧的低吼,带着傀儡们逼近,用不了多久,卡洛等人就会被它践踏成肉饼。
他们都看不见伊洛尔的眼神越来越坚毅,越来越耀眼,就如同烈阳般,要将眼前的敌人磨灭。就在这时,卡洛手中的拉姆罗列似乎受到什么的呼唤,再次发出微弱的光芒,剑身上的锁链在颤颤巍巍中松开了。接着光芒渐渐散去,而伊洛尔的身体却被染成了金黄色。
当幽兰意识到了什么,终于从伪基拉丁的身上散开,回到卡洛身边,变回了镯子时,情绪魔鬼终于对上了伊洛尔的双眼,他忽然觉得自己要被眼前这个连站都站不稳的人用目光所洞穿,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下意识的将风墙凝聚成了一道巨大风刃,迅速的向伊洛尔扫去,希望抹去这一丝阴霾。然而明明是站立都很吃力的身体,却轻易的将他的风刃抹灭了,没有一丝痕迹,就像是奇迹一般。恐惧陇上心头,情绪魔鬼大声对毁灭魔鬼吼道:“快将他们碾成肉泥。”同时拼命的挥动着风刃。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因为伊洛尔身上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亮起了浓郁的绿光,而绿光很快以伊洛尔为中心,形成了一道新的结界。结界扫过众人的身上,伊洛尔身上的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愈合,并且完好如初,没有一丝疤痕,巴雪拉身上的伤痕也同样不见了,而她身后的毁灭魔鬼与傀儡们却被阻挡在结界之外,经过魔鬼那可怕的,足以摧毁钢铁的双臂不停的捶打这结界,却没有起到一丝效果,而同样,伪基拉丁的风刃面对这新的结界也变得无力起来,刚打到结界上便化成了缓慢的清风散开了。
接着伊洛尔对着伪基拉丁的身后抬起了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摆脱了种子的形态,成为参天大树的圣树种子已经从断裂的缝隙中冒了出来,翠绿而通透的树叶显示着它的不凡,螺旋生长的粗壮树干代表着它旺盛的生命力,树枝上挂着的甘露带着神圣的气息。随着伊洛尔的抬手,圣树摇摆的翡叶亮起了绿色的光芒,似乎在回应她。接着所以的傀儡胸口渐渐也亮起了绿色的光芒,驱逐了身上的一丝丝紫雾,消失在空中。从迷茫中醒来的众人先是左右看来一眼,接着便跪倒在圣树面前,虔诚的祈祷起来。
当傀儡替身在一瞬间被解除,伪基拉丁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意识到现在出现的这股力量是他无法抵抗的,顿时萌生退意,然而既然已经伤害到了自己的主人,伊洛尔就必须完成自己的使命,她这次举起了双手,分别指向了情绪魔鬼与毁灭魔鬼。与此同时,圣树上飘落了两片绿叶,落到了两个魔鬼身上,很快毁灭魔鬼便被树叶的力量所驱逐,变回了托·鲁曳的尸体,之后,便被囚禁在一个绿色的光球中。
至于情绪魔鬼,挣扎的时间比他的同伴长一些,但任然没有逃过同样的命运,倒是基拉丁的灵魂在圣树的光辉下不停的闪动着身上的铭文,似乎在默默抵抗着同样被驱逐的痛苦。好在翡叶在驱逐魔鬼之后便消散了,基拉丁的身体才无力的倒在地上,身上的铭文也暗淡了下去。
“易丹娜小姐。”伊洛尔此时在圣树的帮助下,恢复了体力,用清脆的声音点名道。
“啊。。。是,是。”易丹娜惊魂不定的回答道。
“请你在这里再次使用你们历代相传的祭司仪式,圣树要将他们送回去,如果让他们在这里毁灭,将会污染这片森林。这片树叶会按照你所想的,帮助你完成仪式的准备。”
“好,好的。”听到伊洛尔平静的嘱托,接过飘落的翡叶,心情尚未平凡的易丹娜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冥想,或许是与巴雪拉一样,从小就担任祭司的易丹娜,在将身心都投入到仪式中时,居然可以快速的冷静下来,表情变得严肃而认真。而她手中的翡叶果然如同伊洛尔所说的,在她的冥想中化成了一道法阵,并随着易丹娜有条不紊的加持着咒语而发出白色的光芒,接着两颗绿色的光球没入了法阵中便消失了,而易丹娜的心情也为之一松,微笑着躺在地上,颇有劫后余生的感叹,终于这场浩劫结束了。
这天入夜,整个纳斯都陷入了沉默中,纳斯之主托·狄一萨在这场浩劫中在失去意识成为傀儡的时候,站在托·鲁曳也就是毁灭魔鬼的旁边,被脱困的魔鬼当场血祭,失去了主人和继承人的纳斯陷入了悲伤中,好在最为祭司的巴雪拉活着,而圣树也显形了神迹,庇护了纳斯,这才让纳斯没有陷入混乱中,反而是人们变得虔诚了,当然这是众人尚不知道这场灾难是来自它所依赖的治理者们的原因,当然众人也不会知道这一秘密,它将被封存在知情者的心底。
在黑夜中,纳斯陷入了补眠之夜,众人都等待这祭司巴雪拉明天在广场上的演讲。而今夜,则无人会来叨扰依然住在双子楼的众人。
深夜,战斗后的众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疲惫中,卡洛在醒来后知道了事情已经解决,又睡了过去,疲惫的他似乎有些低烧,此时伊洛尔正温柔的待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并不时轻抚他的脸,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脸上带着温柔和幸福的表情。而幽兰则漂浮在卡洛的床边,无法完全聚形的她正翻看着纳鲁比斯之书,并是不是从黑雾中伸出一只手反动书页,看上去十分诡异。
“伊洛尔,最后的时候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和拉姆罗列有什么关系。”为了探究事情的经过,幽兰已经将拉姆罗列的事情和伊洛尔说了一边,然后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在主人冲出了结界去战斗的时候,我的心就变得滚烫,我能够感受到主人的心意,感受到他的意志,他的坚持,以及那份斗志,它召唤着我,鼓舞着我,让我贯彻我的意志,守护主人的心意。
接着,一种力量就从我灵魂的深处涌来,我可以感受到这股力量来自我与主人的紧密的契约,也是这股力量让我觉得强大起来,轻易的就触动了圣树的力量。之后便如同幽兰小姐所见到的那样了。
只不过当魔鬼被送走后,拉姆罗列便变回了原样,我也失去了那奇特的力量,因此圣树才消失了,不过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它在纳斯的某一处。所以我想,最后的战斗是主人赐予我的力量,或许主人已经完成了一部分拉姆罗列的试炼。”
“原来如此,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在那一刻你才正真的承认他是你的主人嘛。”幽兰轻描淡写的说道。
伊洛尔愣了一下,接着点头道:“没错,过去我只是出于对命运的顺从,而或许那一刻才从心里接受这件事。”
“嗯,其实你怎么想无所谓,不过这次确实我们是因此有得救的。另外我还在意一件事,当时驱逐魔鬼的时,你是怎么做的你清楚吗?”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可以这样做,我能通过圣树树感知到纳斯的人对它的膜拜,所以傀儡身上的魔鬼气息轻易的就驱散了,而基拉丁先生和托·鲁曳的尸体中我并没有感知道这些,但不知为什么,似乎很自然,我就是到利用圣树就能隔断魔鬼与这个世界的联系驱逐出不属于他们的肉体,接着就成功了。”伊洛尔回忆道。
听完伊洛尔的回答,幽兰突然合上了书沉默了,似乎在思考,但伊洛尔觉得她正盯着自己看。过来一会儿人,幽兰才开口低语道:“居然将自己分开了,原来如此,这具身体空有法则,却没有力量,怪不得。”
“幽兰小姐,你在对我说吗,我没有听清楚。”
“不,没什么,你继续照顾主人吧,我要继续看书了。”
。。。。。。。
这一夜,同样入睡的还有易丹娜,不过此刻正做着噩梦,但她的贴身女仆却并不在身边照顾她,反而是巴雪拉出现在她的房间中。
这场浩劫后,巴雪拉已经失去了所以的亲人,反而是双子的易丹娜成为了她最亲近和了解的人,不知为什么听到易丹娜因为今天情绪波动太大而晕过去的消息,让巴雪拉有些着急,才来到了这里,而看到安静的躺在床上的易丹娜时,她的心中有突然变得莫名的安心。
为易丹娜擦去眼角的眼泪,巴雪拉轻轻的开口道:“基拉丁先生,深夜拜访淑女的房间可并不礼貌哦。”
巴雪拉的话音刚落,阴暗的角落中便出现了基拉丁的身影,不过他并未故意隐身,被发现也是意料之中的,“如此冒昧确实有些失礼,不过我有一些事情想要与你谈谈,而且也只有这一次机会。”
“哦,您原来找的是我吗,不知是什么事呢?”巴雪拉好奇的问道,她确实不明白这位类似同伴的神秘男子倒地有什么事会来找她。
“这件事与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女孩子有关。”基拉丁轻声道,显然他并不想吵醒这位睡美人。
巴雪拉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好吧,我们换个地方说吧。”然后便与基拉丁来看了易丹娜的房间。
他们再次开口的地方是在易丹娜的上面,也就是屋顶,此时,巴雪拉居然基拉丁大约又两米的距离,显然她并不信任眼前的这个人,不过基拉丁并不在意这些,见巴雪拉等他开口,便说道:“巴雪拉小姐,我这次来见你只是为了给你提一些意见,听不听全由你决定。”
“那就请你开口吧。”巴雪拉盯着基拉丁说道。
“嗯,好的,我就简单而直接的说了。首先,我知道幽兰小姐在于易丹娜小姐签到契约的时候,约定在帮助她之后,需要易丹娜小姐完成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而这个要求我才是要她在事情结束后与她们同行。而关于这一点,我希望你在易丹娜小姐知道之前便与幽兰小姐谈谈,提出用你来交换易丹娜。”基拉丁微笑着说道。
而巴雪拉则皱了皱眉头提问道:“基拉丁先生,第一,你有事怎么猜到幽兰小姐将对易丹娜提出的要求;第二,即便你说的是事实,我又为什么要提出交换的要求;第三,幽兰小姐又凭什么会答应你所建议的事呢,如果你不能回答这三个问题,我实在无法明白你的建议有什么值得我接纳的地方。”
“呵呵,这是自然,不过让我先从第二个问题回答你,你之所以要向幽兰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你其实很在意易丹娜这个女孩,而一旦你不接受我的建议,我相信不久这位美丽而不成熟的女孩就会死于意外。”
基拉丁的回答让巴雪拉有些愤怒和不解,不过她没有打断对方的话,基拉丁继续解释着,“接着是第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卡特族这样一个古老的人族。”
“不知道。”巴雪拉摇摇头道。
“那我来告诉你一些事,卡特族的传统是父亲会从小关注男孩子的成长,并且在他们即将成年的时候,毁去他们最喜爱的东西,如果是女人,父亲就会找机会杀了那个女人,即便那个人是孩子的母亲,如果是自己,他们就会告诉自己的孩子因为他们没有在族中表现的足够强大所以他才会死去,然后自杀,族中只有少数几个被公认为最强大并通过试炼的孩子才能逃脱这样悲惨的命运。
而我看到幽兰对待雷诺的态度与这个族群很像,她时刻鼓动着那个孩子对于力量和权利的渴望,同时为他召集有潜力的同伴,但她帮助易丹娜的理由却于此无关,易丹娜既不会成为权利的执掌者,也没有特别的潜力,而唯一能够引起别人在意的就是她的美貌,而且恕我直言,她的美貌要胜你一些,不过你比她多了一些野性和风情,才不输于她。
既然如此,幽兰有何必冒着风险,来旅行契约呢,答案就是雷诺在见到易丹娜第一眼的时候就着迷了,这完全在那位魔女殿下的意料中。当然在易丹娜答应同行后,她不会像卡特族那样自己动手,但易丹娜的美貌想在外面制造一些混乱和意外,我想是非常容易的。你说是吧,巴雪拉小姐。”
“请您继续说。”见基拉丁似乎在询问自己,巴雪拉回答道。
“嗯,关于第三点,当你提出这儿提议的时候,幽兰一定会答应的,因为我觉得那个叫雷诺的男孩比起易丹娜,他现在更加在意你,虽然其中同情的成分或许更多也。所以,即便是你比易丹娜聪明许多,我想她依然会同你这个提议的。
不知道我的解释,你是否满意,不过不管你是否相信,如果你真的在乎易丹娜的话,你可以尝试对幽兰提出这个要求,如果她同意了,就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如果她否认,你也没有损失,不是吗?不过希望你不要告诉她是我告诉你的,我还不想引起她的注意,这也是为什么我现在来找你,因为此刻她正守在她的主人,不会注意到我。”
基拉丁的话再次让巴雪拉陷入了思考中,过来一会儿才开口道:“最后一个问题,基拉丁先生,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可不信你只是动了恻隐之心,我可不认为你是这种人。”
“很简单。”基拉丁痛快的回答道:“因为我对幽兰并不放心,虽然我同意与他们同行,但我同样是可能被她算计,成为牺牲品,所以我需要盟约,而易丹娜并不合适,她思考问题不够缜密,而你确实个时候的盟约。”回答完最后的问题基拉丁便从屋顶上消失了,只留下巴雪拉一个人在屋顶上思考着。
第二天,卡洛等人经过一夜的休息,都缓了过来,而巴雪拉则带着易丹娜来到了广场,她先将发现魔鬼并消灭这些邪物的过程大致的说了一边,其中隐去了魔鬼的来历,并在最后开口道:“最后,魔鬼在先祖指引带来的使者和我们瑞特的祭司,我的妹妹易丹娜祭司的努力下被消灭了,先祖为我们的英雄欢呼吧。”虽然巴雪拉说的并不是全部的事实,但在语言的修饰下,易丹娜确实成了最后的英雄,于是就在错愕中,易丹娜被巴雪拉推到了众人的面前。
在人们一阵欢呼后,巴雪拉继续说道:“现在,为了纳斯和瑞特的繁衍与昌盛,我遵照父亲的意愿,承认瑞特的易丹娜为我托一族的家人,并继承托一族的权利。”
巴雪拉的这段话似乎触动了什么,突然使吵闹场面冷却了下来,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但巴雪拉去没有停下,依然不急不慢的说着:“而我,托·巴雪拉,愿意放弃我祭司之名,放弃我托一族的姓,离开这片土地。”如果说巴雪拉上一句话是一股寒流的话,这句话就如同酸雾一般,广场上的人纷纷提出了疑问和不安的揣测。
“大家请静一下,原因我会说的。我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有三点,请大家安静的听我说。”巴雪拉的威望在纳斯还是十分高的,很快众人又恢复了平静,见到场面被控制住了,巴雪拉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道:“其实,第一,正如你们所知道的,这次的浩劫中,我出力其实并不多,不能守护你们是我的失职;第二,担任祭司的我从小就立下了一个誓言,这个誓言是保守一段关于纳斯和瑞特之间秘密的故事,而解开这个誓言的唯一方法是当托一族与塞一族再次成为一个家族,并且只留下一个祭祀,这个时候这段尘封的历史才能够再现,而如今的现在或许就是先祖们的指引,这个誓言是解开的时候了,之后,我会将这段历史的文献公布在我所住的地方,看过那段历史后,我相信所有人都会理解的。
至于最后一个原因,是因为我想离开这里,我的亲人都已经不再了,我不想再留在这片让我伤心的土地上,请大家理解,或许走出这片森林会让我新生,所以我决定与这些被先祖们指引而来的旅人们一起旅行,这就是我今天想要说的一切,而且我的觉得不会改变。现在请大家回去吧,我会在三天后离开的。”
这天,纳斯的人在劫后余生的欣慰中聚集,却又在面对未来的不知所措中回家,一切改变的太快了,或许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纳斯的人们才会接受这一段事实,但是巴雪拉认为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回到住处,正如巴雪拉所料,易丹娜果然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她询问她为什么,所以她煮好了茶静静的等她进门,“情爱的易丹娜,我的妹妹,来,到我身边坐吧,我想我们会聊很久。”
这夜,巴雪拉与易丹娜在房间中用餐,不过巴雪拉并没有告诉易丹娜真正的理由,而是用了广场上的那些理由,她只问了易丹娜一个问题:“亲爱的,你认为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纳斯与瑞特从新走到一起,实现我父亲和你父亲的愿望吗?如果没有,就用这样的结局结束我们的悲哀吧,不要让更多的人为先祖不得已而立下的誓言牺牲了。”
第三天,收拾了行李,巴雪拉便跟着卡洛等人离开了纳斯,她选择了第二天刚结束的夜间离开的,这样她也不算食言,同时她也把那卷记载着历史的古卷,用自己与易丹娜的血解开了封印,挂在自己的门前。临走前,她还去了一个地方,她的侍卫,安璐烈的墓前,没有人没有人去打扰,也没有人知道她在那里说了什么,想了什么,或许只有基拉丁从巴雪拉会来的眼神中猜到了什么,不由一声叹息。
第五天,带着易丹娜的信,卡洛等人通过了瑞特城,走出了森林。或许是第一次离开森林,巴雪拉显得有些不适应外面的阳光,不是的回望这自己个故乡,最后卡洛答应了她的要求,找了一个小丘,让她能够清楚的看到她走出来的森林。
丘坡上,巴雪拉对着旁边的伊洛尔轻声的道谢道:“伊洛尔,谢谢你将圣树留下,长成树苗的圣树一定会保护我的故乡的。”
面无表情的伊洛尔淡淡的回应道:“你不必为这道谢,它既然接受你族人的祭拜,自然会留在哪里,我没有带走它的权利,也带不走它。”离开了森林,伊洛尔仿佛有便会了从前那个沉默的女仆,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的她面对卡洛时,脸上已经可以看到女仆招牌般甜美的笑容了。
“好了,我们走吧,下一站是罗伦迪亚,雷诺可是急着找到接触卡缪林诅咒的办法。”见停留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幽兰下令道,这几天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相信两天后她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就在众人准备启程时,想不到的异状发生了,卡洛突然抱着自己的上身,痛苦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喊着好热。原本就担心魔鬼可能留下隐秘诡计的幽兰迅速的检查了卡洛的身体,而伊洛尔也一个健步,着急的来到他的身边。
“幽兰小姐,主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伊洛尔一脸担忧的问道。
可还没等幽兰开口,就看见卡洛的上身,透过衣服,散发柔和的白光,向半空飘去,他的头顶更是出现了一个法阵,扭曲了空间。幽兰来不及回答,便化作了黑色的锁链,如同那天锁住毁灭魔鬼那样固定住他,然而卡洛最终还是渐渐或作一道虚无的身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看着恢复人形,出神的看着西方的天空,久久不语,伊洛尔忍不住开口问道:“幽兰小姐,幽兰小姐,主人他人怎么了,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幽兰去没有理睬她,反而是身后的基拉丁上前解释了起来。
“我曾经和他一起洗澡的时候看到过他背后的铭文,而刚才他身上的光应该是铭文被激活的缘故,他应该是被人召唤回去了,回到他来的地方。所以我想他应该没有事,会主持这种仪式的一定是他至亲的人。”
“走吧,我们继续启程吧。”不久幽兰才开口决定道,但马上就遭到了伊洛尔的反对。
“幽兰小姐,继续旅程?难道我们不是应该先去找回主人吗?”听上去,此刻她有些生气。
但幽兰依然毫不在意的说道:“他回到那边会有他自己的旅程,这或许就是他的试炼,我们帮不了他,他的家乡在那座山脉的另一面,还是先顺着他的想法,先帮卡缪林解除诅咒吧。”
幽兰的话让基拉丁和伊洛尔一惊,便不再开口了,他们从没有想过卡洛是跨过被神诅咒的地方过来的。
而另一方面,由于神咒山封印法阵的破坏,阻断两边的结界终于消失了,卡洛确实也穿越了空间,回到了西端的大陆,然而中间却发生了意外,他没有出现在召唤的法阵中,反而在中途从空间中被挤了出来,还没有回过神,他便发现自己在一处森林中的水池中,似乎还是温泉的样子,而且被颠的七荤八素中,似乎看见了两个赤裸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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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本书将暂时告一段落,我会在些《魔炼心录》时,竟可能上传一些写好的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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