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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小师弟不懂事,你别责怪他。”大师姐赶紧帮我求情。
我特么也真的是傻逼。我也是挨了一巴掌才想到姚碧莲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当时也是由于太恨姓姚的人了,一听见师父提起那么一个姓姚的人我就来气,所以我就随口那么说了一句。
不得不说,我这一巴掌挨的一点都不冤枉,我也的确是欠抽。
此时此刻,我真有些怀疑我是不是走火入魔时脑袋被烧坏了。
所幸师父并没有再和我计较这些,他大手一挥:“你们都下去吧!”
“是!”我和众位师兄师姐全都一起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大师姐和师父在里面。
“小师弟,以后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师父没问你话。你千万别插嘴。”一出房门,十二师兄就拉着我低声说了一句。看似他好像是在关心我,实际上,我一看他那一脸憋着笑的样子,就知道他分明是在消遣我。
我没搭理他,转身和陈悦一起走向柳云珊和杨婉清等人所在的那个房间。
“叶飞,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我们赶紧出山,去大医院检查一下,要是你体内真有慢性毒药,用现代的治疗方法,一定能治好的。”杨婉清一脸担忧地道。
“是啊,叶逼。都什么年代了,你也别太相信那些什么秘制毒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体内要是有什么毒素,一验血就能查出来。要是你体内的毒真的很厉害。大不了咱们花点钱直接给你把血全部换了。我还就不信了……”林铭圳一脸不屑地道。
“就是,我也不相信现在还有什么必须要独门解药才能解的剧毒。”刘大鹏也附和道。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议论纷纷,只有柳云珊和沈絮儿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在小声聊着什么。看她那样子,好像还是有些生我的气。
现在人多,我也不好意思走过去给她道歉,只能心不在焉的和大家一起商量到底该怎么办。
最终,大家的意见全都很统一,我们一起出山。先去大医院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之后是陈悦去和师父说这事的,师父没有丝毫异议,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不过他并不赞成大师姐和我们一起出山,他只说他自有办法给大师姐解毒。
既然师父都那么说了,我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走之前,师父把我单独叫到他的房间,再次用银针像大师姐那样帮我清除了一下体内过盛的阳气。
不过他的技术明显要比大师姐高很多,他只在我背上和胸口插了不到二十根银针,就令我感觉到心里马上舒畅起来。并且他扎针的时候,根本就没叫我脱衣服,我甚至有些怀疑大师姐脱我衣服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我这也只是随便想想。大师姐脱我衣服的真正目的又怎么可能真的是那样。她明显是信心不是很足,怕认不准穴位,所以才叫我脱衣服的。
“你这次算是福大命大,幸好你大师姐及时封住你几处要穴,否则你就真的走火入魔了。”师父给我拔出银针之后缓缓地说道。
“谢谢师傅!”我下床恭敬地对师傅鞠了一躬。刚刚的那巴掌令我直到现在脸上都还火辣辣的,以前一直把他当成一个疯老头看的,就算拜过师后,我心里对他都还并不是很尊敬,不过现在我也开始有些怕他了。
“你速去速回吧!”师傅朝我摆了摆手:“这段时间我会先替你大师姐压制住体内的剧毒,你要是找到救治之法了,就马上派人来接你大师姐出去。如果没有找到救治之法,就马上回来,哎……”
“是!”我恭敬地应了一声。
“听你大师姐说,她已经把凤舞剑法的剑谱和我的独门心法传授给你了,你要抽时间多加练习。”不戒道人又交代了一句。
“是!”
“没事了,你快点下山吧!”师傅对我摆了摆手。
“师傅,我先走了。”我说了一句赶紧转身出了房间。
我也是此时才发现,和不戒道人说话实在太累了,站在他面前我会感觉到一种很大的压力,压得我都有些喘不过气。
紧接着,我们一群人马上就浩浩荡荡的出山了。
两天后傍晚,我们就来到了燕京。在燕京一下飞机我就被直接送到了燕京军区总医院。这也算得上是燕京最好的医院了,我们之所以会来到这家医院,主要是因为国安部和这家医院是共建单位,有很深的“交情”。
是国安副部长郑国邦亲自下令让他们开后门的。我们还没到医院,就已经有很多专家在等着我了。
我一过去,就开始抽血,然后做各种各样的检查,基本上所有我以前见过的仪器和没见过的仪器,这次全都在我身上过了一遍≥私鸟才。
一二十个专家一起会诊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八点,几位老解放军医生来到我的病床前,其中一个为首的老军医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孩子,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折腾一夜,总算是得出结论了。”
“什么情况?”病房里的十三刀众人全都齐声问道。
“哎……”老军医长叹一声,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清楚地看见十三刀众人全都脸色大变,然而,紧接着,那老军医却说了一句差点被林铭圳当场一把掐死的话:“这小子壮得像头牛,啥毛病都没有啊!我们这帮加起来都快两千岁的专家白折腾了一夜……”
“卧槽……”林铭圳一声大骂,一个箭步冲到老军医跟前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没毛病就没毛病,你整得这么一惊一乍的嘎哈?”
“四眼……”一群人齐声叫了一声,赶紧冲过去拉林铭圳。这牲口,那老军医少说也有六七十岁了,他居然连他都下得了手。
林铭圳被众人拉开之后,又一脸严肃地问了一句:“我兄弟真的什么毛病都没有?”
“真的没有!”老军医摇了摇头。
“不可能!”林铭圳一声大吼,吓得老军医身体一颤,紧接着,这牲口就极度无耻地问了一句:“肾亏呢?你别告诉我他没有肾亏?”
尼玛……这可真是交友不慎啊,交上这么个朋友,我特么又还能再说什么?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那老中医还很老实的说了一句:“肾倒是有点亏……”
“这就对了嘛,我就说嘛,那么多女人要是不肾亏就邪门儿了……哈哈……”林铭圳高兴地大笑道。
而我们房间中的十三刀众人却全都一脸鄙夷地望着他,没有一个人陪着他笑,这次就连赵凌天都出奇的没有和他站在一起。
林铭圳一个人笑了一会儿,见没有人理他,他一个人笑着笑着就出去了,因为他当然能看见陈悦和杨婉清、柳云珊几个女人的眼神都带着一股杀气。
“麻烦几位医师了,谢谢你们。”温楚送走了几个老军医。
关上房门,温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现在该这么办?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要么就是没有中毒,要么就是没有检查出来?”
“不可能,沈飞哥哥绝对中毒了……”沈絮儿一下就打断了温楚的话:“我的鼻子很灵的,我从小就跟着我爷爷山上采药,我见过的药草就算不记得它的样子,也能记得它发出来的气味。沈飞哥哥吃的那颗黑色的药丸,绝对是毒针上的其中一种毒药……”
“……”众人脸色全都微微一变。
“回去找我师父!”陈悦当机立断。
而后,我们众人再次朝昆仑山的碧风崖赶去。
只是这次过去的人只有六人,我,柳云珊、杨婉清、陈悦、沈絮儿、张千宇。
我们回到碧风崖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我们一回到碧风崖,不戒道人听完我们的叙述之后,缓缓地道:
“姚氏之毒,仅次于蜀中唐门。蜀中唐门,即擅长解毒,也擅长下毒,他们每制造出一种毒药,必然会配置出解药才流传于世。而姚氏,却专攻如何制毒,不求如何解毒。但愿你们这次所中的剧毒能有解药吧!走,为师带你去一趟姚氏,哎……”
不戒道人说完又长叹一声,这已经是最近几天我听到他第二次长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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