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我说白薇他小姨,你对着我闺女,一口一个老娘,这事真的还是假的哈!”白丕笑眯眯地打趣道。
“滚!老娘没兴趣跟你啰嗦,小心我替姐姐阉了你!”女暴龙一脚把地上那个到赵大人喉咙旅游一番,闹出天大风波还能全身而退的特大号葡萄踢飞,无巧不巧,正砸在白丕那光溜溜的头上,啪嗒,碎成无数汁水,顺着白丕头脸滴答下来,随即绿影一闪,绿衣女子就到了院子里,再一晃,就不见了。
大厅里白丕擦着光头上的汁水,看着姬平无奈苦笑道:“姬叔,你见笑了,这个是我最小的妻妹,叫黄莺,可人真没点黄莺的样啊,小时候很有武学天赋,我岳父就送她习武了,不料却养成了一个风风火火嫉恶如仇的男人性格来,今年二十九岁了,还是没有嫁出去呢,论身手那是厉害的很,大剑宗阶,论美貌姬叔你也见了,不说万里挑一也差不多了。但就是性格让人受不了,据说和她揍过的相亲的小伙都不下一百了,你说谁敢娶她啊。哎,麻烦事啊,这不到我岳父让她来这里看她姐姐来了,其实是我岳父托我帮他把这个老姑娘处理了,我前天都帮她介绍过一个了,她倒好,一见面就把人家胳膊打折了,说人家盯着她看不怀好意,姬叔啊,她这么美貌的,人家能不看吗,是男人都会看一看的啊,哎,麻烦,麻烦啊!”
“爸,是小姨缘分没到呢。”白薇说道,“哎,白化,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啊?”
“小姐啊,跟您说个事,刚才我在院子里见到姨小姐,他问我都看到谁从这个屋子里跑出去了,我就告诉她是赵大人,随后姨小姐问赵大人住在哪里,我告诉她说是住在以前老爷的别院,随后姨小姐就走了。不过我刚才仔细想想,感觉有点不对,以赵大人那个稳重个人,刚才从这个屋子出去的时候,好像慌里慌张的,跑起来都一溜烟呢,现在姨小姐又这么问,别是出了什么事吧?这就来跟小姐说说。”门口一个青年,对白薇说道。
“啊,你说什么,小黑,快去别院!快!赵大人危险了,”白丕急忙道,看到小黑一闪身出去了,白丕接着嘀咕道:“反正他也没老婆,男人做不做倒没有什么,可别性命也弄丢了哦!”
话说红花商会总部,盘标和盘歇正在院子里商量着什么事,抬眼只见赵大人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随手关了远门,盘标连忙问道:“赵大人,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赵大人一个白眼过来,心说有事能跟你说吗,应付道:“没事,没事,口渴了,我找水喝。”
随后就一溜烟地跑进院子里面去了。
盘标和盘歇只感觉赵大人不对劲,以前进这个院子都是迈着八字步,鸭子一样的,一步一摇摆的,还没等他们两个琢磨过来呢,“哐当”一声巨响,院子大门轰然飞起,直飞到院子里四五米才落到地上,实木的大门已经四分五裂,不成样子了。门口站在一个艳丽绿衣女子,凤目怒火喷发地看着盘标和盘歇,一手叉腰,一手伸着,指着盘标问道:“小子,赵大人在哪,把他给老娘交出来!”
盘标和盘歇这个郁闷啊,心说赵大人果然惹事啦,嘿嘿,不过这谁啊,二话不说拆了我们的门,还这么出言不逊,这女子咋这样呢。盘标一闪身来到破碎的大门旁,说道:“你谁啊你?为什么打碎我们的门,你让我们交人我们就交了?”
黄莺看到盘标一闪之间就横跨了近十米距离,知道盘标也是大剑宗阶的强者,不过再强者也不行啊,老娘都被那个流氓侮辱了,这口气不出那老娘还是老娘吗,心说你们不交老娘就自己找,所以看到盘标问话,也不回答了,直接就向里面冲去,嘴里还怒吼着:“赵大人,你个吃老娘豆腐的龟儿子王八蛋的,侮辱了老娘就跑了?你跑得了吗你!”
盘标和盘歇两个人看到绿衣女子向里面冲来,本打算阻挡的,看随即听到女子说赵大人吃人家豆腐,两个人对了一下眼,那身形就慢了下来,心说真看不出来啊,我们赵大人还好这一口,嘿嘿,不过还挺有眼光的,这女子长的不赖啊,你说说这样我们怎么能拦人家啊,毕竟赵大人吃人家豆腐,人家找上门了,热闹来了,走呗,跟着看看去呗!
于是黄莺在前面怒气冲冲骂咧咧的一个屋一个屋找着,而盘标和盘歇也咋咋呼呼地叫着:“哥啊,这个是高手啊,速度好快,我赶不上她啊。”
“歇啊,赶不上也要赶啊,可不能让她跑到后面的倒数第三间的那个大房子里去了,赵大人就在那啊,她要找到那里了,赵大人不就危险了。”
“嗯,哥啊,那快追,快追,保护赵大人啊。”
赵大人跑回来后,猛灌了一气凉茶之后,心还是噗噗通通地跳,那刚才嘴里的绵软香滑并没有被赵大人一口凉茶冲淡,反而越发浓郁起来,正在闭目仔细回味呢,突然听到院子大门咣当一声,紧接着女暴龙的怒骂响起,赵大人那是浑身一个哆嗦,正寻思盘标他们能把女子挡住呢,突然听到盘标和盘歇阴阳怪气的咋呼声,赵大人眼前一黑,一口差点没上不来,心说今儿个这么倒霉啊,吃个葡萄都弄出来这么多事来,奶奶的这两个孩子太阴了,缺德啊缺德,这不把老子往死里整吗。没办法,老子赶快找地方藏呗。四下里观看了一下,赵大人眼珠一转,心说老子藏这里,我看你把我怎么样!
黄莺找赵大人正找的心焦呢,听到盘标和盘歇一唱一和地咋呼,不由一喜,心说好孩子啊好孩子,这谁家娃,太可爱了!身影一晃,就跑到盘标说的那个大房子门口,抬起一脚踹飞房门,只见那个让她恨的牙痒痒的家伙正猫腰钻进屋子里的保险柜里,并随手锁上了门,那保险柜是商会用来盛放重要财产和凭据的,全部精铁制作,厚度近乎十厘米,坚固异常,高约一五六,外观圆溜溜的,足有一米粗细,上边并没有封死,在柜子靠上的部分镂空了两排指头粗细的空洞,赵大人此刻就趴在那空洞边,对着黄莺说道:“小姐,我知道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但那能怪我吗,你大爷的无缘无故地跑过来就要揍我,刚好我被葡萄噎着了,人被噎着都是那样的,那是本能反应啊,但是你怎么不躲开啊,你躲开了我不就舔不到你了吗。这事不能怪我一个人吧,啊?”
盘歇这个小子听到赵大人的话,促狭地捅了捅盘标,嘀咕起来:“哥啊,赵大人有福啊,吃着葡萄舔着美妞,啥叫甜美日子,人家这就叫甜美日子!”
“你两个小子,真他*的坏,老子被你们害死了,出去再跟你们算账!”赵大人听到盘歇嘀咕,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自己做的事,怪人家什么事,老流氓,你出来,你出来看看!”黄莺一脚踹在保险柜上,沉重的保险柜被这个女暴龙一脚踹倒在地,赵大人痛哼一声,随着保险柜在屋子里轱辘一阵乱滚。
“龟儿子王八蛋,以为躲里面老娘就没办法啦,老娘折腾死你,什么叫老娘不躲,老娘要躲的了才行啊,你龟儿子吃了老娘豆腐还说便宜话,气死我了!我让你躲!我让你躲!”黄莺就咣当咣当地踹起保险柜来,保险柜伴随着赵大人的痛哼声,就那么在屋子里轱辘滚动着。
小黑赶到别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看到这种情况,小黑松了口气,情况没有白丕说道那么严重吗。看到保险柜滚到了墙角,而黄莺抬腿准备踹下去的时候,小黑就再次把黄莺气机禁制起来,黄莺就那么保持着一个一腿着地、一腿抬起、上半身后仰的那么一个蹬踹姿势,定在那里。随后小黑把保险柜扶起,气机探进保险柜,把保险柜门打开,再看赵大人,满头满脸都是青一块红一块的,晕头晕脑地从保险柜里爬出来,赵大人吧本来在保险柜里面被转的已经满脑袋都是星星了,现在一爬出保险柜,哪能站立的住,所以赵大人一爬出保险柜,就感觉天旋地转,身子猛地就要往一边倒下去,所以赵大人手就往一旁一搂,无巧不成书啊,赵大人手就一下搂住了旁边黄莺抬起的那条腿了,晕头晕脑的赵大人感觉搂到了一个东西,整个人顺势就往黄莺身上靠了过来,他不能不靠啊,这时候赵大人眼前都是星星了,他不靠就倒了。他这一靠不要紧,刚好整个人趴在黄莺后仰的身子上,和黄莺来个脸对脸,嘴对嘴,怀里还抱着人家一条腿。
昏头昏脑的赵大人只感觉整个脸庞贴着一个滑腻的东西,鼻端传来一股幽幽的香气,很是好闻,嘴唇也贴着两片凉凉的软软的香香的什么东西,就忍不住用嘴巴砸吧了两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不对!”舔了两下之后,赵大人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突然想起来什么,不过眼前还在冒金星,他也没敢睁眼,就用手抓了抓搂抱的东西,软、弹,这时候他也也感觉到胸前有两团又软又弹的物事顶着自己胸口,有过经验的老赵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大叫一声,我们的赵大人就猛然弹起,但强烈的眩晕感使弹起的身子才从黄莺身上起来,就一头顶在保险柜上,“咚”地一声闷响,人也就随即在地上了。
盘标和盘歇、小黑三人傻了一般地看着赵大人抱着黄莺大腿趴在黄莺身上,亲了人家,也舔了人家,三个人都没有经过,所以三人脸色通红地傻不愣登地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看到赵大人虾子一样跳起来撞到保险柜上倒了下去,三个人才一齐打个一哆嗦,清醒过来。连忙去看黄莺。
而黄莺现在全身还不能动弹,不过现在她已经昏过去了。在赵大人搂着她的腿,趴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就感觉浑身血液好像都冲向了头脑,一股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就出现在她心头,等到两个人胸口相贴,脸面相贴,嘴巴相贴,而赵大人舌头舔在她嘴唇上时候,那股异样的感觉尤其强烈,最让黄莺羞愤的事,自己好像并不特别反感和拒绝这种感觉,隐隐还一丝期待,尤其是近在咫尺的赵大人喷发出来的气息,喷的黄莺感觉到冲到头部的血液好像炸开了一样,嘤咛一声,在赵大人离开黄莺身体之前,黄莺就昏了过去。
小黑气机感应了一下赵大人和黄莺,随即气机一震,就把黄莺震醒过来,黄莺在体内气机震动下醒来过来,睁开眼看了小黑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赵大人,脸上一瞬间通红起来,嘤咛一声,身形一闪就从院子里冲了出去。
小黑也挺郁闷的,这两场事,可以说都是他禁制住黄莺才会产生的,可谁能知道事情就那么巧呢,小黑叹了一声:“看来赵叔的运气真好啊!”
“嘿嘿,可不是吗,赵叔今天一天都吃了人家两场豆腐了,甜美日子啊!”盘歇也叹了一声。
“靠,两个坏小子,今天赵叔跟你们没玩。”这时候赵大人一轱辘爬起来,龇牙咧嘴地向着盘标和盘歇冲去。
盘标和盘歇两个小子身形一晃就把赵大人胳膊架住,大声吆喝起来:“啊,那个绿衣暴龙啊,赵大人他根本就没昏迷,他都是装的啊,他说连亲你他都是故意的!”
赵大人一哆嗦,连忙低声说道:“别、别,赵叔服了,吃亏赵叔也认了,谁让你们都是好孩子呢!”
“切,得了便宜卖乖啊,不知道谁亲的那个美,舔的那个香呢,哈哈哈!”盘标甩下赵大人,随着小黑、盘歇走了。
当夜,艾崖城内有两个人失眠,睡不着了。
白府里,黄莺,这个美艳女子在床上不停翻来覆去,一会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一会把手放在嘴里舔着,嘟囔着:“怎么感觉不一样呢,难道那王八蛋的舌头和我的不一样吗,还是男人的和女人都不一样啊,赶明个得问问大姐去,讨厌啊,睡不着了呢!”
我们的赵大人一宿也没睡,就那么抱着一个酒坛,也没就什么下酒菜,舔舔嘴唇砸吧砸吧嘴,喝口酒,再舔舔嘴唇,砸吧砸吧嘴,再喝口酒,好像他那嘴唇是美味的猪头肉一样,两只眼睛在暗夜里发着绿油油的光芒,像两团燃烧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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