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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洛的世界观中,仆人犯错而受到惩罚并非不可理喻,但无缘无故的受到折磨,这样的人生还不如让人解脱的好,“而且我可以感受到,幽兰十分尊敬你,你有怎么忍心让她一直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活着,你是否应该问一问她的想法。”
“卡洛,你似乎有些误解,在我和幽兰看来,痛恨和尊敬这两者并不矛盾,你或许把仇恨和恨混为一谈了,折磨幽兰而产生的恨只是为了让她的状态稳定,这种恨会在时间中慢慢消失,如果你过意不去的话,可以做一些让她开心的事交换。其次,我并不是喜欢折磨她,而是遵照我们的之间的约定,我让她活着,她服从我,如果有一天她不愿意继续下去,她会毫不犹豫的宗旨,一切都在于她自己的心意,我们所谓的仆从都是自愿的,这和后来出现的奴隶一样的仆人是不一样的。这件事你可以自己向她求证,请让我们回到正题上,我之所以提到这些,还是为了让你了解神明的本质。当幽兰的实验获得突破后,父亲就被其它的事所吸引,暂时放弃了这方面的研究,因为这个世界出现了一种新的使用力量的方法,那就是法则,后来这些法则被分为了许多种,比如说魔法、巫术、咒术、法阵以及由此衍生的各种,咒术中就包括你所中的诅咒,我想这你应该不陌生,这些法则的具现恰巧都是在新的灵域诞生之后。经历了无数的岁月,不知存在了多少万年,熟悉的世界突然在他眼前发生着聚变,父亲他着入迷了,不但是父亲,所以的智慧生命都着迷了,父亲他选择了一支人类的部族协助自己,父亲则付出永远庇护他们的承诺,其实我在想父亲之所以无法逃离那里或许是注定的,因为他所庇护的人类已经灭绝了。
神明的起源和这一支人类部族不无关系,为了那个时候保护弱小的人类,父亲想了许多办法,包括父亲研究出的法则,但那时还是有许多传承着遗世碎片的种族,他们的强大甚至比弱小的魔神还强大,所以这些人类依然生存困难。父亲最终在一次尝试中,找到了方法,这个方法就是幽兰,只是与幽兰不同的是,他们没有死亡法则的之约,因为他们来自灵域的晶壁外。
当时父亲为了避开死亡法则,他想到了灵域中被净化的灵魂,可是,这样的灵魂会在净化的一瞬间从灵域消失,父亲没能成功,这时,他将手伸到了那片死域,从死域抓回的灵魂基本都是记忆混乱,但他们确实没有不受这个世界死亡的排斥,而且让人惊讶的是,这些复活的灵魂中还含有这世界所没有的法则,这些法则可以轻而易举使力量具现,而且十分强大,这就是你口中的神明,第一次出现的神明。但是没过多久,问题就出现了,神明虽然因为异世的法则而实力惊人,却也因为这些法则而变得脆弱无比,法则是从规则中诞生的,是规则的表现形式,而神明身上的法则就像无根的落叶一样,他们只能在父亲的‘自我’中生存,即使如此,不了解这些法则背后的规则,他们依然一个个的死去,当他们只剩三四个的时候父亲终于想到了办法。”
“难道是信仰?”想到印象中的神殿,卡洛灵光一闪,惊叫道。
但袭露安娜确摇了摇头,继续说:“还不是,那时父亲创造了恩赐仪式,就像你我之间的关系,通过将人类作为支点,他成功的让神明出现在世人眼前,唯一的缺点是,承受神明的人的生命会变得十分短暂,而且神明强大的力量即使只剩下三个,也让这支人类蓬勃的发展起来。从那时开始,这个部族渐渐成为了一个强大的国家,即使受到所有包括人类的排斥和嫉妒,他们依然创造出了他们的辉煌,同时他们将父亲供奉起来,而且是把他排在了原本在他们心中重要的先祖之上。
后来,见证到了神明的强大,一些天神和魔神一同找到了父亲,希望让父亲将神明的制作方法告诉他们,他们遇到了和父亲同样的问题。”
“天神和魔神不是对立的吗?”听到这里,卡洛好奇的打断了袭露安娜的话。
“不,这是你的误解,正如我先前告诉你的,天神和魔神只是古人类的称呼,他们两者没有什么交集,最多是两者都是不死不灭而已,只是生存的方式不同,或许在你们看来我们每一个都不同个,但在我们看来这其实都无所谓,这一点古人类似乎比你更能理解我们。总之父亲同意了,而且父亲在受到先祖之上的祭拜后感受到了一些东西,他不但将原来的方法告诉了他们,同时也把新的方法说了出来,那个方法就是你口中的信仰,其实这是从祭祀先祖的方法演变而来的,因为父亲发现神明之所以不能长久的存在,起根源在于我们的世界的规则不承认他们的存在,这和我告诉你的时间差其实差不多,只要不被世界所认可,世界的规则就会排斥它。而信仰承认了他们的存在,所以他们就存在,这就是神明的奥秘,然后,结果证明父亲的想法是对的,虽然效果一开始效果比不上恩赐仪式,但是当信仰扩大后,得到信仰的神明比用恩赐仪式的神明更强大。”
袭露安娜的话,让卡洛再次想起德鲁伊图腾给他的记忆,也想起历史中隐晦提到的信仰战争,那时神明争夺信仰的战争,这些文献是萨克从遗弃的神庙中取得的,这些神庙的神灵大都是在这场战争中陨落的,而且有许多这样的记载,但这些都是不被承认的历史。
袭露安娜的故事还在继续,“不过,父亲还是有所保留的,他并没有把抓取晶壁外灵魂的方法讲出来,因为这关系到他畅游灵域的方法,所以他只交出了制作的过程并再次前往灵域抓取了异世的灵魂,然后自己留下了三个继续他的研究,将其他七十多个交割了前来的天神和魔神,还有后来赶来找父亲的一些和父亲有交集的强大生命,那些是遗世碎片消散的很慢却生命将结束的生命,他们同样希望得到神明,但却是为了自己种族。你或许知道有些种族,包括你们人类中有自称拥有神明的血脉的人,这些人就是那个时候诞生的,有时我会感慨神明推动了世界的改变是否正确,我想父亲就是担心这一点才没有把抓取异世灵魂方法泄露出去,但这种改变还是慢慢的发生了,或许这是错误的选择,说以父亲得到了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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