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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炎全身肋骨折断四根,大面积软组织挫伤,下腹某样东西的机能组织被陈长生彻底踏坏,医生不得不为他作了局部切除手术。在医院休养三个月后,等待他的将是三十万补偿金和一份退学命令书。
听着旁边严将等人讲述事情的经过,曹建国陷入了沉默很久,在烟雾萦绕中严将完全不清楚连长的想法,旁边郑勋看着陷入沉默的曹建国不由感慨,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一个是自己的侄子一个是自己的干儿子貌似手心手背都是肉。
就在严将猜测连长将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时,曹建国开口问道:“曹炎,还有救吗?”
严将盯着窗外,看着一辆军区总医院的专属救护车驶进军刀训练基地,几个医护人员用担架小心的把曹炎抬进救护车。他回答道:“我看还有救!只不过救活了面临的也只是离开军刀的结局,因为这次的事件将决定他的身体以后再也不能适应军刀的严格训练,虽然他是军刀培养了近十年的精英,可是鉴于军刀的特殊性,我们不能能拿他的生命去开玩笑。”
陈长生已经在禁闭室呆了近二十四个小时,虽然很清楚这次的事情很可能导致他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当兵,可是他不后悔。他在禁闭室呆了足足两个月,期间参加各种思想教育课以及每天按时按点的向监督员汇报思想,剩下的就是在属于自己的禁闭室里睡觉。期间秦卫国跟田图斐都利用休息时间来看过他,也劝过他早点承认错误这样才可以早日出去,可是陈长生犹如一头犟驴一样,无论来多少人说多少话他最后的回答永远都是“我没错。”
当陈长生终于可以走出那间让他已经有点习惯的禁闭室,从新回到军刀时,他被直接带到了连长办公室。
“报告,陈长生前来报道!”
曹建国望着从事情发生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一面的干儿子,两个月不见他明显瘦了很多,知道陈长生脾气的曹建国叹了一口气略略点头,指着自己办公桌对面的一个沙发道:坐在那里和我谈话吧!”
“谢谢连长!”
是连长而不是干爹,这让曹建国不由觉得一阵心疼,是啊从出事情到现在自己从没有去看过他,他心里是有怨气的吧。作为疼了他十几年的干爹居然在他最需要亲人的时候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而是任由他在那个冰冷的犹如牢房的禁闭室呆了近两个月。
陈长生毫不客气的往沙发里一坐,面无惧色的望着对面的曹建国。
“你来到军刀已经快三个月了吧?”
“两个月零七天,”陈长生自嘲的道:“其中在用在训练的时间才七天,倒有两个月是在军刀堪比华夏第一监狱的禁闭室呆了两个月。不过,我想这些并不是连长您找我来想谈的真正问题吧?您就省了思想政治工作前面那一堆啰嗦不着边际的组织关怀与温暖,直接和我摊开了明说吧!说句真心话,您越是摆出一幅亲切的面孔,我的心里就越是虚得没有底。”
曹建国看着对面犹如刺猬一样的陈长生开口说道:“看来你早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嘛!”
“把曹炎踢得成了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又在训练场里不顾教官的劝导直接把教官打了,犯了这么多天条,就算您现在告诉我,我可以高枕无忧平安无事,我都不敢相信!”陈长生道:“是准备把我送上军事法庭,还是有什么行政处分,或者是直接踢出军刀,是死是活,您就直接给我个痛快吧!”
“你即不是党员,又不是在职干部,只是一个学员,哪里会有什么行政处分?”曹建国叹口气说道:“对于这件事情你真的就没有一点后悔吗?”
“说实话我把曹炎打成重伤,又在他的那个位置上狠狠踢了一脚,就算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在像之前那样做的!您知道吗,他居然在我跟他比试的时候想要杀了我,您曾经跟我说过但凡想要我性命的人都是敌人,而作为敌人我必须要把他置于死地,这样我才能活下去。”陈长生近乎咆哮的说出这些话。
看着对面的陈长生第一次出现情绪波动的曹建国笑了,是啊是自己告诉陈长生作为敌人那就是要不死不休,据说本来是想要杀死曹炎的陈长生在听到曹炎说自己是他二叔时陈长生才改变了想法,不然现在自己面对的可能是曹炎的一具尸体,看来这小子对于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啊,想到这的曹建国好像下定某样决心一样说道:“那好,我就告诉你军刀党支部对于你的处罚决定。”
……
秦卫国跟田图斐晚上被陈长生拉近宿舍里,看着宿舍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零时跟酒,秦卫国看着一脸淡定的陈长生不由率先问道:“怎么样?”
“我要离开军刀了!”陈长生扬着手里一个加着绝密标签的文件袋,道:“连长给我了两个选择,要么领上一笔遣散费滚蛋回家,从此和军刀再无瓜葛,假如敢对外泄露军刀特殊部队的信息,将会受到严厉制裁。如果依仗从这里学到的东西作奸犯科,我的教官将会组成追缉队,将我就地正法!第二个选择,就是钱也别要了,他老人家在军界还算是有几分薄面,把我丢进一个普通的部队,让我这个顽固份子,去体验革命融炉的火热,也算是对我有始有终!”
秦卫国不由瞪大了眼睛,过了好半晌,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选择了什么?”
“当然是选择第二条路了!”战侠歌老老实实的道:“我现在哪敢这样滚蛋回家?当时虽说出来时是带着复仇的心思来参军的,但是跟你们两个人一起在部队摸爬滚打了这两年我倒是适应了部队这种紧张而充实的生活了,现在到地方部队上面,能混一天是一天吧!”
“再说我已经想好了!”陈长生接着说道,“我现在去普通的部队终归是要混出个人样才可以回家的,也许卫国你们不相信,我们家我爷爷,我爸爸都是死在战场了,我的名字就是我爹希望我能够长命百岁,可是当时听到我要当兵要上战场杀敌时,我的母亲还是义无反顾的支持了我,所以说如果我现在就这样狼狈的逃回去,我对不起一直相信我能出人头地的母亲。”
是啊,母爱如山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恐怕就是自己的父母了,看着对面的陈长生秦卫国第一次觉得也许自己是应该跟自己父亲谈谈了。但是此时更关心陈长生的他说道:“那么,你干爹给你安排到哪个部队了?”
“十三军。”战侠歌无所谓的道:“至于具体给我分配到哪个旅队,连长也没有明说,只要我去十三军军部报道听从组织分配。像我这样一个军刀踢出来的垃圾,能被分到炊事班,当一个小小的炊事员,已经是万幸了!”
“你被你干爹‘丢’进了十三军?”秦卫国瞪大了双眼,他一把抓住战侠歌,急叫道:“你确定是十三军,是CD军区的十三军?那可是是华夏人民解放军七大军区之一。它与越南、老挝、缅甸、印度、尼泊尔、不丹、锡金等7个国家接壤,国界线达7000多公里!看来你干爹这是有意培养你的野战作战能力啊。”
“管他呢,反正我就是一个新兵蛋子到时候安心做好我新兵蛋子该做的事情就行了。”陈长生听完秦卫国的话不以为然的说道
陈长生长叹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曹炎,我现在恐怕已经考上燕京大学,在享受我的大学校园生活,现在却要当个新兵蛋子!”
听着陈长生再一次提起于曹炎的过节,秦卫国虽然满肚子的问题,但是他相信既然陈长生不愿意说,那么自己问了也是白问,只好压下内心的好奇说道:“长生,如果在十三军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虽然我家在CD军区没什么实力,但是老爷子还是能在关键时刻说上几句话的。”
感受到秦卫国对于自己的好,陈长生笑着说道:“放心吧,秦大少的大腿我怎么会忘记抱呢,到时候只要有事我肯定报上秦大少的大名,告诉那群整天趾高气扬的军官,劳资的后.台可是军委参谋长,到时候相信那些军官一定会吓得屁滚尿流吧。”
说完这些话陈长生率先笑起来,田图斐跟着笑起来,秦卫国边笑边给陈长生一拳说道:“你小子,不带这样抹黑我们家老爷子的,到时候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我立马说不认识你。看你小子还能怎么办。”
说完这句话三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陈长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出了点什么事,那么作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秦卫国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保住自己。就好像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肯定不会麻烦秦卫国一样。
三人借着酒意回忆起以前在一起的种种事情,那时候看起来平淡无奇的小事现在都觉得是特别的有乐趣。
那一夜三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三人都说好要做一辈子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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