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无疑问,这种症状明显是中毒的表象,就是我这个对毒药一无所知的门外汉也能看出来。
此时天还没亮,酒店连个来往的行人都没有,自己的手机又烂了,我突然明白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嘀咚……”就在这时,身后的电梯突然传来一声轻响,紧接着电梯门打开,再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是想获得我的同情吗?”
严萱儿的声音依然还是那么冷。
此时我身体已经完全麻木,甚至是舌头都开始麻木,我想说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我想扭头看一眼她,不过最终脑袋根本就不听使唤。
虽然我现在浑身麻木,但是意志还算清醒,我知道严萱儿之所以对我态度这么恶劣,主要还是因为先前连续发生的两件事情,她以为是我和王冠一起在给她演戏。
本来先前我还想过真有可能是王冠安排的,但现在我绝对不会再这么想了。王冠要杀我早就动手了,绝对不会利用这种方法,因为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就算是借刀杀人也不是这么个借法,对于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
此时我也不想再给她解释,也没办法给她解释,不过不得不说,这种被人误会,被人冤枉的感觉的确挺难受的。
或许我以前的确是错怪她了!
有可能真的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一刻,我突然想试着去重新审视一下之前与严萱儿的种种误会,看看我是否真的错怪她了……
只是,我知道以后永远也没机会了,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也在开始逐渐模糊。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毒药,但是我敢肯定,这种毒药能出现在那名杀手身上,绝对不是一般的毒药。
“表哥,表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在我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我终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还能隐隐地感觉到严萱儿抓着我的手在仔细观察,她好像还是很担心我。
我听见她又在不停地呼喊着:“表哥,你不要离开我,表哥,你撑住……”
这时候的我,意识已经非常模糊,轻飘飘的,就好像在梦里一般,我觉得这是自己产生的错觉,因为这是那么的不真实。
“快,表哥,把这个吃下……”我感觉到严萱儿好像在给我嘴里塞什么东西,塞了半天我也没吞下去,因为我浑身麻木,已经不知道吞咽了。
而后我感觉到一张熟悉的柔唇堵住了我的嘴,最终从她的嘴中好像流出了一股液体,我能感觉到的就只有这么多。因为当时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除了脑袋是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
而后我逐渐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下午时分,窗外阳光明媚,我床边趴着一个人。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不远处还站着一名上校军官和一名上尉女军官。
上校军官我不认识,是个中年男子,上尉女军官我认识,正是严朵儿。而趴在我床边的人毫无疑问除了严萱儿还能有谁?
“嘻嘻……”看见我睁开眼睛醒了,严朵儿皎洁一笑,走到严萱儿身边去捅她的腰:“姐,姐……”
“唔……怎么了?我表哥没事了吗?”睡的迷迷糊糊的严萱儿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浑浑噩噩地道。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女人睡觉流口水,不过想想她是那么趴着睡的,我也就释然了。毕竟脑袋那么趴着睡觉的确很容易流口水。我还记得以前读小学中学的时候,中午午休,班上同学全部趴在课桌上睡觉,班里很多同学,不管男女,不少人都流过口水。
“嘻嘻,姐,你做什么美梦了,口水都流出来了?咯咯……”严朵儿娇笑道。
“去屎,死丫头。”严萱儿看了我一眼,俏脸瞬间变得通红,紧接着,当她看见她身后那名中年男子的时候,却又突然吓得脸色一白:“首长好。”严萱儿朝中年男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什么首长不首长的,这里又没外人,不是说了吗,没有外人的时候,可以用家里的称呼。”中年男人的样子和和蔼可亲,不过这和蔼可亲的背后却透着一股子令人呼吸都有点不畅的威压。
这是我第二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是在见柳康泰的时候。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官威,只有那种长期身居高位的人自然而然形成的,这不是装的出来的。只是柳康泰好像没听说做过什么官,他这么也有这种官威?坑助以扛。
“叶飞,感觉到怎么样,没事了吧?”那名中年男人一脸关心地道。
“呃……”我愣了一愣,没有吭声,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至少在回答他之前我得试试身体恢复正常了没有。
我先是动了动手,然后又动了动脚,前前后后忙活了大概一分多钟,直到把严萱儿和严朵儿全逗得掩嘴偷笑,我才确定自己的确是没问题了。
“嘿嘿,没问题了,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朝中年男人恭敬地道了一声谢。
“哈哈,要谢你就谢萱儿吧,要不是她把自己的护心丸给你吃了,你现在早就死了。”中年男人摆了摆手:“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吧,我就不打搅你们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爸,我送送你。”严朵儿若有深意地朝我和严萱儿坏笑一下,而后跟着那个上校军官出了病房。
“他就是严朵儿的爸爸?”严朵儿和他父亲刚出门我就一脸惊愕之色地问道。
严朵儿的父亲我当然听说过,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不过他的名字我却早就如雷贯耳,当然,我之所以那么清楚他,那是因为严朵儿的父亲是军情局的一位高级军官。
军情局可不比别的地方,别看他就一个上校军衔,他手上的权利比一般省军区的那些司令员政委都只强不弱。
最主要的是,由于他们的队伍比较特殊,他们一走出去,别说在军界横着走,就是在整个国家,都几乎能横着走。一般警察和武警又哪里敢和他们叫板?
“是啊,怎么了?”严萱儿道。
“呃,没什么没什么……”我摇了摇头:“我今天早上是怎么了?”
“今天早上?”严萱儿坏笑道。
“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都在这里躺了一个星期了,还今天早上呢,呵呵……”严萱儿高兴地笑道。
“啊?”我惊呼道,我又哪里想得到自己已经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了:“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才你叔叔说的护心丸是什么东西?”
“那天你中了一种很罕见的剧毒。”严萱儿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这种剧毒还是我们军情局研发的出来的秘密武器,而我们的护心丸,便是专门给我们这种外勤人员使用的救命药物,能够抵抗几乎所有毒药或者病毒的危害,还好发现的及时,要是再稍微晚一点就没办法了……”
严萱儿说到这里,情绪突然变得很低落,紧接着便见她一脸严肃地望向我:“表哥,对不起,那天是我错怪你了,都怪我太任性,要是我再早发现一点,就不会害得你在医院躺这么久了。”
“过去的事情别提了,只要你别再生气就行了。”我道。
“不会,我以后再也不会生表哥的气了。”严萱儿突然笑得和一朵花儿一样,娇艳欲滴。
“这是多么地方?”我问道。
“军情局。”严萱儿神秘一笑:“表哥,你愿意进军情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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