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穿着一身迷彩服,脸上戴着一副黑边框眼镜,且不是林铭圳还能有谁?
“四眼,他还没死?”我心里异常万分,一股狂喜瞬间涌上心头。最*新章*节百*度zhuaji
不过,紧接着,当我马上想到我们此时的处境时,我的心里又瞬间涌出一股怒火:这牲口你就不能在树上再装一会儿死吗?还特么拼命挥手……
“轰隆隆……”直升机朝那处树顶上飞了过去,而后悬停在树梢,几名魔鬼特大的战士将林铭圳拉了上来。
“艾玛,吓死我了,还好我身手不错,甩出车门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那棵树,不然可就死定了,你们是不知道,那树老高了,这么大……”林铭圳连说带比划,一屁股劲。
直到当他看见我和周尘全都被绑着的时候,才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紧接着我就看见他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卧槽,你们把他们绑着干嘛,他们都是我兄弟,给我点面子……”
“嘭……”林铭圳话音未落,就被旁边的一名战士一枪托砸晕了。
以前见过不少脑残的,但还真没见过这么脑残的。
我和周尘对视了一眼,全都摇了摇头,将头扭向一边。
刚才以为这牲口死了我的确有些伤心,但此时现在看见他还活着,却又突然感觉到有些蛋疼。
有可能长痛不如短痛,他死了或许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不大一会儿,我们几个全都被戴上了黑头套。
迎接我们的到底是什么,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要是其他部队我还并不担心,关键是,抓我们的是有新仇旧恨的魔鬼特大。
以前我就听严萱儿说过,魔鬼特大派出不少人想杀我都被她帮我挡住了,这次落在他们手上,后果可想而知。
戴上头套之后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只能闭着眼睛闭目养神,或许是先前的一场大战太惊心动魄了,此时一放松下来,不知不觉间我很快就睡着了。
并不是我没把现在的处境当作一回事,而是此时想再多也没有用。尤其是经过军情局的一些特殊训练之后,我已经学会了该怎么给自己减压。
面对这种自己无法扭转局面的情况,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好良好的心态,等待着去与对方周旋,好让事态朝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当晚并没有人审问我们,也没有人搭理我们。我们几个被带到一处牢房里之后,就被松绑,摘掉了头套。
我们三人被关在三个不同的牢房,牢房三面是混凝土墙壁,正面是由那种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焊接而成的铁门。
所幸我们三人的牢房全都挨着的,要是全都站在门口伸手还能看得见彼此的手。斯嘉丽当然不会和我们关在一起,从我们打开头套就一直没看见她。也不知道她被带去哪里了。
“妈的,这回完蛋了,完蛋了……”林铭圳连呼了一长串完蛋了:“我特么还以为两架直升机是来救我们的,草,你们好歹给我说一声啊,看见我往虎口里钻,你们也不吱声……”
“哼哼……我们当时被塞着嘴巴怎么吱声啊?”周尘笑道。
“你特么是自己找死,能怪我们吗?”我没好气地道。
“也是,这回的确是我自己活得不耐烦了找死,我特么还担心直升机上的人看不见我,拼命的摇手呐喊,还叫的一屁股劲,我简直就是个逗比……”这次林铭圳出奇地没有和我斗嘴,反而还知道反省了。
“哈哈,你终于知道自己是逗比了,临死之前能看清自己,你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哈哈……”我大笑道。阵向围扛。
“笑你妹,我特么还是处男呢,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咳咳……”我差点没被林铭圳的一句话给呛死:“你要是处男,苍老师也是处女了。草……”我狠狠地鄙视了一下林铭圳。
“哎……”就在这时,我左边监仓的周尘一声长叹:“这次要是能平安出去还好,要是出不去,你们可就被我害惨了!”
“没事,为兄弟两肋插刀是应该的。”林铭圳毫不犹豫地道:“要是能出去的话,你能把你媳妇儿借我拍个套图吗?”
“草……”狗改不了吃屎,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情想他的套图。
“他不是我媳妇儿,我只是在利用她完成任务。”周尘的情绪似乎变得更加低落了。
“什么?”林铭圳一声惊呼。之前周尘给我说斯嘉丽的事情时,他还挂在树杈上的,因此他并不知道斯嘉丽和周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之后,周尘就和我们从头到尾的说了一边他和斯嘉丽的事情。
三年前,周尘奉命带着自己的魔鬼小分队去国外执行了一次秘密任务。
任务的目标就是解救一个被国外顶级佣兵团绑架的一批中国人质,其中更深层次的隐秘任务就是救斯嘉丽,并得到斯嘉丽的信任。
周尘不负众望,果真在那次任务之后和斯嘉丽保持了非常好的关系。斯嘉丽也直言不讳地告诉周尘她的真实身份,她连家族的一些隐秘的事情都没有隐瞒,可见她是真的很爱周尘。
从周尘说话的语气中,我也能感觉到周尘对斯嘉丽是动了真感情的。只是出于身份和任务的原因,他只能选择忠于职守。
而这次便是任务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周尘已经摸清了斯嘉丽家族那个雇佣兵团的一切相关信息。国外军方间谍已经在今晚对斯嘉丽父亲进行同步围剿,国内这边也对斯嘉丽进行收网行动。
国内这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周尘被抓,来引诱斯嘉丽带着潜伏在国内的雇佣兵倾巢而出解救周尘,从而一网打尽。这也是两架武直10为什么会在那名短的时间内赶到现场的原因。
可以说,这件事情受到伤害最大的还是周尘,要做出那种决定可想而知他的内心要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不过他很坚强,他直到将这个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给我们说完,他始终没有哭。当然,有没有流泪我并没看见。
“哎……”听完周尘的叙述,林铭圳发出一声长叹:“那么一匹好洋马,真是可惜了。”
“草……”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特么还是好好想想我们怎么度过这一劫吧,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想洋马?”
“我估计我们这次很难出去了。”林铭圳突然沉声说道。
“那你还有心情想洋马?”我道。
“就是因为没机会出去了,我才要多想想嘛!到时候一枪被打靶了,连想都没机会想了。哎……那洋马的确不错,在国外也玩过不少,都没斯嘉丽那么极品,你们有没有发现她那屁股,那家伙圆的……啧啧,还有那腰,我敢说解刨开了绝对看不到一丝肥肉,啧啧,最值得一提的就是那胸了,妈蛋,又大又圆,和西瓜一样……”
“我先睡觉了,你们聊……”周尘说了一句就没了声音。
“别急啊,周七,你再说说你和你媳妇儿上床的事吧……”
“你特么能不能别再提斯嘉丽了?”我没好气地朝右边监房吼道。
周尘此时本来就已经自责愧疚的一塌糊涂,林铭圳还不停地说斯嘉丽,这无异于在他伤口上撒盐,这牲口居然还乐此不疲。
林铭圳听见我那么一吼,可能也意识到了,于是他终于不再说了。
牢房里陷入了一阵长时间的安静,之后我们三个全都睡了。
牢房里没有床,只有一个厕所,也没有水,上完厕所之后只能自己去忍受那股恶臭。
我也不知道在这样的牢房里到底睡了多久,总之,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们。周围更是安静的有些可怕,就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一样。
刚开始我们还在睡醒之后聊会儿天,后来,由于一直没有吃东西,我们饿得差不多已经前胸贴后背了,也就没力气聊天了。不过每次醒来我们都会敲一下铁门,然后另外两人也敲下铁门回应一下,示意还没死。
我知道这是对方在和我们玩疲劳战,玩精神摧毁战,当我们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他们就会来提审我们。这种伎俩警察也用,军方的一些特殊部门更是深谙此道。
虽然我看不到牢房里有没有装摄像头,但我敢肯定,这里面的监控监听设备绝对一应俱全。
我们的一举一动,甚至说我怀疑我们的身体各项指数都在他们的探查范围内。比如人体体温,就是一个最能反应身体状态的指标。
当我一次又一次的饿晕之后,终于被人架着出了牢房。
但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等待我的就算不是严刑拷打,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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